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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31
傍晚时分,珊妮终于急匆匆地跑来拿回了头纱。虽然对于乐家长兄的出现有一丝惊艳,但是仍是非常热情地提出了邀请。
“先改日吧,今天我刚下飞机,况且也先想和许久未见的弟弟好好聊聊。”以这般委婉的借口拒绝了准新娘,对方倒也大方识理,转向了希夕说道:“那希夕你整理一下空余的客房吧,要好好招待自己的哥哥哟。”腼腆的女性笑着挥手离开,乐希夕心中却不知为何蒙上了一层罪恶感。
一手擦着湿发,乐希风关上了浴室的门,却看见乐希夕眼神呆滞地望着闪烁的电视屏幕。
“这个屋子的设计很不错。”他停留在原地,发出的嗓音比任何警报都能使乐希夕正襟危坐。
早已换好睡衣的乐希夕轻轻“嗯”了一声,未曾抬起眼的他从雪白的沙发上站起,“我去睡了。”
乐希风瞄了瞄墙上的挂钟,才入夜刚一个小时,就想要入寝了?“等等!”他的命令足以让乐希夕停住脚步,甚至倒吸口气。“我们好好谈谈。”
“可是……我……困了……”还不容他重新迈出步伐,乐希风干脆地把他拉进了卧室。
“那我们就在床上谈。”不容反抗地被安置了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乐希夕只来得及感受身侧的一股重量,却不敢回头。
从很普通的询问开始,一步步卸下乐希夕的心防。直到窗外显现出鱼肚白,乐希风才叹了口气,抚摸着怀中沉睡着的男子柔软的发质。
现在所必须忍耐的部分,我会让你加倍奉还的。z
“筹备婚礼前夕,还把你叫出来,抱歉。”乐希风在一家咖啡馆里安静地坐下后,向面前的伍珊妮说道。
对方温柔地微笑着,“哪里的话,我还苦于没有机会和希夕的大哥聊聊呢。”
没有叫醒仍在睡梦中的弟弟,乐希风悄悄联络上了未来的弟妹,约定了在离公寓不远的地方碰面。
“伍小姐,我并不想扫你的兴,但是我这次来,只是想和你谈希夕的事。”
伍珊妮的脸色虽然微微改变,但嘴角仍挂着笑容,可见伍家在修养教育上并没有少花功夫。
时间滴滴答答地流淌过去。待到桌上两杯饮料中的冰块尽数融化后,乐希风才告辞地起身,“总是我想说的就是这些了,”他突然拿出一份包裹得相当完好的档案,“本来并没有想那么多事的,可是,你毕竟是希夕的好友。当然,最终决定权在你手上。”
伍珊妮呆愣地望着档案上的署名,在意识恢复时激动地捂上了嘴,但只来得及目送乐希风的背影远去,留下她一个人在咖啡店里放肆地流泪。
焦急地守在走廊外门侧的乐希夕,在听见细微的脚步声后,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子,“你去哪里了?我醒来发现你不在了,好担心。”
“对不起,工作上的联络,来得有些突然。”乐希风虽然不知他守在屋外等待了多久,可光是对着他纠结的眉头就足以让他心疼。
“可是,至少可以给我留张纸条。”微微抱怨着的乐希夕,被哥哥挽起手走进公寓内。略湿的手心也透露着他的忧虑。
“的确是我不好。抱歉。”乐希风轻轻抚着眼前没有多少血色的容颜,岁月像是在这个男人身上眷顾地没有留下任何足迹,他的纯真仍然如同记忆中的一般。不再犹豫地揽过他的腰,把渴望的红唇送入自己的口中,感觉着反抗的双臂渐渐微弱,直到最后紧紧环绕着他的脖子,乐希风对于怀内之人的每一寸都怀念到了几乎心痛的地步。
灵巧的舌尖滑过他最敏感的部分,纤腰上阵阵颤动的手感也不曾错过。调皮地微微拉开唇齿的距离,乐希风对上因为自己的离去而睁开的湿润大眼,又重新狠狠地吻了下去。
甜得发腻的呻吟偷偷从嘴角溢了出来,乐希夕只觉得胸前突然丝丝凉意,却不明白衬衫的扣子正在一一减少中。
“啊!”由于倒在床上而惊醒过来的他,猛然用手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不要。”他以衣扣全开的姿势无力的仰躺着,虽然眼中也早已显现出惑人的情欲,但坚韧的双臂仍是述说着他的抵抗。
乐希风却轻而易举地拉开眼前碍事的细肢,邪魅地啃咬起对方的耳垂,“你都答应她一辈子了,就不肯给我这几天的时间吗?”
默然被理解成了默许,乐希风乘胜追击,由巧嫩的耳部游走至细白的颈项。像是甜蜜的蛊惑,又似乎是恶意的捉弄。乐希夕不禁为啃咬的刺痛叫出了声,伸手抚上热感犹存的地带,想必在镜子里早是灼红一片。
“希夕,”乐希风由他胸口前抬起头,问道:“我不在的时候,有人碰过这具身体吗?”见到弟弟因羞涩而别过的头,轻轻地摇晃后,他扬起嘴角,“这样的话,我该好好奖励你。”
“奖励?”不解的疑问从上方传来。y
不需要用语言多做解释,乐希风用身体上的快感更直接地告诉了他。
对于亲生哥哥埋首在自己腿间的视觉冲击令乐希夕半是惊恐却又半是兴奋地扬起身子,感受自己最脆弱的部分融化在那个潮暖的窄小空间里,他的腰几乎直不起来。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奖励”,乐希夕自然也不例外。
轻巧颀长的左腿,不知何时被架上了身下人健硕的肩膀上。显然是极为羞耻的姿态,却令他无力抵抗。“嗯呀”的嘤咛越见模糊时,乐希风用他沙哑低沉的嗓音向他要求道“叫我的名字。”
不是哥哥,也不是昵称,而是最直接的,属于他的那个字。
“风……”b
使他们俩颤抖的,究竟是越焚越烈的欲望,还是太过裸露的感情?
当乐希夕大脑已是混浊一片时,忙于喘息的唇畔间,硬生生地挤进了两只长指,挑拨着他柔软的舌尖,同时也勾起了他更迷乱的渴求。
“唔……”这是什么感觉?g
口中由于手指的抽离而突然产生的空虚竟被身下异物进入的胀痛取而代之。乐希夕缓缓睁开眼,朦胧地望着哥哥的举动。
“别怕,适应一下就好了。”
皮肤间的摩擦逐渐变得黏湿起来,当后方再也感觉不到痛楚,而是敏感地收缩起时,乐希夕感觉到了对方蓄势待发的意识。他不害怕。因为他们有作为亲人的互相信任,也有作为爱人的彼此珍惜。
惨白的脸色加上紧咬的双唇,男人的自尊从来就是不允许喊疼的。乐希夕昏昏沉沉地领会着伤处一次又一次的蹂躏,内心却背道而驰,他竟然满足地几欲哭泣。
“风……风……”
一阵又一阵,拂过他的心房,也拂过他的身躯,却吹散不掉那份固执的、畸形的爱情。
傍晚的最后一丝彩光,从窗口隐匿而去;深夜的第一颗星子,由东向西显现。
困倦到无力睁开双眼的乐希夕,通过发迹接触着哥哥的抚摸,疲倦却又似无奈地缓缓说道:“我们……会后悔的。”
熟悉的气息缓缓靠近唇边,在吞没他的求饶前,露出自负的表情,“但是至少现在不会。”
32
“腰直不起来吗?”乐希风轻笑望着怀里仍半坠在梦境里的男子,丝毫不为自己是罪魁祸首而感到负疚。
乐希夕附和地点了点头,浑浑噩噩中突感全身一轻。“唔……做什么?”他有些惊恐地睁开了眼。
稳稳当当地被抱到了曙光乍现的落地窗边,他才终于稍稍清醒。“才这么早……”抱怨着,想要重新合上眼,却又重新被身后的男人摇醒。
“希夕,先不要睡。”乐希风从背后搂住弟弟,强迫他抬起脸同样望向窗外。
“为什么?日初?”乐希夕微微发寒地缩了缩身体,更是往后方的温暖怀抱里依附过去。他勉强撑开眼,失神地凝视远处海岸线后逐渐升起的红日。正因为如此辽阔的视野,这套公寓才会以天价出售给他与珊妮。
“我们的第一个清晨,不该纪念一下吗?”低沉的笑声夹杂着难言的性感,乐希夕却为他难得的浪漫而吃惊,左手也被收入他的掌心中,“我只是想要你,永远记得这个瞬间。”
是一种感伤吧?虽然是温柔的话语,但仍是孤寂地让人心寒。乐希夕的迷惘只是一刻之间。他想要放弃一切与这个男人在一起,永远永远。
沉默地,看着日光充分地洒入房内、赤裸的两人的皮肤各处。乐希夕再也没有任何睡意。交握的双手由于太过紧密而渐渐湿润,指尖沉稳安定的心跳却并不因此而模糊。
直到床边的闹钟震鸣大作,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身子。
硬是挺起酸疼的腰际,乐希夕开始着装,今天,是要去查看婚礼布局的日子。
对于在他们兄弟间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