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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朵了。”
如翠站她身侧,往外看了看,微笑道:“是啊,待世子回来,石榴花怕是已经开了!姑娘可是得再等几天呢!”
林阿珠觉得如翠话里有话,想了想却没有想明白,跺了跺脚,又说了一遍“给等着”,然后一溜烟跑了。
孟苹这才蹙眉看着她的背影。
林阿珠只比她小两岁,比玉珂小一岁,怎么依然如此不懂事?
她看玉珂的面子上不同她计较,她还真想上头上脸了!
孟苹今日给她一个下马威,就是想给她个教训,让她明白别不都是好欺负的。
她若是真想欺负林阿珠,法子还是多的是,既可以暗暗坑她一下,又可以学习玉珂暴力解决问题,让白菜揍她一顿,能由着她这里唧唧歪歪?
没过多久,玉箫就和白菜一起过来了。
玉箫进了外间,先给孟苹行了个礼,这才道:“是属下虑事不周,请孟姑娘放心,属下正补救!”
孟苹知道玉箫和玉剑玉琴一样,是玉珂的亲信,把他叫过来也只是想做了样子让林阿珠看,倒是没有为难他的心思,见他如此恭谨,倒是细细打量了他一下。
玉箫大概二十一二岁的模样,年纪比玉琴玉剑要小一点,唇红齿白的生得很是俊秀。
孟苹想起临行前玉珂交代了好几回“不要看玉箫”“不要看玉琴”,不由莞尔。
玉箫正等着孟苹的回音,却看到她原本看着自己,忽然侧脸微笑。
孟苹被玉珂娇养呵护之下,原先的青涩已不见影踪,愈来愈美丽,愈来愈娇艳,方才那一笑,如同晨曦中带露盛放的玫瑰花,艳光夺动心魄。
玉箫垂下眼帘,悄悄吸了一口气,稳住了呼吸。
孟苹正想玉珂所说的“玉箫是白菜的”,正看着白菜笑呢,被白菜翻了个白眼,这才道:“别的也没什么,只是临行前世子让一切问,所以想看看布置得怎么样了。”
玉箫昨晚上想着林妈妈是世子的奶娘,是世子身边的老了,想着她一定会把孟姑娘安排妥当的,就先忙着安置玉琴和跟来护卫的亲兵了,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纰漏。
他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沉声道:“丫头们正收拾世子和您的房间,中午以前就能妥当;厨房里的厨子属下也提点了,正命去寻好厨子!”
孟苹点了点头:“宅子里的事情还是做主,是无可无不可的,只要等世子到的时候,一切妥帖就行了!”
白菜送玉箫出去了,孟苹端着如翠沏的清茶,坐炕上想着心事。
她原本一向与世无争,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像林妈妈林阿珠这样的,不给她一个下马威,她就找不准自己的位置,反倒多了许多事情。
这样的小事,不值得玉珂操心,还是她自己解决好了。
想起玉珂,孟苹忽然觉得空空的,身子空空的,心也空空的。
她想念玉珂了。
此时的玉珂,正皇宫的大正殿里。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昨日的长评,今日三更,这是第一更!
45第四十五章 玉珂来到
自从孟苹出发去了西北;玉珂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回清远侯府;而是一直住军营里——有的时候住东校场新军军营;有的时候住金京西门外的西大营。
他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蒋太夫正气头上,见了他非得发一阵子疯不可;令一方面是因为他还不想同正阳侯府撕破脸,而正阳侯府送来的诱饵还住着他的青竹院里。
按照原定的行程;玉珂应该孟苹出发后十日左右就也带着军队出发的。
玉珂虽然早就报上去了,可是兵部的换防令牌却一直没有下来。
清远侯玉成秀见过天昊帝之后,直接去了西大营,做了不逼玉珂见蒋太夫的保证之后;才成功地把玉珂从西大营带回了侯府。
当天晚上;玉成秀带着玉珂直接回了外书房。
进了书房之后;玉成秀命泡了一壶茶之后,就屏退了侍候的,命亲信书房外守着,这才对玉珂说道:“的职位近日怕有变动。”
玉珂专注地看着父亲,等他的后续。
玉成秀把杯子里的茶水一口喝了,示意玉珂再给他倒一杯。
玉珂默默地起身倒了杯茶递给父亲。
玉成秀道:“圣上今日召见,话中之意是打算重点培植。”
玉珂心情瞬间有些激动。
他训练新军非常的下功夫,而且讲究策略,同时命把立威治家和醉打家奴这两件事传扬出去,恰到好处地表达出自己不愿同田家和冯家搅和一起,目的就于想引起皇帝的注意。
他压抑住内心的雀跃,面无表情看着父亲。
玉成秀看了面无表情的玉珂一眼,有点无奈地说道:“这兔崽子,好歹也给爹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表情吧!”
玉珂看着玉成秀,龇牙咧嘴地笑:“爹,是要负责西北军务吗?”
玉成秀点了点头,很是欣慰:“玉珂真聪明!”
玉珂:“……”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傻子都能猜到吧?!
玉成秀又把西北军务需要注意的事项说了一遍,最后强调道:“西北和伯父不宜接近!”
玉珂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父亲言下之意。
天昊帝最善于玩弄制衡之术。
玉珂的父亲玉成秀因娶了正阳侯府的嫡女做继妻,和田丞相府连气同枝成了亲戚,一向被认为是田丞相派系;而西北的总督玉清虽是玉珂的大伯玉成秀的庶兄,却一直是南安王的亲信,属于南安王阵营。
南安王府同田丞相府向来对立,天昊帝让南安王派系的管理西北政务,而让田丞相派系的接管西北军务,不能不说是一步好棋。
不过,玉珂却有自己的看法。他沉吟一阵,然后看向玉成秀:“父亲,若是两个阵营都不参与,而是做一个只忠于皇帝的纯臣呢?”
玉成秀原本端手里的茶杯放了桌子上,他看着玉珂,眼睛一亮:“说下去!”
这是玉珂早就思考的问题了,他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缓缓道:“父亲,此时已经同初起步时候不一样了,有位高权重的做靠山,有赫赫军功傍身,已经有了一个高起点,为何要掺和进党争呢?何不做一个不属于任何一个阵营、只忠于圣上的纯臣?即使将来后宫的嫡庶之争您或者伯父押错了宝,可只忠于当皇帝的那个,这样的话,不管朝中风向如何,们玉氏依旧立于不败之地!”
玉成秀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此事重大,们父子再参详参详!”
如今大金王朝已同二十年前有了很大变化,把持大金军权数十年的南安王府一脉一直打算隐退,而田皇后背后靠山田丞相府一派逐渐崛起。
朝中田皇后所出的皇长子赵香之以田丞相为马前卒,和南安王府支持的胡贵妃所出皇次子赵木之展开了对大金王朝皇位继承权的争夺。
随着两位皇子成年,这种争夺已经日趋白热化,朝中大臣纷纷表态站队,而玉珂此时提出要做只忠于皇帝的纯臣,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办法。
当天晚上父子俩长谈一番之后,就都宿了外书房里。
第二日上朝,玉成秀把玉珂也带了过去。
朝会刚散,天昊帝大正殿的偏殿里召见了玉氏父子。
玉珂昨晚已经和父亲详谈过,知道天昊帝要谈的是什么。
果然,天昊帝接见了玉珂和玉成秀,说出了他的决定——玉成秀任兵部尚书,同时直接管辖北疆戍军,而玉珂正式接替其父,担任西北将军,统率北疆戍军的统领和新军统领,负责西北的防务。
三天后,天昊帝果然颁发了明旨,玉珂单独被皇帝接见之后,没有回府,直接去了军营。
第二天,驻扎西大营的原北疆戍军和驻扎东校场的新军一齐开拔,西北将军玉珂的率领下往西北而去。
玉箫临行前就得了世子玉珂的叮嘱“凡事以孟姑娘为主”,因此从孟苹这里回去之后,他马上雷厉风行接管了管家之权,大刀阔斧进行了各种布置。
他一边布置着外院,一边命整理内院。
几个粗使丫鬟按照玉箫的吩咐,把内院的正屋和主卧收拾了出来,把孟苹的行李搬了进去。
内院是一个带花园的大院子,院子最里面是面南靠北的一排正房,玉珂和孟苹的卧室就这一排正房里;出了内院大门,沿着南北方向的甬道直通外院,这甬道东边是值事房和侍候世子的亲随和亲兵们住的院子,西边是丫鬟和妈妈们住的院子。
如翠和白菜原本西院有房间,但世子还未到西北,所以她俩暂时陪着孟苹住了内院里,就住她们刚进去时候住的那个西偏房。
中午的时候,粗使丫鬟把午饭送了过来。
虽然只是简单的三菜一汤,并不丰盛,可是三个菜做的很精致,味道也很好,而且都是孟苹爱吃的菜,汤也是她素来爱喝的汤。
孟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