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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两样?”花无邪将慕容熠尘的墨宝拣起观摩,魅惑的薄唇微启,姿态妖娆,随性而问。
楚娰清也来了兴致,凝神细听。
“镇魂珠和楚娰清,你动不得!无邪,这是警告。”慕容熠尘冰冷的语气透着无情。
“噢?她。”花无邪轻噢了声,狐狸般的凤眸微眯,别有深意地觑了眼储物柜,那细微的动作却被慕容熠尘尽收眼底。
楚娰清竖起耳朵,确信没听错。慕容熠尘与她素昧平生,为何要将她跟镇魂珠那样的宝物同列?莫非…。。她无形中陷入了一张迷雾重重的网?
“无邪明白了,四爷,我先回房了,把被窝暖好等你,记得不要熬夜,对身体不好。”花无邪宛如“贤妻”,叮嘱完这才躬身退了出去。
慕容熠尘从怀里掏出一株天山雪莲,而后狠戾地揉碎于掌心,他折回来是不放心楚娰清羸弱的身体,特意从药房里拿来稀罕的雪莲,回到房中,被子里的人却不见踪影,他第一反应是她出事了,但很快窜出一个可怕的想法,她突兀地闯进他的生活,怕是别有用心。
慕容熠尘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墨黑的双眸里渗着浓稠的杀气。
屋内静地可怕,几欲听得见心跳声,楚娰清不知为何,越发紧张起来,她深切地感受到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凝着她。
☆、030精心策划
“里头不闷吗?准备待一晚?”慕容熠尘一句话将楚娰清打入地狱,他果真知道柜子里还有人,好个心细如尘的男人。
楚娰清深吸口气,缓缓拉开柜门,撞入一双幽深的黑眸里,一时间忘记了言语。
“解释。”慕容熠尘薄唇轻启,平静地凝着楚娰清。任何时候,他都能淡定如初,哪怕是筹划许久的局就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解释?怎么解释?楚娰清咬着唇瓣,终难启齿。索性什么也不说,就那样毫不畏惧地对上慕容熠尘森冷的眸光。
不知为何,她莫名难过起来,不是为寻不到镇魂珠,而是想着她与慕容熠尘往后再无纠葛,只能水火相斥。
他两次救她于危难,她却恩将仇报,觊觎他的镇魂珠,或许,这莫名的情愫只是因为内疚。
“楚娰清,不是一向伶牙俐齿的吗?告诉本王,你为何出现在书房。”慕容熠尘有些愠怒,他宁愿她找些蹩脚的理由,也不愿她默认居心不良。
“没有理由,我只是不愿说谎,便不说话。”楚娰清说罢,心口蓦地卷入一抹阵痛,太过剧烈,她不得不弯腰猛地咳嗽起来。
身体里的余毒未清,方才也只是强撑。
慕容熠尘冷下心肠,不去看那刺目的殷红,“本王看错了你了,你同他们一样居心叵测,贪婪无知!”
“……”楚娰清漠然不语,说的没错,她太过贪婪,高看了自己,将他人想的太过简单。
杨霄推门而入,在慕容熠尘耳边低语,“爷,属下问过明镜轩的掌柜,他说曾经有一名女子打探过您那日的行踪。”
慕容熠尘听完,眸光陡然一沉,他冷哼一声,讥讽意味十足,“楚娰清,告诉本王,谁派你来的!太子,还是老六,或者是父皇?”
他算计别人的同时,竟然被反算计!当真无比讽刺。那日的不期而遇,原来是她的精心策划,目的便是引起他的注意?
“慕容熠尘,我只说一次,我不是任何人派来的,也不会做任何对你不利的事,信不信由你!”楚姒清坦然道,问心无愧。
慕容熠尘似是想到什么,沉声朝杨霄摆摆手,“出去,将门关好。”
“是,爷。”杨霄见气氛冷凝,如获大赦地退了出去。
楚娰清不明白慕容熠尘的用意,门关上那一刻,她心底突生恐慌、不安。
“过来!”慕容熠尘目光紧紧地绞着略显局促的女子,冷声命令。
楚娰清从不听命于人,倔强地站在原地,却不想慕容熠尘长臂一伸,天旋地转间,楚姒清被男人强势按到腿上。
“你做什么?”楚娰清大惊,心跳剧烈,挣扎着欲起身,男人却眼疾手快,封了她的穴道。
慕容熠尘抿唇一语不发,抬手飞快地挑开楚娰清腰间的玉带,外衫褪尽。
☆、031衣衫尽褪。
“慕容熠尘,别碰我,信不信我杀了你。”楚姒清身体被控制,眼底却并不屈服,冷声威胁。
“杀我?你还没那个能耐!”慕容熠尘轻斥,大手毫不留情地剥落女子雪白的中衣。
青瓷般无暇的肌肤映入眼帘,那抹诱人绵软因为主人的愤怒上下起伏,呼之欲出,旖旎万分。慕容熠尘看的眸光瞬间幽暗了几分,
胸前陡然一凉,楚姒清羞愤地闭上眼睛,“我自问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非得如此羞辱人吗?慕容熠尘,不要让我看轻你。”
她心跳剧烈,似是极为惧怕接下来发生的事。
“世人都看轻本王,多你一个也无妨。”慕容熠尘不为所动,微微敛目,继续扯掉楚姒清蔽体的肚兜。
“啊!”楚姒清惊呼出声,哪里还有之前的从容。镇定,她瞪大美目,满含怨怒的话迸出,“混蛋!对着昭国第一丑女,你也有兴致?饥不择食!”
“楚姒清,是你吗?回答本王。”门外陡然传来熟悉的男声,竟是六王爷慕容子喧。
杨霄伫立如山,将书房守得严严实实,抱拳恭敬道,“六爷请回,不要打扰我家主子寻欢。”
“混账,我有要事同四哥商谈,你胆敢阻拦?”慕容子喧厉声斥责,眉宇间凝聚着毫不避讳的担忧。
没错!当那声凄惨而无助的尖叫声撞入心尖,他没由来地慌乱了,顾不得不请自来,从暗处现身。
屋外的气氛剑拔弩张,慕容子喧随行的暗卫同杨霄打了起来,杨霄分身法术,慕容子喧抬脚开始猛地踹门。
“四哥!你出来,楚姒清你不能碰!”
屋内的气氛极为诡异,男子沉重的呼吸声,女子羞愤的低喘声交汇,为春日的夜里更添一分暧。昧。
“没有?”慕容熠尘待看清一切,眼底是滔天的失望。胸口的金蝶胎记,怎么会没有,那晚明明……
是他错了吗?或许这根本是一个局,天衣无缝,他差点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慕容熠尘,请你放开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我楚姒清说到做到!”楚姒清强压心底的羞愤,涨红了脸颊威胁。
“你究竟是谁?真正的楚姒清又在哪里?告诉我。”慕容熠尘咄咄逼问,大手毫不怜惜地覆上女子的绵软,而后惩罚地揉捏。
没人知晓他此刻心底的绝望、愤怒、惶然。自十七岁起,他用了整整八年的时间寻找身有金蝶的女子,人生能有几个八年?他还能撑多久?
“慕容熠尘,如果你早些找到她,她也不会无辜惨死!”楚姒清不让低吟破口而出,一席话瞬间浇灭了慕容熠尘最后的希冀。
慕容熠尘神色黯然,说不尽的颓败感蔓延全身,哑声道,“楚姒清,为什么不是你?”
他一双如墨的黑眸瞥向门口那抹焦躁不安的身影,眸光渐渐冰冷,而后很快恢复一片沉寂。
☆、032痛
楚姒清哑然失语,男人浑身散发的那种悲凉之感似乎也将她感染,心莫名地抽痛起来。他想在她身上寻找什么?他在绝望什么?
“砰!”的一声巨响,门应声碎裂,慕容子喧怒发冲冠地撞了进来,打破了二人各自的沉思。
慕容熠尘眼疾手快,捡起地上洒落的罗裙将楚姒清遮地严严实实,连带着小脑袋也盖住,似是不悦他人觊觎。
“四哥!你混蛋,凭什么动她!你能给她什么?”慕容子喧冷声质问,抡起拳头就朝慕容熠尘脸上砸去。
楚姒清浑身动弹不得,被慕容熠尘护在怀里,轮椅飞速地后退,险险避开慕容子喧的杀招。
“六弟深更半夜来访,就为搅我的兴致?”慕容熠尘不怒反笑,大手紧紧握住楚姒清的柔荑,而后用力,几欲揉碎那娇嫩的手骨。
“痛!”楚姒清皱了皱眉头,不明白慕容熠尘何故生这么大的气。更不明白,慕容子喧为何会帮她说话。
“四哥,你弄痛她了!”慕容子喧双拳紧握,朝慕容熠尘大吼。
“原来她是你的人?怎么,如今不忍心了?”慕容熠尘唇角漾开讽笑,微松开楚姒清的手,改为温柔地揉搓。
好个阴晴不定,难以捉摸的慕容熠尘,楚姒清受制于人,唯有忍气吞声。
“她是嫣儿的妹妹,我自有责任护她周全。”慕容子喧口是心非地说着,他可不会承认对那丑女产生莫名的情愫。
楚姒清了然一笑,好个“贤王”,说辞总是这般冠冕堂皇,因她是楚嫣然的妹妹,所以有责任、义务关照。
“楚姒清,你姐夫对你很上心,传言你在将军府饱受欺凌,中了毒也无人问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