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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其他人懂得他们的怀抱都没黑豹的来得强烈和意义深远,因为她从不曾感受过黑豹温柔的一面。
他们一直以这种特殊的表达方式在爱护她,程采依晓得,却无以为报。上帝关了她在程家的那扇窗,见她可怜,又为她在白家开启另一扇窗,将这些至情至性的兄长赐给她,也许她该惜福了。
远远地,谷映黎欣慰地凝望着他们,眼角泛出泪水。采依哭了!还是她的黑豹有办法,就知道味道相近的人最能了解彼此。温柔地对上黑豹投来的深情注视,她情真意切地笑了。
龙过翼站在办公室居高临下,脸色阴郁地瞪着沙滩上相拥的人儿,灼烫的嫉妒翻搅他的胃。他必须费尽所有力气阻止自己奔到下面,打昏那个俊美得不可思议的男子。处於极度愤怒中,他突然确定自己对程采依逐渐根深柢固的情感,不是虚假。
昨晚为了翩翩那番话,他辗转反侧,头一次尝到失眠的滋味。他一直以为自己不可能对哪个女人动情、动心,可是程采依的出现打破这个不可能。他发现自己的目光常会离不开她,她的美艳、冷然迷惑了所有男人,分走了他对事业的专注。他该死的像个热恋中的痴情男子,常在不知不觉中提防任何一个走近她,企图引起她注意的人。
他想要她像依偎那个男人一样地倚靠自己。他不懂怎样去接近女人,但他愿为她去学习,只为她。他已经管不得她的想法了,不管程采依接不接受他,她都会发现他是一个不专心则已,一专心起来便无人可敌的猎者。
第五章
“取消婚宴?”
“很抱歉。”龙过翼歉疚地站在程家客厅,说明他突然造访的目的。
“你教我们以後怎麽在商界立足?双蕊会成为笑柄。”叶萍无法抑止地尖叫。谁能忍受被抛弃的耻辱!
“对不起。”龙过翼单膝跪地,坚定的神情明明白白地表示这事没有一丝挽回的馀地,“这件事所引起的任何损失,由我全权负责。往後程氏企业如遇资金调度困难,龙家一定无条件支援。”他开出了他的保证和担当。
程双蕊整个人呆住了。他情愿下跪,也不愿娶她。她到底做错了什麽?
“过翼,你做事一向沉着,不至於毛躁,把理由说出来给我们听。”程研瑞拉起他,将女儿搂在怀,期望将伤害的感觉减至最低。
“有什麽好说的?”叶萍气愤得差点抓狂,“他分明是要让我们难看。”
“小萍,稍安勿躁。”程研瑞不悦地道。过翼是个重然诺的孩子,在商界是出了名的一言九鼎,这次怎麽会……
“我发现我对双蕊没半点感情。”他知道实话很伤人,忠言总是逆耳。
龙过翼背着手,健壮的身子蓦地挺了挺,大有豁出去的担待。他不愿意隐瞒他们,与其日後从别人口中得知,不如和盘托出,以免程家人遭受不必要的伤害。
“你移情别恋!”叶萍一口咬定,脑中并迅速浮起程采依的影子。“是那个不要脸的丫头勾引你!”
叶萍歇斯底里了。龙过翼沉着脸,不愿说些什麽。是他理亏。
“小萍,镇定点。”程研瑞不知道她一口咬定的人是谁,但他不喜欢她妄下断语。“双蕊,这件事由你决定,我们不干涉。没有感情的男女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爸不是偏袒过翼,而是要你想清楚。”断送女儿一生的幸福,他本来就不乐意。
“爸……”程变蕊伤心欲绝地投进程研瑞怀。
“双蕊,我随你处置,你可以打我或骂我。”龙过翼看了看涕泪交纵的她,不讶异自己无法对她的眼泪起任何感觉,只再次庆幸自己没铸成大错。
“咱!”叶萍被他话所透露的决绝惹恼了,她替女儿出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龙过翼不躲亦不闭,坦然地面对她的怨怼。她这一巴掌,打得程研瑞和程双蕊目瞪口呆。
“小萍!”程研瑞怎麽也没想到她会动手打人。对一个男人而言,被打耳光是种极大的羞辱,难得自视甚高的过翼非但下跪,还默默承受这一巴掌。
“过翼,这巴掌抵销了你欠我们的。从今以後,你不再欠我们什麽,放开心去爱你所爱的人。”他毅然决然地道,“回去吧!”他挥挥手,见太太又要发作,脸色一沉,极为恼怒地瞪她一眼。
光是程研瑞的原谅还不够,还有程双蕊。“双蕊,你真的喜欢我吗?”他沉着地凝视犹在惊愕中的程双蕊。
程双蕊垂下眼睑,不敢直视他。她一直是怕他的,畏惧他积蓄的那股隐形的力量。
“她当然喜欢你!”叶萍尖锐地喊道,绝望地想挽回什麽。
程研瑞不得不拉走老婆,只要有她在,他们根本别想得到安静。
她很不安。龙过翼拉开两人的距离,为了议程双蕊安心,“你一直很怕我,对不对?”
“呃!”程双蕊忐忑不安的心,因这段距杂稍得平缓。她确实怕他,一直都怕。
“你为什麽肯嫁给我?”他拿出烟,踱到窗口抽着。“是因为令堂的关系吧?”叶萍是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她积极地拉拢两家的关系,怂恿双蕊嫁给他,花了三年的时间,好不容易盼到他点头了,没想到订婚典礼前夕,他居然变卦,难怪她是最不能接受他取消婚宴的人。
“你……你真的像妈妈说的,喜欢上别人吗?”她小声地问。程双蕊想不出除了怕他以外,自己对他还有什麽其他感觉,甚至,她居然有些如释重负。
“我们一直都是以结婚为前提在交往……”他尽量委婉,想将伤害减到最轻。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没有喜欢过我?”程双蕊悲哀地笑着,沁泪的眼角流泄出一股浓烈的哀伤。她一直奉妈妈的话为圭臬,从没想过自己的感觉;是否真如他所说的,她对他也没有任何情感,只是将一切视为理所当然?
“我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抱歉。”这句话他已经说了无数次。
“你走吧!”她笑不出来也哭不出声。“我早就发现你对采依姊的特……”喃喃自语着,她猛然住口,不安地瞄了他几眼,希望他没发现到她的大意。
“采依姊?”龙过翼不可思议地熄了烟,快步走到她身边,“你认识程采依?”程?难道……
“我……我什麽都没说。”程双蕊惊骇地撇开头,为他无形中又散发出来的粗野心惊肉跳。“回……回去吧!我答应取消婚约,可……可是我不要再看到你。”不管是被拒绝或者怕他,她都明白自己无力再承担他粗率的一举一动了,或者他的选择是对的。
只是,她该如何面对母亲的责难?她一直盼望着与龙家联姻啊!
她的什麽都没说,就是说明一切了。龙过翼不再带有负担地冲出程家;他已经竭他所能尽量做到“仰不愧天,俯不怍地”,再来他要全心全意追求他心中的影子。如今首要之急是调查程采依的身家背景。
※※※
“你得意了?”
“我一向是。”
“别以为你这样就算蠃,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应该为你的恐吓害怕?”程采依事不关己地轻哼着。叶萍一大早打电话给她就为了威胁她?难道昨天龙过翼和双蕊的订婚宴,她嫌不够气派、奢华?
“你别想和龙过翼双宿双栖。”叶萍发狠了。程采依分明是针对她,欺人太甚,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她好过。想一举拿下龙氏和程氏企业?除非她已不存在这个世界了,否则程采依休想如愿以偿。
她和龙过翼双宿双栖?程采依略微缩紧眉头,“什麽意思?”
“自己做的好事,还好意思问!”
她一直维持高频率的尖叫声,叶萍是积郁难消、气坏了吗?
“要发牢骚,你找错对象了。”程采依冷冷地哼着。
星期六她就随映黎他们回台中了,她知道星期天是龙过翼和程双蕊的订婚宴,饭店的所有员工全被点名邀请了。她对衣香鬓影、热闹喧哔的宴会一向没兴趣,遑论宴会主人是叶萍,因此她缺席了。听她义愤填膺的语气,好像昨天发生什麽事了。
“你既然破坏双蕊的订婚宴,就别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等着瞧,程采依!我不仅要让你拿不到程氏企业,龙氏你也休想沾到边……”
“随你。”她低沉、阴寒地吐出她的不在意,随即挂上电话,将叶萍的挑衅放诸流水。
从叶萍再明显不过的怨怼听来,龙、程两家似乎没有如期举行婚宴。程采依心不在焉地打开电脑,拿出龙过翼的日程表。她一大早才从台中开车回来,根本不晓得昨天发生了什麽事,再加上她一向不喜和人寒暄的个性,根本不会有哪个人有那种越挫越男的勇气,好事地告诉她龙家和程家发生了什麽事。
这件婚事,从始至终她一直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