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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熠尘神色微凝,轻轻拥住女子,“凌雪,朕何尝不知道她想要的?只是能否给朕一些时日?”
既然登基为帝,就不能为了私欲而弃整个昭国而不顾,待他稳定政局,定会与她相携,畅游在青山绿水间。
“那期限是多久?”楚娰清扬起小脸问道,沉寂的心湖只因男人一席话再次惊起点点涟漪。
“至于期限,得看她何时替朕生下龙儿。”男人咬住她的耳垂低语。
“生孩子?”闻言,楚娰清又羞又愤,“她才不会呢!已经下了决心不跟负心汉生孩子。”
“容不得她肯不肯,这是个神圣的使命,关系大昭国未来的命脉。”男人霸道地说道。
如果他们之间有了孩子,有了这份纽带,那世上再无任何事能将他们生生分离。
“管它什么使命,她只是个女人,没那么高尚的节操。”楚娰清伏在男人肩头,嘟嘴反驳。
“那如果作为妻子,给丈夫生孩子,是不是天经地义的事?”男人也不急,一条条道出生子的理由。
“她可没承认自己有丈夫,是某人自作多情吧。”
“七日后,封后大典,而余下的半生,她的丈夫,只能是朕。”慕容熠尘松开女子,继而从衣袖里拿出一枚鸾凤镂空金钗,是历来昭国象征后位的信物。
楚娰清凝着金钗许久,没有半丝喜悦,反而突生一股压力。
“替朕交给她,告诉她无须担忧,朕此生此世,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男人笃定地宣誓,熠熠黑眸满含期许,恳求。
那一瞬,楚娰清陷入前所未有的迷惘,心被蛊惑,鬼使神差地伸手将金钗纳入手中。
只因他许下动听的誓言,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如果真正爱一个人,是否该放下骄傲、身段,全心全意地陪在他左右,同甘共苦,相濡以沫呢?
“凌雪,朕会好好爱她,用尽余生的精力。“慕容熠尘面露大喜之色,心中激狂地难以自持,从不敢奢望,她能原谅他,原谅过往犯下的弥天大罪选择留下,那一刻,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幸福、满足。
“你还叫凌雪!”楚娰清秀眉蹙起,嗔怪道。
“清儿……我的清儿……这是不是在做梦?”男人很废话地问了句,又爱怜地吻了吻女子的额。
“我掐你一下,看是不是做梦。”楚娰清恶狠狠地鼓着一双眼睛,毫不留情地狠掐了男人一把。
两人耳鬓厮磨着,只希望时光就此停滞住。
而此时,远远地,依稀瞥见太皇太后的凤撵,打碎了原本和谐温馨的画面。
“尘,我是不是该去拜见……”楚娰清转眸看向男人,不确定地询问。
“跟我走。”慕容熠尘神色微凝,此刻,若两人遇上,只会徒增不必要的烦恼。
“去哪?可是总不能一辈子避开她吧?”楚娰清何尝不了解他的良苦用心,太皇太后不待见她,自进宫那日起,已经昭然天下。
“清儿,我想尽量给你平静安逸的生活,避开纷争,你懂我的意思吗?”慕容熠尘拉住女子,一路疾走,来到假山里躲藏。
“可如果真做了皇后,哪里还避得开?”楚娰清一想起往后的日子,就一脸沮丧。
“那些,都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呢,只需安安分分地给我生个孩子。”男人将她抵在狭小的空间里。
“你娶我,只是为了生孩子对不对?”她鼓着腮帮子,义愤填膺地质问。生孩子,生孩子,他就那般迫切有个孩子吗?
“恩,可以这么说。”慕容熠尘不置可否地点头,眼中笑意愈深。
楚娰清闻言,气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抡起拳头就砸了过去,“给你生,做梦,下辈子吧。”
“别闹,嘘……”慕容熠尘惊闻假山外的动静,一把捂住女人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太皇太后来了吗?”憋不过,楚娰清小嘴一张,就好巧不巧地含住男人的手指。
半晌后,四周归于宁静,只听得见化雪的叮咚声响,还有彼此愈发沉重的呼吸。
“清儿……他们走了。”慕容熠尘声线哑得不像话,几个字从喉咙里溢出,大手迟迟不肯离开女人的唇瓣。
“我知道,你快松开啊。”楚娰清亦是浑身泛起莫名的燥热,语声软糯地说道。
她被抵在冷硬的石壁上,身前是男人炙热健硕的身体,气氛总透着丝丝暧昧的情绪。
“不想松开,清儿,我这里难受。”慕容熠尘痛苦地皱眉,黑眸里似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甚是骇人。你……你怎么总是这样?”楚娰清急的直跺脚,每时每刻,不论场所地发情,根本让她无力招架。
男人不管不顾,低头就擒住女子娇艳欲滴的唇瓣,喃喃说着,“我也不想这样,可就是忍不住,就好像中了毒一样。”
“唔…。。不要在这里,会有人来。”楚娰清双腿一软,陷入男人给予的霸道柔情里。
男人哪里肯依她,义正言辞道,“谁敢来?朕斩了他!”一双邪恶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探入女子的衣襟里。
“你这个昏君!我可不想成为祸水。“楚娰清哭笑不得,身子被挑拨地火烧火燎。
斜眼看去,竟发现脚边遗失了一个做工精致的香袋,顿时恍然明白过来,准是哪个偷情的侍卫、宫女落下的,最具催。情效果,偏生让他们闻了,一发不可收拾。
“朕是昏君,被你这个小妖精迷惑了心智,能怎么办?只能昏庸到底了。“男人嘴上动作未停,大手猛然握住女人的丰盈,一阵轻揉慢捻,极尽挑弄。
“唔,好难受。“此时此刻,楚娰清理智全无,体内欲。火叫嚣,哪里还有当初的矜持。
“乖,清儿,马上就不难受了,我们先回宫。”慕容熠尘很想在此处要了女人,但又于心不忍。
于是,夜幕时分,某皇帝抱着衣衫不整的小宫女,他一路疾走,大汗淋漓,惊呆了宫里的路人。
龙吟宫,红帐逶底,春色无疆。
橘黄的烛火映衬着床上两抹交融的身体。
慕容熠尘火速褪下长裤,目光虔诚,爱怜地凝着女子雪白的娇躯,“清儿,可以要你吗?”此时此刻,他依旧保持冷静,非得追问她的意见。
“你…。。别问了,我好难受,坏蛋。”楚娰清整个人意乱情迷,不顾一切地攀上男人的胸膛,主动吻住男人的身体。
“清儿,我来了,我们生个孩子好吗?”慕容熠尘蓄势待发,爱抚一阵后,将炙热的种子撒在女人体内。
一场欢爱,酣畅淋漓,两颗心渐渐靠拢,相依相偎,再都不想分离。
“累不累?对不起,我太过心急了,没顾及你的感受。”末了,凝着女人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慕容熠尘顿觉负疚难当。
“尘,我今晚会怀上宝宝吗?”许是内心太过孤寂,楚娰清迫切地需要一个孩子,如果哪天不得已真的离开了男人,也好有个寄托。
“我们再来一次,定能怀上。”男人又蠢蠢欲动起来,倾身将女子压下。
“你还来?非得折腾死我才满意是不是?”楚娰清怨怼地蹙眉,吓得花容失色,一次就足以让她丢掉半条命了。
“傻丫头,我抱你去沐浴,就算你想要,我也不忍心。”男人宠溺地刮了刮她粉嫩的脸颊,再将她拦腰抱起。
此时,安公公敲门来报,“万岁爷,江姑娘托奴才有东西送来。”
“东西搁下,人不用进来了。”慕容熠尘淡淡应了一句,转而看向怀里的女人,“看来,白日里的功夫没有浪费。”
“是什么东西?她要亲自给你?”楚娰清满腹疑惑,勾住男人的脖子问。
“七彩珊瑚珠,父皇曾经赐给江家的,带在身上,能防御百毒侵害,更能增强体格。”男人缓缓道。
“噢,你现在身为皇帝,确实需要它防身。”楚娰清恍然大悟,江若梨为了讨男人欢心,竟将这样的珍宝拱手相送。
“是给清儿你的!日后在宫里生存,得时刻提防着。”男人神色微凝,陷入前所未有的彷徨,将她留在身边,真的是为她好吗?
只是,放她离开,他亦是做不到的。
后来几日,宫里传的沸沸扬扬,皇帝宠爱一名女子,几欲宠上天,南番进宫的珍宝,第一时间送去中宫殿。
一名小太监冒冒失失惊扰了那女子午睡,竟被拉去仗责二十,险些丢掉性命。
每日三餐,皇帝都会亲自陪伴左右,更是劳民伤财,从江南连夜送来新鲜的红鲤鱼。
夜里,某皇帝会吹凑缠绵悱恻的《凤求凰》,给那女子作为安神曲,倾尽毕生的柔情。
鸾凤大床上,楚娰清依偎在男人怀里,小脸洋溢的皆是幸福、满足的神色,“尘,再吹一曲,听不够怎么办?”
她爱听《凤求凰》,且只听男人吹奏的,世间再好的乐师都抵不过他的万分之一。
“乖,到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