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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姿势挺奇怪的屹静已经放了手,改用两腿紧紧夹着屹宁屈起的腿。
屹宁有点受不了的拧起了眉:“放开,你这样……我……”
他的脸红了隔着薄薄的裤料他清清楚楚感觉到屹静腿间的变化。
屹静俯过头,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道:
“哥,你要不乖乖的,我就把我拿的那封信寄给廖俊。他要是知道你这么痴心,被他甩了还像女人似的偷偷写了这么多信给他……你说他会不会连肚皮也笑破啊?”
陶屹宁摒住了呼吸,全身僵硬起来。
“……噢,顺便再寄一份给校长,让他知道一下那个内定保送哥大的优等生对我哥哥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陶屹宁被他说的心头一紧,眼前几乎是立时浮起了廖俊那双美的不可思议却也残酷的不可思议的眼睛,手上抵抗的力气也松了下来,被弟弟扯开了上衣,露出整个线条精致的肩膀来。
“你那些手下大概都瞎了眼睛,没看出他们老大这种曾经男人的艳丽……”
像野兽一样啃噬的间隙,恶质的屹静还不忘嘲笑一脸绝望表情的兄长。
被弟弟沉重的体重压得双膝着地的那一瞬,一个屹宁以为自己早已淡忘的镜头忽地浮了上来
那是和廖俊的第一次……
那时甜蜜的誓言仿佛犹在耳边回响:
言犹在耳,却世事早非。
身后的撞击的压力使膝盖不断摩擦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和着久已不惯性事的后庭传来的激痛一起袭击着屹宁的反射神经,然而因旧事重提而引致的心头的疼痛却把这些滤得只剩下麻木。
宁,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我不要去美国,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们的房子里一定要放个摇椅,我们就那样摇啊摇啊一起变成两个老头……
陶屹宁的眼泪就那样毫无预兆的滴了下来,落在面前的水泥地上,像是落在久旱泥地上的初雨,很快被吸收了。
……
“哭什么?”完事后的屹静冷冷拉起裤链,站起身低头看着半裸着身体跪坐在地上的哥哥。
“谁说我哭?”泪痕早干了,和划在大腿上的白色痕迹一起风干蒸发在空气里。
可是疼痛的身体不配合他凶悍的表情,想捡起散落一地的下身衣裳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车棚外传来了争吵的声音,屹静皱了皱眉:“我出去看一下,你快点把衣服穿好。”
挣扎着穿起衣裳,车棚门就被撞开了。
屹宁一时无法适应眩目的光线,皱着眉头逆光处无法看清来人的模样。
“陶屹宁,是你叫人打温维林的吗?”
来人的声音严厉,一脸青紫的温维林可怜巴巴的从他身后转出来:“会长,就是他叫人打我……”
那两个字让神志恍惚的陶屹宁骤然清醒,猛地睁大了眼睛,他清清楚楚感觉到自己背上的毛发直竖起来。
“哥,会长问你话呢,快回答他呀?”斜倚着门的屹静扯着嘴角,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把那个叫做“老大”的表情武装上自己的脸孔,屹宁听到自己一副流氓的口吻:
“怎么会?我吃撑了打这只软脚鸡,我还怕兄弟们掉身价呢!”
拾起掉在地上的书包,他拍拍长裤上的灰尘,招呼一脸紧张表情站在门口的兄弟:“走人了,人家小美男自有一堆男人给他撑腰,我们惹不起……”
可是一支修长结实的胳膊拦住了他:“这样就走?你兄弟打小温我可是亲眼看见的。”
屹宁打掉那只手:“怎么,要打还我啊?”
他偏着脸,极力避免和那双美的眩目的眼睛对视。
廖俊却不怕他这种挑衅的姿势,一把抓住了想走的屹宁,他的声音严正而响亮:“给小温道了歉才准走。”
“操你妈滚你的吧!〃
屹宁极力想把手抽出来,扭动中刚才撑在地上蹭破的手掌又挤出了血滴,火辣辣的烧灼着他的神经。
廖俊显然也动了真火,死扣着他的手不肯放。
屹静走了过来:“我说会长,你也别太为难我哥……别你俩打起来就不好看了。”
又给一边的温维林使个眼色,小温机灵的上前:“会长,宁哥不愿意就算了,我没关系的……”
屹宁自始至终没有别过头看过廖俊一眼,听温维林这么一说,他的火气猛地上来了:“你这臭小子,人是你叫来的,你在一边说什么风凉话!”
温维林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吓得不敢出声,眼泪瞬间浮上了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又不敢落出来,只在其中滚来滚去,显得甚是惹人爱怜。
陶屹宁看他这种楚楚可怜的样子,顿时嫌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别过脸去
却和廖俊迥然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廖俊猝不及防间和他双眸一触,手竟在瞬间不受控制的一抖,终于放开了屹宁。
两人一时无语,相对站着,周围的环境似乎都变得模糊起来,空气一片寂静。
屹静紧紧拧起了眉头:“会长……”
廖俊如梦初醒般,顿时收了面上的暧昧神色,恢复了学生会长的本色:
“陶屹宁,你还不快道歉,等什么呢!”
屹宁猛地抬起头来,脸上瞬间掠过似是伤心又似是愤怒的复杂神色
只是一秒。
随即他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式的神色:
“对不起,会长,我今天还有事,没空跟你瞎磨蹭了!”
“走人了。”
擦过廖俊的身边,他招呼着只是楞楞站在一边的手下。
廖俊也似乎无心继续找他麻烦,也不阻止他的无理,眼看着屹宁快步离去的背影。
“会长,你对我哥可真是另眼相看啊!”
屹静的嘴角挂上一抹邪邪的冷笑,把挑械的眼光投向廖俊。
廖俊却只是嗤然一笑:“陶屹静,我说你也真是要跟温维林一起玩也要晓得避一下耳目,你这么明目张胆,也难怪你哥会生气。”
陶屹宁冷哼一声算是回答,两个高大的男孩交换了彼此充满挑战意味的眼神,空气中充斥着一触即发的火药气味。
“我今天还有事,你们先回去;飞哥那里我会交待的〃
走出了校门,屹宁停下了脚步,向手下交待着。
“不行啊宁哥,飞哥说过今天有要紧事〃手下冲口而出的话在看到屹宁不豫的神色事终于是没能说完。
“啊那……宁哥,我们先走啦!”
送走了表情有点讪讪的两个手下,陶屹宁独个迈步向家里走去。
把手插在裤袋里,他一脸若无其事的在热闹的街上走着,心头却有如千江潮水翻滚,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和廖俊的恩怨自己以为早是过去式了,可是今天两人相见,自己始才发现根本做不到自己所期望的那种淡然。
与那双曾深深眷恋过的眸子对望,自己那颗曾被震裂的心竟仍会疼痛。
无声的叹息着,他拐上了家门前那条种满花数的小径。
屹宁的父母早在他十岁时就离异了,屹静跟着父亲几经搬迁,自己却始终和母亲一起住在这处于闹市的僻静角的小楼中。
他今天本来没什么事,可是刚才的情事痕迹还都留在身上,实在是不便到处乱晃
“妈。”
一个身材娇小的中年女子闻声从底楼的厨房探出头来。
“小宁,你回来啦〃母亲发觉只有屹宁一个人时,一抹失望的神色掠过了她的脸。
“你没等到小静啊?”
屹宁这才想起是因为母亲吩咐自己今天才回去等弟弟的,可是后来却变成……
不免感到身体深处隐隐的痛楚,他微微皱了皱眉。
可是又不便把这件事告诉妈妈,当下只好含混其词混过去了。
“妈,小静上次来的时候你是不是让他进我房间啦?”
楼梯走到一半,他忽然想起这件事,又回过头问妈妈。
“他说是有东西掉在你房里了。怎么了?”妈妈有点担心的看着他。
“没什么〃
想了一想他又道:“就是下次他来,要是我不在就别让他进来了。”
看到母亲有点错谔的表情,屹宁也不再多说,顾自转头上了楼。
弟弟因为和男人相好所以不来探望她了这样的理由他可说不出口。
这幢楼是这个城市常见的那种小洋楼,旧旧的外表并不妨碍内部精致的装饰,楼外那打理的春意盎然的小小庭院更是彰显着它曾经主人的显赫。
出生富家的母亲从父亲那里继承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