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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很不对劲,甩开他的手。
结果他不但更靠近,还把我抵在墙和他的中间!
〃你到底在做什麽?〃恐怖充满压力的感觉再度回到我身上,我动弹不得抬头看他。
他什麽都没说,神情严肃的看著我,然後前进一步抱住我光裸的上半身。
〃康龙。。。你。。知道什麽?什麽计画?〃我很久以前就有一种感觉,他明知道很多事情却不说。
他忽然在我耳边轻轻的问:
〃你相信穿越时空吗?〃
若不是气氛太凝重,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什麽?〃
〃以前的你,七月三十一号出事,我不能再失去你,所以你不可以出去。〃他慢慢抚上我的後腰。
三十一?没有算错的话,後天就是三十一号,可是我听不懂也不了解他说的话,我用力推开他:
〃康龙你怎麽最近满口糊话?〃
他被我推开,却笑了起来,显得无奈又凄凉:
〃无所谓,我一个人记得就好。〃
然後他扑上来,用唇堵住我的嘴,一手摸我光裸的上半身。
我看著在我面前放大的他,以为他又要对我做那种事,又惊又怒再推他一次,这才知道刚刚是他让我,因为这次不管我多努力,他的肩膀硬是动都没动一下。
当我要咬他的嘴时,他忽然放开我。
我开口就要大骂──
但他背後一个手刀在我脖子上,我扶著自己的晕脑袋不可置信倒在他怀里。
〃这次,我把所有的门锁住,你跑不掉了。〃他喃喃自语说,不断亲著我的鬓角,手在我放逃生窗锁匙的口袋里。
40
在我的努力下,小康龙渐渐转好,我秘密带他去看了几次心理医师,情况愈加稳定,他也不排斥去学校。而且他还在学校遇到一个小男孩,非常活泼,名叫苏易杰。虽然他老说是苏易杰缠著他,可是我看他也没表面上那麽不愿意。
然而等到小康龙十六岁,我却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却对於男女之间的欲望非常排斥。
男人间都会互相开玩笑,有一年生日,有人送他一本黄色周刊。小康龙和我一起在家里拆礼物,一拆开礼物脸色变得很恐怖,在我面前失控的撕毁那本黄色周刊。
我立刻从後面抱著他,让他镇定下来。
还有第二个问题,就是他很怕黑暗,晚上老是跑过来和我睡,我故意笑过他几次,不过他都没反驳,心想反正也是双人床,不差他一个。
可是很多次早上起来,他都蜷成一团缩在我怀里。
摸著那副瘦骨嶙峋的身躯,我知道,治好了身体,心还是伤著。
这段时间,另一个影响我最大是我的堂哥范重祥。
四年以前,他不断提到很多我和他小时後的事情,可是我完全不记得,突然有一天,他才发现我完全没有八岁前的记忆!
我其实没那麽在意,对我而言,小时後的记忆有无可无。
范重祥著手调查,却再也没有下文,可是以後常常说起我和他之间的故事,如此美好,彷佛我们两个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他说:我和他约定要一起买一栋大房子住在一起。
他说:他永远替我准备好每味的葡萄汁。
他说:他会拥有一间无数玩具熊的游戏室。
他说:。。。。
我实在无法相信他的话,无法相信一个人可以无条件对另一个人这麽好,这太过梦幻,可是当我和父亲提到范重祥时,爸摸著下巴回答:'你们小时後好像真的感情不错。'
於是我心里开始想:也许这个人这麽帮我,真的是出自真心,我竟然不记得他,真的很不应该。
带著愧疚的心情,我让范重祥走入康龙和我的生活,他偶尔周末会来我们家一次,有时候租片一起看,有时候他拿酒一起喝,越来越熟悉。
但是对於他这种大忙人,不是应该连周末都在交际应酬?
我不只一次问过这个问题,可他都开玩笑的说:〃生意哪有我的兄弟重要?〃
我不可置否,反正和他在一起甚是愉快。
小康龙对他也很是敬爱,毕竟治好他的病,范重祥也是一大功臣。
小康龙高三毕业的那年暑假很热,但是刚考完的人都玩疯了,哪管热不热。
七月三十号有一场大型烟火秀,苏易杰一早就扥著小康龙,说他们今晚要去露营不回家,来和我告假。
我笑著说去吧,明天记得回来就好。
然後范重祥就来了,他拿著两打的酒,和我说要不醉不归,可是我看著他眉里的忧愁,总觉得他有些心事。
我默默陪他喝著酒,他也不讲话,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
就在我两都喝得醉醺醺,倒在地上的时候,突然有一块重物压在我身上,我开玩笑的说,干嘛?要侵犯我?
对方严肃说:对,就是要侵犯你。c
我听著他说话都说不清楚,就侵犯两字特别清晰,就笑呵呵的说:你敢?
他说我当然敢,我以前敢,现在当然也敢。
我疑惑的问你说什麽。
他吃吃笑著讲:
〃我去找你以前的心理医生了,你知道他说什麽?〃
然後他把我的上衣脱下来,反正我也很热,没阻止他,一方面也是我不相信男人和男人间能干什麽。
〃他说什麽?〃我问。
他没回答,继续扒我的衣服。
等到他开始扒开我的短裤,握住我的男性器官时,我开始觉得怪。
〃喂!不要乱摸。〃我口齿不清说。
〃不乱摸怎麽侵犯你?〃他说,然後用手上下摩擦我的阴茎。
他的技巧很好,我气喘嘘嘘,高潮那一刻,眼前一道白光,手脚发软的躺在地上。
馀光看到他把自己拉鍊拉下,把我的精液抹在他的阴茎上。
〃该我了。〃他把我翻过来说。
我小小挣扎一下,不知道他要干麻,但是因为刚才很爽,手脚无力摊在地上。
他把我内裤整个脱下,一块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我屁股上。
我突然觉得这场景很熟悉。
〃那是什麽?〃我依然醉醺醺,已经有预感,可是觉得不可能。伸手想要去摸。他一只手压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扶著那东西慢慢进入我屁股。
我惊慌,痛得大叫。
〃出去!出去!〃我手脚晃动,希望从痛苦中解脱。
〃嘘!宝贝!乖,忍一下。〃
他抬起我的下半身,让我翘著屁股,手抵在地上。我酒醉一下清醒很多。
〃太大进不去的。。。你走开。。。〃腰被紧紧锁住。
然後他一个用力,我感觉到他整个进入我。
〃好痛!你出去啊!〃我的手撑不住地,整个人向前滑。
〃等一下。在忍一下就让你舒服。〃
我只觉得椎心痛,一点都不觉得会舒服。
他不断摸著我的前面,男人真是可悲,我都痛成这样还能勃起。
痛苦与欢乐杂交在一起,前面是天堂後面是地狱,他不断在後面抽插著,我感觉到屁股那里有液体沿著大腿留下来。
流血了。。。?
我的大腿越发无力,完全靠他搭在我腰上手的力量,我不断的往前滑,在他抽了不知道几十次还是几百次,我听到他吼一声,把他阴茎抽出来射在我的大腿地板上。
塌塌米上红红白白一滴两滴的血,我倒在地上昏沈的想:女人有处子之血,没想到男人竟也会有。
就在这时候,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惊恐的抬头,范重祥也从我背上爬起来。
然後我看到小康龙站在门外,一副不可置信的脸。
41
※※z※※y※※z※※z※※
〃恶心。。。恶心死了!〃他看著我们,颤颤的说。
我看著他那带著鄙视、惊恐的眼神,头都不敢抬起来,一旁的范重祥说:
〃康龙,你听我们解释。。。〃
〃闭嘴!你们没资格叫我!尤其你──〃我看著他手指向我。
〃你根本不配当我的父亲!〃他大叫〃你简直就跟那个下贱的女人一模一样!〃
然後他甩上门跑了出去。
※※z※※y※※z※※z※※
〃别走!〃我全身一颤,但是发现全身无法动弹。我动动手脚,才发现被呈现大字型的被绑住在床上。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气,看著这个熟悉二十年的房间,和手上不熟悉的绳结。
手上脚上的绳结都被绑得紧紧的,不过下面都铺了一层的布,感觉不到痛。除了断手的那只,其他的绳子都绑在踝上。
我勉强移动脖子,房间内找不到康龙的身影。
我的心前所未有的慌,无论是现实还是梦里。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脚步的声音。
康龙拿著一杯水站在床边。
〃你醒了?〃他说。
我看著他,不知道该讲别走还是放开我。
〃本来想要嘴对嘴喂你吃的,看来没这个机会了。〃他笑著说。
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梦中那张充满鄙视的眼神还有眼前温和的他重叠起来,长得一样、名字一样、气质却完全不一样。
他把被胶囊包住的药粉洒在杯子里,像变魔术般,一下子就透明无色。
然後他走过来,掐住我的下颚。
〃你觉得我恶心吗?恨我吗?〃我突然说出口。
他苦笑一下,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