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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我觉得路易斯· 卡洛斯不会只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想把我们弄到美国陪那女人,今天
只是让我们,包括会长看看他的厉害。刚才的话也绝不是在和我们商量,而是让我们先有个心理
准备,如果到了必要的时候,他一定会用强迫的方式。”
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滕月和滕日一起泡在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想起白天的事情,不由得又担
心起来。
“恩,我也看出来了,他这些天一直在试图拉近和我们的距离。不过眼前最重要的是先把龙家那
边的麻烦摆平,然后再想办法和他周旋。今天我们身边的人数好象又增加了,我想远岱的父亲一
定也有所察觉,现在的我们不光被敌人盯着,还变成了自己阵营中两派争夺的目标,这种感觉的
确说不上好。”滕日仰靠在浴池壁上,在水下轻轻抚摸着靠坐在他伸长的双腿间的滕月的肌肤。
“可我还是想留在这里。我们落难时会长毫不犹豫地帮了我们,因为我们才把整个庞家卷进来,
我希望以后我们真正帮上他的忙。”滕月握住滕日环在他腰上的手臂,与他十指交缠。
“你总是能说出我心里的话,月。我发过了血誓就绝不会反悔。”滕日移动了一下双腿,把滕月
沉在水中的身体架高,然后扣住他的腰让他转过身面对自己,凑上唇去吸吮他白皙胸前泛着水泽
的嫩红乳头。
“晚餐的时候会长好象有提到颜海涛已经开始突袭清绞龙家名下的歌厅、酒吧中的地下堵场了;
龙家和庞家的底层也有些小冲突;但是龙家新任头目至今还是没有露面……”滕月跨坐在滕日腰
间,感到他已经坚硬地抵在了他双丘间的缝隙中轻轻摩擦,脸颊上不禁浮起了一片兴奋的晕红—
—
“日……恩?”
滕月正想开口,浴室里的灯却突然闪烁了几下,之后,周围变得一片漆黑——
“可恶!是灯泡坏掉还是线路有问题?”
滕日低咒着拉着滕月起身,摸索着刚刚放在篮子里的衣服凭感觉套在身上——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跟你一起去。”
几下套好衣服,眼睛也适应了黑暗,滕月追着滕日的身影跟上去。两人穿过客厅,来到门口,刚
拉开门就看到一个黑影闪过来——
“谁?”滕月问话的同时已经飞起一腿踢过去——
“别,是我!”庞远岱的声音在黑得有些诡谲的空气中响起。
“远岱,怎么回事?停电吗?”滕日问。
“我家除了主电路还有一套备用线路,一旦其中一套出了问题另一套就会立刻启动。现在已经过
了五分钟以上仍然没有恢复,我怀疑出什么事了——”庞远岱说着,摸着黑把两柄冰凉的重物分
别塞进滕日和滕月手中——
“你们先拿着这个,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是枪?”
“对。下午我爸刚交给我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庞远岱领着他们一边顺着楼梯往下
走一边回答。
“等一下,俨钧呢?”滕月问。
“放心,他很安全。我家的房子并不是普通的设计,我怎么会把他一个人丢在危险的地方呢?”
庞远岱低笑道——
“我——噢,是什么?”
“远岱,出什么事了?”听到庞远岱的叫声,滕日连忙问。
“你们小心从旁边绕过来,地上有什么东西,差点把我绊倒!”庞远岱站稳身子后提醒道。
“少爷,对不起,我们来晚了!你们还好吧?”
这时,几个保镖提着停电应急灯冲进来——
“我们没事,今天是谁在这边值班守夜?为什么我们下楼来没看到人?”庞远岱有些不满地问。
如果真有人闯进来,等他们来救他和滕日滕月,他们大概早就一命呜呼了!
“是——啊!”一个保镖刚想回答,无意中看到庞远岱和滕日滕月身后,忍不住惊叫起来——
“叫什么?”庞远岱皱起眉问。
“少、少爷,他们在你身后——”
“什么——!”庞远岱回过头,几乎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两个保镖倒在地上,鲜血正汩汩地从他们额头上黢黑恐怖的血洞中流出。两人眼球突出,死状极
为凄惨。周围的地板上留着一串血红的脚印,一直延伸到他的脚下——原来刚才他踩到的竟是人
的尸体!
其中一个人的尸体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钉着一张白绸,上面写着四个血字——
血债血偿!
(14)
收到龙家的“战书”之后又过了三天,龙家的新首领借此机会正式浮出水面,却是令所有人都意
想不到的龙郢人!
庞磬棠召集了本地所有的精锐部队镇守庞家旗下各部分的产业;颜海涛则进一步加大了清剿收网
的规模和力度,一夜之间打掉了龙家两个最重要的分部;而路易斯· 卡洛斯也在昨天带着他的
妻子搬了进来,并让他精悍的下属们加入了保卫“盟军总部”的工作。这个奇特的铁三角联盟终
于开始由之前的防守阶段迅速转向进攻状态,庞家俨然已经变成了一座壁垒森严的城堡。
滕月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没有出门,因为他并不打算和那个女人见面。滕日见他不
肯出去,便也留在房间里陪他。
“月,也许我们应该出去和她谈谈,把话说清楚。她现在已经有了丈夫和属于他们的孩子,我想
我们可以试着说服她去劝说路易斯· 卡洛斯,不要再逼我们和他们一起到美国。”
此时滕日正站在他们和庞远岱及罗俨钧合用的小餐厅里,把打好的蛋汁倒进锅里。
“可是我不认为我们可以说服她。你知道她有多么自私的!她可以为了与男人享乐,抛下我们好
几年不回家,她根本不在乎我们的死活!现在她的生活或者说身边的男人变得稳定了,她想要我
们了,便又叫她的男人来威胁我们,我一句话也不想和她讲!”
滕月跨坐在椅子上,双臂交叉趴在椅背上,对熟练地翻搅着锅里的虾仁蛋炒饭的滕日说。
“如果你不想我也不会勉强你,月,我知道你的心情。等我考虑成熟之后,我会自己去和她说。
即使我们不想承认,她仍然和我们有割不断的血缘关系,我们逃不了一辈子的。何况她现在就和
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滕日边说边关掉了天然气,把泛着令人馋涎欲滴的金黄色的炒饭分别装入两只盘子,又淋了一些
番茄酱后,把饭连同紫菜汤一起端上了桌。
“不要,日,你不要一个人去找她!那样她就不会再放你回来了!”滕月拉住滕日的衬衫的下摆
,把他拽到自己身边,站起来搂住他的腰。
“你还是这么恨我吗,月?”一个声音轻轻地插进来。
“你,你怎么进来的?”滕月回过头,看着门口那个大腹便便却仍然和当初一样美艳的女人,脸
色一下阴沉起来。
“是我丈夫,我请他带我过来的。我……无论如何想和你们见上一面。”
滕舒云,这个给了他们生命,却从没真正尽过作母亲的责任的女人用愧疚和哀伤的眼神看着他们
,乞求地说。
“为什么要见我们?你并不需要我们不是吗?你说过,我长大以后会是一个祸害,你不怕你的男
人会再次被我引诱吗?”滕月怨恨地瞪着他,咄咄逼人地问。
“月,对不起,我知道我犯了多么大的错误——”滕舒云走上前,靠近滕月想握住他的手,却被
他毫不留情地甩开。
“月,冷静点,她是孕妇。”滕日拉住滕月,把他按回椅子上,然后又拉开另一把椅子对滕舒云
说:“坐下说吧,你不应该站太久。既然我们已经见面了,就一次把所有的话都讲清楚。”
“谢谢你,日。”滕舒云扶着腰,缓慢而小心地坐下,感激地看了看滕日,眼圈竟有些泛红。
“我不明白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们不会和你一起走的!你……你已经有了丈夫,有了自己的
孩子,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安分地过自己的生活吧,不要再让他也和我们一样!”
滕月看了一眼她的肚子,然后把脸扭向一边,自顾自地拿起勺子把炒饭送进嘴里用力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