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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查夜是从内院开始,一个院落一个院落地查过去。查完外院的正房和大花厅,孟苹又领着这些人去了外书房。
外书房原本住着玉珂的谋士、清客和一些家不在西北的亲信,一直热闹非凡。
战争爆发之后,除了那几个清客,其余人都跟着玉珂去了前线。
孟苹和刮风商量了一下之后,就每人赠银百两,把这些清客恭而敬之地请走了,最后只有那个名叫李瑞侠的清客非要留了下来,孟苹也无可奈何,只得任凭他留了下来,好酒好菜招待着。
众人打着灯笼走进外书房。
外书房一进大门就是一正两侧三个院子,正院就是玉珂日常办公的地方,西侧院和东侧院原来住着玉珂的清客和谋士。
孟苹看向西侧院的门,示意先检查西侧院。
刮风带着一个小厮上前,推开西侧院的门,然后闪在一边,请孟苹进去。
白菜提着灯笼在前,孟苹跟着她走了进去。
还没走到房前,孟苹等人就看到一个黑影从最东边的房间蹿了出来,钻进了树丛中。
孟苹马上停下了脚步,白菜和青椒立刻靠近她,护住了她。
刮风也是练家子,他令两个小厮冲进了黑影蹿出的那个房间,自己冲进了树丛,很快便从树丛里揪出了一个衣裙不整的女孩子。
白菜把手中的灯笼往前一伸,鬓发散乱满脸春意的翠竹满脸是泪,蜷缩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
刮风觉得她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就伸脚在翠竹手上踢了一下,一锭银子“咣当”一声落在了青石板地面上。
那两个小厮很快便提着衣带纷乱的李瑞侠走了过来,扔在了地上。
李瑞侠是个三十多岁男子,面目黝黑五短身材,他忙爬起来跪在孟苹面前,开口求饶道:“孟姨娘饶命啊,是,是那个贱人勾引我的!”
他把手指向蜷缩成一团的翠竹。
孟苹和白菜相视一看,孟苹出声道:“刮风来审吧!”
刮风答了声是,一挥手,四个小厮拖着翠竹和李瑞侠离开了。
孟苹带着刮风白菜他们继续查夜。
检查完外书房,该到西偏院了,孟苹说了声“自家亲戚,不可骚扰”,带着刮风他们去了充当仓库的东偏院。
第二天一大早,孟苹梳洗罢还没用早饭,坐在起居室的罗汉床上,手里拿着翠竹和李瑞侠签字画押的文书细看着。
刮风站在下面,恭谨地肃立着。
孟苹看完,这才道:“把这个偷鸡摸狗的李瑞侠赶出将军府;至于这个翠竹,带着她去见表小姐。”
陈素心堵了她那么多次,她总算小小地回击一下了。
陈大小姐一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别人都是不道德的,只有她大小姐有礼有节有道有德,现在她的贴身丫鬟,还是她想献给玉珂的丫鬟出了这样的事情,看看一贯爱面子的陈大小姐怎么做。
孟苹带着人捉奸的那天夜里,被玉珂特地带到战场上的玉箫一身黑色劲装,背着弓箭潜入黑夜之中。
他的轻身功夫极为高明,眨眼的工夫就如一颗黑色的流星一般,消逝在夜色之中。没过多久,一缕轻烟飘上褐水城城墙,很快消失。
前段时间刚被玉珂收复的褐水城再度被西戎占领了。城内居民原本西戎人远多于汉人,西戎叛军再度占领褐水城之后,对城内的汉人进行了大屠杀,城内如今只剩下西戎人。
夜深了,百姓居住的地方一片静寂,而西戎部族和乌吐援军居住的营帐群中,当中一座五彩大帐灯火通明,里面的人往来不绝。
玉箫身形隐没在高树的树冠之上,没有一丝声息。
不知什么时候,天上开始飘起了细雨,没过多久,雨势逐渐增大,变成了瓢泼大雨,雨点打在他的脸上、身上,他依旧一动不动,仿佛和大树化为了一体。
他已经拉开了弓,两箭在弦,箭尖上涂着见只融于热血的见血封喉的毒药。
玉箫却没有瞄准那座大帐,而是瞄准了距离大帐不远处的一个极为普通的灰色小帐篷。〖Zei8。Com电子书下载:。 〗
他的头发早已淋湿,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细长的眼睛紧紧眯着,等待着那最后时刻的到来。
玉箫已经连续侦查半个月了,他判断西戎叛军的主帅白汉春今夜会宿在这个灰色的小帐篷里,而乌吐援军的主将会和他一起出现。
远远的,两个身着甲胄的人披着蓑衣冒雨走向那顶灰色小帐篷,似乎一边走,一边说着话。一群士兵远远跟在后面。
玉箫从声音听出了这是自己监视了半个月的白汉春,他缓缓拉开了弓,瞄准目标,随着“嗤嗤”两声轻响,连珠箭闪电般射出。
那两个穿着蓑衣的人随即倒下。
西戎和乌吐的军营瞬间陷入了混乱。
褐水城随即乱成一团。
战鼓擂响,柳荫和玉珂联军发动了夜袭。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第九十二章是防盗章节,里面放的是芝娘和赵梓的番外,若是不小心买了,也不用心疼,过几天我就会放上正文~
87第九十二章 防盗章节,请勿购买
大雪漫天。
润阳城变成了雪的世界。
已经是傍晚了,叔父这段时间在酒楼值夜;连着好几日没有回过家了;家里只有芝娘一个人。
芝娘独自呆在家里。
到了冬天;她家烧的是炭炉。芝娘把炭炉移到了堂屋里;平常就在堂屋做饭;这样顺带着也能烧水和取暖了。
冬天天黑得早;芝娘早早点了灯关上了房门;然后坐在堂屋的炭炉边做针线。
屋子内外都很静,只有炭炉上坐的水壶里的水响了,发出持续的响声。
外面依旧没有脚步声。
想起自己和大郎的约会;芝娘坐不住了;她放下针线;进了卧室,站在窗子前,想看看外面。天已经快黑了,家里又没有院子,她不敢开堂屋门,怕不安全。
卧室的窗子上糊了一层厚厚的窗纸,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她站在窗纸前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直到真的确定窗纸被她自己糊得很严实,一个缝隙空洞都没有,这才偃旗息鼓。
芝娘叹了口气,本来准备回堂屋了,手却有些发痒,从发髻上把银簪给拔了下来,对准窗纸戳了出去。
戳开窗纸,芝娘还安慰着自己:等一会儿用浆糊再糊上好了!
刚把窗纸捅了个洞,芝娘还没有把眼睛凑上去,就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靴子踩在雪地上发出的橐橐声。
芝娘心跳开始加快,简直快要从胸膛里面跳出来了,她跑到堂屋,轻声向外问道:“是大郎么?”
外面的人“嗯”一声,确实是大郎的声音。芝娘飞快地拉开了门闩,也不管门闩掉到地上了,“咣当”一声拉开了两扇门。
披着黑披风带着黑缎兜帽的赵梓站在门外,外面黑乎乎的,看不清他的表情。
芝娘扑进了他的怀里。
赵梓抱住了芝娘,进了堂屋,把芝娘放了下来,然后转身关门。
芝娘舍不得他,赵梓弯腰捡门闩的时候,她就用双臂缠着赵梓的腰,亲昵得不得了。
赵梓关好了门,连体婴般转身带着她走到了椅子前,轻笑一声:“芝娘,你是小狗吗?怎么这么缠人?”
+文)芝娘这才松开他的腰,不过很快便又投进了他的怀里。
+人)她觉得自己喜欢他比他喜欢自己多的多,因此才更缠磨他。
+书)赵梓去了一趟京城,连着三个月都没来见她,好不容易回了润阳,托人捎信说傍晚来看她,她都盼了三个月了,怎能不黏糊他缠磨他?
+屋)她把脸贴在赵梓的胸前,没有说话。赵梓披风内穿着黑色的缎袍,袍面凉阴阴滑溜溜的,她的泪水蘸了上去,很快就不见了,滑下去了么?
赵梓知道她在流泪,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心疼。
他抚摸着他的发髻,低声安抚着:“我不是去了金京么,一来一回的,可不是三个月?我下午刚到润阳,晚上不就来找你了?”
他双手捧起了她的脸,先吻她的额头,然后是她的唇。
过了一会儿,芝娘感觉到一个硬硬的物件顶在自己的腹部,有些奇怪,就伸手去摸,还没摸着,赵梓就推开了她,俊脸上浮起了一抹微红:“芝娘,给我泡杯茶吧!”
芝娘泡好茶过了,坐在椅子上的赵梓的身体已经平复了下来,他把一个锦缎包袱递给了芝娘:“你去里屋换上吧,我带你出去玩!”
包袱里是一件白色狐皮大氅和一双鹿皮暖靴,正好都是芝娘的尺寸。
芝娘穿上之后,感受着柔软的皮毛触着肌肤的奇妙感觉,低声问赵梓:“大郎,这怕是很贵吧?”
大郎只是个百夫长,她不想让大郎破费。
赵梓看到她穿着狐皮大氅柔美的模样,心里也变得柔软之极。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