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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那个男孩做错了什么,竟然遭到这样的处罚……
如果能够遇到那个雷儿就好了,至少可以问问他皇上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今晚自己面对皇上也可以有些把握。不过听曾经见过雷儿的人说,雷儿生得像个女娃,白白嫩嫩,想来在房事上是承受的那方。
难道说,皇上会是……
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着,焰已经到了寝宫的最深处。大殿尽头挂了一袭垂纱,轻轻薄薄,微风一吹便沙沙作响。垂帘的那头隐约可以辨出一个横躺着的人影。
“小官焰……”
焰做出扣拜的动作,还没跪下,就听帘子那头有个声音许许地道:
“免了。既然站在这里,不用讲究那么多规矩。”
初听到这个声音,焰几乎没能回过神来。那声音说话并不用力,但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音色硬朗,但并不粗犷,硬要找个什么来比喻的话,这音色像极了上等的宝玉,温润柔和却又另具一番硬气。念字读句时轻时重,时深时浅,普普通通一句话,从这人嘴里说出来,就是别有一种韵味。
为这声音呆愣许久,焰都忘了拜谢。
那人看来并不生气,一挥手,又道:
“进来吧。”
焰稳稳神,揭开及地的垂纱走近男人所在的位置。
龙延洛衣冠端正,以一个看起来颇舒适的姿势半躺在红木的睡椅上。男人一手撑着头,长长的黑发直直地披散在身,似是披了一件绸织的外套。见焰走近,龙延洛浅浅一笑,仅仅是微微牵起嘴角,却仿佛勾起了焰所有的思考能力。
“你的名字?”
“啊,单名焰。”
“焰啊……”龙延洛意味深长地重复,视线从焰紧绷的眉头一路舔到脚跟,“看你这身板,想来平日里以攻势居多吧?”
“是,皇上猜得不错。”焰规规矩矩地回答。
龙延洛再度启唇微笑:“那,朕叫你焰哥哥,你唤朕洛儿……可好?”
那一笑,逗得焰心中翻滚起一片惊涛骇浪。皇上果然是承受的那方,焰心中暗喜,下身的昂扬也不自觉地有所抬头。
龙延洛注意到焰的变化,却只是又一挥手,左侧的阴影里走来一个矮壮的身影。焰疑惑地看着那突然来的人,却好生吓了一跳。
那人和焰一样不着片缕,但大腹便便,肚子上的肥肉软趴趴地荡着。看起来,那人应该是个中年人,长的像只瘌蛤蟆,肤色暗黄,远远地就可以闻到一股酸酸的体味。暗暗奇怪皇上怎么会唤出来这么一个人,直到注意到那中年男子下身那根黑漆漆的“擎天柱”,焰才恍然大悟。
这种巨大到恐怖的尺寸,普通男人也只能望“柱”兴叹。
“开始吧。”
龙延洛依旧靠在躺椅上,不动声色地命令。
原本以为可以和美艳的皇上好好温存的焰失望地皱起眉,但终究不敢抱怨,只能不太情愿地伸手抱住了满脸兴奋和期待的中年男子。
男子看来并非不明事的主儿,知道焰不太满意自己的条件,一上来就急急忙忙地把焰的分身往嘴里塞,毫不吝啬地将整根家伙一下子吞入口中。焰原本不太愿意进入那看起来脏呼呼的嘴,但中年男子高超的技巧却让焰说不出半个“不”字。
那看似笨拙的舌头其实万分灵活,轻轻重重的舔弄让焰很快欲火焚身。不太甘心就这么爆发的焰也顾不上太多,一把握起男子的擎天柱套弄起来。因为那尺寸实在可怕,焰没法把它放进嘴里,只能靠两手努力揉搓,一边不时配合舌头的舔弄和若有若无地吸吮。男子“啊啊”地低吼起来,擎天柱慢慢涨大,如旗杆般硬梆梆地直起,紫黑的颜色让人心惊。
就在两人战得如火如荼的当儿,龙延洛突然低声命令:
“不准射。”
一句话让两人立时矗在原地,大气不敢出一声,但两张涨得通红的脸庞无疑是在渴望能够立刻发泄自己热烈的欲望。
龙延洛缓缓站起身,以为皇上要加入他们的焰禁不住吞了口口水,却再度失望地看到九五之尊只扔过来一根黑色的皮绳。
“都绑上。”
焰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看到中年男子认命地把皮绳一圈圈绕上自己膨胀的欲望,牢牢捆住,焰也只能在心中暗叹一声,乖乖地抓起皮绳的另一头,学着男子的样子绑好。两人都蓄势待发的下体就这么被一根皮绳连了起来。
“焰哥哥,”龙延洛的声音柔柔地响起,“那个男人的那里很惊人吧?”
“是、是很惊人。”焰的分身因为龙延洛的声音再度膨胀,却得不到发泄,相反把缠得牢牢的皮绳吃得更深。
“他的那里是和一条大黑狗换的。那位大夫的医术很高明,接缝的地方一点都看不出疤来。”龙延洛饶有兴味地解释,“今天朕就是想知道,到底是年轻人的那里厉害,还是黑狗的那里硬朗。”
焰只觉得浑身一阵冷汗,被绑住的分身隐隐作痛。
“今天,你们就用那里来比比力气吧。除非决出胜负,否则不准停下来。”
龙延洛的话音刚落,那中年男子便深吸一口气,两手叉腰,卖力地朝后退去。焰的下身因而被紧紧地拉扯,皮绳扣着分身直往后扯,几乎要将其活活勒断一般。见那男子完全不念刚才的情意,焰也不再客气,忍住痛翻身趴在地上,学着狗的样子死命往前爬。
那男子则仰倒在地,两手苦苦撑在地板上。男子双手双脚并用,牢牢扣住地板,努力让自己不被焰拉过去。
僵持了许久,焰只觉得下身火烧一般的疼痛似乎逐渐退去,除了剧烈的拉扯感外什么都感觉不到。汗珠接连不断地从焰的额头、背部渗出,掉落……扣住地板的手指早已见血,但比起之前的痛楚,这点小伤根本不值一提。两腿的膝盖处只觉得湿漉漉的,也不知是血是汗,焰却因此不慎滑了几步,险些让那中年男子获胜。
焰低低吼了一声,使劲最后的力气往前方爬去,身下被拽住的力道随之增加。焰顾不上许多,一口咬住已经不知破了几层皮的唇,再度用力……
“嗷……啊!!!!……”
身后一阵惨叫,还没等焰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身体已经被拉了过去。绝望地以为自己输了的时候,焰却看到皮绳的另一端冲着自己的脸直直飞了过来。鲜红的血液洒了焰满头满面,扑面的红色中,焰模糊辨认出皮绳那头绑着半截黑漆漆的分身,扣着皮绳的地方深深凹陷下去,粗细约摸只有其它部位的一半。而那中年男子正蜷起身子,发了疯似的乱吼乱叫,所到之处无不鲜血淋漓,腥臭的气味四溢,令人作呕。
焰愣愣地看着那中年男子痛苦嚎叫的惨样,心里空空的,不知是悲是喜,只呆呆坐在原地,目光涣散地看那男子捂着下身,发出比杀猪更难听的恐怖叫声。
靠在躺椅上假寐的龙延洛似乎被那声音吵醒,揉了揉太阳穴,迈步下了椅子。
男人轻巧地提步来到鲜血四溢的“战场”,踢了脚那中年男子的半截家伙,微微笑起来。龙延洛再看看焰,却见那年轻人已经傻了,久久地呆坐在地,半天吱不出一个字来。焰的分身已被拉扁,几乎辨认不出原来的形状。
“到底是后来接上的东西,终究比不上天生的牢固啊。”
龙延洛浅浅叹了一声,坐回躺椅上,为自己斟了一杯新茶。
3
皇帝终究是皇帝,想不被后人在史书上记一笔“昏庸无道”,该做的事情自然还是得一个不拉地一一完成。
龙延洛当然也不例外。
这晚忙着批折子的时候,老太监却颤颤巍巍地捧来一叠画卷,说是选妃。龙延洛摆摆手说明天再说,老太监竟赖着不走,挤挤眼,尖声细气地道:
“皇上,这可是太后的意思。奴才不敢……”
太后?龙延洛笑了。
上次选妃也说是太后的意思,拿来的画卷上的人物都是一个模子刻的,根本辨不出孰丑孰美。龙延洛嫌麻烦,顺手圈了个看得顺眼的蓝衣服。谁知前脚自己要走,后脚太监冲上来传来太后诣旨,说蓝衣的姑娘品行不好,红衣的那位不论相貌、品德都更胜一筹。
这一番话说得龙延洛暗自好笑。品行不好还拿来选妃?真要比两位姑娘的条件,怕是红衣的那位和太后沾亲带故所以才分外招人欢喜吧?龙延洛也懒得争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