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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卑鄙,无耻,下流,。”楚姒清破口大骂,“你快滚出去,我不要那衣服了。”她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红唇嘟哝着,可怜至极。
窗外吹来一阵冷风,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却依旧不肯屈服,索性闭上眼睛,让男人灼热的目光将她凌迟。
然,下一瞬,轻薄的衣物将她光。裸的身子包裹起来,头顶淡淡的青檀气息萦绕,驱走身体和心底的双重寒意。
楚姒清怔了怔,抬眸望向男人,一时间呼吸微窒。
慕容熠尘躬着身子,动作细致又温柔,不含半分情。欲的色彩,将衣衫给她系好,一双眸子浓如墨,深似海,夹杂着万般宠溺,怜惜。
“你这浑身带刺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他低声责备,语气漾着无可奈何。
楚姒清心中一悸,适口反驳,“我就这样怎么了?与你何干?”
“不改也行,若是改了就不是你了。”慕容熠尘揶揄地刮了刮她的玉鼻,动作亲昵,宠溺十足。
“莫名奇妙!”楚娰清嘟哝一句,这才敢站起身,朝着床榻走去。不予理会,她就不信他还有脸继续耗着。
然而,楚娰清高估了男人的脸皮,她刚刚掀开被褥躺下,男人就一骨碌钻上。床,与她并肩躺下。
“滚啊!”楚娰清几乎要抓狂了,一脚毫不留情地将他踹了下去。
慕容熠尘防不胜防,一个趔趄下去,摔在地上动弹不得,面具下,他浓眉紧拧,额上跟着渗出一层薄汗,整个脸容痛的几欲扭曲。
他蜷缩在地上,闷不作声,将痛往肚子里咽,“清儿,我没有恶意,只是……”只是太过想你,想抱着你睡一觉,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
楚娰清见他声线虚弱,薄唇苍白,不由得心中一惊,“你怎么了?我伤到你了吗?”可那一脚下去,力道不过是挠痒痒。
“我没事……你好好休息,明日再来看你。”慕容熠尘挣扎着站起身,转身欲走。
“你的腿?”楚娰清愕然惊呼,忙不迭跳下床扶住他,“你的腿复发了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满心的自责,伴随着隐隐的疼惜。
“无碍,老。毛病了,回去让大夫瞧瞧就好了。”慕容熠尘心中被暖意包容,目光也变得异常柔和。她居然破天荒地关心他了,他此刻高兴地难以自持,找不到北。
“你这个样子,能回去吗?”楚娰清责备道,然后不由分说地将男人往床上拽。
“清儿肯原谅我了吗?”慕容熠尘面上一喜,急忙问,屏住呼吸,等在她作答。
楚娰清动了动唇,一句话浇灭他的念想,“那是两码事!”
然后也不多说一句,将男人推上。床,“今晚收留你一次,好好休息,把伤养好。”说罢,抽回手朝软榻上走去。
“你去哪?”慕容熠尘一把拉住她,不肯放人。
“床这么小,你又那么大个子,挤得下吗?”楚娰清蹩脚的理由让人忍俊不禁,她才不要同这混蛋睡一起,指不定被占多少便宜。
“挤一挤还是可以睡下的,榻上睡着多难受!”慕容熠尘说的合情合理,不由分说地将楚娰清往怀里一带,暧昧低语,“或者,你就睡在我身上。”
他黑眸漾着丝丝柔情,灼热的气息让人面红耳赤,楚娰清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起来,“我们什么关系?不许说轻浮的话。”被激得又羞又怒。
“什么关系?”慕容熠尘唇角勾起魅惑的笑,“你想我们有什么关系?恩?”他凉薄的唇吻上她莹白透亮的耳垂。
楚娰清浑身一颤,声线忽然哑的不像话,“别以为你是病人,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不要和你有任何关系,不要。”
“由不得你。”慕容熠尘低低一笑,“在你身上刻上烙印,我们的关系就匪浅了!”说罢,用唇舌一路游走,挑开她胸。前的衣带,那抹柔软微微起伏,旖旎万分。
“唔……不要。”楚娰清抬手推拒着他坚实胸膛,却半分撼动不得,那力道跟他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
慕容熠尘哪里会给她反抗的机会,修长有力的手臂将她整个圈在怀里,低头压下狂热,激烈的吻。
她清甜的气息将他搅得失去理智,五日不见,他有多想她,唯有他自己知晓。
那日,他眼睁睁看着她身中利箭,又徒手杀死黑熊,最后浑身染血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那时的他,觉得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了。
好不容易,他与她在山洞里能好好独处,可慕容子暄,昭阳,梅儿纷纷踏足而来,不得已,他唯有将她丢下,回府后,双腿的旧患复发,他整整忍了五日才得以与她相见,他终于体会到思念如狂这四个字深刻的含义。
楚娰清被吻得晕头转向,娇喘连连,“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她呜咽着,委屈至极。
总是这般强势,用吻来攻克她高高筑起的心墙,不得不说,这一招很管用,她哪里还记得他的坏,飘飘然的,只记得他对她的好,捧在手心呵护的好。
此时,
“清儿……”周氏温柔的低唤传来,房间的门跟着被推开。
楚娰清心中一惊,猛的推开男人压下来的身子,“躲起来,快啊。”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小心肝都要跳出来了。
“怎么躲?”慕容熠尘气定神闲,眸中兴味十足,“傻丫头,作什么一副被捉奸在床的心虚模样。”
“我不管,你立刻消失。”楚娰清狠狠咬了一口他的手臂,而后一骨碌爬进被子里。要是被周氏发现女儿藏了个男人在房间,铁定吓坏。
周氏细碎的步子越来越近,她饶过屏风,“洗完了吗?我给你做了夜宵,如果没睡起来吃点吧!”
“恩……噢。”楚娰清支吾着,将头露出被褥,“我不饿,娘你吃吧。”
“好吧,你先睡,我待会还得给你上药。”周氏一屁股坐下,自顾自地吃起夜宵来。
楚娰清闻言,心底一阵绝望,她的被褥里,慕容熠尘憋屈地躲在里头,呼吸沉重,暧昧腾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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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很静,楚娰清心神不宁,烦闷不已地扭动了下身子,不偏不倚地将一团绵软递入男人唇边。
那无意识的动作,惊得慕容熠尘浑身兽血沸腾,动了动唇,含上那销。魂的软肉。
“啊!”楚娰清吓得几欲弹跳而起,粉拳握得嘎吱作响。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周氏被惊动,忙不迭放下碗朝床榻走近。
楚娰清心跳剧烈,急忙喊道,“我没事,被蚊子给叮了。”
“蚊子?”春日里有蚊子?周氏半信半疑,伸手就要去掀楚娰清的被子。
陡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冯氏带着楚怀遇,楚若蓝破门而来。
“爹,那野男人就在她被子里!”楚若蓝撑着拐杖,笃定地指向楚娰清的床榻。
“老爷,当真是世风日下,一个没出阁的姑娘,怎么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冯氏叉着腰,添油加醋道。
“你们胡说什么?”周氏心中大惧,下意识地护住楚娰清。
“哼!做了什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丫鬟桃儿可是亲眼见到野男人窜到屋里来的,刚刚那呻。吟声,不是楚娰清,难道是鬼啊!
楚若蓝自信满满,深更半夜不睡觉,专派人盯着楚娰清,一有风吹草动,她就带着父亲和母亲看好戏。
“二姐,姨娘,父亲今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楚娰清客套地说着,讥讽意味十足,但见她不急不躁,躺在被子里把玩着指甲。
“还不起身?该有的礼貌都不懂吗?”楚怀遇一甩衣袖,气冲冲坐下。
“作为父亲,半夜闯入女儿闺阁,楚将军,敢问这又算哪门子礼貌?”楚娰清清冷的语调铿锵有力,让人哑口无言。
“你!”楚怀遇噎了口气,站起身作势就要离开,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
“爹,她被子里有人,您别被她糊弄了。”楚若蓝忙不迭插上一句,腿脚不便,也拼了命地逼近床榻。
“若蓝,她是你妹妹,不许诋毁她的清誉。”周氏脸色微变,陡然忆起楚娰清方才反常的一声厉叫,莫不是真有人?
“哼,清誉,谁人不知,楚家三小姐多次潜入四王府厮混,丢光了我们将军府的脸。”冯氏一把将周氏推到一边,凶神恶煞地唾弃。
周氏趔趄着,险些栽倒,“胡说,我们清儿不是这种人。”
“冯田蕊,你再敢动我娘试试,信不信,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楚娰清焦虑万分,却不敢起身,旁侧的男人若真被发现,她名誉不打紧,就怕周氏承受不住。
“老爷,你看,我怎么说也是她二娘,长辈,她就这样对我不敬?”冯氏哭丧着拉住楚怀遇,唇角勾起阴毒的弧度。
“若蓝,去将她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