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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练期间,也需要这个强大男人的保护。
“与我去当涂,虽是行军打仗,我却也不会让你吃苦。我布了个局,让高铿来钻。至于最后能不能捉到他,那也就只能凭借运气了。但这不会是场恶战,多半有些好玩,你只管看戏就好。”
小枣对这个一点也不担心。南郑没有与北帝抗争的军力,应无意也只能投机取巧,她也知道不可能是一场恶战。能吓退北朝的大军已经是大功一件了。
“还有一件事我也高兴,你今天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男人笑,去叼小枣的唇,小枣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口,避开了。
男人不生气,反倒更加开心似的,“你忘了向我要莫离莫弃了。”
小枣其实没忘,她知道今天又到了该吃莫离莫弃的日子。前几回她向应无意要药的时候,应无意总显不快。既然要彼此相处,总弄得人家不快也没意思。再说,就算自己不去要,他就能真的不给吗?他能坐视自己毒发身亡吗?想通了这点,小枣也就懒得再向他开口。
一粒药丸送到了小枣的唇边,在小枣的唇上逗弄似的滚动着。小枣微启了口,才要去噙。那药丸簌的离开了,小枣抬了一下头,却又立刻懒懒的缩了回去,把脸埋回男人的胸口。
“你现在终于知道我对你好了。”男人说。
药丸又飞了回来,贴到了小枣的唇边。
小枣檀口微启,噙住了药丸,舌尖一卷就落入了口中,才嚼了一下,她愣住了。
“别吐!”男人说。大手一下子捂住了小枣的嘴。
小枣挣扎着,从男人身上支起身子,抬了头看坏人。坏人在笑,笑得眉眼花花。
“甜吗?”坏人问。
这一回的药丸的确是甜的。
“是好东西!”男人抚摸着小枣披散的长发,“快吃!”
“解药?”这是小枣第一个能想到的。
“嗯嗯。”男人应着。
小枣想了一下,反正连莫离莫弃都已经吞了,还能怎样!索性大嚼起来,反正这药也甜,比莫离莫弃好吃多了。
男人盯着她,看她最后把药吞咽下去。然后一巴掌把小枣拍回自己胸口,“这是多子多孙丸,调养身子用的。你太小,怕你过早生育不好,可我又想有孩子,所以先调上一调。”
小枣一动不动的伏着。她永远也弄不懂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和她小枣生孩子!真是疯了!还有……莫离莫弃怎么办?这男人还是忘记了?
“莫离莫弃从来都不是什么蛊毒,”男人把小枣的长发绕上了自己的手指。“你只肯把我向坏里想,我也只能顺着你的话说。谁让你偏偏是个吃苦不吃甜的人?那就是治离魂症的药,可你不肯相信我!那药其实没有任何毒。”
小枣又一次抬了头,很认真的琢磨着男人的表情。
“这一回的药是调养你身子的,反倒有点危险,你若停药半月,这药便会反噬……别瞪我,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记得半个月向我要一回药。”
小枣有些想哭,又有点想笑,她怎么这么倒霉,遇到了这样一个坏人。你永远也不知道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而药,她已经吃下去了!
小枣气馁了,又伏回男人的胸口。
她总有一天得摆脱这个可恶的男人。她快受不了了!
61 醋海翻波
小枣几乎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屠大娘与应无意的一年约期到了。在小枣的潜意识里,屠大娘似乎就该是和自己在一起的 。当小枣告诉屠大娘和阿抚,自己要和应无意一起去当涂的时候。屠大娘倒是轻松了似的吐了一口气,“正好!我也要走了;约好了一年,我一天也不想多呆,正想着该怎么与你告别呢。如此甚好,你去当涂,我去八君子。”
“那我呢?”阿抚惊叫起来,她比任何人都慌张。
小枣和屠大娘一起看她,“你就呆在这里;小枣自然还会回来的。”屠大娘安抚她,“你也可以来看我;我去的又不远,就在秦淮河边!八君子的高阁富丽堂皇,远远的一眼就能看到。你想我的时候就往航船上一跳。”
又转头对小枣说:“你也一样,到八君子来看我吧。我仍然是任教席,教那里的姑娘们弹琴唱曲跳舞。任教席是我所长,但恐怕再难遇到你这样出色的人物了。我走后,你把那新练的舞再好好琢磨琢磨,还有那曲子,你再好好改一改,若有难处,还可以去问应三。那曲目我倒想好了,连那舞蹈一起,就叫《一江春水》,流而不窒,狂而奔放,人世无常,人生苦短。总不过滔滔江水中一点浪花。”
小枣点头,倒也并不伤感。屠大娘说得对,一点浪花而已,殊途而同归,早晚都一样。“我回来便去八君子访你。”小枣说。
※ ※ ※
西行去当涂的道路果然如应无意说的那般安适。借了东风,他们一路全靠行船。船舱宽大,应无意在舱里还要看些公文、发些军令。小枣无事,不过是练练功,看看景,最多也就为应无意他烹制凉茶,打扇解暑。
不过两三日的工夫,他们便已经到了当涂。当涂是丹阳郡的首府,也是临江的城垣。小枣跑码头时也曾来过。映像中当涂也算是富甲一方了。
【文!】小枣原以为他们会在当涂城中停歇,却不想,应无意弃舟上岸后,又换了马车继续前行。
【人!】“我们不去当涂城中,只去我大军的驻扎之处。”看到小枣伸了脖子远望当涂城,应无意向小枣解释。
【书!】“不守城吗?”小枣问。
【屋!】“有什么可守!”应无意笑,“我已经让人松懈了采石矶的守卫,那才是防守的关隘之处,高铿得采石矶,再攻当涂不过是指日可待。而当涂城易攻难守,我根本没做守当涂的打算。”
“那……”小枣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高铿他进得去出不来。”应无意笑,“我会派军乘他半渡而断了他后路,让他后军无法跟进。再放江水入城,就算高铿没被淹死,他在当涂也呆不下去。退无可退之时,高铿只能进逼姑孰。而我们这就在当涂、姑孰间去等他。”
“当涂城中还有百姓!”小枣脱口而出。
应无意一把夺了小枣手中拿着的扇子,自己摇了起来,“妇人之见。”
小枣不再说话,这男人眼见是不把当涂城中的百姓性命当回事了,自己多说也无益。听说心狠的人能成大事。自己阿爹当年万万不肯干出这种事来。应家父子心黑,难道他们果然是能成大事者?
“你只当听我胡说,”男人笑着把小枣拉到自己身边,“且别管这些行军打仗的事。我只问你,你这两天练功,可觉得有些长进?”
小枣点头,“觉得气海充实,的确是好功法。”
“好好练!马上就快赶上我了。”
“你已经练到三级了吧?”小枣记得应无意曾说这功法有三个层级。
应无意想了一下,“不敢说。我练的功法并不纯粹。”
小枣歪头想了一下,“那应无恙呢?他与你很接近是不是?”
应无意又在细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也不好说,他和我虽出同门,却又练的不同。”男人笑了一下,十分神秘,“这个也和你说不清楚,等你将来到了这一级层级,你也就会明白了。”
小枣想,好在当时自己决心向应无恙下毒,若是真的是直接打起来,自己定然不是应无恙的对手。
应无恙当时其时还是留了心的,他两眼死死盯着侍者,看到侍者当着他的面开了蜡封。又一直盯着眼前的酒碗。他只是没想到小枣只用了指甲一弹便下了毒,更想不到天下竟有那么毒的毒药。
一想到这个,小枣突然想起了那只老鼠似的娄大夫。好久没见那人了,他给自己毒药的事,总让小枣觉得蹊跷。
小枣也曾向应无意暗示过那毒药的来处,可看起来应无意只是冷笑了一声,并没有担忧害怕的意思。小枣也难免好奇,难道应无意的医理竟也如此精微,即能给自己开方,还不怕人下毒?
娄大夫唆使小枣下毒,那目标分明应该是应无意啊!
小枣和应无意所乘的马车渐渐入了山,所谓的山也大多低小,不像是藏兵之所。小枣有些疑惑,不知应无意这仗怎么打。
“看出什么来没有?”应无意问。
“没有。”小枣老实承认。
“这一带的山虽矮小,却坡陡林密,是屯兵的好地方。藏兵于山一路掩杀,高铿人马再多也经不住如此蚕食。我只在此与北军消磨,不敢贪功,但求磨去北军气焰,记得我应无意的手段。”
小枣暗暗点头,她不懂打仗,倒也有些佩服应无意的见识。南郑一向人文荟萃,却兵力不强。一说起打仗常常是未战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