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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云浩天便带着随行的两个侍卫先行离开,却在踏出门口的时候,突然回首,朝着黎花枝璀璨一笑,“文夫人,若下次会客,记得也知会本王一声,也好让本王做回东道主,尽尽地主之谊。”
黎花枝一听,心里一个咯噔,立马低下头诚惶诚恐的开口,“不敢不敢,小妇人怎敢劳您大驾。”
云浩天却不理她,嘴角含笑的看了一眼云谦墨和秦玉函,转身离开待云浩天离开了一会儿,云谦墨给身旁的墨一和墨二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尾随着云浩天离开墨竹阁。
一刻钟的功夫,墨一再次出现在墨竹阁里,恭敬的向云谦墨行了一礼,“四王爷已经离开了望江楼,他留下的两个探子,已经被我们解决,剩下的墨二正在处理。”
云谦墨“嗯”了一声,挥手让他下去,然后,齐忠的声音就从窗外传来,“七爷,四王爷走了么?”
黎花枝俯身过去看了看,窗子下面是望江楼的内院,而齐忠此时正好就单手抓在,窗外墙壁的砖石缝中,这稍不注意,掉下去还得了。
“齐忠,快上来,人已经走了。”黎花枝心头一赫,就要伸手起拉,齐忠却没伸手,“黎姐,你先让开,我自己能上去。”
黎花枝知道自己站这挡住了窗户,赶紧侧身让开。刚一走开,眼前便是一个虚影晃过,齐忠就已经站在了房里。
看着去而复返的人,黎花枝心中有着无数疑惑,待他坐定之后,就再忍不住开口,问道,“齐忠,你刚才为何要躲,而且你是如何知道他是谁的?”
齐忠苦笑一下,“我以前是小宇的贴身侍卫,四王爷对我并不陌生。若是我在这里出现,我怕他联想到什么,到时候,肯定会给小宇和古醉庄惹来麻烦。刚才外面骚动的时候,我听到他身旁随行侍卫的声音,就知道是四王爷来了,情急之下才会躲在窗外。”
云谦墨已经收起了一身的慵懒,一连正色的说着,“齐忠说得对,老四早就注意到古醉庄了,不过玉函一直有派人暗中盯着,这才没出过茬子,若是现在被老四看到齐忠和你们在一起,小宇和古醉庄肯定都会有麻烦。”
听云谦墨这么一说,黎花枝立马就意识到什么,一脸阴寒的看戏向秦玉函,“大少爷,四王爷为什么会去查古醉庄?”
“因为,你们的竹叶青和稻花香,抢了梅庄身为御酒的殊荣,挡了别人的财路,更是坏了贤王的好事。”秦玉函一点也不担心黎花枝知道,因为打从一开始,她就已经卷进这个旋窝,让她知道事情的厉害多加防备着也是好事,这里毕竟是京城不是杏花村,就算是他和谦墨一起,不可能时时刻刻保证得了他们的安全。
秦玉函如此一说,黎花枝突然意识到,估计从她刚跟望江楼合作的时候,恐怕就已经上了一条贼船,她一脸怒气的看了秦玉函一看,却没有再说什么。
毕竟当初也是自己主动送上门让他们利用的,而且那时候若没有望江楼的帮助,哪里能有现在的生活,只怕他们一家早就饿死了。也罢,至少这些时日以来,秦玉函还是遵守承诺,护了文家上下周全。
如此一想,黎花枝心中的怨气便少了许多,只是更加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了。她这个人,历来就讨厌勾心斗角,尤其是宫斗什么的,她是最讨厌的。所以说,她一开始就不喜欢京城这个地方,这里就是麻烦的代名词。
“老四从来就不喜欢望江楼,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一旁的云子轩皱起眉头,说出心中的顾虑,“我看他临走的那话,肯定还会再派人来。”
“那现在怎么办,我可不想睡到半夜,突然房间里多出一个人。”只要一想到深更半夜的房间里多出一个人来,黎花枝心里就一阵阵的恶寒。要知道,在这古代可是一个轻功、武功,各种功乱飞的时代,没准她在夜里被人暗算了都不知道。
“这里肯定是不能住了,这里来往的人多,也不好防备。”云子轩想了想,“要不这样,文大哥你们跟玉函去第一庄住,他们第一庄是出了名的戒备深严,而且,姑父和莫叔可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没有谁能从第一庄查探出消息。”
云子轩此话一出,立马招了秦玉函的冷眼,“你的七王府和谦墨的太子府,难道就不是戒备深严,那你们花我那么多钱,养出来的暗卫都是拿来吃饭用的。”
黎花枝一听,觉得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开始上冒,秦玉函这丫是什么意思,以为她很想去他的第一庄么?他那什么鬼庄子,一听就知道规矩奇多,她可一点都不愿去受约束。
黎花枝正要发火,云谦墨就一脸正色的开了口,“话不能这么说,我和老七若将人请去,必然招来父皇的猜疑,到时候,文洋和黎花枝进宫面圣,就祸福难料了,可你不一样,父皇知道你不关心朝政,而且,文家可是你们第一庄的合作人,让文洋和黎花枝去你家,那才是合情合理。”
云谦墨说得一点都没错,秦玉函想了想,就算看在小宇的面上,他也不能放着文洋他们不管,何况,若是黎花枝真受了什么危险,他估计会后悔,当下也就不再反驳。叫了莫掌柜来,交代了一番,便让黎花枝一行,收拾东西随他到第一庄去。
第71章
虽然,黎花枝是谁的府上都不想去,可是现实不由得她不低头,在面子和小命面前选择,毫无疑问还是小命重要。
到墨竹阁之前,黎花枝她就整理过行李,他们的东西本就不多,行李收拾得很快,几分钟后,一行人就在一楼的大堂里回合了。秦玉函带着他们上了望江楼的马车,云谦墨则让墨一进宫跟云皇知会一声。
皇宫里,御乾宫。
云皇靠躺在软塌上闭目养神,榻前杨太医拿出黄色的丝绒软垫置于云皇手腕下,正准备给云皇把平安脉。
“皇上的龙体经过这半年来的调理,比以前好了很多,龙精气脉也逐渐增加,只要继续调理龙体会越来越好。”杨太医放开云皇的手腕,一脸喜色的汇报。
“嗯,你说得不错,那葡萄药酒的功效确实难得,孤也觉得身子好了许多,批阅奏折时也不似以往总是力不从心疲惫不已,现在每晚都能悉心安睡,头疾出现的也越来越少。”
说到葡萄酒,云皇也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谈起自己的近况更是笑意十足,显然,他也十分满意。
“确实如此,这些时日,微臣回去查过不少的医书药典,发现一本药典里提到过药酒,说是用药材酿造的酒,情况就和这葡萄酒一般,养身调理的功效竟比直接吃药好了很多。”杨太医见云皇今儿的心情不错,话也就比平日多些,更是卖弄起自己渊博的医学知识。
“药酒?这到是第一次听说,也能治孤的头疾?”云皇眉眼一挑,颇有兴致的看向一旁的杨太医。
“这个微臣不知,因为药典上说道,药酒的酿造极其复杂,至今很少有人能酿造成功,微臣也没见过,不过微臣推测,这不同的药材搭配出不同的方子,应该功效也就不同,但是药酒主要还是滋养气血,调理为重。”
杨太医说完,偷偷的撇了一眼云皇,看到云皇脸上明显的失望,心眼一转,又继续道:“皇上,微臣倒是觉得有一个人可能真能酿造得出这种药酒。”
“何人?”
“文毅炙的孙子,文洋啊!皇上您想,这葡萄药酒不就是出至他手吗?”
杨太医对医药的痴迷让他一直对这种药酒耿耿于怀,可惜自己始终无法酿造出来,今日他进宫的时候,正好听到御乾殿的小公公回来复命,他那时就想到文洋又懂医识药,又会酿酒,若是换做他来酿造,一定能酿造出药典上记载的药酒。
云皇一听,果然是一脸喜色,“那到是个好苗子,孤已经招了他们一家进京,过两天孤得空了,就让他进宫,你们倒是可以一起研究研究。”
“已经进京拉?皇上,微臣一会儿可不可以去拜访一下?”杨太医是一开始就知道云皇派了小公公去苏城,之前见到小公公还以为他是提前回来复命的,文洋一行估计还得缓几天才能进京,没想到竟是一起回来的。
“你这个老子头就是个急性子,去吧,去吧,你们早点见面,孤也好早日喝上药酒。”
云皇这么一说,杨太医立马呵呵的陪着笑,“皇上英明,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杨太医说着,就要告退。
云皇和杨太医君臣几十年,这也是他难得信任的一个老人了,当下也不怪罪,挥了挥手,笑道:“下去吧。”
杨太医行了礼,正要退出御乾殿的时候,云皇的随侍李公公就匆匆的进了殿内,跪在不远处,给主子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