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甚至於,他为了保密,很可能已经清除了这间房四周的警卫。
他看著我,慢慢的吐出一个字:“是。”
“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父王以为呢?”
我心中微叹一口气,想著怎样才可以劝服他,“乐文,你既然已经是太子了,以後这江山万里,还不都是你的,你又何必急於一时?”
作者: 夏ぁお朔夜 2006…10…27 22:23 回复此发言
78 回复:《半壁江山之男儿国》 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
他看著我,良久,只可惜夜色掩盖了他的表情,使我看不清晰,我却听到他似乎低低的说了一声,“你错了,父王。”
随後抬起手,轻柔的拂过我的睡穴。
乐文,你这样,是不可能关住我一辈子的,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带著沈沈睡意倒向床上。
看著已经沈沈睡去的人,奥第斯第一皇子,未来皇位的继承人,缓缓的俯下身,轻柔的拿起一旁的毛毯将床上的人盖好,静静的坐在床沿,端详著他沈静而安详的面容。
你知道我日夜兼程赶赴潼关,却听到你葬身崖底时的心情吗?
你好狠的心啊,这一走,就走了十八天。
抬手缓缓的抚著那精雕细琢般的玉颜,顺手梳理那一头瀑布般美丽的长发,心中,不由得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做皇帝有什麽好呢?在你心中,这江山才永远排在第一吧?你做得那麽累,那麽苦,又是憔悴,又是磨难,这又是,何苦呢?”
唉,年轻的王子口中,又发出一口轻轻的叹息:
“我再也不要让你那麽辛苦了,如果还有什麽苦难的话,就让我来承担吧,父王。”
缓缓的起步走到窗前,望著那混沌的只有微薄星光的天空,在这潼关,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当微薄的晨曦透过窗栏照进屋里的时候,坐在桌旁的人,已经喝完了今夜第一百七十四杯茶,抬头看著床上依然如婴孩般沈沈熟睡的人,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走了出去。
抬脚走向左侧,转过几个弯,走过几道门,停在两个侍卫横枪守卫的门前:
“参见殿下。”
“嗯,”抬手随意的挥挥,举步走进这个潼关的天牢,尚未走进那间房,一阵浓浓的血腥味已然飘散过来,使得他不由皱起好看的眉。
脚步停下,门前的守卫看到他,恭敬的上前行礼,然後打开他面前的门,懂事的退下。
诺大的牢房,寂静得只剩下两个人。
一个活人,和一个半死的人。
四周的墙上,摆著各式各样的刑具,据说,全潼关城所有能够找到的最毒辣的刑具都已经被摆在了这里,刑讯官所知道的三百八十四种残酷的刑罚,也早已用了个遍。
这人竟然还没有死,只是因为,每到他快死的时候,他都会找最好的医生来挽救他的生命。
他不要他死,他只要他饱尝痛苦。
因为就是这个人的背叛,害得他差点就永远失去了他最爱的父王。
这个人现在就静静的躺在这里唯一一张还能看得出形状的草席上,上身赤裸,遍布了无数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一些结了痂,却又重新裂开,有一些似是感染了细菌,流出脓水,混合著几近干涸的血迹,在身上留下无数道痕迹。
纵横交错的鞭伤并不十分明显,不是因为这鞭子是浸过油和盐水的,而是因为,他的身上,每一尺、每一寸都是伤,早就已经辨不出原来皮肤的颜色,裤子上浸透的血迹,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已是一团破碎的乌黑,早就辨不清原来的形状。
“他回来了。”他忽然说。
即便已经这样伤痕累累,草席上的人却依然缓缓的张开了眼睛,转头看向他,或者,还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容——如果那也能称之为笑容的话。
“不过,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见到他的。”
附注:因为剧情关系,蓝的视野有限,所以,在蓝看不到的地方就只能用第三人称写啦。
因为蓝离开的时间已经太久,所以,发生了很多变化,大家有可能刚开始看不太明白,我会努力把来龙去脉讲清楚地拉。^ ^
还有,我不是後妈哟!(抱著糕点闪边~~~)
48
我睁开双眼,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子,带著一种清新的气味。
我坐起身,看看四周的景物,才醒过来,确实回到潼关了阿。
可是……
我微微皱起眉头,乐文究竟想干什麽?
随意的披起一件衣服,在屋里走了一圈,却没有找著他的人影,走到外间的客厅,试著推推门窗——果然推不开。
重新回到卧房,在桌边坐下,随意的把手放在桌上,才看到两个空空的茶碗,一个空空的茶壶,而旁边几案上暖水的大水壶中也已空空如也。
乐文不该是一个如此任性的孩子,难道,他还有什麽事瞒著我?
应该与新桥无关——他应该还不知道新桥的身份;瓦伦的话,就算他打算帮助乐文篡位,既然他昨晚已经挑得那麽明,应该,和这个也无关;橙黄在他眼中还只不过是普通的兵将;埃尔的情况,他根本毫不知情,难道是……
作者: 夏ぁお朔夜 2006…10…27 22:23 回复此发言
79 回复:《半壁江山之男儿国》 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
齐格?
前线?
如果是齐格的话,公然击杀一级上将和皇帝,视同谋反,是死罪。他遭到催眠暗示的事,除了琪和我,我想,奥第斯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如果他真地落在乐文手里,恐怕真地会遭到皮肉之苦。难道师傅说的人,就是他?
至於前线……我可就真的猜不出来了。
我随意得用手撑在下巴,坐在桌边思考,却听得外面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脚步声在我的背後停住,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谁。
有些疑惑於他的沈默,我转身看去,乐文正一手端著早餐,另一手端著放著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的木盘托架,似乎有些入神的看著我,见我回过头去,才收回眼神,放下木盘,在桌边坐下。
这样沈默安静的乐文,在我眼中,依然还是那个惹人怜爱的孩子,如今却因为一连串的变化,而一夜之间成熟起来,不由得使我有几分心疼。
他也才只有十四岁啊……我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
不管怎麽说,他总是我的孩子,就算撇开国家大义不谈,我也绝不忍心看到他有忧伤,有哀愁,我更希望他能快快乐乐的生活,而不是这样,似乎越来越阴沈,越来越心事重重的样子。
“乐文——”我轻轻地握住他放在桌边的手,认真地看著他的眼神,语重心长地说:“如果你心里有什麽事,告诉父王,好不好?”
他被我握住的手似乎抖了抖,却并没有挣扎开,他的头却一直似乎有些低垂著,看不清他的眼神。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
“乐文,父王知道,和你两个弟弟比起来,你比他们都要成熟的早,也独立的早,因而,很多时候,我都是采取一种放任自流的教育态度,也从来没有细细的想过你喜欢些什麽,向往些什麽,你是我爱斯洛尔家族的长子,所以,从一开始,我给你的教育就要比你两个王弟要严苛的多,你也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作为皇长子,现在又是太子,你身上的担子从来没有卸下过,可是,你也从来没有抱怨过,这一点,父王真得很欣慰。可是,你现在还小,不需要给自己那麽大的压力,如果你有什麽话要说,就说出来,有什麽事要做,就去做,你的人生,还很长很长,如果你从现在就开始学会压抑……”我看著他,看到的,却又似乎是我自己,如果是父王的话,他会想要和我说这样的话麽?不论他想不想,他始终是没有说过,父王他,对这个江山是这麽的执著……这麽的执著……我的语声变得幽幽的,心中有一处似乎有点酸酸的,“你以後会有遗憾的,乐文……父王,不想你有遗憾。”
他的手轻轻的反握住我的手,慢慢得抬起头来,那一双眼里,藏著那麽多那麽多的话,令我不觉一阵心疼——我可怜的孩子……
他看著我,似乎有些激动,却又慢慢得平静下来,似乎想到什麽,眼神又暗了暗。
“乐文……”我试著想让他明白,“就算你不想和父王说,你也可以和任何一个你信任的人说,父王的意思,只是不想你过得太压抑,很多事,很多话,如果说出来,心里会舒服点。”
“父王……”他终於开口了,却还是没有看我,声音也是低低的,“我可以抱你一会儿吗?”
嗯?我微微愣了下,随即微笑起来,“当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