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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了再说吧。”
南风烨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他知道他是在鼓励自己勇敢的去追求的,想了想说道:“你可以先去的,我这一生便只是她的,所以正式不正式都无所谓。”
柳如风闻言皱了皱眉,不知道说什么好,每次一谈到这个问题他总是回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今后我也不再说起这事了,你的想法和选择我都尊重。”
“那你呢?”南风烨抬头问他。
“我?”柳如风笑了笑,转头看着外面有些阴沉的天气,轻声道:“我已经是她的人了。”
“啊?”南风烨不明所以。柳如风收回眸光,握着他的手,“我可能要做第二个你呢。”南风烨闻言皱眉,然后想到什么了似的,高兴的说道:“你也怀孕了?”
柳如风闻言不禁笑出声来,“你呀,怎么就只想到了这里。”说着无奈的摇了摇头。过了半晌,轻轻点了点头,眉目飞扬,扬起嘴角,“是的,我也有了她的骨肉,可是她并不知道。”说道后面不知道是庆幸还是黯然。两个俊美的男子同时沉默了下来,只有室内的炭火声嗤嗤作响。末了,柳如风有些哟郁郁的说道:“她——武功全失了。”“啊!”南风烨手中的杯子打落,抬起头来看着柳如风,“怎么回事?”“武林大赛上北雪尘的妹妹将她打成了重伤,武功全失,她不能 用武了。”俊美的容颜上闪过一丝阴冷,炎羽。。。室内又归于静寂。“我要回倾城庄。”南风烨轻轻说道,声音淡淡的带着低沉的坚定。柳如风闻言皱了皱眉,“你去做什么?”“在她身边保护她。她没有武功了,一定很危险。”南风烨轻轻说道。柳如风闻言笑了笑,颇为无奈,“她身边高手如云,又岂是差你一个。”
“她其实很信不过别人的,她对人很好很温柔,但是却不一定放入心中,进不了她的心的人便得不到她的信任,所以那些人保护不了她。”南风烨的声音淡淡的,想起那个总是温柔但眸底却有一层冷漠的女子,什么时候起她开始不再对自己设防了呢?析如风闻言有些错愕看着他,想不到他对她竟是了解至深。顿了顿说道:
“可是你根本不可能的,你现在这身子很重,走站都困难如何保护她?”
又是沉默。“现在可以将胎儿产下么?即使——活不了。”南风烨轻轻的说道,声音里是浓浓的歉意。对不起,孩子……“你疯了!”柳如风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杀她的孩子!”
“我知道。”臃肿的身体有一点点隐隐的颤抖。他知道的,可是没有了那人,孩子又有什么用呢,这孩子只是一个念想罢了。没有了她,他便没有了念想,同去……柳如风看着他,他看着地面。许久,“唉。。。”轻轻的叹息带着无奈,他是知道眼前这十男子的性情的,却不知道他是这么——
“我去吧。你好好歇着,安心的养胎,刚才的那个念头再也不要有了。”说着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你找我?”垠穹挑了挑眉,看着眼前淡淡喝着茶的男子,妖娆又沉敛,他是一个谜,明明只是自己的楼里的一个妓子,他的来历一清二楚,可是他又有很多神秘的地方。“是的。”柳如风轻笑,坦然的看着他她,任她打量。艰穹随意的坐了下来,伸手端了一盏荼,呷了一口,“有事吗?”“找西宫城主自然是有事的。”柳如风放下茶盏,轻轻说道。垠穹眯了眯眼,“你知道很多?”“一点而已,就只是知道西宫城主与我一样都是男儿,而且都深爱夜昕而巳。不同的是昕是爱你的。”柳如风轻笑。
“呵呵,倒是不多,连我也只知道这点呢。”垠穹示自觉笑了起来,弯起一个步羁的笑容,说道:“那不知道柳公子所托何事?”心底微冷,他最讨厌的便是威胁。
“我想谋一夜。”柳如风轻笑,一夜何须谋,只是想要借他的情让那个人接受自己罢了。
“何谋?”艰穹挑了挑眉静待。等竹颜枫的情况微微好了起来,又去了四五日。这一日思前想后,夜昕决定去一趟凤庄。站在凤庄外她又有些踌躇了,正在犹豫间,凤烟落走了出来。“夜妹妹找我有事?”凤烟落将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前的这个女子每次来都没有好事,但偏偏还让人不能反驳,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事呢?
“呃——是的,不知凤姐姐可有空,请你到长安街喝杯茶。”夜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呵呵,好啊,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和妹妹聚一聚,到不想今日妹妹先提出来了。”凤烟落说着拍了拍掌,两顶轿子出她在凤庄的大门。
“呃——其实小妹一直喜欢徒步——”夜昕确实不太喜欢坐轿子,走路很不错,可以观看沿途风景,接近自然。
“哈哈,倒是奇闻,想不到妹妹竟然有这等雅致,既然如此,我便碚妹妹徒步而住。”凤烟落虽是生意人,但也是有些豪爽的,于是两个衣着华丽的女子并肩而行,时而谈笑风生,时而指点风景。“其实小妹一直不承认自己人品很差。”夜昕说着顿了顿,不禁苦笑起来。“这话何解?”凤烟落转头看着她。“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却不想失信了。”夜昕歉意的
看着她。“嗯?”凤烟落越加不明白起来。“枫儿他——前几日割腕了。”
“你说什么?”凤烟落一惊,双手不自觉提起她的衣襟,眸光里是冷若寒冰的光芒。
“已经没有大碍了。”夜昕苦笑,领口缩紧,喘不过气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凤烟落闻言松了一口气,将她放了下来,冷冷问道。一涉及到那个红衣少年,她便失了分寸,对任何人都不留情面。
“他——”夜昕琢磨着该怎么说,后来想了想抬头看着她,说道:“我想让姐姐把他交给我。” 凤烟落闻言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斜睨她一眼,“把他交给你?呵呵,怎么可能?”“唉,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是我不想他受伤,他割腕只因为一句我不爱他。”袤听轻声说道。
凤烟落闲言一顿,想起那个如火一般的少年,他从未都是不认输的,也从来是不计较的,竟然因为这样一句话剖腕,她的宝贝心痛了。。。
“我知道我或许是没有资格的,我没有你那么爱他,没有你那么宠溺他,我甚至总是斥责他。事后他也总是没心没肺的,该怎样还怎样,眸光从未改变过。可是那一日看着他满眼的心砰与决纯,我忽然不知所措了。生话被他强行介入,然后他又突然用一种决绝的方或从我的生活走开,那一刻我是害怕的。从没有那一刻那样希望过他依日嬉笑着,满园的奔跑。那一刻我才知道你为什么能用那样的方式让他活了这么多年,目为那样的他才是他,只有穿着那一身红衣用和阳般的笑容看着每一个人的时候,生话才因他而有了激情和色彩。”夜昕轻轻的说着,想起和那个少年的点点滴滴,那些无奈的岁月也染上了绚烂的色彩。
凤烟落愣愣的看着她,久久不语,知己的苦涩,她仿佛在这一件事上找到知己,却又苦涩着,目为这代表眼前这个女子也爱上了她的枫儿。
在寒风中站立许久,她才轻轻说道:“大约你也是爱他的,可是找却不能把他交给你,因为他不是你的唯一。”夜昕愣了愣,然后笑了起来,伸手抱住她,用手捶道:“我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痴情的人,服了,当真服了!凤姐姐,夜昕敬重你!”凤烟落苦笑,“这样的女子其实不是一个大女子,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小女人罢了,妹妹服我什么?”“呵呵,痴情的人我是见过的,却没有见过痴情却不是为了占有的人,你便是那种一切为了他,为了他的一切的人,我生平最欣赏的便是这种爱得磊落的人。”夜昕放开她,然后定定的看着她,“我答应了他,他要在倾城庄住一辈子。如今我也答应你,他永远是你的,我为你照顿他一辈子。”“呵呵。”凤烟落弯起嘴角笑了,最后大笑起来,“哈哈。。。”“走,喝酒去!”“好!”“哈哈……”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引为知己。晚上醉醺醺的回来,才到了倾城庄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被一个小厮拦住,“夜庄主,我家主子有请。”
夜昕昏醉着眼,看着眼前东倒西歪歪的小男孩,嘻嘻一笑,问道:“你家主子是谁?”
“我家主子是玉香楼的老板。”小厮礼貌的笑了笑。
“玉香楼?玉香楼是什么东东?”夜昕摇了摇头,有些昏昏然,总觉得熟悉,就是蹦不出来,想了老半天才傻愣愣的问道:“玉香楼是卖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