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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一抹黑影“嗖”地从树上跃下,楚娰清还未反应过来,慕容子暄已被来人敲晕,“轰”的一声闷响,整个人被扔到草丛里不见踪影。
楚娰清微松口气,感激地看向来人,待看清后瞬间黑脸,“赫连懿?你也在?”什么日子?一个个不怀好意地跑来云水阁,偷香窃玉吗?对着昭国第一丑女,也有那么高的兴致?
“是我,丫头,别来无恙。”赫连懿鬼面遮颜,双手抱胸,以傲然的王者姿态,上下打量着女子窈窕的身段。
“不许看,挪开你那猥琐的眼珠子!”楚娰清脸上一红,心乱如麻。这个男人总能打破她多年淡定的修为。
“那日天黑,没怎么看清,原来也不小,挺适中的!”赫连懿如此邪魅地说着,意有所指,赤。裸。裸的目光紧绞着楚娰清胸部。
“**!大还是小与你何干?你再不滚,我喊人了!”楚娰清又羞又怒,奈何浑身动弹不得,任男人邪魅的目光“凌迟”。
“噢,差点忘了!”赫连懿轻噢了声,恍然大悟,而后凑近楚娰清,封了她的哑穴。
自掘坟墓!楚娰清欲哭无泪,她张了张红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但也很快恢复镇定,思忖着男人来此处的意图,待会该如何脱身。
☆、024命你接近慕容熠尘
赫连懿忙完一切,亲昵地在楚娰清唇上吻了吻,不悦地挑眉,“你是我赫连懿的女人,怎的穿成这幅德行,让他人觊觎?”
他说罢,褪下自己墨色的长袍,将女子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满意地勾唇。
楚娰清唯有一双美目不甘愿地瞪着,一副要将男人生吞活剥的可怖模样。你的女人?就凭你?一个乱臣贼子,一个身形不正的淫。贼?
“不用瞪,我不会将你怎么样?”赫连懿打消楚姒清的忧虑,接着从怀中掏出一枚色泽莹润的雕花玉佩。
“还我!”楚姒清用动了动唇,奈何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果然是他拿了!
“听着,想拿回这枚玉佩,三日内,必须接近一个人!”赫连懿将玉佩攥入大掌,徐徐道出条件。
“谁?”楚姒清挑眉。
“四王爷,慕容熠尘!”
“他?赫连懿,你也太看得起我,你可知四王爷性子孤傲,不喜同外人交往。”楚姒清故作惊讶,赫连懿怕是也觊觎着镇魂珠!不知为何,她隐隐地替慕容熠尘担忧起来,那个身残志不残,在危难关朝她伸手的男人。
“楚姒清无所不能不是吗?”赫连懿说罢,衣袂翻飞间已然。如同鬼魅不见了踪影。
“小姐,小姐!”秋菊老远地唤着。
“清儿?你怎么样?”周氏满脸忧色,疾步走来,“谁欺负了你?那人呢?”
一枚石子腾空而来,冲破了楚姒清的穴道,她这才得以能出声,“臭男人让我打跑了!娘,你身体不好,半夜起来小心着凉,秋菊,也不是什么大事,作甚将夫人惊动?”
“不是大事吗?”还有比小姐清白更大的事?秋菊瘪嘴,委屈至极却也不敢多说。
送走周氏,楚姒清回房将赫连懿的黑袍气呼呼脱下,毫不怜惜地扔到一边,“秋菊,烧掉它!”
“烧?”多好的缎面啊,秋菊再次懵了,这衣服不像六王爷的,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罢了,你若是不舍得,将它送人也行,往后别让我看见它,来气!”楚姒清说罢,掀开被子翻身上。床。
接近慕容熠尘,她何尝不想?用三日的时间,不得不说有些难度。
**
云水阁,桃花开得正盛,缕缕幽香沁人心脾。
院外,一抹出尘的倩影款款而来,女子容精致端庄,着水蓝云锦裙,杏色短袄,鬓发上蝴蝶簪摇曳,璀璨绚丽。
楚姒清收了剑,面色无澜地望向来人,淡淡道,“嫂嫂有何事?”
柳芸儿,性子平和温顺,端庄大方,协助冯氏打理偌大的将军府,平日里曾帮过楚姒清数回,说来理当是恩人,但楚姒清认为柳芸儿眼中掩藏了太多的情愫。
“三妹,外人都传言你被鬼魂俯身,我怎么也不信,倒是觉得现在的你才是真实的你!”柳芸儿将手亲昵地搭过来,言辞关切。
☆、025中毒
周氏从里屋出来,拿着针线篓子,撞见柳芸儿大驾光临,有些受宠若惊,“芸儿来了?清儿,你这不懂事的丫头,怎么也不请嫂嫂进屋里坐!”
“呃……。”楚姒清故作调皮地吐吐舌头,嗔怪道,“嫂嫂没给我带好吃的,所以正罚她站着呢!”
柳芸儿杏眸微敛,笑了开,“三妹那小气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好在我今日有备而来,不然真进不了这门!”
闺房里,镂花木窗前插着几株冰清玉洁的木兰花,柳芸儿拉着楚姒清闲话家常,气氛看似和谐,却又哪里不同。
柳芸儿从食盒里拿出桃酥饼递了过去,“昨个摘了几株桃花,连夜给你做了饼,还是你喜欢的味道,不甜不腻,加了松子。”
“谢谢嫂嫂,还是你对我最好,等哥哥回来,我得好好同他说你的丰功伟绩。”楚姒清雀跃地接过,迫不及待地咬下一口。
桃酥糕?哼,楚姒清自小在毒缸里泡大,入口那一刻便识破了其中的猫腻,她不着边际,细细咀嚼咽下。
柳芸儿杏眸流转着复杂的光,欲言又止道,似是良心有愧,“清儿,别,先别吃……。。”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嫂嫂。“楚姒清唇角扬起一抹诡笑,说的讳莫如深。
“三妹!”柳芸儿手颤了颤,害怕地唤了声。
“呕……”楚姒清陡然弯腰,一口污血喷薄而出,那抹骇人的殷红染上娟帕,如怒放的蔷薇。
“三妹?你别吓我!你怎么了?”柳芸儿惊惧地大喊,脸色煞白。
“嫂嫂,你竟是如此待我!好狠呐。”楚姒清怨恨地说罢,一口气顺不过来顷刻昏死过去。
“小姐,小姐?”秋菊推开门,撞见屋内的一切吓得摔碎茶盏,“柳芸儿,你对我家小姐做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是二夫人命我将桃酥糕送给清儿吃,哪知道……”柳芸儿花容失色,语无伦次。
“我跟你拼了!毒害我家小姐。”秋菊急红了眼眶,挽起袖子结结实实给了柳芸儿一巴掌。
柳芸儿捂住脸,咽下那口气,慌不择路地跑了开,“对不起,我去请大夫,你好好看着她!”
秋菊哭的撕心裂肺,扑到楚姒清身上,“小姐你醒醒,别吓奴婢,血,好多血啊!天杀的蛇蝎女人!”
“秋菊,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听着,替我办一件事!”楚姒清听柳芸儿走远了,这才缓缓睁开双目虚弱道。
“什么事?小姐都成这样了,秋菊哪里也不去!”秋菊抹了把泪,泣不成声。
“听话,晚了就来不及了!”楚姒清刚说完,喉间一抹腥甜,血水跟着溢出嘴角。
“小姐,别说话,求你。”
“这把剑拿着,去四王府门口跪下,若是慕容熠尘肯相见,将信交给他!”楚姒清强忍着不适,把青峰剑和信交付与秋菊手里。
***
有点虐哦
☆、026见死不救吗
“奴婢不明白!四王爷根本不认识小姐,也不认识我,怎么肯相见。”
“听着,这是唯一能救我的法子,一切就拜托你了,好秋菊。”楚姒清气若游丝,交代完毕后陷入半昏迷。
破釜沉舟!她不惜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赌慕容熠尘不会见死不救。护心玉,她必须拿回,不然她的身体会日渐衰竭。
昨日,她放下身段,拿了青锋剑去四王府求见慕容熠尘,但守门的护卫通报说,四爷根本不认识她。怎么会不认识?那日,他替她挡下慕容子暄一掌,转眼却形同陌路,楚娰清听了心中甚不是滋味,但转念一想,她又豁然开朗。
传言四王爷避世与人,是断不会同将军府的小姐交好,落入他人口中定是别有用心,那么就由她主动攀上四王爷这高枝,堵上悠悠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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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锦书苑。
慕容熠尘一袭淡紫色锦缎修身长衫,端坐于八角凉亭里,石桌上摆放着一盘棋局,他左手执白,右手执黑,自顾自地对弈。
“四爷!属下不明白,楚小姐昨日主动来答谢王爷,为何要拒之门外?”杨霄立于主子身后,不解地盯着那迷雾重重的棋盘。
“时候未到而已!若急功近利,父皇那里怕是又有人煽风点火。”慕容熠尘眸光微动,徐徐道。
“可四爷拒绝了她,心中怕是有了计较,以后见面更难。”杨霄忧心地蹙眉。
“不,她还会来,你信吗?”慕容熠尘打断杨霄的忧虑,将黑子落下,是一招请君入瓮。
“四爷!”杨广疾步走来,抱拳垂首禀报,“来了,来了。”
“哦?这丫头意志力还挺坚定。”慕容熠尘推动轮椅,拂掉棋局朝着书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