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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爸坐在床头,我妈则是坐在床前的小木凳上。那个阴仙没有起身,只说:你们烧的钱我收到了,就是钱太大(那一次烧的好像是美金,一百块一张的),用不开。(我记得我听到时狂笑不已,被我妈瞪了一眼的说。)
我妈是说自己不太信真的请来了,于是问:您老知道我们来了几个人吗?是坐什么来的?
阴仙说:你们不是坐四个轮的,是坐两个轮来的。确实,我爸妈是租了个摩托车去的。
又说:你们来的时候在外面吃了面才进来了。还封了红包拿了面、米。这次来的,就是你们两口子。
我妈问,那您知道是哪一个?
阴仙答了:知道。你是小媳妇。然后把头仰起来看着坐床头的我爸说:你是满崽(最小的儿子)嘛。
然后我再问我妈问了些什么事,我妈就不肯说了。我不死心追着问,我妈被问得急,就说:问了,问你这么大怎么还嫁不出去。奶奶说没事的,嫁得掉的,嫁得掉的。
靠!我想死——
最后我妈看着我说:三三,你说这东西不真,可她怎么就知道我们是坐摩托来的?当时车并没进村啊。而且还知道家里有几个人,排第几,在做些啥。
细想起来,问仙这东西,真是不可思议。我想,如果有机会,我会缠着我妈再去一次罢。而从问仙后,我家每到七月半的时候接老客,都不再烧美金,烧人民币了,从百到万元面额的。
春水记于零六年二月八日夜七点十九分
第四十一章 你争我夺
靠上那个人温暖的胸口的一刹那,我知道我终于安全了。然而,马上就是一片冰冷。
我很努力的睁大眼睛,发现自己正流着眼泪贴着一处木墙壁。
果然是梦。
没有人来救我。
杏儿,你在哪里?
我好热,我要喝水……
我伸出手,看到的,却是只黑乎乎长着细毛的奇怪的树枝一样的东西。
不!我的手呢?
我低下头看,却看到身上的衣都碎成了一片片的,身子也变成一个毛毛的像个黑球一样的东西了。
我,我,我这是怎么了?
我想站起来,可是身子却突然朝前一倒,脸朝着地下。
这是怎么了?
到底是怎么了?
我忘了我不会说话,扯着嗓子就叫。可声音却只在心里打转转。
我不要变成这个怪样子。
我不要变成这种奇怪的模样!
我要杏儿,我要回家!
心里像是有烧得很旺的火堆在烧,然后从心里一路往肚子烧去。
好难受。我只能四下乱滚,把那些奇怪的树枝和果子都翻到了地上,压得红红绿绿到处都是。
我听到门外有很急的脚步声,然后那个叫花七的少年大声问:“师父,三思怎么了?你让我进去!”
“不行!现在正是他唤魂的时候,你想他魂飞魄散么?”
我想去门口,想让这个少年带我走,可是我却心里身体里烧得我只能满地滚来滚去。
有什么东西在咬我的肚子,在我肚子里吃什么。
我好难受。
好难受……
门外头,少年还在不停的想进来,可那个讨厌的老人把他拦着不让。突然,我听到一声不大的“轰”的声音。
然后一阵怒哼及唰唰的声音,门外就再无什么声音了。
难受,太难受了……
我气喘不过来了,只好拼命把嘴巴张得大大的。感觉眼里,有很热的水一直流个不停。我低下头,想用黑树枝一样的手去按住肚子难受的地方。却看到肚子里,那个让我难受的地方,一条很红很红的怪东西正在咬肚子里一个黑黑的放光的珠子。
它绕着跑一圈,然后突然咬一口,我就难受得不得了。原来是那个老人给我吃的怪东西在我肚子里,把我变成这个怪样子。
我不要!
我不要难受!我要原来的样子,我要回家!!!
我用力再张着嘴,挥着那个树枝一样的手尖叫起来。
屋子里卡卡卡的震动着,然后“轰”的一声,木头、奇怪的树枝、果子,木柜子都哗哗的散开了。冲到了天上,然后四下掉落下来。
我的眼前一片白蒙蒙的光,我低下头,看到这光,是从自己肚子里的那个黑珠子里发出来的。然后那条红红的怪东西很用力的扭动着,身上被越长越大的黑珠子吸过去,身子一点点没入珠子里。
这是怎么了?
我不懂,我只晓得,那红色的怪东西越短,我的难受就会轻一些。
等到怪东西都被黑珠子吞了,我终于不难受了。
珠子突然散发出一阵耀眼的白光。
我闭上眼,等睁开眼,发现自己圆圆的毛毛的黑球一样的身子又是原来的光光的身子了。
太好了,这样,杏儿就又认得我了。
我小心的挥挥手,手还是原来的那个手。一点也不是我看到的长了毛像黑树枝一样的东西。
我四下里看,一堆碎碎的东西在自己周围。
真奇怪,明明是个房子,房子怎么一下子就没有了?周围是空地,再远点的那个房子也倒了半边。
我低头看看自己,杏儿给我穿的衣服都没有了。怎么办?杏儿看到,会骂我会生气不要我的。
我听到山的下面好像有什么声音传来。
不行,得穿上衣服,杏儿说,我不可以随便让别人看我的身体的。
我再看了看那个倒了半边的木屋。心里有个人对我说:去吧,先去里面找个衣服穿上。
我向木屋走去。
里面暗暗的,正中有个长长的四方的木箱,好几根木头压在上面。我四下看,没有看到衣服。
于是我走到木箱面前。我记得我和杏儿穿的衣服,她都是从一个木箱子里拿出来的。虽然我们的那个箱子比这个小很多。但这个,肯定也是放衣服的箱子吧?
箱子没有盖子,我到面前一看,里面有衣服,可是里面躺着一个女人。很红很红的衣服就穿在她的身上。
她是在睡觉吗?
我四处看,没有衣服了。只有她身上的。
如果没有穿衣服出去,杏儿会生气的。
我想了想,于是把手伸向她……
“你,你要做什么?”
那个女人突然张开眼,倏的坐了起来,抓住我的手。
手冰凉冰凉的,吓得我向后一跳。
我想走,可是我没有衣服,杏儿会骂我的,会生气的。
于是我又走上前。
“你,你是谁?”女人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然后用手指着我的腿中间,问:“这个是什么?”
我顺着她的手,低头一看。
原来是我尿尿的东西。
杏儿说,不可以说假话。
于是我老实的对她说:“这是尿尿的地方。”
女人点点头,然后歪着头看着我,问道:“你刚才要做什么?”
“脱你的衣服。”
“爷爷说,我的衣服只能让我的夫婿脱的。”那个女人笑了起来。像花一样漂亮。杏儿笑起来,像红红的格桑花,可是她笑起来,像草原上白色的让我心里很软的塔那花。“我睡了好久,一直在等你。你终于来啦。”
?
她一直在等我?
等我做什么?
我不认识她呀。
她伸出手来拉我。软软的,肯定像云朵一样好吃。可是杏儿说不能随便让其他女人拉我的手。
于是我不想放开,还是把她的手从我手上拿下来。
“既然你是我的夫婿,你就脱我的衣服吧。”她像杏儿一样撅着嘴,看着我拿开她的手,然后又抓得紧紧的。我想拿,可她力气大得很,我拿不下来了,只好任她抓着了。她看着我,就又笑了。然后在我面前站好了,抓着我的手放到她胸口,对我说。
原来她是要我脱衣服啊。
我点点头,然后开始脱她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