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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弈觉得此时自己头上的胫都要暴出来了,在树林里走了快半个月,好不容易有机会抱他了,该死的小二也来凑热闹,知不知道打扰别人的好事会减寿的啊!
我不会让你减寿,我会让你没命看到我们离开这个客栈的。宇文弈心里想到。
“哈哈哈……”言尘舞笑着从纬帐里走出来,穿着里衣。“你也会有这么狼狈的 时候……呵呵~”
听了这话宇文弈更是决定了处死那小二的决心,随即一笑,笑的人畜无害,“我狼狈?只要你不呆会儿求饶就行了。”说着就扑了上去。
“喂,我饿了,我们先吃东西……喂,别再……恩……额……”
一切都消失在了床帷之间。
第 27 章
第二日一早,宇文弈很早就起床了,要小二烧了一个大木桶的热水,先将已经很累的言尘舞身体擦拭干净,之后自己也洗了个热水藻。做完这一切,发现舞还依旧睡着,想到昨夜的自己因为难以克制,直到天亮时才睡下,真的有些累坏了舞了,想着这些,心里总是荡起幸福的感觉。
轻轻的关上房门,下了楼,吩咐了小二准备些精致的早点备着,等他回来一同端上楼。
其实从宇文弈为他擦拭身体的时候,言尘舞就已经醒了。只是实在太累了,就只好接着睡,其他的事情就教给他。
一早他出去做什么啊?言尘舞半睡半醒的想着。但很快就谁着了。
过了约2个时辰,宇文弈回来了。言尘舞已经坐下来吃早点了,看见他回来,问道:
“吃过了吗,一早去哪了?”
言尘舞走近房间,手里拿出个帽子,四周垂下轻纱,笑着看着舞。
言尘舞奇怪的 看着他问:“你买他做什么?”但立刻领悟到他的意思了,有些羞怒的说:“我才不会戴呢,我是男的,不要这个!”
宇文弈讨好的上前,给自己夹了一个水晶蒸饺,说道:“我特意给你买的,找了好久呢,以后你就戴着出门,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放心?你平时都不放心吗?!”
“不是,这样比较方便嘛,你也看到那些人看你的样子了,出门在外多不方便。”
“不行,我不会戴的!”说着,吃完最后一口的蟹黄包子。
宇文弈似乎还有些不死心,但也只好放弃。到了杯茶,说道:“我刚才看见卫凌风了。”
“他也在这里?”
“恩,他说过会会来找你,说有事和你说。”
“好久没见到他了。”
“是啊,我也好久没看见他了,好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他说要我们等他一下,之后在起程离开。”
“是吗?”言尘舞若有所思的回答着。
宇文弈一直觉得舞的身体比较虚,平时的冬寒夏暑是天生的,这些年一直都吃药控制身型,加上上次中了热毒,身体更是虚弱,宇文弈决定以后一定要把他的身体调理好。也许是昨天睡的太晚,身体有些凉。再说一夏无病三分虚,刚才看见他吃早点时,还微微咳嗽了几声,听的自己的眉头都解不开了。
晌午的时候,宇文弈便下楼找小二,准备些中午的药膳。
“你记好了,要新鲜的材料,山药百合兔肉,桂圆童子鸡,川贝酿梨,菊香文蛤盅,石斛老鸭盅。快些做来。”
可怜的小二自从昨夜送了饭菜进去之后,就一直担惊受怕到现在 ,看见他下来点菜,也不管这些菜会不会做,还是头点的如蒜捣。
中午十分,小二找了个跑堂替自己把要的饭菜送进去,虽然那为客官没有对自己怎样,但依旧不知道为何在他的面前就全身止不住的有些发颤。
中午吃完饭,也许是昨夜太过劳累,也许是一直服用的药物突然停止服用而产生的身体不适,也许是因为午饭的食料都是微暖性的,竟然吃完后有了些困意,就搂着宇文弈睡了下来。宇文弈坐在床上,看着抱着自己腿的言尘舞沉沉的睡去,心里明白,其实舞和自己一样都是浅睡易醒的人,加上学武的关系,警惕性比一般人要高出许多。可看着甜睡安然的他,想到以后他们就会永远离开这些扰人的俗事,去只有他们的地方一同生活,象小时候一样的腻在一起,心里就觉得很平静也很激动。
约这样过了一个时辰,听见门外与别人不同的走路声,与自己听了十几年一样的声音,宇文弈知道卫凌风来了。也许是感到了宇文弈的情绪变化,也许是对于除了弈儿之外所有事情都警惕的武功修为,言尘舞立刻醒了,一瞬间已经站在了桌子旁。
门被推开,卫凌风依旧和以往一样穿着黑色的衣服,手里拿着那把蝴蝶剑。
言尘舞起身说道:“师兄你来拉?!”
“恩。”卫凌风看向坐在床边的言尘舞,眼中杀意一闪而过,随后便消失的无影无终了。
言尘舞没有注意到,但宇文弈看到了。
从小的时候,宇文弈就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对劲的地方,等到后来自己慢慢长大,对他的敌意就更加的明显,只是从没有表露出来,但对于此人,宇文弈一直都带着防备之心于他接触,对于早上与他的‘偶遇’总是让自己不安。
卫凌风看了宇文弈以后,便坐在了言尘舞的对面,表情有些冷俊。
“尘舞,师傅过世了。”
“什么?!”言尘舞有些呆住了,手里的茶杯也碰倒了。
“……”
“师傅怎么会过世?他内力那么深厚,如何……”全身颤抖的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
“师傅被人打种天灵盖,一掌毙命。”
“什么!我已经16年没见过师傅了,没想到师傅已经……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个月前我无意间打听到师傅在一处,便赶去看望,谁知,我去时,师傅已经死去大概以有三日。”
“师傅平时虽不是白道,也却不做坏事,是谁要下此毒手。”言尘舞的声音早已颤抖,泪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但双眼早已通红。
卫凌风微低着头,秀发遮住了他的表情;“师傅的房间我找到一些药渣还有绷带和银针,我仔细看了,是些续命接骨的药材,看倒在外面的药渣大概也是这几个月的事情,师傅的身上没有伤,我猜师傅一定是救了某人,但我却没有看见有其他人在。”
“你是说师傅是被自己所救的人杀害?”
“一掌毕命,若非放松警惕,有谁人可以伤了师傅。”
“师兄可只是谁人设计害了师傅?”
“师傅的房中我找到一只笛子,上面刻着个‘剑’字”
“你是说御剑山庄?”坐在旁边的宇文弈突然说道。
卫凌风从衣服里拿出个笛子,放在桌上。笛子□通黑,泛着幽幽的蓝光,宇文弈站起拿起笛子仔细端详,的确在笛尾处克着一个‘剑’字。
“我没有说这是御剑山庄所为,这只是唯一的线索。”
“我步认为是他们所为,我们才于御剑山庄的三公子玉展宁分开。大公子也与我们在一起,怎么可以说他们!”宇文弈有些生气的说。
“我只是说怀疑。”卫凌风倒是依旧平静,丝毫不在意宇文弈的生气。
言尘舞转过身去,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过往的人群,忍住颤抖的身体,双手紧紧的抓住窗台的木栏,道:“明天一早,向御剑山庄出发。不管如何,杀害师傅的人是在北方下的手,只要往北方行走,一定可以找到线索。
第 28 章
卫凌风什么也没说,就退出了房间。
到了晚上,三人谁也没有说话,默默的各自吃了晚饭,宇文弈很早就上了床,自己面对着墙侧着身体,似乎已经睡下,但宇文弈知道他其实根本没有睡着,今夜只怕会一夜无眠。自己也脱下衣服,侧身躺下,就着他的姿势,将他抱如怀中,紧紧的抱着,只希望自己也可以为他解忧,不希望他总是如此悲伤。
秋天的夜很凉,但天空很宁静,没有了夏日的聒噪,月亮很亮,似乎世间的一切都笼罩在他的照耀下。夜已深,月亮已经有些歪斜,白日热闹的街市,早已变的肃静,连打更的人都已经回家。
如此平静的美好的秋夜,偏偏有人要将它打破。
躺在床上未眠的两人,听见房上有人快速的走动,肃杀之气瞬间腾起。只听到有人已经破窗而出,与之在房顶上打斗起来。
两人也一越而起,宇文弈将他拉住道:“你身体不好,我去就可以了。”
挣脱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跳出窗口,来到屋顶。
只见三个黑衣之人正在与卫凌风打斗着。三人虽着黑衣,但却未蒙面,手中的厉剑在月光下闪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