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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中。原来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能让他自己从他的身上也得到千年冰蚕的药力呀!
哼,原来他自动找上门的目的就是这个呀!
08
身体内忽热忽冷的内息在全身流窜,但背部的温暖始终没有离开他。恍恍惚惚中,田扬风已经感到身体不再冰冻,丹田一股热流冲出,由下腹升到胸腔。
“噗”。一口鲜血吐出,整个人像是飘上了云端一样轻松。
“大哥,你终於醒了。”一个嗓音清脆的男孩伏在田扬风床边。
“扬光,你…怎麽在这儿?”他不是正泡在药浴中,和薛慕延一同逼毒吗?不是薛慕延由他身後抱起了他,温暖著他的全身吗?不是他在最後一秒知道了薛慕延是个自私极有心机的俊美男人吗?他……
“大哥,你已经昏迷三日了。”田扬光从床头拿出一个小铁盒,里面盛著翠绿色的药粉。“爹说了,你醒了就再给你手臂上涂一次药,这是最後一次,你先别动。”说著,田扬光从被子里拉出田扬风的手臂,开始涂药。
一阵冰凉清澈的感觉由手臂沁入心脾。“扬光,这是什麽药?”他怎的不知道自己家还有这样的药。
“不知道,爹说是给你看病的大夫留下的。”田扬风涂完一只手臂再涂第二只。
“什麽?!”田扬风打个冷颤。不会又是什麽什麽毒花毒草毒虫毒蚁之类的吧。想到这里,田扬风下意识僵硬著脑袋的望了望自己的两条手臂--正绿油油的躺在那里面向他,像极了正要吐芯子的小蛇。“恶!”一阵恶寒,田扬风快点闭上眼睛,不再去想那些毒物来吓自己。
“大哥,你怎麽了?”一脸不知所措的田扬光茫然的端著小铁盒站在床边。
“没事,没事。”田扬风故做轻松,却因那日被薛慕延医治完後,自此落下了‘惧毒症’,不敢再看自己的手臂,只能掩盖住自己内心的寒颤故意岔开话题。“老爹呢?”
“爹在书房招待客人,一会儿就来看你。”田扬光又伏回田扬风的床边。“哥,你的毒是怎麽解的?丫鬟们说那个大夫给你治病的时候不让别人靠近。”
“怎麽,你想弃祖业从医了?”田扬风调侃著只把美女装脑袋里的小弟。
“怎麽可能呀!”田扬光大叫起来。“美女多香呀,草药味道怪,我才不喜欢呢。”
“那你问那麽多干什麽?”田扬风笑眯眯的看著性子直率的小弟,怜惜的摸摸他的脑袋。
“因为…因为…”田扬光眼光左右摇摆不定,吞吞吐吐说不出下文。
“因为什麽?”田扬风心里一阵闷笑,想必是扬光又偷偷摸摸做了什麽不能做的事,不然他也不会一副说漏了嘴,言词闪烁了。“说吧,大哥什麽时候责骂过你!” 三月物语
田扬光听到大哥不会怪罪於他,这才继续说到。“因为我睡醒想来看看哥的情况,却见丫鬟们都没伺候在房间左右,於是感到奇怪,就…就…”
“就偷偷的从後窗看了进来?”田扬风直接接话,呵呵,就知道他这鬼头鬼脑的小弟会做出这种从小窗中偷看的‘习惯’性事来。
“大哥!”田扬光抱歉的笑笑。
“那你看到什麽了?”田扬风也不确定田扬光看到什麽,会看到他为他吸毒,还是会看到他为他吃朱蛤丹,或者是他让他脱衣服……
“我只看到…看到你们的身子贴的好紧,其他都没看到!”田扬光扭捏的回答。他也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麽,只是觉得好奇怪,难道那就是治病的方法?
啊!好死不死,偏偏让扬光看到他们…抱在一起!田扬风不自觉的脸上开始发烫。他还依旧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个一直紧贴著他光裸脊背的柔滑触感和薛慕延平稳的呼吸在他耳边起伏。不知道为什麽,现在想起来却有那麽一丝的……暧昧!
“哥,你怎麽了?脸上好红好烫,难道得了风寒?”田扬光紧张的拉被子为田扬风盖好。“就知道,你一定是光著身子在浴水里泡了一个晚上,染上了风寒!”田扬光自说自话。
“一个晚上?”有这麽久吗?他一点都记不得。只觉得自己被一块冰冻结了内脏,一片温暖又包围了他表皮的肌肤。原来他们那样相处了一个晚上呀。
“应该是吧,我只看了一眼。後来就去城外采美女了。丫鬟们说大哥房间的烛火一夜未熄。”田扬光摸摸田扬风的额头。“奇怪,又不烧了。”
“我没事了。”田扬风笑著让自己恢复了平静,自己怎麽能一想到那个治疗就莫名的觉得脸红心跳呢,那只不过是帮他调理气息在解他的毒而已。“去瞧瞧爹事谈好了吗,大哥有话要问爹。”
“好。”田扬光听话的点头去做田扬风交待的事了。
他倒想问问老爹,那个薛慕延到底是何方神圣呢,竟然能有如此高明的医术和如此之多的奇毒不说,为人又是如此的狡猾乖张,他还首次想了解一个和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人!
09
“儿呀,感觉怎么样了,还痛吗?”田敬业还未踏进田扬风的房门,洪亮的声音早从门外传了进来。
“爹,你别明知故问装什么关心我呀!”田扬风想吹胡子瞪眼但由于没胡子,只能干瞪着眼望着还穿着一身官服的老爹。他知道老爹是真疼他,下了朝接待完客人,连衣服都没换就直接来看他了。
“知道损老爹了,那就证明你已经完全没事了。”田敬业坐到田扬风的床边,狠狠的提着他的耳朵一扭。“死小子,让你偷冰蚕都不知道小心点,害爹担心了这么久!”
“爹,爹,您轻点,轻点。我这耳朵还长在脸上呢,改明儿掉了您再随便拧。”田扬风活动活动自己已经吸收了药粉、变光洁的手臂,不着痕迹的拍掉了老爹肥胖的手。
“臭小子,这么急的找爹来就是问了和爹瞎闹?”田敬业收起嬉笑的脸,为田扬风号脉,再确定一下他是否真的痊愈了。
“爹,我想您一定查了那个神医薛慕延的底细了吧。”田扬风开门见山的问。
“嗯,的确。他在为你治疗之时,爹已经去调查了。”田敬业点点头。
“那他是……”
“扬风,你先答应爹一件事。”田敬业立刻打断田扬风的问话,神色凝重的道。
“爹…”田扬风微微皱起眉头。老爹为什么突然脸色凝重了起来呢,该不会是有什么……但他又转念一想,爹这种情形怎么颇为熟悉…“爹,你就直截了当的说吧,是不是又要我偷什么了?”
“呵呵,扬风,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呢!”田敬业眯起胖胖的眼睛,笑容可掬的抓抓胡子,笑的像三岁的孩童。
“爹,别装可爱了。先告诉我薛慕延的事,我才答应帮你偷。”田扬风挑动着剑眉,一副没有商量的余地。
“哼,你这做小辈的也威胁起老子了……”
“爹你说不说?”
“说!”田敬业收起牢骚。“薛慕延祖居柳宗镇北三十余里的深山之中,他几百年前的老祖先乃号称‘阎王敌’的薛公慕华,以医为生……”
“爹,重点。没人问你他祖先的事。”田扬风有点气结,这老爹怎么就知道折磨他的耐心。
“重点?没了。就那些。”田敬业嘿嘿一笑。
“你……”田扬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了心中的火气。这老爹越来越喜欢骗他了,这次又把他乖乖的骗到了瓮中。
“别你呀我呀的了。该听爹的吩咐了。”田敬业拍拍田扬风的背,帮他顺顺气。“你要真想了解他的底细,自己去慢慢查吧。”
“嗯。”田扬风板起脸。“这次又要我偷什么了?”
“这次简单,就是偷…人!”
“偷人?!”田扬风惊呼一声。“找扬光吧,他做这行比我厉害!”偷人!亏他老爹想的出来。虽说他也已经老大不小的了,也的确没和哪个女人怎么怎么样,但他老爹不会就急成这样,让他主动去偷人吧。偷人?这种事扬光不是在做嘛,还用他也一同去入了那行!
“笨!”田敬业举着胖胖的手指敲到田扬风的头上。“爹说的偷人又不是那个意思!你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是爹自己不说清楚还怪我!”田扬风吃痛的抱着脑袋,有怨气又不敢出。
“来,爹具体告诉你,是这样的……”
谁来心疼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