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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孩子是不是你的!”楚姒清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攀住男人的衣襟再次问道。
“对不起……清儿,我们那夜根本没发生任何事,是静如为了撮合我们,做出的假象!”慕容子喧黑眸里交织着痛苦的神色,他裹住她微凉的小手,缓缓道出真相。
“子喧……为什么?连你也来骗我?”楚姒清睁着空洞的眸子,哑然失笑,一颗心陷入前所未有的绝望。
“清儿……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但请你不要太难过,好不好?你要打,要骂,要怪都行!”慕容子喧将她狠狠拥挤怀里,在她耳边低喃着。
楚姒清静静地埋在男人怀里,不哭、不闹、不说话,犹如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抽干了所有生气。
孩子!终究是慕容熠尘的!老天给她开了一个不痛不痒的玩笑,却是异常讽刺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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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楚姒清洗去一身的疲累,简单吃了两口清粥,躺在床上早早入睡。
“小姐……我就在内屋,若是不舒服,千万要喊我!”秋菊悉心给她掖好被子,临走前不忘叮嘱一番。
楚姒清只是动了动眼皮,算是回答,一日下来,她虽然清醒了,病痛驱除了,可心底的伤再难痊愈,迟迟不肯同任何人讲话。
除了母亲和秋菊说话,她肢体上应答着。
与她眼底,天下的人都是骗子,她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脆弱的心房,不让它再受外界的侵害。
夜里,楚姒清闭着眸,小手搭在小腹上轻轻抚摸,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夜半的时候,窗棂处传来轻微的异动,她微睁开眼睛,撞见一抹墨蓝的影子悄然入室。
慕容君墨?楚姒清眸底掠过愕然的神色,猜不透他前来的目的。
慕容君墨并未打量屋内其他,而是脚步轻盈地走近床榻,撩起衣袍坐在床沿,“小惜儿,我又来看你了!”
又来?莫非他前几日都曾来过,夜里,那双温暖的手,低醇的嗓音,给了她无限求生的欲念。
慕容君墨并未再说话,而是拿了锦巾给女子擦拭额头,双手……动作轻柔,好似在呵护世间的珍宝。
忙完一切,他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小惜儿……我继续给你将昨天的故事……青鸟和飞鱼是本是一对命里注定的爱人……某一天……”
故事很美,但也凄凉,青鸟和飞鱼最终因为各种原由劳燕分飞……而凄美的故事,最能打动人心。
慕容君墨讲完故事,抬眸看了眼窗外的夜色,“该吃药了,惜儿……”他阔步走到窗棂前,一碗药膳递了过来,来人是他的贴身侍卫。
“七爷!皇上刚刚派人传来口谕,说您明晚再不进宫面圣,会废了你端亲王的称号。”暗卫忧心忡忡地劝道。
“他爱废谁,爱提拔谁,都跟我无关!”慕容君墨率性而为,丝毫不担心地位不保。
“七爷……若皇上金口一开……”
“滚!我会一直陪着惜儿,直到她痊愈,天塌下来,也别来烦本王!”慕容君墨低斥了声,决然将窗户关上。
他端着药膳,小心翼翼走到床前,“惜儿,该喝药了!”轻声唤着,满含温情。
楚姒清眼皮微动了下,继续“沉睡。”原来,她身体复原地如此快,是因为慕容君墨暗地里的照料?只是,他又存着什么心思?
“我喂你喝!”慕容君墨眸底闪过一丝精光,咽下苦涩的药汁,而后倾身下去,预备渡入女子檀口之中。
一抹偌大的黑影压了下来,楚姒清豁然睁开眼睛,手臂横挡了过去,“混蛋,你想做什么?”
☆、151 送她金山银山(6000字)
慕容君墨整个颀长的身子悬在她跟前,一脸正色地说道,“你不肯张嘴,本王只好勉为其难,让你一亲芳泽喽!”
一亲芳泽?也真够自恋、厚颜无耻的!楚姒清气结无语,双手环胸警惕地望着他。
慕容君墨勾唇,得逞地笑笑,探手去抚了抚她的额,“鬼丫头,醒来也不吱声,害得我……”
“害你怎样?”楚姒清狐疑地将他上下打量,猜不透他莫测的心思。
“没什么!你醒来就好。”慕容君墨撑着手臂,潇洒地跳下床,将药碗置于桌上后,就撩起衣袍大方落座妃。
一双狭长而多情的桃花眼微眯,直勾勾盯着床上的女子看。
屋里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楚姒清哪里还有半点睡意,索性披上薄衫作势下床。
“你能走动吗?乖,先躺着去,大不了我现在就离开好不好?”慕容君墨虽贪恋她的气息,时时刻刻想与她共处,但只得作罢璧。
“我没你想的那么娇贵!”楚姒清冷冷回了句,走到案桌处,将烛火点燃,室内一下子明亮起来。
慕容君墨漠然不语,摇开手里的折扇,自顾端起茶盏饮了起来。
“那茶…。。”楚姒清皱眉,上前就不客气地抢过他手里的杯盏。
慕容君墨黯然神伤,举着空落落的手,“清儿厌恶我,莫不是一杯凉茶都吝啬地不肯给我喝?”
“你瞎想什么呢!这茶是几天前的!喝了对身体不好!”楚姒清说完转身进了内室,不一会拿了新茶和药瓶出来。
慕容君墨受宠若惊,忙伸出长臂接过茶盏,惬意地抿了一口,眉宇间的笑意挥散不去,“清儿的斟的茶,比宫里的好喝百倍!”
楚姒清无奈地摇摇头,待他喝完,将手里的棉签、药瓶递了过去,“给你……”
“做什么用?”慕容君墨迟迟不肯接,继续饮茶。
楚姒清懒得多说,直接强迫地塞到他手里,“别装了,刚刚翻墙的时候,被我装在那的倒刺给扎了吧?”
偷香窃玉,得意忘形。慕容君墨脸上一窘,故作无事地轻笑道,“倒刺?就你那点伎俩,还伤不到本王!再者,本王进来用得着翻墙吗?”
“哦?是我会错意了?”楚姒清反问,伸手朝着男人痛处就狠捏下去。
“呃!”慕容君墨痛的闷哼一声,剑眉深深拧起,“小惜儿,十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歹毒!一点都没变!”
那个小辣椒一样的女孩,亦是在他最艰难的时候,给予了他无尽的关怀、照料。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送上门任他欺负。
她调皮的时候,会下狠口咬他,至今,他手臂上依旧留有她深刻的牙印。
“上药!”楚姒清松开他,命令的语气道。
“不上……”慕容君墨置气地别过脸,喝起闷茶来,眼梢的余光若有若无打在女子身上。
“伸出手来!”楚姒清用棉签蘸了蘸微醺的药汁,无奈地叹口气妥协。
慕容君墨闻言,顿时心花怒放,勾唇笑的绝艳,他殷殷地撩起衣袖,白璧的胳膊伸了出去,“有劳小惜儿了……”
楚姒清不语,站在男人跟前,微微颔首,动作细致而轻柔地给他涂抹微凉的药汁,几许发丝垂落下来,不安分地撩拨着男人沉寂多年的心湖。
慕容君墨目光灼灼地凝着她,伸手试着去触摸她散落的青丝,他明明离着她很近的距离,却又似隔着千山万水。
她不肯与他相认!这些年,她经历了什么?承受了什么?他都不得而知……
“小惜儿……”慕容君墨低喃着,抬手轻轻触及她绝美的侧脸,他有千言万语同她诉说,却又无从说起。
男人微凉的指腹轻划过她的脸颊,带来一股陌生的悸动,淡淡的寒香扑面而来,一时间,楚姒清仲怔住,任他放肆。
慕容君墨难得见她温顺如水的样子,顿时整颗心都澎湃激昂着,再难平静,他勾住她的下颚,俊美的脸容渐渐逼近她……
“小惜儿……”低醇的嗓音似三月的风,暖暖的,温温的,带着几许深情,沉痛,无奈……
楚姒清猛然惊醒过来时,男人性感而魅惑的薄唇强势地压了过来。
“唔……”唇上微凉,属于另一个陌生男子的气息将她深深融化,他吻着她,轻柔的,小心翼翼的、极尽爱怜的……
她太过清甜、美好,与记忆中如出一辙,慕容君墨情到浓时,一个吻远远不够,边欺负着她娇嫩的唇瓣,大手边探入她的衣襟里。
“混蛋!你想死吗?”楚姒清浑身一激,费力推开他的钳制,气不过,顺势端起茶水泼了过去。
对付色狼,她历来不会心慈手软。
凉水兜头而下,慕容君墨垂下的青丝尽数湿透,几缕搭在俊美无俦的脸上,哪里还有往日的翩然风姿,显得异常滑稽、狼狈。
他也不恼,随手风情万种地捋了捋,微微皱眉,“本王猜,你今日穿的肚兜是杏色,可有猜对?”得寸进尺地调。戏她。
楚姒清差点没呛到,她深吸口气,无情地抬手一指,“现在请你,立刻马上滚出去!乘我没动杀意前!”
她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