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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床边的闹钟震鸣大作,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身子。
硬是挺起酸疼的腰际,乐希夕开始着装,今天,是要去查看婚礼布局的日子。
对于在他们兄弟间发生的事情,虽然可以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解释说是“糊糊涂涂”,也可以搬出男性为下身动物的解释,但那种结合时的喜悦是骗不了人的。
那一刻,真是令人羞耻地快乐着。
“就这几天就好”,悄悄在心底安慰自己的同时,也发现了欲望正贪婪地膨胀着。
乐希风懒散地罩了一件衬衣,敞着胸前的扣子站在玄关,撩拨的意图显而易见。
“不用我送你吗?”他侧着头,把乐希夕借扶在墙上的手转移到自己身上。
坚决地摇了摇头,可身体仍在不断喊痛。
“不要勉强自己。把车钥匙给我。”乐希风轻而易举地夺过他手中的金属制物,上头还残留着掌心的温度。
待他披上外套出门时,才发现乐希夕带着依然苍白的脸色靠在墙边支撑整个身体。
真是刺眼的太阳。乐希夕连光是举手遮阳的动作都会牵扯到下身的裂口,更别说是大步走动了。
“来。”
还没意识到这个字的意义何在时,他已经双脚腾空,被高大的男人紧紧锁进了怀里。
“不要……”虽然这套公寓里的住户稀少,降至停车场的电梯更不常有人出没,乐希夕还是非常抗拒过于亲密的动作。
“等你能自己行动时再说不要也不晚。”语气里是令人怀念的霸道,不禁使人心跳加速。
当汽车行驶到半路时,乐希夕尝试着微微移动了一下身体,似乎伤口已经没有那么尖锐的疼痛了。
“就是这里吗?”乐希风在华丽的酒店门前熟练地停下车,把钥匙交给了负责泊车的服务生。
乘上直达顶层宴会厅的电梯,乐希夕沉闷地瞥了一眼顶上的监视器,稍稍与哥哥隔开了一些距离。
“你在害怕吗?”乐希风不冷不热地问道。
“……我只是……”为了你着想罢了。明明是个该注意言行举止的公众人物,却又最爱在引人侧目的场合作些惊人之举,乐希夕担心的,自然是他身为模特的形象罢了。
没有结尾的话飘荡在空气里,处于控制盘前的乐希风突然伸出手猛地按上了停止键。
刹那终止的升降运动让乐希夕重心不稳地跌到墙边,刚欲开口的嘴只来得及承接那一阵狂烈的深吻,便像是被传染着失去了理智。
“跟我来。”固执地挽起他的手,乐希风不容他反抗地带着弟弟到达了宴会厅所处的楼层。
却不是着急地赶向约定中的场所。
寂静典雅的洗手间里,从小隔间里陆续传来布料摩擦的声响。
“想……要。”半开的衬衣早已褪到肩膀以下,乐希夕被哥哥压锁在角落里的身躯微微颤抖,迷蒙地轻眨充满情欲的双眼。
“不会疼吗?”f
连皮肤上的毛孔,都似乎在透露对彼此的渴望,缓缓渗出汗渍。
才跨越了禁区一步,就如同,
中了毒上了瘾得,饥渴。r
从后侧被侵入,肿痛的交结之处,昨日的痕迹仍未消除,可快感,却增强了无数倍。
更深层地冲击,像是直捣心脏一般地强烈。e
温热的水滴滑过脸颊时,乐希夕才意识到自己被挑拨起的愉悦,竟然让他兴奋地想哭。
“要不要我停下?”喘息急速的哥哥,从身后扳过他的面容,轻轻吻去咸味的泪痕。
“……不……”低微的、无力的回答,伴着一阵摇头,羞耻的他,怎么能说出哭泣的原因。
乐希风的白齿在他肩侧啃出一个印记,含糊地笑语道:“你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了呢。”
蔓延到脖尾的燥红,代替了身前男子的回答。e
这是,比妖娆的女性摆动胴体更诱人的挑逗。即便是乐希风自己,也没有料到会陷入与亲弟弟如此疯狂的爱恋中。
心理上虽然发狂地想要把他融入体内,可却又不得不担忧他无法负荷猛烈性爱的纤细身子。
“该死!”乐希风终于低咒一声。
希夕,这辈子,只能是属于他的!
丢弃了。对于世俗、家庭、婚姻的顾忌,全在汤唇濡沬的交吻中消失得一干二净。
只可惜,无法把自己永远锁在属于两人的空间里。
33
事后疼痛不已的乐希夕悲哀地感叹着,下意识地牢牢握住哥哥的手。“如果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再度把未完的语句留在半空中,还想躲在乐希风怀里汲取一些温存的时候,却听见了手机铃声的催促。
当清醒时,所有的吻,所有的激情,就重新成为一种梦境里的虚幻。他们便又回到人形的傀儡,活在道德的牢笼里。
礼堂经理在看见准新郎来访时,急匆匆地凑近了他身边,说了几句话。
“珊妮一直没有出现?”乐希夕不解地会问道。按照她火热的个性,应该不会毫无理由地抛下一堆事务而逃开啊。“可是,这些东西,我又不是很懂。”对于装饰布置什么的,乐希夕并不是行家,也没有这等的兴趣。他只好走马观花地随处望了望,脚步却不自觉地在大厅中央的一处停止。
总觉得……气氛里有些怪异。0
无奈身体也在这一刻罢工,疼痛在皮肤每一处叫嚣着,使他一步都无法迈开。
很细小的断裂声,突然从头顶上方传来。0
“希夕!小心!”才刚离开几步想要去抽烟的乐希风也像是被预感附了身,回过头时只来得及看到天花板正中的水晶吊灯,摇摇晃晃地落了下来,而下方的那个人影,正是他的弟弟。
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吓白了脸,只看见乐希夕背后猛然绽开的红色血迹,以及倒下的身体。
“快叫救护车!”幸好一位负责人及时保持冷静,指挥着几个僵硬在原地的服务生。
“希夕!”乐希风慌张地抱起无法动弹并逐渐陷入昏迷的他,小心翼翼地抚过他背后由于血液而变得温热的布料,“振作一下!你不许有事,听见没有!”
乐希夕无力地望着他,眼神越来越空洞。0
“……后悔了……我们……果然……不应该……”细微模糊的言语穿过周围匆忙奔跑的脚步声,传到乐希风的耳里。
“你这个傻瓜,难道会相信这种东西?!”乐希风对于他的猜忌感到生气,却又为他凄惨的处境心疼不已。
眼皮似乎逐渐沉重起来,乐希夕努力动了动手指,抓住他的衣摆,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幸好……这次不是你……”
那是一种比刀刺入心脏还要残酷的伤害,在精神上超越过肉体的疼痛,恨不得用自己代替的渴求。
缓慢合上的眼睑处,滑过一丝湿润。
是谁的泪?
34
“幸好没有伤到神经与骨骼,只可惜那些疤痕是消不去了。”伴着医生检查时的解说,乐希风异常冷静地看着趴睡在白色床单上的人儿。护士熟练地沾湿了纱布,灵巧地擦拭过曾经是洁白无暇的背部。
密密麻麻、细细长长的裂伤,全是由于水晶碎裂时的残屑所致,从颈项蔓延至脊椎尾骨部。
急速靠近的脚步声,停断在病房门外。
“天哪!”目睹一切的伍珊妮不禁悲哀地捂住嘴,几乎软了腿地扶在门边,瞬间,她身后的男人取代了依靠物的位置。“怎么会这样……”伍珊妮拼命地摇着头,狂乱地自语着。
“没有大碍,你们都不用担心。”乐希风走近他们身旁,瞥了一眼陌生男人后,对着哭得糊了妆的女子使了个眼神,“我有话想和你谈。”
伍珊妮合作地点了点,跟随他离开了房间。
“看样子,你已经决定了。”乐希风虽然面无表情,但这只是因为他常年不溢于言表的习惯而已,谁能想象到,这个男子的内心正焦躁疯狂得想要摧毁任何东西。
伍珊妮默默地点了点头,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早已取下。通过乐希风的资料她终于重新与深爱的男人相会,原来阻挠在他们之间的,是自己太过严格势利的家族而已。“那次……谈话之后,我也有好好考虑过你的意思。的确,对于希夕来说,我的提议太自私了,而他又并不是擅长拒绝人的类型。其实,即便是我没有找到学裕,我也原本打算在今晚和希夕挑明的,只是没有料到……”
虽然听起来像是脱罪,但此刻的乐希风已经无暇与她再多计较,只要达到了他预期的目标,过程如何,并不重要。
“那就好,”乐希风顿了顿之后,突然又说道:“我想,该是告别的时候了。”
伍珊妮不解地抬首,“你要……离开了吗?”
“对。很快。”
他们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