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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熠尘收起空荡荡的手,上头还留有女子独特的芝兰香,他微眯起眸子轻嗅,一抹陌生的悸动自心底萌芽,而后盘根错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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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云水阁。
暮色时分,秋菊摆了满满一桌菜肴,这才等到她家小姐迟迟归来。
“清儿!”瞥见那抹消瘦的身影,周氏欣喜地迎了上去,上下将女儿打量了一番,“去了哪里,现在才回来,有没有人欺负你?你呀,怎么面纱都没带,往后还是少出门,太危险了!”
“哎,娘,你好啰嗦,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楚娰清捂住耳朵,调皮地拉着周氏撒娇,“你看,一根毫发都没损伤,呵呵,我今天很开心。”
“小姐,小姐,什么事这么开心,同奴婢说说。”秋菊好奇心颇重,兴奋地围了过来。
☆、021柔软适度
“嗯……”楚娰清当然不会说她开心,是因为取得了慕容熠尘的注目,拿到镇魂珠指日可待,她顿了顿,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堆新衣裳,“我买了好多漂亮的衣服,逛遍了整个南街,当然很开心。”
“哇,小姐,这件杏黄色罗裙是买个我的吗?”秋菊感激涕零,惊呼出声。
“你哪里来这么多钱?”周氏拿着一件做工精美的中年妇人衣裳,忧心问,“清儿,若蓝的毒是不是你下的?她现如今还昏迷不醒。”
“小惩大诫而已,娘,你只管安享晚年,其他的事,有我在。”楚娰清正安慰着母亲,院子里陡然传来冯氏尖锐刻薄的咒骂。
“周锦,你这个贱。人,连带着你那贱。种,滚出来!还我女儿。”冯氏气势汹汹,带着家丁硬闯云水阁,却见马房里的马夫尽数围了过来。
王虎凶神恶煞地吼道,“臭婆娘,再打扰三夫人休息,小心我们撕烂你的嘴!还有,那副画,我们临摹了许多副,要不明日再贴上城门?”
冯氏噤了声,牙齿咬得几欲出血,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周锦,楚娰清,等老爷回来,我定剥光你们的皮!喝干你们的血。
回到镜月阁,楚若蓝歇斯底里的嚎叫声回荡着,“好痒,好痛,娘,救救我,我受不了了……让我死吧。”
楚若蓝着单薄的内衫在床上翻滚,如雪的肌肤被挠地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冯氏听了,眼眶里的泪汹涌而出,“女儿,都是娘没用,你再忍忍,让我想想办法。”她无比懊悔方才没好好求人,若放下身段,以周锦的性子,解药是可以求回来的,但她高傲一世,绝对丢不起那个脸。
思忖片刻,她计从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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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三日,楚娰清并未外出,优哉游哉地在院子里练剑,调养身体。她知道,不能急功近利,得再挑一个日子同慕容熠尘不期而遇,那男人心思缜密,细腻如尘,她贸然闯进他的生活,会引起怀疑。
镇魂珠?哪里是什么不祥之物,慕容熠尘将其掩藏,怕是别有居心。在现代,她和阿洛替组织深入敌营盗取镇魂珠,却不想被灭口……。珠子无意开启,将她送到历史上没有的昭国。
一日幸苦练剑,楚娰清浑身的骨头酸麻难受,闺房里,秋菊心领神会地打满一桶热水等着自家小姐沐浴。
楚娰清收剑入鞘,大咧咧地褪去外衫,仅仅留下肚兜,亵裤蔽体。
抬起胳膊,青瓷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对着镜中照了一番,她陡然忆起赫连懿夺青锋剑,引开她注意力的戏言,他说,“女人,你的胸触感不错,柔软适度,不过小了些,记得多补补!”
思及此,她又羞又怒,孩子气地朝秋菊喊,“明日让厨房多准备些木瓜!”
“木瓜?”秋菊嘟着嘴,不解,“小姐,你平时最不喜吃那东西的?做什么用吗?”
“丰胸!”楚娰清豪言壮志地说着,小手紧握成拳。说完,她又懊恼不已,她作甚要在意那混蛋的看法!魔障了吗?
☆、022美人如玉
“噗!”秋菊一口茶水还没咽下,尽数喷了出来,“小姐?你已经够丰满了!还要?”
“是吗?我也觉得呢?”楚娰清自恋地瞅了瞅镜中的女子,陡然耳朵灌入异动,她眸光一沉,飞快地拉开。房门,“色痞子,滚出来!”
“哎呀,我的小姐,你不要命了,赶紧把衣服穿上呐!”秋菊见楚娰清赤。条条地闯了出去,吓得魂都没了。
“麻烦,等穿好,那混蛋早跑了,不管了!”楚娰清率性而为,不顾秋菊错愕的目光,敏捷地攀上大树,登时树叶沙沙作响,带起阵阵疾风。
待秋菊反应过来时,便撞见自家小姐攥着一锦衣华袍,面如冠玉的年轻男子跳下树。
秋菊吓得六神无主,躲到门后手足无措,完了,完了,小姐被男人看光光了,往后还怎么嫁人,那男人还是……
“慕容子暄?”透过房内微弱的烛火,楚娰清这才看清男人的脸容,惊愕半晌,旋即火气腾地窜上脑门。
“是本王。”慕容子暄尴尬地低咳两声,掩饰慌乱,如此平静地自报家门。
“无耻下流!胆敢偷看本姑娘洗澡?怎么,楚嫣然没能满足你?”楚娰清厉声斥责,双颊染上红晕,不是羞愤,而是怒火攻心。
“胡说什么?本王不是那样的人!”慕容子暄反驳,因为有错,说出的话便毫无气势,“我是来替若蓝拿解药的!她是你亲姐姐,你忍心看她浑身溃烂而死?”
“我没有她这样置妹妹于死地的好姐姐!”楚娰清毫不客气。打断慕容子暄的话。
慕容子暄噎了口气,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楚娰清。清凉的装扮上,女子肌肤赢霜赛雪,身段玲珑有致,玫红的肚兜下,那抹高耸的柔软因为主人的愤怒上下起伏,呼之欲出,往下,是修长如玉的双腿,不雅地展开搏斗的姿势。
楚娰清身为现代人,肚兜加亵裤权当。夏日里的吊带和短裤着装,并未惊觉有什么异常。
而慕容子暄看懵了,顿时体内气血翻涌,鼻尖一热,有血几欲奔流而出,“权当给本王一个面子,解药交出来!”
“哦?”楚娰清弯唇,笑的明艳动人,“是来求人的?可你这口气怎么听着像打劫?”
该死!慕容子暄心中咒骂,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这才抵制住那邪火攻心,他懊恼不已,怎么会对这丑女起了反应?
楚娰清却一脸无害地凑近他,“咦?你脸色很难看?也中毒了吗?”
如兰的气息若有若无撩拨着,慕容子暄心乱如麻,视楚娰清为洪水猛兽,触电似地弹跳开来,咬牙一字一顿道,“当真是不给?那日的帐本王还没同你算!你有什么资格如此狂妄!”
“哼。”楚娰清不屑的冷哼一声,红唇轻启,缓缓道,“如果六王爷要将我法办,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今日?我爹楚怀遇身为镇国将军,手握昭国三十万大军,正在边境与敌国抗战,我楚娰清再不济也是他的女儿,你若动了我,动了军心,皇上那里怕是不好交代,就连太子殿下也得咽下那口气,姐夫,你说是不是?”
☆、023偷香窃玉
慕容子暄身形微颤,难以置信地瞪着楚娰清,好一番说辞,竟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看的如此透彻?太子那日回宫后勃然大怒,扬言要将楚姒清挫骨扬灰,却被皇帝压下。
这还是那传言中的“废柴”三小姐吗?心思玲珑,身手不凡,她的确。有狂的资格!
一时间,两人都噤了声,楚娰清被慕容子暄灼热的目光看得极为不适,挑眉道,“赶紧离开云水阁!这里不欢迎你!”
“如此打扰三小姐了!”慕容子暄拱手一礼,俨然一副翩翩君子模样,他正欲转身,忽然回头道,“楚娰清!”
他温柔地唤着她,低沉的嗓音如同上好的佳酿。
“嗯?”楚娰清愣住,随意地回了句,慕容子暄乘着女子失神之际,抬手飞快地在她穴位上点了一通。
“你做什么?慕容子暄!”楚娰清僵在原地,一双美目几欲喷出火来,靠,什么人都可以点她的穴,乘虚而入,她发誓一定要找高人学点穴的功夫!
“解药给我,不然……”慕容子暄声线沙哑,威胁道。
“没有解药!你可知我生平最痛恨受人威胁!”楚娰清狠狠唾弃了慕容子暄一番,不畏权威。
门后的秋菊见大事不妙,赶紧从后门溜走,去求援助。
“楚娰清!”慕容子暄似是隐忍到极限,他剑眉紧蹙,末了又无可奈何地低叹口气,复杂深邃的目光流转,落在楚娰清红唇上,微低头,薄唇欲凑上那娇艳欲滴的樱唇。
此刻的他只想吻住张狂,搅得人心烦意乱的红唇!
“慕容子暄,你敢动我试试!我定让你断子绝孙!”楚娰清急得满头大汗,一脸无措地破口怒斥。
千钧一发之际,一抹黑影“嗖”地从树上跃下,楚娰清还未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