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屹宁则百无聊赖的打量着他的房间——上次自己来已经是半年前了,可他的房间并没有太多的变化。以深蓝为主的布置,最显眼的还是那满墙的书——屹宁的眼光落在了那些有关留学的资料上,有点黯然的低下了头。
廖俊端了水来,看屹宁举起了杯子,他忽然问道:“小宁,二年级时候的期末考你为什么没来?”
屹宁被他问的一惊,差点没把嘴里的水喷了出来,挣扎了两下才总算是咽下了肚。
“干嘛问这个?”屹宁别转了头,心里有点恨他竟直到此时才晓得提起这个话题。
难道要我说我为你伤心欲绝,为了可以别再和你同学、别再见到你而不去考试吗。
廖俊的表情也显得很复杂:“小宁,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他小心翼翼的问着。
“不是。”屹宁目视前方,表情生硬的道,“只是一点私人的原因罢了——而且我本来就没复习,去考也不会及格的。”
廖俊似乎有点放心的样子。房间里一时又没人说话,气氛沉默了下来。
屹宁眼一抬,瞟到了廖俊书桌上摊开的习题集——大概是他出门前在做的。
“我先回去了,不打搅你复习功课了。那些人找不到我估计也该散了吧。”他站起了身告辞。
廖俊也跟着站了起来,看着屹宁,他的嘴唇嗫嚅了几下。
“那你小心点。”他终于只挤了这么句话出来。
下了楼,屹宁抬起头望向廖俊家的窗户——柔和的黄色灯光从玻璃窗里透出来——那是自己曾向望的所在。
眼眶有点热,可是屹宁很快控制了自己这种脆弱的冲动。
别人可以绝情的连理由也没有的就甩了你,你又何必痴缠着这种可悲的感情到底呢——斥责着自己这种不像男人的软弱,屹宁还是难掩自己心头的悲怆。
告别初恋总会有点感伤的,等到斩断下一段感情时应该就老练的多了吧——自我安慰式的想着,他平安的到了家。
老妈已经睡了,他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梯,进了自己的房间。
“哥,你回来啦?”黑暗中却突然响起声音,把屹宁吓了一大跳。
他忙打开了灯,只见屹静正从床上坐起来,有点睡眼朦胧的看着自己。
“你来啦?等我到现在?”屹宁边问他边拿了衣裳准备去洗澡。
“哥,你到哪去了?我等了你好久,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屹静似乎有点懊丧,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表现有点像小孩子吧。
屹宁笑了——他们兄弟有很多年没象现在这么亲近过了——这个高大英俊的弟弟在别人眼里也许已经是白马王子式的人物了,可在自己的眼里他永远是那个拖着鼻涕盯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鬼头,激起自己心中深深的亲情友爱。
“我和阿王他们打球去了,你今天就睡这里吧,我先去洗澡。”他没把今天的奇遇说出来,而是只讲了前半段。
利索的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
屹宁实在懒得用吹风机,就决定先坐一会等头发有点干再睡。
他刚往床上一靠,就感觉屹静凑了上来,手搭过来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大腿,头也靠在了小腹上。
“怎么今天这么喜欢乱撒娇?”屹宁有点奇怪。
屹静没有回答——他的手轻轻伸了过来,探入了屹宁睡裤的腰际……
屹宁的脸红了,可是今夜的他需要这样的抚慰。
看着弟弟深埋在自己股间的头,他忍不住的轻轻呻吟出声——廖俊也喜欢这样的方式,虽然他的技术明显比屹静要差,但那时的自己却幸福的连灵魂都仿佛要融化了。
那一个瞬间终于来到——
“俊……别……”止不住的呻吟终于迸发成一个名字,惊醒了沉醉在爱欲中的两人。
屹静猛地抬起了头,他的嘴边还沾着刚才欢爱留下的痕迹——可是他的眼神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那眸中迷醉的朦胧早被狂悍的冷光所取代,他仿佛是受伤的野兽瞪着击伤他的猎人般死死瞪着屹宁。
两人仿佛陌生人的对视了一阵,屹静忽的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飞速的穿起了衣服。
“小静——”屹宁一把拖住了他,他还裸着下半身,可他也顾不上。
兄弟连心,他知道这时让狂怒的屹静上街会是件危险到极至的事情。
“对不起,小静,对不起……是我不对,对不起……”屹宁用力按着狂怒的屹静,一迭声的道着歉。
屹静似乎有点冷静了,他坐回床上,掰起了哥哥的下巴:“你今天见过他了?”
屹宁不敢再说谎,轻轻点了点头,“不过,我们没说什么——真的,他连我的手也没有碰——”
屹静眼中仿佛又燃起了那危险的光彩,他忽地回身,用力把屹宁扑倒在了床上——
屹静的进入是凶悍的,完全不同于廖俊那种留有余地的循序渐进,他只是凭着本能在屹宁的体内奔驰着,让屹宁在一次次丧失理智的颠峰间迷失了自己……
他妈的!臭小子——竟然害老哥疼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昨晚被屹静折腾了一整夜,今天屹宁几乎是连坐也坐不动了。
好不容易熬到七节课的下课铃响,他一把拽起书包就往教室外冲。
他只想快点赶回家睡一觉。本来是根本不想来上课的,可出勤日数已经再也经不起任何一次缺课了——要是再留一级的话,大概就要被退学了吧——只好勉强自己拖着疲累的身体来上课。
走出校门口,刚拐入边上的一条小马路,就听对面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陶屹宁——”
他一转头,顿时被吓了一跳——一辆小型的开篷车旁立着的,可不正是昨天那个天杀的柳月石。
他二话没说,转过身撒腿就跑——
可是今天状况奇差,没跑出几百米就被那人堵在了一条小巷里。
“这下可跑不了了吧,啊?‘陶俊’。”讽刺式的叫着他的假名,柳月石把他的四肢结结实实的抵在了墙上,完全不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
“你倒满神通广大的嘛。”屹宁虽然心底正暗暗叫苦,表面上还是装得的轻松。
自己是学生,是全世界最避不了人、顾虑最多的一种身份——而被在学校门口逮到更几乎是连一点闪避的机会都不会剩下。
“那自然。”柳月石显得洋洋得意,“何况你这种名人,随便问一问就知道了。”
“我算知道树大招风是怎么回事了——”屹宁笑说着无聊的俏皮话,心里却拼命的思索着脱身的方法。
“你不用想了,今天一定要你把债给还了。”看出他心中所思,柳月石不客气的戳破了他的幻想。
“
啊呀,其实你这何苦呢?我一点也不漂亮,连温维林一个指头也比不上……”屹宁挣了两下挣不开,只好在言语上劝柳月石打消他的无聊念头。
“你看,我皮肤一点也不白,眼睛又小,长的也牛高马大的又一身骨头,抱起来很不舒服的——你去找那个小美人好啦,他摸起来溜光水滑,眼睛又水汪汪的……”“嗯——”他还想说话,却被李月石堵住了唇舌。
……
终于结束了这个长的几乎让人窒息的吻,柳月石满意的看着屹宁拼命的吸取着氧气。
“小子,你少伶牙俐齿的,还是乖乖的——反正也就只花你那么两小时而已……”
屹宁心道昨晚才被屹静折腾个死去活来,今天要再做的话真非死在床上不可。
他哪里肯答应,还是拼命耍着赖皮。
“哎呀,柳先生……”
可惜他的嘴一向没什么说服力。不管他怎么巧嘴滑舌,柳月石根本不理他,只管拖着他走到自己的车边,把他塞了进去。
看来今天是死定了——屹宁有点绝望的倒向了椅背,叹息着自己最近黑到顶的霉运。
(5)
看来今天是死定了——屹宁有点绝望的倒向了椅背,叹息着自己最近黑到顶的霉运。
“咦,小宁,你怎么在这里?”熟悉的招呼声把屹宁从悲惨的情绪中拯救出来。
他忙睁开眼——
天!竟是飞哥,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笑得很斯文和气的30来岁的男子——不管怎么样,这两人的出现对此刻的屹宁来说简直无虞于天使的聆音。
一边的柳月石已经变了脸色。
呸,活该!谁叫你开敞篷车——死骚包!屹宁在一边幸灾乐祸。
“卫哥。”柳月石声音僵硬的跟阿飞身边的男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