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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爹自己不说清楚还怪我!”田扬风吃痛的抱着脑袋,有怨气又不敢出。
“来,爹具体告诉你,是这样的……”
谁来心疼一下他这个刚被放血泡过毒药水的可怜孩子呢?现在才刚好一点,就又接到老爹的吩咐了。哎呦,他怎么觉得手臂又抽痛起来了呢?红了吗?紫了吗?青了吗?好像都没有耶,难道是他心里作用?不要,他要手继续痛起来,他要手继续肿起来,他要……他就是不要去“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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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後洛阳城--
“客官,您打尖儿住店?”一个店小二右肩搭著一块白色的布巾,迎著笑脸招呼刚踏进店门的田扬风。
”清静点的雅房一间,我可不想被人打扰。“田扬风掏出一锭银子,放进小二手中。
“大爷,您这边请!”小二抽过搭在肩上的布巾一甩,弯腰笑眯眯的请田扬风上了二楼的雅房。
田扬风进了最东边的厢房,四处打量了一番。一张木板床,一张八仙桌,两把木椅,一个衣柜外加一盆兰花。简单到也清静。
“大爷,您要点什麽小菜?”店小二候在一旁,等待吩咐。
“上好女儿红一壶,半斤卤牛肉,随便来几个小菜吧。”田扬风坐定,又掷给了小二一锭银子。“这嵩山少林寺怎麽走?”
店小二一听,呆了几秒。“大爷,您玉树临风、英姿飒爽、器宇轩昂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您…怎麽想要去做和尚啦?”
“呸,你才想去做秃驴呢!”田扬风捏捏小二的脸。“我像那种看不开的人吗!”
“不像、不像。您怎麽会是那种看破红尘之人呢!”店小二连忙赔笑,慌忙弥补自己的口快。“您一看就是去做俗家弟子的人!”
“你…你才去做俗家弟子呢!”田扬风岔气的闷过头去,不再和这个胡言乱语的店小二打哈哈。“告诉我怎麽去就行了。”
“是是。”店小二见两次都说错话,也慌忙闭嘴不谈客人的私事。“出了这洛阳城门,您向东走。过个大约一盏茶时间,您会看到少室山山脚下有一个石碑,石碑旁有个小寺庙,这是少林寺僧人通报之处……”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下去吧。”田扬风挥挥手,赶走了店小二,计划著如何进入这少林寺之中。原来还有通报处呀……
是夜,乌云密布。
一个全身夜行服的男子潜入了嵩山山脚下的小寺庙中。哢、哢,利索的两下身手,把小庙里两个正在巡院的小僧打晕在地。快速的把他们拖到了石碑後,扒下其中一人的僧服,再把两人捆绑了起来。
“对不起你们了,阿弥陀佛!”俨然一个少林小僧带了僧帽从石碑後走了出来,又闪身沿著小路快步向少林寺奔去。
十八罗汉人偶像!老爹,这麽变态的东西你也想的出来?田扬风内心虽然郁闷,百思不得其解,为什麽老爹会让他千里迢迢的来少林寺偷一些泥人像?老爹要这些泥人做什麽?不会真信佛要祭拜吧!哼,思想古怪又专门虐待亲生儿子的变态老爹!
在哪里?藏经阁?不是,老爹说好像在…哪个大师房中,说他在潜心研究这些泥人。但是……在哪个大师房中呢?
“你是哪个师叔的座下弟子,半夜来大雄宝殿所为何事?”两个手握木棍的僧人突然拦住了正四处找寻方向的田扬风。
啊,被发现了!“弟子…弟子…”咕咚,咕咚。田扬风似乎可以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可是从来没被发现过,每次偷东西都是手到擒来。这次…这次还是在…少林寺中!少林寺高手如云,自己这点功夫看在他们眼里大概就是皮毛了吧。如果被抓到……田扬风紧张的抬头看看两名神色严厉的僧人,再看看他们手中的戒棍……自己如果被抓住会不会被乱棍打死?
“回答呀,你的法号是什麽?”两人颇为不耐烦。
“戒窃,空智师叔找你!”一声天外之音打破了田扬风的僵局。田扬风回首一望,竟然是他!戒窃?!亏他想的出这个名字来,哼,敢叫他戒窃?这不是故意借机在讽刺挖苦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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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窃,空智师叔找你!”一声天外之音打破了田扬风的僵局。田扬风回首一望,竟然是他!戒窃?!亏他想的出这个名字来,哼,敢叫他戒窃?这不是故意借机在讽刺挖苦他吗!
“原来是戒字辈的师弟呀。”两位武僧收起了戒棍。这戒字辈的僧人在寺中,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谁还能都认得这些师兄弟呀。
“两位师兄,小僧原本就有些…路障,半夜起夜想来参佛,却…在去颂经室路上不知不觉来到了这里…”田扬风故意僵红了脸,装作刚受戒不久的新僧,让两个武僧不起疑心。
“阿弥陀佛,打扰两位师兄了!”田扬风双手合十,作揖转身,盯住了等在他身後、发出那声天籁之音的--薛慕延!
哼,死小子,你也到穿的人模狗样呀。瞧那身僧服穿在你身上,细嫩的皮肤加上白净让人错觉是好人而信赖的长相,怎麽看都像一个头上点了六个点的花和尚!田扬风斜著眼打量著这个不算陌生的陌生人。走到他身边,用还是虔诚小僧的认真语气道:“戒淫师兄,有劳您了!”
哼哼。意料之中的两声冷哼。田扬风得意的抬头笑眯眯的看著夜色中,白净的脸色泛著青光的薛慕延,此时的他的脸色就像被腌制过的咸鸭蛋--白里透著青。就你知道帮我起法号!做“师弟”的我也会!
“空智师叔在等你!”薛慕延咬著牙齿一字一句的蹦出那几个字来。臭小子,算你厉害,说他“戒淫”!
田扬风踏著愉快的步伐去找“等他的空智师叔”,薛慕延收起火气跟在田扬风身後,他先忍著,等会就有那个嚣张的臭小子好看了!
果然,当田扬风故意为了摆脱薛慕延走到少室山僻静的後山时,他间薛慕延依旧跟著他,让他无法去偷泥人像,这不由的让他恼火起来。
“死小子,干吗跟著我?”田扬风冷静的压住火气,用嚣张的语气故意挑衅薛慕延。他知道薛慕延内力以及武功都没他好,只有轻功能和他相提并论,他就要挑衅的和他动起手来,这样就可以把他打倒在地摆脱他了。
“怎麽,光明大道不许人走?”薛慕延不在意的摇摆著头。
“允许,自然允许!”田扬风冷下脸,转身往回的方向走。不巧,薛慕延也转身回返。
田扬风斜眼看了一眼,突然停下脚步。“薛大神医,还是您先请!”田扬风皮笑肉不笑的弯身摆出“请”的动作。
“田大少爷,相信你来少林寺不是要忏悔偷窃的罪孽来出家当和尚的吧?”薛慕延抬头瞧瞧夜色,头顶黑压压的一片乌云,看不见月光,也看不见星光。要不是早适应了这黑暗,恐怕他还会真跟丢田扬风。
“哼,那你呢?来做俗家弟子?”田扬风也瞧了瞧这夜色,恐怕要下雨了吧。
“你……是不是要去偷…什麽呀?”薛慕延凑近田扬风,仔细瞪著他两眼泛著青光的双眸。“啧啧,看来被我猜对了。”
“是来偷东西,你又能拿我如何?”田扬风冷笑道。看来这死小子是冲著他的,故意来找茬了。
“该不会是来偷经书吧?不像,看你也不是会懂禅理的人呀。那来偷武功秘籍?也不会呀。瞧你这身骨骼,早就不是学武的料了。那是来偷…和尚?啧啧,你要真喜欢男人,天底下有那麽多男人,你又为何偏偏要选和尚?”薛慕延一阵自问自答,把田扬风损的一文不值,外加是个喜好怪异的变态。他这一阵抢白,把田扬风气火全挑了上来。
“哼,难道你是以己度他人之腹?”田扬风挑挑眉,把薛慕延的话全数还了回去。“滚,不然莫怪我动手了!”
“原来宰相府的大少爷是个不念恩情的人呀!”薛慕延展开完美的微笑,却说著讥讽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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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宰相府的大少爷是个不念恩情的人呀!”薛慕延展开完美的微笑,却说著讥讽的言语。
“恩情?不过是取了我身上混有冰蚕的血来为自己使用罢了。”不提这个还罢,一提这个就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被间接利用了的呆瓜!
“别这麽说嘛,你自己不是也得到了好处。”薛慕延上前,故意扯扯田扬风的衣袖,装作一副很亲昵的老朋友的样子,但是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