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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如此,所以解除方法就不可能太轻松好过。
说来说去,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Devil,如果不是他,阿Q怎会发明这种可怕的药。
「我看你还是放弃,乖乖的努力打坐吧!」穆峥星忍着笑。
「看我这样,你一点都不担心啊?」骆云尊那张哀怨的脸活像个深闺怨妇。
「为什么要担心呢?」
「这样我们就不能温存了。」骆云尊说这句话时,脸色一点也没发红。
穆峥星早料到他想说的话,所以一点也不讶异。
「在这样清幽的环境里,还是恭谨一点好。」
骆云尊闻言更是悲呼不已,他连回话的气力都没了。
我说Devil啊,那种药还有没有啊?」
就在两人为了这件事一悲一乐时,黑鹫的声音突地传了过来。
两人闻声望去,就见黑鹜、Devil及摩三人也往庭院方向走来。
「你问这个做什么?」Devil不解地问着黑騺。
黑鹜不安好心的邪笑着。「你说呢?」
「你想给祭将吃?」Devil猜出他的用意。
「嘿嘿,你的确聪明。」黑鹜笑得更是得意。
「怎么,他夜夜向你索欢啊?」Devil一点也不客气地明说。
一旁那个清秀俊俏、害羞内向的摩在听到这句话时,一张脸立即涨得通红。
「我呸,他敢!」黑鹜冷哼一声。「他若不答应让我要他一次,我打死不会让他有机可乘。」
黑鹜一想起这件事就没好气。
「我是想摆脱他的骚扰,免得浪费我那么多力气去甩开他。」
穆峥星听到他这样的回答,忍不住为东条祭将的处境感到悲哀。
「难道自从那天之后,你就真的没让他碰过你了?」他问道。
「废话,我说到做到。」
黑鹜回答得很快,完全不需思考。
「咦,你怎么还在这里?打坐时间到了。」Devil神情故作正经的看着骆云尊。
骆云尊在听到他这句话后,脸色更是哀绝。
黑鹜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放心好了,明天你就有伴了。」
骆云尊闻言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这是哪门子的安慰法。
「你真的要这样做?」Devil毫无反对的意思,只想要确定。
「当然,这种有趣的事怎么可以放过呢?」黑鹜笑得奸邪。
可怜的东条祭将就这样被他心爱的人给算计了。
***
当东条祭将知道这个诡计时,那药早在他肚子里躺了半个小时。
他着实没想到自己居然落到与骆云尊同样的下场,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会这样「不举」,这教他的自尊往哪里摆。
而那个陷害他的罪魁祸首,居然还若无其事地向他说明这件事,这岂不令他气得跳脚。
「玺,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要跟云尊作伴打坐去了,因为你也吃了那种药。」黑鹜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你让我吃了那种药?」东条祭将简直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对他。
黑鹜笑了起来。「是啊!」
「你!」东条祭将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让你清心寡欲几天,当然也是我的报复。」
东条祭将气得大叫:「报复?」
「是啊,谁要你不肯答应我的要求。」黑鹜表现出一切都是他错的模样。
「那种要求我怎么可能答应。」他打死不可能答应。
黑鹜一张脸突然反笑为怒。「那我为什么就得承受?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我都委曲求全了,你为什么不行?」
「那不一样!」他怎么可能答应让黑騺要他这种事。「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你……」话声突然打住,东条祭将发现他不小心说错了话。
「难道我不是男人?」黑鹜真的生气了,同样是男人的他 何没这个权利?
知道黑騺真的生气了,东条祭将只得连忙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种意思。」黑鹜气得全身发抖。「就因为我这张不像男人的脸,瘦骨嶙峋的身体,所以就没有当男人的权利。」
东条祭将没看过他发这样大的脾气,着实有点吓到,压根儿忘了自己被陷害吃下让他「不举」药丸的事。
他温柔地抱住黑騺。「玺,我从没这样认为。」
用力甩开东条祭将的拥抱,黑鹜的语气凄楚且暴烈的大吼:「放开我!」
黑騺生平最恨这样的污辱,尤其这个人还是他最爱的人,他的心真的彻底崩裂了,一串串泪水不断从他明眸滑落。
东条祭将知道自己这次真的伤害到他,他并不是故意的,可是无意间他的一言一语却让他挚爱的人伤透了心。
看着晶莹剔透的泪水不停滑落,他真的感到好心痛。
「玺,我不是有意的。」东条祭将再次将他拥入怀中。「玺,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那种意思。」
黑騺再度狠狠推开他。「我恨你,好恨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东条祭将更是用力的抱紧爱人。
放弃挣脱,黑鹜只是不断流着泪。
细细地吻着泪人儿,东条祭将感到心痛不已,他恨透了自己的失言。
「玺,你可以打我、骂我,就是不要恨我。」
黑鹜无言地流着泪,抽抽噎噎的哭泣声更是让东条祭将心碎。
***
隔天,黑騺苍白着一张脸,毫无表情地坐在庭院中。
身后的东条祭将无言地陪着他。
从昨晚开始,黑騺就不再说话了。
隔壁房的穆峥星及骆云尊也在此时走了出来。
「咦,你们两个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穆峥星惊讶地看着一大早就出现的两人。
东条祭将回头苦笑了一下。「早。」
「祭将,你是不是也被下了药?看你那张苦脸,我想一定是了。」骆云尊确实还挺高兴有人与他作伴。
东条祭将那张脸在听到这些话时,明显得更加愁眉苦脸。
「黑鹜怎么了?」穆峥星感觉到那背对着他们的黑鹜似乎有些许不对劲。
「昨晚我说错话了,犯了他最大的禁忌。」黑鹜对这件事的在意程度比被下药的事更让他痛苦。
穆峥星很清楚黑騺的禁忌为何,也知道事情似乎挺严重。
他到黑鹜跟前。
黑鹜那张花容月貌失去了平时的神采奕奕,那对星眸的四周有些许浮肿,眼神空洞孤寂。
「黑鹜。」他低声呼唤。
黑鹜无力地抬头看着叫唤自己的人。
穆峥星暗自低叹了一声,然后对站在一旁的两人说道:「你们离开一下,我想跟黑騺单独谈谈。」
东条祭将有些不舍、不甘愿地被骆云尊拉走。
「黑鹜,别这样,这不像平时的你。」穆峥星在他的身旁坐了下来。
「可是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黑鹜向他透露自己的心情。
「你该清楚祭将是无意的。」
「我知道,可是就是无法不去在意。」
最爱的人总是伤你最深,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
即使明知道对方不是有意,但由自己最爱的人口中说出那样的话,其伤害力更是大。
「刚才我看他的样子,真的对你有着很深的歉意,而且有着更多不舍。」穆峥星柔声说道。「他真的很在乎你,真的很爱你。」
黑鹜低头无语。
「我想你应该也是非常在乎他、深爱着他,所以你才会这样在意他的无心之过。」
「如果今天是云尊不小心说话伤了你,犯了你最大的忌讳,你会怎么样?」黑鹜声音暗哑,孱弱地问穆峥星。
穆峥星略一思考后回答:「我想这件事因人而异。我不否认我有时也会受到伤害,但我相信他一定不是有意的。我想,就算他真的是故意的,我也会原谅他。」穆峥星低柔而意味深长地说着。
「我们分开太久了,如果为了这种事而导致再次分离,我会恨我自己。久别重逢后,再也没有什么事比他离开我更加让我痛苦。」
黑鹜抬头看着穆峥星,他眼中毫不隐藏地透出对骆云尊的深情。
「你不要再以自己的容貌为耻,虽然你真的一直被误认为女人,可是在知道这件事后,祭将仍旧还是接受你,那就表示他对你的爱早就没有性别之分。」穆峥星分析着。
看了黑騺一眼,他又继缤说:「对不是同性恋的你们,在找到所爱的人之后,能接受对方的性别,这是件极其不易的事。我想今天不管你是男是女,他对你的心绝对不会变。」
黑鹜闻言,一抹淡淡红晕瞬时染上他的绝美面容。
「可是为什么我就只能是被他爱的一方。」他吶吶地说出另一件自己在意的事。
穆峥星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了柔和至极的笑意。
「这又何妨,比起爱人的那方必须想办法满足对方,被爱的一方不是比较轻松、比较能享受吗?」
的确!那一天除了前两次比较痛以外,以后就越来越舒服了。
「可是同样身为男人的我,难道不能爱人?」
穆峥星笑出了声。「当然能,只是你的对象是祭将,我想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