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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胖子见状,喜笑颜开,兴奋不已地冲了进去,然,还未走五步远,便被里头发射出来的钢针刺得千疮百孔,顷刻倒地而亡。
孙巍吓得脸色微白,“你们打头阵,快,再不动,我现在就杀了你们。”拿着剑恶狠狠威胁。
“走就走!”楚娰清不屑地瞟了众人一眼,搀扶着慕容熠尘小心翼翼地阔步进去,赵灵儿尾随而上,其余的人万分提防地跟了过去。
进入那石门,里头的火把诡异地点燃,将原本黑漆漆的过道照的亮入白昼,地面光滑平整,是用黑白相间的大理石砌成的,质地上乘,价值不菲。
“走黑色地砖,且每步隔开一格。”慕容熠尘黑瞳里掠过一抹精光,淡声朝众人道。
一君国人因为语言障碍,没怎么听明白,双脚大力地踏上白色地砖,登时耳边轰隆一声巨响,五扇石门诡异地打开,且产生一种强大的气流,将众人纷纷吸附了进去,而后又同时封闭,恢复原本的沉寂。
楚娰清回过神时,已经处于一间密室,她整个身子压在慕容熠尘身上免受了撞伤。
她心中一惊,赶忙起身去摸索石门的机关暗道,“尘……我们被困在这里了,灵儿她也不知道有没危险。”
“恩。”慕容熠尘没有半分焦虑之色,气定神闲地落座,精锐的眸子四处流转,将石室的构造大抵摸清。
此处虽说是皇陵,但每一个布局无不精雕细琢,堪比宫殿里奢华的寝房:楠木桌椅、龙凤大床,金色的幔帐、质地上乘的青瓷杯,还有不久前留下的祭祀的贡品……
两人共处一室,楚娰清莫名不自在起来,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双手抱膝,目光若有若无地打在男人身上。
慕容熠尘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此处安全,就一瘸一拐地走进楚娰清,“起来,你窝在这里作甚?地上凉。”将长臂伸出,示意她牵手。
楚娰清不吱声,偏过头去沉默不语,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清儿,你还在置气吗?”慕容熠尘无奈地皱眉,弯腰将她搂起身,“刚刚是谁哭的死去活来,说害怕失去我的?”
“那是两码事。”楚娰清恢复惯有的冷漠,他亲手扼杀了他们的孩子,叫她如何走出那道阴影?
☆、118 他温柔地索取(6000字)
“关于孩子的事……”慕容熠尘正色道,打算与她好好谈谈,解除缠绕他们之间多日的误会。
楚姒清闻言,脸色瞬间白的骇人,忆起那日她倒在血泊中,喊破喉咙,他就在一墙之隔的距离,却狠心弃她不顾。
纵然有天大的理由,她也绝不会原谅他冷血的做法!倘若将来某天,她也危机到他的权位,他是否也会狠下心肠,亲手将她处死?
“清儿……你先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孩子……。”慕容熠尘见她失去常态,一颗心顿时揪得紧紧的,他迫不及待地钳住她的双臂,欲道出事情的真相。
楚姒清受惊,猛地推开他的钳制,她双手捂住耳朵,痛苦地拧眉,“我不听,我不听……孩子死了,死的好惨,我每夜梦里都听见他在哭……你听不见吗?你为什么听不见?辶”
“清儿……那孩子是假的!他根本没存在过,你不用每日活在自责、痛苦中。”慕容熠尘将她紧紧拥住,满目沉痛地说着。他从不知道,她将那个孩子看得那般重要,夜夜梦魇。都是他的犹豫不决,才让她受尽苦楚。
“孩子?他?”楚姒清并未听清男人的话,因为情绪过激,加上数十天的奔波劳累,一句话没说完整,就陷入浅度昏迷。
“清儿?清儿?”慕容熠尘低唤了两声,无奈地叹口气,将她拦腰抱起,而后艰难地走近床榻毪。
“清儿,好好睡一觉,乖,一切都过去了。”他坐在床前,为她抚平蹙起的黛眉,黑瞳就深深地绞着她熟睡的容颜一整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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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醒来时,浑身的疲累烟消云散,她缓缓睁开眼睛,慕容熠尘正一瞬不瞬地凝着她,那浩瀚的深眸漾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有沉痛,有无奈,有怜惜……
“醒了?”慕容熠尘面上一喜低问,抬手爱怜地为她拢好鬓角散落的发丝。
“……”楚姒清抿唇不语,有些排斥他亲昵的动作,下意识地偏过头。
“饿不饿?”她冷漠的态度,让他颇为不适,却仍旧耐心询问,语气亦是极尽的温柔。
“……”回答他的还是冷凝的沉默。
慕容熠尘也不气馁,将案几上摆放的水晶梨子悉心削去皮,切成小块送到床前,“一夜没吃东西了,真的不饿?”低沉的嗓音诱惑道。
楚姒清惊觉他一夜未眠,态度缓和了些,摇摇头算是回话,可肚子毫不争气地“呼啦啦”作响。
“口是心非的丫头。”慕容熠尘唇角扬起一抹浅弧,喜色迎上眉梢,只要她肯理会他,竟觉得一颗心被幸福填的满满的。
楚姒清一窘,小手捂住扁平的腹部,怨怼地瞥了男人一眼,她红唇牵了牵,依旧不肯说话。这喜爱冷战的小性子,全是阿洛无形中一手惯出来的,而每每她置气,阿洛就摘星揽月地讨好她,她乐得其中。
“乖,先吃一口。”慕容熠尘伸出长臂将她扶起坐正,递上一小块水晶梨置于她唇边。那口吻,那动作,跟阿洛如出一辙。
楚姒清怔怔地凝着他,想着不能肚子置气,只得乖顺地咽下。
梨子甜甜的,脆脆的,微涩,口感极佳,她吃的意犹未尽,可男人迟迟不送来第二块,她微微蹙眉,也不好开口去要。
“清儿,好吃吗?”慕容熠尘边问,大手边覆上她的唇轻轻拭去残留的梨汁,动作极尽爱怜。
“……”楚姒清点点头,他温热的指腹撩过她沉寂的心湖,那种悸动又如此透彻。
“你打算一辈子都不同我说话吗?”见她只摇头点头的,跟木偶无异,慕容熠尘眸中掠过一丝无奈,只得继续喂梨给她吃。
“……“楚姒清垂下眼睑,默许男人的问话。她害怕同他讲话,怕会再次沦陷在他温柔的谎言里。
吃完梨,慕容熠尘顿了顿,撩起衣袍坐在床沿,正打算同她好好谈谈,如今二人好不容易有了独处的时间,他得万分珍惜,将误会解释清楚。
楚姒清却飞快地撕开棉絮,塞了两团入耳朵,将床头的书卷置于手里,独自翻阅着,那动作一气呵成。
“清儿……”慕容熠尘愠怒地唤了句,语调渗着受伤的情愫。她就这般厌恶他?半点不肯听他解释?
楚娰清对于他的低唤置若罔闻,低头“认真”地翻阅书卷。
于是屋子里的气氛又陷入冷凝,慕容熠尘兀自坐在书桌旁摆弄棋盘,楚姒清躺在床上看书,两人各不理会,心底却又各自牵挂着。
几个时辰过去,慕容熠尘百无聊奈,执笔绘出一幅美人图,因为坐的太久,他便准备起身活动筋骨,欲将画卷挂上墙壁欣赏。
然,几日下来的硬撑,导致他双腿再次深度恶化,脚还未迈出两步,就一个趔趄,整个高大的身躯倒了下去,摔得狼狈至极。
那轰的一声闷响,拉回楚姒清游离的思绪,她抬眸望去,不由得大惊,赶忙扔了书卷顾、不得穿鞋疾走过去,“你怎么样?痛不痛?”明眸里流露着赤。裸裸的关切,又惧又忧的。
他的腿受此劫难,全是因为来寻她!可她居然还给他气受!让他照顾她一整宿。
“去床上躺着,我没事。”慕容熠尘痛的脸容扭曲,薄唇泛白,却故作无事地回道,他冷漠推掉她递过来的手,去捡地上的画卷。
楚姒清尴尬地缩回手,目光落在那幅画上,不由得心中一咯。是她的画像,惟妙惟肖,尤其是那对珍珠般的明眸,脸颊处的梨涡,灵动而传神。
“为什么要画我?”她终于开了金口,不解地望着他。阿洛也曾画过她,更是高深地能闭上眼睛作画,说早已将她刻入心底。
“不为什么。”慕容熠尘淡淡道,大手轻轻抚平画卷上的褶皱,他强忍着剧痛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柜子前,拿出金色的楠木准备表框。
“为什么要挂它?”楚姒清跟了上去,想帮忙,却插不上手。
“不为什么。”慕容熠尘重复方才的回答,亲手将画卷挂上墙壁,而后满意地勾唇,颇为惬意地欣赏画中女子美丽的容颜。
不为什么!不为什么!靠,就不能换句话?楚姒清对于他故弄玄虚的言辞颇为不悦,走上前就蛮横地将画摘
慕容熠尘喝道,“她不是你!是庆国的姜姒。”他才不愿承认,因为太过想她,盯了她整整几个时辰,深深刻入心底,信手就画出一幅上乘之作。
姜姒?楚姒清闻言,窘迫地涨红了脸颊,敢情弄了半天,她会错意了,“你跟她什么关系?”质问的话脱口而出,透着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