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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从来不在酒桌上谈公事的,但是只要酒喝好了,什么事都好谈,宁姑娘有什么事都等到酒宴结束吧!”方肃不以为意地招呼着两位美妾:“笑薇、美莲,你们别愣在那里了,还不快些敬宁姑娘一杯,你们可不知道,宁姑娘看上去文弱,可是,马上的功夫,可一点不比男人弱,真是让人佩服。”
这个时候宁意安真的有些要怀疑方肃是不是存心在整自己了,大家都还没有喝上几杯呢,自己倒是先醉了,只是,这种状况之下,也推辞不了,两位美人儿一左一右地夹着自己,酒杯儿已经殷勤地端到了你的眼前,宁意安一点也不怀疑她若是不举杯,她们一定会直接喂到她嘴里去的。
“采意,不要喝了。”慕容恪担忧的脸在她面前恍然地晃动着:“再喝你就真的醉了。”
这酒虽比不上南宫家的十年陈酿,可是宁意安的那点酒量他却是知道的,只能喝这么多了。
接下来的事情,宁意安真的有些不清楚了,头昏沉重,重得几乎都要支撑不住,可是,她脸上还强作笑容,只是看众人的目光已经涣散迷醉,就连他们在谈着什么,都已经听不太清楚。
最后看到的是慕容恪的脸,有些无奈又有些抱怨,宁意安一手推开他:“你不用管我,我还行,我一会儿还要和方场主谈事情呢!”
慕容恪不由地有些微愠,越过笑薇上前来一把抱住宁意安,宁意安想挣扎,可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软绵绵地靠在他的怀里。
“方兄,采意她本就不胜酒力,你又何苦这样激她?”慕容恪将手掌贴在她滚烫的额角,试图让她清醒一些,可是,她的手臂却顺势地勾上了他的肩,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方肃无辜地耸耸肩:“慕容,我这是在帮你啊,你怎么都不领情?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喜欢这个小丫头,还说什么是朋友,既然喜欢,那么就早点娶回去,还文诌诌地弄那么多情啊爱啊的,不爱不娶什么的,非要等有一天被人抢走了,到时才有得你后悔。”
慕容恪看着怀里的小东西,心里涌上一片柔情,方肃说的对,既然爱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等待的呢?他一把抱起宁意安,冲方肃说:“给我备好的厢房在哪里?”
“后院左厢的第一间院子,我让下人带你过去。”
“不用了,我能找得到。”慕容恪抱着宁意安,大步地跨出门去:“下次再陪你喝酒。”
方肃见他毫不犹豫走出去的身影,这才幽幽地叹了口气:“哎,真是重色轻友。”
“老爷,还有我们啊!”笑薇和美莲连忙偎了过去:“我们可以陪您喝几杯。”
“嗯,嗯,好,我的心肝小宝贝们,快点过来。”方肃亲热地一边一个将她们搂在怀里,左看看右亲亲:“还是你们最好了。”
美莲笑咪咪地将一杯酒喂入他的口中:“既然这样,老爷,你倒是说说看,您准备让我们俩哪一个做正房的太太?”
“就是啊,您今天非得给我们一个答案不可。”笑薇也缠上了他:“到底我们俩你更喜欢谁?”
又来了!方肃忽然觉得入口的酒味道都变的难以下咽了,这就是他一直只有妾没有妻的原因,两个妾都够头大了,偏偏他两个都爱,可让哪个做正妻都不行。
哎!还是慕容恪说的对,一生一世,一个妻子便够了,否则真的是人间不幸啊!
慕容恪一路抱着宁意安,来到客房,走进内室,将她放在柔软的床铺上,细心地替她盖好被子。
宁意安缓缓地睁开眼睛,迷蒙中,看到慕容恪的脸,他脸上的表情很温柔,在烛光的映照之下忽明忽暗,说不清的好看俊朗,宁意安不由用力地撑起自己的身子,想努力坐起来:“我这是在哪里?”
“你喝醉了,休息一下!”慕容恪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伸手将她摁回去,自己则侧着身子躺在她的身侧,宁意安知道两人这样的贴近有多么不合时宜,却没有推开他,被窝里的温暖,他在身旁的气息,都让她觉得非常舒服。
“采意,我喜欢你。”慕容恪低沉的声音几不可闻地凑近她的耳畔。
“嗯?”宁意安闭着眼睛,低声应了他一声,也许是没有听清,也许是意识模糊到已经不清楚他的意思了,总之没有任何反应,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慕容恪见她动也不动,有些不满地翻过身子,面对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她似乎睡着了,白净细致的面庞有着婴儿般纯洁的表情,长而卷翘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轻轻地抖动着,像是蝴蝶的翅膀轻轻地颤动着,可以知道她没有睡着,小巧温润的唇呼吸出甜美的酒香,沉缓地一开一阖。
慕容恪看了好久,忽然地低下头,轻轻地覆盖上了那片柔软馥郁。
这是他第二次吻着她,这一次是温柔细致的,她没有反抗,任由自己轻轻啃咬吸吮,然后没有半分犹豫地长驱直入,肆意掠夺她的芬芳。
宁意安只觉得自己眩晕着,神智从迷乱变得癫狂,这一个绵长又热情的吻让她原本紧绷的身子变得柔软放松,随着它的加深,伸出一双细白的藕臂,攀住慕容恪的脖子。这样的热情像是在他的身上点了一把火,烧得他眼睛都红了,他松开宁意安的唇,任由那个湿热的吻一路滑过脖子,往胸前进攻。
宁意安感觉到胸前传来一阵奇异的酥麻,酒精作用下她已经感知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身体随着慕容恪热情的动作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她想推开他,可是,却无意识地紧紧抱住了他。
慕容恪用唇齿,咬开了她胸前的衣扣,一颗、两颗,直到那件嫩黄色的绣着瑞雪红梅的兜衣完全地暴露在他的面前,那只属于少女的丰盈让他的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只是心里一个声音在叫嚣着想要得到她。
“采意。”慕容恪的大手覆上她胸前的那片软嫩,丝薄的肚兜三两下便被他扯成了碎布,他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似乎想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怀抱里:“采意,我爱你!”意乱情迷中,那些埋藏在心里的话脱口而出,那般自然地在她耳边呢喃:“我会好好爱你、护你一生一世,不会再让你这样的辛苦!”
宁意安昏沉的思绪像是被抛在云端里,柔软,光亮,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不知道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她沉浸在这样热情的纠缠之中。
那一夜,星光灿烂,宇威廉带着她坐在山顶看星星,也是这样的温柔,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会好好爱你,护你一生一世,不会再让你这样的辛苦。”她记得,她真的记得一生一世的诺言,她这一生中最珍惜的一句话,就是从这个男人的嘴里用这样一种温柔的语气轻轻说给她听,她爱听!
“宇~”宁意安轻轻地在枕上摇晃着脑袋,眼泪禁不住从她的眼角滑落,宇威廉,这个名字,只是稍稍在心里想一想,都那般的痛啊,他怎么会那么狠心?之前还说着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下一瞬,就将她推入了死亡的深渊,那是冲天的火光,将她包围,焚烧着她的身,她的心,她所有对爱情的渴望与信仰,最后全部都化成了灰烬,这一切,都是那个姓宇的男人赐予她最深最痛的领悟。
作者有话要说:
☆、040
“宇――宇――”锥心的痛让她叫不全他的名字,哪怕是竭尽心力地呼喊着,依旧是微弱的声音,她仿佛还置身在那熊熊燃烧着的烈火里,不能动弹,只是全身不住地收紧、颤抖。
仿佛是兜头盖脸的一盆冰水,那一个“宇”字将慕容恪从几乎就要癫狂的□□之中迅速的冷却下来。宇?她在叫宇文昊的名字吗?
慕容恪知道她和宇文昊之间的故事,不光他知道,全京城的人估计没有不知道的,就是因为这样,宁采意才会在宇文家退婚之后伤心绝望的自杀。原本以为这个宁采意也不过是个胆怯懦弱的小女子,一心一意一爱慕着自己未来的夫君,可是,认识她之后,尤其是在见识到她这样独特的个性之后,慕容恪从来也没有想过,宁采意还没有走出宇文昊带给她的阴影,她,真的就那么爱他吗?
慕容恪颓然地撑起自己的身子,看着自己身下还衣衫不整的宁意安双拳紧握,全身都在轻轻地颤抖着,泪水大颗大颗地从紧闭的双眸中滚出来,她咬着牙轻喊:“我恨你,我恨你,你竟然背叛了我。”
她那样清楚地表达着自己的恨意,慕容恪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叹了口气,拉过被褥盖好她□□的娇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去抚平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