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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划归为亟待需要自己保护的好姐妹之列。拯救他,一定要拯救他,握拳!
次日,越溪唯还惬意的躺在京城最大的烟花馆——温柔乡中,炽热的太阳透过帘幕照到了床上,自小服侍他的小太监常古忽然敲门。
“少爷,少爷,家里传来急报,说给家主选的夫人下午就到家,问您要如何安置……”
“啊,什么?!”
“少爷,您快点决定,家的人说这事十万火急,要不是我拦着,就要跟着我一起来这了……”越溪唯的贴身总管在门外不紧不慢的说着,句句都能让王爷在门内听清,但也不至于扰到旁人。
“常古,你说什么?”越溪唯扶枕坐起,问着门外总管常古。
常古又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站在温柔乡门外,莺莺燕燕的娇软身躯试图寻找每个机会贴上他,他不着痕迹地推开每个美貌红颜,丝毫不乱神色。
他真傻,真的,本以为伺候小王爷是宫里最好的差事,想着虽然没有福气伺候皇上,但也就不用伴君如伴虎的提心吊胆。本朝国泰民安,先皇一代全部已薨,先皇的兄弟,几位英烈王未留下子嗣就先后离世,连太后太妃都薨的早,皇上只有一个亲弟弟相依。他跟在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王爷身边,在宫里不还是横着走,权力财力滚滚来?从小的时候怀抱着这个梦想,所以即使王爷小时候,所作的所有恶作剧都是他先尝了一遍,他也是想着以后飞黄腾达便默默忍下了。
他真惨,真的,小王爷慢慢长大,在宫里的确是横着走了,可他顶着“宫里最命苦总管”的称号从小到大,可就从来没有改过……常古常古,他的名字是不是就是“长年命苦”的谐音?王爷每次微服出游,所有人都要变装变称呼变礼节,像现在这样,他一个皇宫总管,要在这花街柳巷里挨个的寻找主子,娇俏柔美的女人一个个蹭过来,从最手
4、肆 。。。
足无措,到现在他面对□办事的两人都面不改色,这也算是最大的进步了吧……
“在门外等着!我马上就出去。”越溪唯皱着眉头起身,手不小心一碰,床头的玉枕忽然落地。
“少爷,您起来了……”听声,两个美人乏力的从地上坐起,揉揉爱困的双眼,将手中的琵琶放到一旁,任命的起身帮客人穿好衣服。本以为运气好能有这样财大气粗又相貌英俊的客人,可谁知这位少爷躺在床上听了一夜曲子呢!两人累的不行,幸好是夏天,睡在地上也没有很难熬。
作者有话要说: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鸟~~
5
5、伍 。。。
越溪唯一边理着衣帽,一边暗暗思考。常古口中所说的家即是皇宫,他和侍从约定出宫后;就按民间的说法来谈论宫中事情,常古的意思就是说,给皇兄选的秀女下午到达宫中,来询问他要如何安排。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的那位秀绝人间的美人不就是秀女中的一人吗,她都在宫里转了一圈了,为何其他人这才到呢?又或者说,从国内四方选拔的秀女这才刚到,那昨晚之人,到底又是谁呢?
越溪唯整了整身上的配饰,不顾两位美人故作媚态又拥上来的娇躯,一把推开两人,把门打开后,急步向前走,边走边问常古:“传话的人还在家里吗,备车了吧,这件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回少爷,我把他留在家里了,车也早就停在馆口,一路都是我一人操办,绝对没有泄露半点风声。”常古一边跟上王爷的脚步,一边回着话。
马车上早就已经备好更换的衣物,这样紧急回宫,常古早就已经轻车熟路,自然能让装扮成富家子弟的“少爷”在马车上就改变仪容,到宫门口,换好衣物的“少爷”又变成仪表堂堂的王爷。
“上车。”越溪唯轻跳跃上马车,对跟在身后的常古说着,关上车门,开始更换衣物。
常古翻身纵上马车驾,手持马鞭“驾”的一声,马车便启动起来。驾车也是跟在王爷身边不能不学会的能力,文达宫里经常跟王爷出宫的人,七十八般武艺,三百六十行,至少都要是门门知道熟悉,以便关键时刻能跟在王爷身后善后一番。
顺利的经过宫门,他们来到文达宫侧门,常古长“吁”一声,马车稳稳停住。常古跳下车观看四周情形,看着四处没有旁人,才打开马车门,请王爷下车。
越溪唯在车内早就换上一件青蓝色滚金边的衣衫,下车前又细细捋了下衣袖,看到常古比了个可以的手势,他才跳下马车,急步走进文达宫内院。常古则小跑着奔向前厅,向丞相派来的侍从通报。
“人呢?”当越溪唯迈着最标准皇家气派的步伐走进前厅,可除了常古外,厅中一人没有,他不由问道。
“王爷……”常古手里拿着一张纸,在一旁低头站立着看,听到王爷的询问,才抬头将纸条递给他,“看,他说丞相还有其他事情,就不久留了。留下信来,只说让您在宫内把一切安排好,按丞相的意思,他们在宫外搜寻秀女的差事已经尽力办到最好,至于以后在宫内督促皇上甄选皇后,您就要多费心了……”
“他们这些人……”越溪唯看着手中的纸咬牙切齿,那些大臣们就知道凑热闹,真到粉身碎骨的时候只会推他入火坑!要是让皇兄娶妻这么简单,
5、伍 。。。
随便塞点女人进宫里就好,那还会拖到现在吗!他们在宫外选出秀女多容易,让他把女人推给皇兄有多难,他们还真是会给他添麻烦哪!
“王爷,这背后还有字!”常古眼尖地发现纸张后面几行蝇头小字,忙告诉王爷。
越溪唯急忙把书信反过来,定睛一看,就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了。后面虽然只有几行,但十分详尽的写了几位大臣所定的计策,如何如何能让皇兄看到秀女,如何如何能让皇兄表明喜欢哪几位,如何如何选出皇后,如何举行封后大典……
笑了两声,越溪唯终于满意了。这还差不多,计策就让那些老奸巨猾的大臣们出,他立志做个清闲王爷,在宫里推动事情进行就可以了。
“常古,拿火来。”越溪唯笑着将纸张投入火中烧掉,才悠哉地坐到椅上,喝着宫女捧上的茗茶。他一早上就为这堆事情着急上火,这会可要坐下来好好歇歇。
真是的,大臣们就只会捉弄他让他着急气愤,真有能力,去跟皇兄斗啊,拿他这尊小佛耍狠算什么本事,斗得过皇兄这尊如来佛,逃的过皇兄的掌心再嚣张吧!
“王爷,上个月送来的宫内开支您还没批示,秋季的衣料贡品是否还是洛阳安家承办?上半年的对账也该开始了,您看是安排谁监督为好?”看到王爷难得在文达宫悠闲的坐下来,常古手拿着最近的日程单开始汇报。
整个皇宫正经在管事的主子只有皇上和王爷,皇上掌管国家大事,可后宫嫔妃空无一人,后座虚席以待,宫内琐碎开支自然只能由王爷来代管。谁都以为跟在王爷身边的他会是获得油水最多的人,可他一个苦命总管,光催王爷处理这些事务就疲于奔命,哪里还有精力去想着从中揩油!宫内一分一毫都登记在册,祖制流传下来的规矩摆在那里,妄动者死罪,敢伸手的人,早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去去,一边去,本王难得闲会,又拿这些来烦我!”越溪唯不耐烦的挥手,心里再一次下定决心,就算是为了摆脱这些事情,也要逼着皇兄娶个皇嫂!谁耐烦看这一笔笔钱,都是琐碎的要人命,他想推给别人,次次都被皇兄瞪回来;更郁闷的是,这还事事都要盖上皇后凤玺,他嫌每次跑皇兄宫中盖印麻烦,想直接把凤玺拿回文达宫,皇兄更是丝毫不允许!皇兄保护凤玺比保护传国玉玺更夸张,以前他偷玉玺玩,都没有什么大事,昨晚两人打架打翻了皇后凤玺,皇兄真的差点就要了他小命!
“王爷,这些都还能再拖拖,可有两件事是一点都不能拖了。”常古怎么可能不知道主子多讨厌这些事呢,可每个人都跑来回报催促,他该说的时候也还是要说的,
5、伍 。。。
“一件是小公主的保姆玩伴及启蒙师傅的事,皇上又派人来催了,全福宫虽然供应是比照王爷您,但小公主毕竟情况特殊,该到启蒙换纪的年岁了。”
“哦,这个可不能随便,保姆玩伴,让大臣家女眷去细细挑选,要口碑经验都足够的人选。启蒙吗,立刻去告知诗书院,多选些人品上佳文字绝代的人,本王要一个个的挑选!”越溪唯摸着下巴命令着,忽然想起许多时日没有见那小家伙了,不由抱怨道,“好久没有见小公主了,小公主也不来找本王玩,我都愿意忍辱负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