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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001
龙之子的发生时间应该比生活安全课略早个几年罗?
A:是平行时间,但基本上并不会有事件的交错,毕竟这种事情还太超现实。
问题002
中谷和实当时已经到生活安全课了吗?
A:尚未,当时他还在一课。
问题003
朝仓武他的黄色兽眼,是因为用血作法,所以跟蛇同化了吗?
A:跟血没啥关系。他的眼睛起变化是因为他的意识已经跟帝王蛇取得同调,可说是二体一心,若真要说的话,应该也可以算是主人像宠物的感觉。
缩在被窝里,信一擤著鼻涕。在他洗完澡之後,炼逼著他把头发吹乾,然後在他打了第五、还第六个喷嚏之後,马上又被塞进自己三楼房间的棉被里。至於炼本人则在从二楼柜子里翻出了综合感冒药後拿到三楼,当然、他没有忘记帮信一倒水。
「吃。」把感冒药扔到信一床边,炼的表情介於无奈和好笑之间。
乖乖把胶囊从铝制包装中挖出来配开水吞掉,信一的脸要说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炼猜那种天真到一片茫然的表情应该不是装出来的,如果光以这张蠢脸来判断的话,要说这家伙有什麽多强的力量,就算是金像影帝凯文科司纳跑来跟他讲他也不信。
拉来信一书桌前的椅子,炼依旧板著张死人脸,就坐在信一床边。
「好了,你有什麽想说的吗?」望著把还剩一半水放在床头柜上的信一,炼开始了他所谓的『沟通与商量』。
「我感冒了。」信一把包在自己身上的棉被拉的更紧,因为他是盘腿坐在床上,所以看起来像个过大的御饭团。
「我真应该好好揍你一顿,你知道我想听到的不是其他些无关紧要的鬼东西。」炼扳著手指发出爆音,很像街头混混在要打人之际的示威。
信一咬了下唇,最後道:「帮我把放在包包里的皮夹拿来一下。」
炼走到衣架边,伸手摸进挂在上头还有些湿的双肩背包,最後捞出一个一看就知道没装什麽钱的乾瘪皮夹。
「里头有张身分证,你可以看一下。」
照著信一的话,炼从夹层最外面抽出一张卡片,他朝那张身分证左右端详了下,之後又将之插回原处。「伪造的很不错嘛、哪弄来的?」炼说著,将整个皮夹抛给信一。
「新宿有很多人在做这个,我花了十万块,那可是我当时身上所有的钱。」信一傻傻的笑了下,「不过还是被你识破了。」
「照片上的钢印浅了一点,不过那个就足以骗过大部分的人。」炼坐回原位,「而且我猜那个叫做树斗信一的家伙应该是确有其人,要不然你考不到驾照。」如果这些掩人耳目的手段都是这家伙一个人想的话,那麽代表这家伙并不那麽的笨。
「不愧是侦探先生,你说的都对。」信一叹口气。
「你希望我之後叫你什麽,树斗?天龙寺?」炼盯著信一正在拨弄皮夹的手指,现在那之前被咬开的地方则已经复原成即使不贴透气胶带也可以的程度。
「我叫信一。这个是真的。」信一把头仰起来,有些别扭的道。
「好吧、我尽量。」炼没有直接叫对方名字的习惯,毕竟他觉得那样太亲腻,所以刚开始听见信一叫自己炼的时候,多少会感到有些不舒服。
习惯就好……炼想。
「那个时候……我逃跑了。」信一缓缓的放下手里玩弄的皮夹,「从家里、嗯、天龙寺家。原因很简单,我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地方,没有人会对我发脾气,但却都用一种看一样东西的眼神看我,他们装出他们在看我的模样……我宁愿被当作空气也不愿意被这麽看。所以我就逃了……这里很好,有很多人认同我活著,我想有一天我死的时候也会有些人为了我哭,呃……我希望你也是其中之一啦。」信一从一旁的盒子里抽了张卫生纸用力擤了下快流出来的鼻水。
炼露出一副不置可否的神情,「一个人的价值绝对不是他死後有多少人为他流眼泪……算了、我想我们的观念可能不太一样。」他继续说:「现在来谈谈你所厌恶的天龙寺,我知道你会介意,但为了安全著想,我会问一些我觉得我该知道的事情。」
信一反射性的闭起嘴,用一种与其说是警戒还倒不如说是殉教者的眼神瞪著炼。他的态度让炼想起事务所附近一条别人家养的狗,在他路过时那条狗总是呜呜发出威胁的声音,但其实狗主人却解释道:这是条教养很好的狗,除非你真的伤害它,否则它绝对不会咬人。
除非你真的伤害他……
伤害信一?是的、炼的确是咬过他,但那却绝非故意,他甚至一遍又一遍的阻止信一总是喜欢自残的行为。那些带著乾掉褐色血迹的指甲缝与不规则的伤痕,每看到一次就不舒服一次。
那些伤……炼为了工作的关系修过一些心理谘商的课程,他知道有这种会总是出现伤害自己行为来获得安慰的人,在心中的某些部分是残缺的,而且在还没好起来之前,他们都会不断重复著那样的行为。天龙寺信一的伤……看样子似乎不是那麽容易好的。
「别那样看著我,就算你摆出这种德行我还是一样要知道……你是愿意自己说,还是我搬我那台笔记型电脑在你面前查给你看?」炼把双手环在胸口,修长的双腿交叠,这是他对客户传达不满时常摆出的姿态。
「你不可以威胁我!」信一大声的抗议道。
「我也不喜欢这样,但如果我认为有必要我会。」炼望著信一生气的脸淡淡的说。
「你、」信一咬咬牙,就像怕被人撬开似的紧闭上嘴。
「就我所知,天龙寺应该不是日本传统的教派,那到底是什麽东西?」没理会信一的抗议,炼迳自问著。像什麽阴阳道啦、或是土御门神道教,这些就算是一般人也耳熟能详,不过天龙寺就完全没听说过了。
「……中国。中国的古老道术,天龙寺家的人都是道术师,也可以叫道士……」知道自己终究是无法违逆炼,信一总算开始配合著炼回答问题,但他说话的声音却像在背书似的平板,炼知道这是他小小的反抗。
「道士?是指可以抓妖除魔的那种工作吗?」炼想起在香港电影中出现的『道士』,他们的敌人大部分是吸血僵尸,常常挥舞著木剑和灵符。
「……唔……也不见得是那些啦……我们……主要的工作是……唉、现在已经是有人委托什麽,只要能拿得出代价,天龙寺就会去完成……这也是我为什麽会逃出本家的原因之一。」信一在谈论到这件事情时是不以为然的,他本能的厌恶这种事。
「委托……什麽?抓鬼还是算命是不好的吗?」炼不明白的问。
「如果只是那样就好了,天龙寺所接下的委托都是好几百万的大生意,诅咒、下蛊、赶尸、瘴气、巫毒……全都用来伤害别人……伤害素未谋面的人……」信一垂下头。
炼听著这些让人惊异的事,脸上却没有特别的表示什麽,他继续问:「那麽其他的……嗯、该说是门派吧?那些有特殊力量的家族,做的也都是这些事情吗?」
「每个灵术流都有些不为人知的黑暗面,但像天龙寺那样光明正大接下各种肮脏任务的倒是不多。」信一苦笑道。
炼沈思了下。这麽说来……喜多绪的家族也……
「你既然是天龙寺家的人,应该也会一些技能吧?那些有办法对付朝仓吗?」
「……这个……可能没办法吧……朝仓很强,我只会一些基本的道术……」信一缓缓的道。他知道自己说了谎,他是可以对付朝仓,可是那种能力一旦用了的话,会发生什麽事情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龙之……力。
「你们所谓的强度是指什麽?可以穿墙或是在很远的地方把人杀掉吗?」炼对於使用咒术杀人的方式有些好奇,若真的有这麽神的话,这个世界不就早在这些术者的统治之下了吗?
「不、应该是没有办法穿墙而过的……至少我不知道有这种事,而要在很远的地方诅咒杀人则需要很多条件备齐,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办到的事情。」信一解释道。「我们的强是在於所拥有的灵力以及术的种类,灵力的强弱是维系施术时间的长短、术的类型有些从修行便可得到,有些则是要特定机缘,更有些是与生俱来的力量。」
「真是麻烦。」听著简直就像是奇幻小说中的设定项目,炼下了评断。还是普通人方便,只有技术优劣与武器等级的差别。
信一闻言不由得笑了下。炼的确就像是会说这种话的人。
「喔、就这样吧,既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