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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乔羽滚烫的小手在自己颈间发际带来的销魂触感,忍不住的双手颤抖着解开乔羽束腰,探进她的里衣,贴上她香馥柔软的雪肤,刹那间,像是有什么东西透过她的肌肤、他的掌心闯进了他的心里。
冠卿实在无法再控制自己,放纵了自己的呼吸与之交融,放纵了自己的双手在娇躯游移感受,放纵自己的双唇去痴缠,放纵自己的舌头去舔吸。
乔羽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未想到这种“双人游戏”竟是如此得精彩而销魂。。。
“唔。”冠卿突然发出一声古怪的闷哼,身子一颤,停下了在乔羽身上煽风点火的动作。
乔羽躺在冠卿怀里,红唇欲滴,星眸微醉,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看见冠卿激情未退的俊脸上,混合着痛苦、懊恼、郁闷、不甘的表情。
乔羽问,“怎么了。”可声音低沉谙哑,连自己都吓了一条。
冠卿咬着牙说,“那个。。。来了。”
乔羽静了一下,继而奇怪地问,“没来啊?”
冠卿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古怪,乔羽纳闷,“什么来了。”
冠卿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专注在乔羽的脸上,而不是被自己扯得衣襟半开的胸前。“男子。。。成年后,每月??都会有几天?来月事,故而。。。不方便。”
乔羽傻眼了,半天才回过神来,“那女人呢?”
冠卿想笑又不敢笑,“女人当然不会有了。”
乔羽眼睛转了两圈,低声问,“疼不疼?会不会流血啊。能不能让我看看。”
冠卿吓得一把抱起她,放在一边的椅子上,保持距离。
乔羽不甘心,又缠上去,求知好学嘛,这也有错。。。
嗯,月初上,人未静,良宵美景奈何天。。。
帝京风雨多秋意〔6〕
次日早晨,宫神官请众人在前厅中享用早餐。
宫神官笑眯眯的坐在那儿盯着她们两个看,半天不说话。
乔羽被她看得心里毛毛的,干笑,“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宫叔父抬袖偷笑,“没什么,夜里太热闹了,她开心得还没缓过神来。”
冠卿腾得变成个大红脸,就差没把自己埋进粥碗里去。
花浓昨晚睡得太死,错过了冠卿被乔羽追得满院跑的爆笑场面,一头雾水,不知两位“老人家”在神神秘秘地笑什么。
乔羽打了个哈哈,花浓满脸期待地等着她说什么,谁知她只是咕哝一声“吃饭”,头就低下去了。弄得花浓不上不下地,冲她猛瞪白眼。
宫神官笑,“你还不快吃,吃完要去平津阁。”
“唉,”花浓摸摸头,“该死的朱鹤舞,找个机会一定痛扁她一顿。”
吃完后,冠卿脸皮薄,受不了宫叔父一见他就笑,扯着乔羽回玲珑精舍了。
昨晚两人折腾了一整夜,回到家后,全蔫了,一直睡到太阳落山,被如袖喊了起来,草草吃了东西,又迷迷糊糊地爬上床睡了。
一直睡到次日天大亮,两人才起身赶去平津阁。
到了平津阁门前,乔羽吃了一惊,眉头紧皱,“朱鹤舞难道没得到教训吗?居然让这么多人来送死?”
阁前的平地上已经摆放了十多具尸体,但花浓的手下还在继续清理阁里面的死者。
“这是怎么回事?”乔羽只觉得有股寒意从心底升起,那种战栗的感觉一直延伸至头顶,全身一片麻木。
花浓面色沉重的放下了覆盖在一个少女死者脸上的麻布,缓缓地站起身来。“朱家,可能是准备用人海战术,让一些普通的家奴和街上招来的乞儿与一些高手混在一起,希望赢得高手反应的时间。”花浓闭闭眼,心中一片冰凉,饶是她见过无数的生死场面,但是阁中那一个个抱头蜷缩在角落,几乎是用绝望和恐惧来等待死亡的那些尸体,让她在寒意与怒火中煎熬。
“朱家主子的暴虐在孝兹是人尽皆知的,但好多家奴苦于是死契,终生不得解脱。昨日朱鹤舞在府中召集所有家奴,当众明言,如有人能在平津阁呆上一夜,并能保住性命,可还其身契,并赏朱金十两。那几个女孩,都是朱府的下女。”乔羽回首,正是换了普通农妇妆着的霍三娘,带着顶帽檐低垂的草帽,若不是她说话,自己也认不出来。
乔羽颤抖着,不敢面对身后躺在地上的无辜的少女,对于那些为财为权的朱家爪牙,她没有半点愧疚,但是这些向往着自由生活、怀着简单而美好憧憬的少女,却也丧命于此。这对于乔羽来说,是个难以接受的认知。
冠卿将她搂入怀中,“这不是我们的错。”
乔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霍三娘在一边,低声说,“朱家还在以重金诱惑那些穷苦的人家,如果这样下去,只怕会有越来越多的无辜的普通百姓遭到牵连。”
“罪过,罪过。”宫神官脸色苍白,从那破旧的大门里走出。
乔羽抬头凝视着冠卿,无言地传达着自己的感受。
冠卿紧紧地搂了她一下,点点头。
乔羽心中一暖,这便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么?离开冠卿的怀抱,“宫大人,请禀告陛下,如果像这样再比试下去,这将不再是一场风月美事,而是孝兹百姓的一场劫难了,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一辈子愧疚,冠卿也会背上一世骂名。所以,请陛下让朱鹤舞暂停这种没有意义的方法,给我七日时间,如果我不能破解,我甘愿服输。”
宫神官略一迟疑,旋即又点头,“好,花浓,我即书奏折一封,你到宫中请旨。”
乔羽一愣,没说话。
倒是三娘在后面轻推了她一把,“走,带我进去看看。”
当乔羽和霍三娘来到大殿内的时候,殿中的尸体还未清完,在一个角落里,几个女孩的尸体紧紧地蜷缩着靠在一起,乔羽和三娘对视无语。
三娘蹲下,检查了好几具尸体,半晌站了起来,问“你怎么看?”
乔羽道,“你随我来。”拉着三娘出了殿的后门,摘下腰间的锦囊,从中拿出她和冠卿写的纸张给三娘看,“其实,我觉得人为的可能性不大,朱家请来的高手,我曾向冠卿仔细地打听过,都是江湖上数得出的,并非浪得虚名之背,从这两次她们布下的机关来看,就算是冠卿,也无法做到不惊动人的情况下,制服阁中所有的人。”
三娘皱眉,“会不会是野生的毒物?”
乔羽蹲了下来,折了一根树枝,在地面上比划,“我不是没这么想过,可有几个关节之处,一,它是怎么出现的,来无影,去无踪,为何所有人都察觉不到;二,它是如何在一瞬间制住所有的人;三,它是如何将这些人变成干尸,却一点伤痕都没有,这三天,我始终想不明白。野生的毒物,无外乎,蛇虫鼠蚁外加飞禽,水里游的,土里钻的,地上爬的,路上跑的,天上飞的。”
“水里游的,”乔羽用树枝点了点她在地面上所画的方位图中,那个水池所在的位置,“方圆数里之内,只有瀑布活流和这潭死水,但距大殿甚远,水中之物,一般不能出水,能出水的,所过之处,泥土粘了水,不可能不留下痕迹,所以我暂时推翻。”
“这么说,”三娘举一反三,“不太可能是蛇鼠之类需靠地面行走的毒物所为。”
“我不敢完全否定,但一直到现在,我还想不出蛇鼠之类得能做到这三点中的任一点。”
“会飞的,它可以来去无踪。”
“不错,”乔羽点头,“在我家乡,有蝙蝠吸血一说,它的确可以做到来去无踪,但是,第一,蝙蝠的体积不是太小的,那么多高手在场,就算她们没想到蝙蝠会吸血,但看见蝙蝠往自己扑过来,多少都会有闪躲或阻挡的动作,但是没有一个人做过类似的动作,我也曾往大殿的顶部瞧,里面空隙之间也很明显,并没有蝙蝠存在的迹象;第二,蝙蝠吸血,无论深浅,多少会留下齿印,而且要到把人吸成干尸的程度,岂是一两只蝙蝠能做到的?但刚刚你也看过了,那尸体上可有被咬过的痕迹?虽然尸体的皮肤已经枯皱,但是是否有明显的破损还是能看出的。”
三娘想想,“的确没有,但如果不是蝙蝠,也有可能是其他的飞行的,嗜吸血的飞虫之类的。”
乔羽苦笑,“吸血的飞虫何其之多?但问题在于,它是如何让大殿里的所有人在同一时间失去了反应能力的呢?”
三娘低头苦思良久,不得其法。抬头欲问,只见乔羽将两道柳眉拧成麻花状,瞪着远远的那道瀑布,“喂。”三娘轻推她一把。
“嗯?”乔羽回神。
“人也办不到,兽也办不到。难不成真的是妖物作祟?”
乔羽哑然,失笑,三娘面微红,嗔道,“说正经事儿呢!”
乔羽跳起来,伸个懒腰,大笑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