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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小心!”慕容熠尘收起玩心,面具下的脸容凝重万分,顾不得其他,大力将楚姒清推到一边。
与此同时,六王爷那“断魂”掌稳稳落于慕容熠尘胸口,他整个人连带着轮椅被震飞了许远,一口污血自喉里涌出。
“慕容熠尘!”楚姒清大惊,望着银制面具上沾染的那抹殷红,心蓦地一阵刺痛。顾不得危险,她赶忙跑过去检查男人的伤势。
“四爷!”杨霄、杨广见状,皆是震惊不已,纷纷拔剑指向慕容子喧。
“你怎么样?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素昧平生不是吗?”楚姒清弯腰,用丝绢轻柔地擦拭着慕容熠尘唇边的血迹。
☆、018赫连懿夺剑
楚姒清心中百转千回,除了阿洛,世上再无任何人可以为她挡风挡雨,不顾性命。
“丫头,我没事,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慕容熠尘哑声道,大手紧紧握住女子的柔荑。的确,他也不知,他只知道老六那一掌下去,她非死即伤,这是他不愿看到了,于是鬼使神差地将女子推了开。
慕容子喧收了掌,心中愧疚蔓延,他从来不屑于欺凌弱势群体,“四哥?你可知你在做什么?”他很想问一句,四哥,无大碍吧?可顾及面子,那句话终究难以启齿。
“如果六弟旨意要带走这丫头,除非将我打倒!”慕容熠尘顺了顺胸腔里的不适,淡声道。
“四哥,非得逼我吗?”慕容子喧袍袖中的手握得嘎吱作响,危险地眯起黑眸。
“慕容子喧,你简直是个超级无耻大混蛋!”楚姒清捏紧了拳头,忍不住破口大骂,“有种我们单挑!阴险小人。”
慕容子喧好男不跟女斗,直接无视楚姒清,继而对慕容熠尘来了兴致,也好,四哥,不少人传言,你韬光养晦,避世与人,那么今日是极佳的试探机会。
“这可是四哥说的,莫怪我恃强凌弱!”慕容子喧沉声道,狐狸般狭长的眸子眯起,一步步朝慕容熠尘逼近。
“四爷!”杨霄、杨广担忧地喊了句。
“不要。”楚姒清一颗心紧紧地揪着,慕容熠尘却淡淡朝她挥手,示意无碍。
空气中掌风凝聚声清晰入耳,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抹黑影快如闪电潜了进来,打破了僵持的气氛。
“青峰剑,哈哈!”来人一袭黑衣,鬼面掩颜,狂傲的笑声尤为刺耳。
“赫连懿!”慕容子喧大惊,挥开的掌风生生撤回,全部的注意力凝聚到鬼面人身上。
但见赫连懿嚣张地阔步走近慕容熠尘,正眼都没看慕容子喧,他随性地笑着,语气张狂,“青峰剑当属暗夜门,谁人都没资格拿走!”
慕容熠尘下意识地捂紧手中的青峰剑,厉声吩咐,“还不动手,拿下乱党!”
禁卫军踟蹰着,举着兵器不敢上前,那夜,赫连懿盗取玉玺,皇宫一夕之间鲜血汇聚成河,宛如人间炼狱。
赫连懿,是比地域修罗还要可怕的大人物!无人敢上前,唯有慕容子喧暗中盘算着该如何一击即中。
“四王爷,在下夺人所爱,望请见谅。”赫连懿说罢,明目张胆地强取豪夺,轻易将青峰剑收入怀中。
慕容熠尘深眸里流转着异样的神色,从轮椅上挣扎着欲。起身反抗。
“乱臣贼子!今日休想逃脱。”慕容子喧等不及,正欲上前,楚姒清快人一步,闪身掠了过去挡住大门。
赫连懿鬼面下脸容一僵,怒斥,“野丫头,你不要命了吗?”
“青峰剑是四爷先得到的,任何人休想夺走。”楚姒清双臂展开,视死如归地护剑。
慕容熠尘眸光微动,冷凝的心竟有丝丝暖意流入,他大手轻叩着木质轮椅,思绪万千。
☆、019暧昧低语
“让开!”赫连懿大喝,浑厚的内力震得柜台摇摇欲坠。
“不让!赫连懿,你的伤痊愈了吗?你认为你可以全身而退,你忘了,那晚轻易被本姑娘撂倒?”
赫连懿嘴角抽搐,举步维艰,别有深意地睨了慕容熠尘一眼,两人目光短暂交汇,他旋即计从心来。
赫连懿不怒反笑,似是并不耻被人揭开疮疤,他倏尔俯身,亲昵地凑近楚姒清,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暧昧低语,“……”
楚姒清连着后退两步,一张小脸腾地染上绯红,也不知是怒,还是羞!恍然失神间,赫连懿已然飞身不见,徒留慕容子喧气急败坏的低吼,“愣着作甚?一群饭桶,还不去随本王去捉拿赫连懿!”
“是,六爷,这太子殿下和王妃呢?”有人无比同情地睨了眼奄奄一息的二人。
“该死!”慕容子喧顿时焦头烂额,俊美的脸容表情极为丰富,沉吟片刻,他吩咐了随从两句,很快朝着赫连懿离开的方向追去。
楚姒清从羞愤中回过神,拿了兵器正欲去追,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撕烂赫连懿那厮的嘴。
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柔荑,楚姒清转眸,对上慕容熠尘如墨的黑眸,愧疚不已,“对不起,我没能替你拿回宝剑。”
她向来遇事不惊,却屡次拜倒赫连懿手下。
待众人散去,厅内寂静下来,慕容熠尘将完好的青峰剑自身后亮出,交予楚姒清手上,“你记着,这不是青峰剑,真正的青峰剑被赫连懿拿走了!”
“这?”楚姒清满目震惊,不禁暗叹这个男人深沉的心思,他何时“偷龙转凤”,将一把假的青峰剑作饵,骗了赫连懿,骗了慕容子喧!连着她也骗了。
那剑忽然变得异常沉重,楚姒清不愿去接,“四爷无缘无故赠剑,我承受不起。”
“你将它出鞘,染血,它此生也追随你一人,他人拿着只能是废铁,你听过一个说法吗,剑是有魂魄的……”慕容熠尘徐徐道,将剑重新递了过去。
“剑是有魂魄的!清儿,好好爱惜你的剑。”
“等到剑神合一,你便能领悟其中的惊人的力量。”
“剑同你一体,剑在人在,剑断人亡!”
阿洛的话犹言在耳,楚姒清蓦地僵住,看慕容熠尘的目光多了一丝复杂的情愫,阿洛,你明明再也回不来,我为何还要将他人错认成你?
“好好保管它!它会因你名流千古!”慕容熠尘高深的话语让人难以捉摸,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实则浑身充满无穷力量的女子将会给昭国带来一场血雨腥风。
“那我便收下了!多谢四爷。”楚娰清再推脱便会显得矫情,索性接过剑大咧咧别在腰间。
二楼雅间,年轻俊美的男子一袭红衣妖娆似血,他临窗而坐,将方才那一场闹剧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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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悸动
他白璧修长的手撑着额,姿态说不尽的优雅,慵懒。绝美的薄唇轻启,塞了个果仁入口,“好一场龙虎斗!好一个慕容熠尘!这昭国果当真是暗潮涌动,卧虎藏龙!”
“主子!如今有了青锋剑的下落,属下这就派人抢回来。”一黑衣护卫摩拳擦掌,急不可耐。
“急什么?属于本宫的东西,没人可以拿走,本宫不做赔本的买卖,剑要拿回,人也要……!”红衣男子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说着豪迈、大气的誓言,话未落,一枚飞镖“嗖的”划破长风,穿透窗栏,不偏不倚地插。在离他半寸距离的墙面上。
他墨黑如绸缎的发丝被生生斩去一根,凤眸微敛,寒芒乍现,他飞快起身朝下看去,但见楚娰清扬起空荡荡的手,大声道,“楼上的那位!方才几场戏看的可还满意?你笑得很难听,没人跟你说吗?”
红衣男子嘴角抽搐,倾国倾城的脸容大窘!有没天理,这无知狂傲的女人竟嫌弃他声音难听,正欲发作,却对上一双森冷如冰的黑眸。
慕容熠尘微抬头,睨了眼红衣男子,深眸里平静无波,末了,他拉了楚娰清的手,“走吧,你不累吗?天都快黑了,再纠缠下去,我怕你家人担心。”
慕容熠尘这一说,楚娰清这才惊觉时辰已是很晚,她悻悻地吐了吐舌头,“他也算是个不错的观众,即兴时会大笑,鼓掌。”
红衣男子听了,这才舒心地点点头,心中暗道,这丫头当真有趣,掳过来暖房一定别有一番滋味。
楚娰清红唇弯起,脸颊处梨涡浅浅,珍珠般黑亮的水眸熠熠生辉,看的慕容熠尘微微一怔,心底就像是有只不安分的手轻轻挠着。
慕容熠尘温暖厚实的手掌握得更紧了一分,楚娰清心口一撞,下意识地甩开,快步跑了出去,“四王爷,我们有缘再见啦,我还有事,先回家了!”
楚娰清说罢,娇小的身子敏捷地跨上马背,扬起长鞭绝尘而去。她的声音灵动,背影洒脱,夕阳余晖下,美得如此不真实。
慕容熠尘收起空荡荡的手,上头还留有女子独特的芝兰香,他微眯起眸子轻嗅,一抹陌生的悸动自心底萌芽,而后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