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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打了一场胜仗,他忽然发现今天的心情大好。
郎溪啊郎溪,你还真是他的开心果,每次看到你,都会笑的快要流下口水。
“殿下。”
小哲子一脸不解,那个郎溪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每次太子殿下见到她就好像被人挠了痒痒似的,明媚的笑容总是挂在脸上。。。。。
我是罪人,我要离宫出走!(1)
“恩?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本殿下只对郎溪情有独钟?只要她站在我的身边就觉得很好笑?”
“回殿下,您说的是。”
“我不告诉你。”凤来冲着小哲子眨了眨双眼,只留下小哲子一脸雾水,他还是不懂得太子殿下的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唉……唉……”郎溪一个人坐在窗边望着窗外的风景无奈的叹着气。
守在郎溪身边的宫女站在郎溪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在沉思。
她在数,这个女人到底唉声叹气有多少次,事实证明,这一声声的唉声叹气已经是她的第三百零一次。
她不懂,郎溪也不知道到底是从哪里来,得到了太子的垂青,天生就跟别人不同,不用做事,乖乖的坐在那里吹风看风景就可以,还有什么事要唉声叹气的。
“太子妃。”宫女轻轻的叫着郎溪的名字,郎溪这才无精打采的转过头来,看着郎溪一脸无聊的样子,整张脸就跟内个毛毛虫一个样,实在好笑的要命,憋着气又不能笑。
“怎么了?看你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宫中的人还真奇怪诶,平时冷冰冰的,偶尔一次看到别的样子,还是脸扭曲成一片?
“没,奴婢没事,只是不知道郎姑娘到底在想什么,是有什么事不顺心么?”
“唉……”听了宫女的话,郎溪再一次的唉声叹气起来。
“无聊……太无聊了!”以表自己的气愤,郎溪站起身来,狠狠的砸了一下木质窗台。
不仅把宫女吓了一跳,跪在郎溪的面子,自己也被这窗台的力道伤了手。
“好痛,好痛!”她绕着整个房间转来转去,脸上的痛苦难以言表。
“太子妃恕罪,太子妃赎罪!”
“诶?怎么了怎么了!我的手伤了也与你无关,你跪在地上干嘛,起来起来!”宫里的人还真是奇怪,动不动喜欢跟人下跪。
“太子妃不恕罪,奴婢不敢起身。”
我是罪人,我要离宫出走!(2)
得!总是这些话,这些人也不知道改一改,什么恕罪啊,饶命啊,什么什么的,她自己也会背了都!
“好好好,你无罪,无罪,快起来!”在郎溪的拉扯下,宫女这才起了身,低头顺目的,看的郎溪好不自在。
“谢太子妃。”
“算了算了,不用谢了,其实也没什么好谢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回太子妃,奴婢小草。”
“小草?”小草点了点头,随后又把头低了下去。
这里与中国古代一个样,哪个进宫的宫女不是可怜的人?
“别奴婢奴婢了,大家都进了宫,哪个不是可怜的人?唉~同是深宫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郎溪有感概的望着天,早知道就不应该跟变态太子定下契约,这才在宫内带了一天诶……就一天!
她就无聊的想要死掉!这群人都是怎么过的?可以天天,年年都在宫里生活,直到自己死去!
听说就算死掉了,有些太监和宫女连尸体都不能回家,只能当着孤魂野鬼在宫中的天空或者某个地界转来转去,转来转去……
鬼……
好可怕!
郎溪下意识的又想起昨夜的惊魂一幕,宫里有鬼!
她要跑来着!去他x的契约吧!去他x的太子吧!到底是命重要还是其他重要?
“嘿嘿……小草啊,你有没有什么太监的衣服啊?”
郎溪开始对小草挤眉弄眼,一个坏主意在她的脑海中形成,小草疑惑的盯着她看。
、“回太子妃,奴婢是宫女,哪有什么太监的衣服。”
汗……郎溪立刻耷拉着一张老脸,小草说的对,她是宫女,她跟她要啥太监的衣服?这不就跟和尚要梳子是一个道理么!
“不过……奴婢与一些小太监也是熟识的很,若是太监的衣服,奴婢也能找到。”
一听到小草的话,郎溪又立刻来了精神,她眨巴眨巴眼睛,盯着小草看。
我是罪人,我要离宫出走!(3)
“小草啊……”为了表示亲昵,郎溪搭上了小草的肩膀,忽然被人这么一抱,而这个人又是过不久的太子妃,小草唯唯诺诺的将头低的更深。
“都是在宫中混的,我的意思是说都是在宫中呆着的,所以呢,大家都是朋友,亲人!对吧!”
“奴婢不敢……”与太子妃成朋友,这怎么可能?
“别奴婢奴婢的,也别不敢不敢的,大家都是从娘胎里出来的,都是一双眼睛一只鼻子,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不也就是那无聊的命运么?以后我就叫你小草,你就叫我郎溪,诶……”
看着小草好像又要说些什么,郎溪就干脆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把话说出来。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许说奴婢奴婢的!我不爱听!乖,叫我一声郎溪。”
“诶……郎溪……”
“哈哈……这就对了么!”
小草一脸不解,只不过是叫了她一声郎溪而已,为什么是这种反映?好像是非常开心一个模样。
“那么凭着咱们这个关系,就帮帮我这个忙好不好?帮我要件太监的衣服?大约的身材呢,就跟我差不多一个模样!怎么样啊?”
“啊?为什么要件太监的衣服呢?”
“额,就是有用北!难道你在怀疑我要出宫?哎哟!怎么可能呢!像我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呢!你也知道我是太子妃么!怎么能出宫呢?你在怀疑我是不是?像我这么好的人你竟然在怀疑我?!太伤我的心了,我的那心啊,拔凉拔凉的……”
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很伤心,郎溪干脆落下泪来。
“别哭啊别哭啊……我从小就在宫中生活,也没几个朋友,您是对我最好的人了,主子们都嫌弃我们脏,只有您才把我们当成真正的人看待,小草怎么可能会冤枉您?我这立刻给您要去,这成么?郎姑娘,您别哭了。”
“那就行了么!”有了小草的话,郎溪立马停止了哭泣。
我是罪人,我要离宫出走!(4)
小草异于常人的看着郎溪,这位姐姐,刚才不是在哭来着么?这会怎么又跟没事人似的?
“好,我这就去,郎姑娘,您先等等。”
“诶!”看着小草的身影,慢慢离去,郎溪这才松了一口气,从衣袖中掏出眼药水。
“唉……眼药水啊,这还要多亏你来着!若不是你啊,我也演不了戏。”
变态太子今天到他父皇那边去议事,好像在讨论什么边疆还是乱七八糟的事,这点郎溪除了知道有这天希王朝还有另一个王朝,不过大概那个王朝太小些,要不然她怎么听变态太子说有什么质子被留在宫中?
虽然这与她无关,但是至少她掌握到了一点资料,这个天希王朝带不下去,就跑到那个地方去。
变态太子不在,而且议事一定会忙的很晚,这个时候不偷跑,那么什么时候才偷跑?!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这才一掉进古代,也没什么东西好拿,不过算那个变态太子上心,将她的衣物都洗过,干干净净,上面还依稀的散发着香味。
将电脑与包包,衣服打包进包裹,变态太子昨天还送给她一金钗,既然是送的,那么就是她的所有物,至于扔掉还是变卖,他应该也不会说些什么。
天希王朝的男女都有一双蓝色的瞳孔,而自己却是黑色的,这样的话一下子就被人知道自己与众不同,所以她将言新童曾经送个她的蓝色隐形眼镜带到眼睛里。
言欣童……
一想到自己的好朋友兼室友,从小到大的伙伴,心里就不是滋味。
她在这个世界算是过的有滋有味但是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童,你放心,等我出了宫以后我就寻找奇人异事,找到回现代的方法!等着我!”
郎溪暗自下定决心,这次,她真的是势在必得。一定要出宫!谁拦的都不好使。
小草的速度很快,不一会的功夫就将太监服拿给郎溪,郎溪穿在身上,的确与她的身材很相符。
我是罪人,我要离宫出走!(5)
整装待发,照着铜镜,;郎溪满意的打了个响指。
“OK!”郎溪背起行囊,怀揣凤辰送的玉牌,这东西就像是天希王朝的通行证。
不过,要不要跟凤辰说声拜拜?
算了算了,反正天下有不散的宴席,总有一天,他们还是会再见的。
“郎姑娘,您这种装扮到底是要到哪里去?”看着郎溪这样,小草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太子临走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