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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在想你为何不给他们一个痛快?”枫亟依旧坐在桌边。
落魇无奈地叹气;“身为宫主,我也有很多的无可。如果不杀鸡警猴,以后还会有人这样。”
“好了,不说这个。我们回去吧,你身体刚好,不要再弄出什么病来。”枫亟走到落魇身后,拉起他微凉的手说。
“嗯。”落魇莞尔地听从,心中却低低地叹道,“希望一切顺利……”
南宫离,北林越两位长老觊觎宫主之位,被判“食刑”的消息在天亮之前便传遍了整个水溟宫。但由于是立刻行刑,那些本想求情的人也只能却步,沉默禁声。
此后半月,落魇闭门养伤,与枫亟深居简出。宫内的大小事物自然也就交由银辰四人及两位长老。紫烨总是在累到半死的时候大骂落魇没良心,不过骂完之后,他依旧认命的继续工作。因为他可不希望面对墨残那人人畏惧的说教。
日子也就这样平静如水地过着。
这日,落魇觉得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于是拉着枫亟在花园里散步。
“枫,你说要是我们尽全力打一场,谁会赢?”落魇忽然冒出一个和环境极为不符的话。
“我。”枫亟答的干脆且毫不迟疑。
“这么有自信?”落魇扯下一片树叶,放在鼻前轻轻嗅着。
“是。因为我是以自然之气为源,而你以活人生气为源,正邪有别,胜负已分。” 枫亟夺回他手中的叶子,用法术将其还回树上。
落魇不理会他的责备,挥挥被夺走树叶的空手说:“虽然打不过你,但对于一般的人我还是有信心的。”
枫亟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不过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水溟无潋’只能通过房事传授,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落魇调皮地一笑:“我也不知道啊。自古以来水溟宫的宫主就是这样学会‘水溟无潋’的。”
枫亟蹙起眉,一脸不悦。
“你是担心我以后和我的弟子也要这样?”
“不可以吗?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可不希望和别人分享你,即使是个小鬼也不行。”枫亟嗔怒,可说出的话却是十足的小孩子口气。
“哈哈!”落魇搂着枫亟的颈,“你真可爱。”
假山后的黑影悄悄地移动着,在落魇和枫亟沉迷于唇齿绞缠的时候暗自离了去。因此,他也没有听见落魇最后轻轻说的那句话——“鱼儿上钩了。”
当日夜里,枫亟按照之前答应银辰的约定赴宴去了。落魇由于身体没有复原,独自呆在落樱殿中。那夜到也平顺,直至枫亟回房,都没有一丝异动。
平静的日子也一直持续了两天,直到第三天晚上……
枫亟依然如约赴宴去。落魇则因为同样的理由被留在房里,他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心底咒骂着那个该死的人怎么还不来,害他被禁足了三天。要不是这个计划是他自己提出的,他早闹个天翻地覆了。
正想着,门缝插进一支竹管,空气中立刻弥漫着浓郁的甜香,让人恹恹欲睡。落魇秉住呼吸,随手掠起茶杯中的水击向门口。门外立刻传来一阵闷哼,接着便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落魇揶揄地勾起唇:“想暗算我,你们还得学学。”说着,打开门准备“欣赏”一下来人的惨状。
可他才一拉开门,一阵白色的烟雾从天而降,他立刻秉住呼吸,但为时已晚。在他晕过去的那一刹那,他恨恨地咒道:“中计了。”
看着瘫倒在地的落魇,暗处走出一个黑衣人,他轻蔑地笑:“水落魇,你的谨慎有时也会害了你,你只知道有人想迷晕你,可你却不知道真正的迷药是在门棂上,哈哈……”男人一边低声笑着,一边抱起人事不省的落魇。
素白的枕席上,一个同色的人平身而躺。紧闭的双眼下有着眼睫下留着阴影,淡淡的,有如洇书中的淡墨。薄唇不点而朱,轻抿时仿佛散发着诱人的甜香。衣服掩映下的玉颈若隐若现,蒙胧中看来,撩人心神。
男人看着他,不禁有些失神。这水落魇果真是个尤物,难怪尘穆和枫亟对他如此执着。不过,今夜,他也能尝尝这众人迷恋的味道了。
男人淫笑着,动手拉下了落魇本就不多的单衣。衣衫滑落,雪肤横陈。原本掩映的美感顷刻消失,接着涌上的就只有赤裸裸的欲望。男人低咒一声,如野兽般扑向落魇。男人痛吻着,啃咬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感从心底升起。感觉太好了,他真的是个尤物。男人再也等不下去,迫不及待地想攻城略地。他拉开落魇的腰带,粗鲁地扯下那碍眼的裤子。然而,他还没有完成,一阵冰冷刺骨的感觉便从心脏处传来。
男人放开钳制落魇的手,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着。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落魇此时也睁开眼,一脸玩味地看着男人说:“怎么样?本宫的味道好吗?”
“你……你没事?”男人惊讶得说不处话来,虽说水落魇百毒不侵,可迷药并不属于毒药啊。
“不好意思,你那迷药对本宫没用。”说着,他推开了那个男人,径直穿起被撕下的衣服来。
“不可能……唔……”男人刚想些什么,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便阻断了他的话。
落魇拾起发带,丝毫不理会男人的痛苦:“本宫的体质就是这么奇怪,迷药也拿我没办法。”系好头发,落魇低头对痛得表情扭曲的男人说道:“西门长老,感觉怎么样?”
“我……呃……”剧烈的疼痛已经折腾得西门傲语不成句。
“半身灼热,半身寒冷的很舒服吧!这可是本宫特地送你的礼物,好好享受哦。”落魇调笑着,端起桌上的香茗边品边欣赏西门傲痛苦的表情。
西门傲明白自己中计了,从假山那日开始,他便已经掉进这个大陷阱里了。落魇趁肌肤相触时向他输入至阴真气,与他自身至阳的真气相抵。阴阳相悖,冷热反复,西门傲被折磨得几欲死去。
“宫主…我不该对您……痴心妄想……饶命啊……”西门傲求饶道。
“对‘我’痴心妄想?西门长老,你是不是说错对象了?”落魇呷了一口茶 “好心”地提醒道。
“没……没有,属下……的确是……觊觎……宫主的……美……貌……所……所以……”
“看来你还是不打算说实话,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磨吧!”落魇眯起眼睛,瞳中露出了嗜血的光芒。
西门傲看到落魇的眼神,暗自忖度一番。然后他咬咬牙,艰难地说道:“宫主,属下……罪……不容……诛,但……请看……在我三……代……长老的份……上,救……救我吧……属下一……定……衔环……结草,永……世不忘………唔……”
“哈哈哈哈,西门傲,你知道我为什么要 ‘请君入瓮’吗?因为你很自负。”
西门傲扭曲着脸,冷汗大滴大滴顺着脸颊流下。
落魇视若无睹地继续道:“你们四人中,南宫离急噪,北林越阴狠,而你,过于自负。知道东方竺为什么能不和你们做同样的事吗?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有几斤重,不会自不量力,所以他可以长命百岁。”
鲜血从嘴角逸出,内力的撞击已让西门傲全身的经脉处于迸裂的边缘:“宫……主,救……救我……”他企求地爬向落魇,奢望这个嗜血的娃娃这次能大发慈悲。
落魇放下茶杯,浅笑着走到西门傲身边,说:“可以啊,我马上救你,你很快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说罢,落魇眼中血光一闪,西门傲的胸口立刻开出了一朵凄艳绝伦的红莲。
“水……落……魇,你……”西门傲困难地吐出几个字,然后睁着不甘的双眼倒了下去。
落魇拍拍手,站起来:“进来吧,我知道你在外面。”
一个红影从暗处走出,脸上覆着三千烈焰也化不开的冰霜。
落魇上前拍了拍枫亟的肩,安慰这只打番醋坛子的狐狸说:“放心吧,我没被他吃掉,他没这个资格。”
枫亟没有吭声,兀自拉开落魇扣得严严实实的衣领。雪白的肌肤上,青紫点点,每一个痕迹都张狂地想枫亟宣告着西门傲刚才施于落魇的种种。原本为他泛起的那一点点怜悯也弹指间消失无影。
落魇好笑地靠着枫亟,本想戏弄他一下,可刚想开口,脚下却一软整个人向前倒去。枫亟早有准备地接住他,顺势将他打横抱起。
落魇微笑地说:“谢谢。”枫亟默不吭声。
落魇知道这是他生气的表现,于是拉着他胸前的衣襟,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