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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最近的那一个夜晚,自己在不断要求。
记得那年出征的冬天,乘君以外的温柔。
记得。。。
记得第一个夜晚,自己留了血,流了泪。
但是如今,自己罪恶的铃口早已熟知了快感,不知何为血,何为泪。一声声的呻吟倾泻。最後倾泻的,是自己浑浊肮脏的欲液。
“长绢,长绢。。。”
那盯住自己久久的眼在望谁?
那不断启动的双唇在呼唤谁?
一滴水掉落在我的脸庞,好烫。
为什麽,哭的是你?
为什麽,乘君?
“长绢。”蒙住那炯黑眸子的水珠终於落了,但是看起来更朦胧。
乘君,在你得不到江山时,可曾这般?
可曾。。。
算了,不问了。长绢累了,想睡了。
长绢。。。真的累了。。。
那一年初冬,长绢病倒宫中。
回帖~回帖~碎碎念~第一部就这样结束了。太快了~~汗。。。
清脆的鸟鸣叫醒了我,空气中飘荡著一丝自然的香气。我深呼吸,睁开眼睛,望著眼前依旧熟睡的男人。
手指轻轻滑过他的鼻梁,嘴唇。昨晚这唇吻过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包括最隐秘的地方。他比我这个大夫还知道,男人的痒处在哪里。用那舌纠缠著,燃起我的情欲,逼我求饶。
糟糕,身体又热了起来。
冷静,冷静。我告诉自己,若是被他发现了,今天就又得在床上度过了,赶紧闭上眼睛。俗话说,眼不见心为净嘛。
就这样在一起不问世事究竟多久了?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最初我以为并不适合他,但是时间证明我错了。
在宫中曾经烦恼过自己终有美貌消逝的一天,现在看来是多余的。这个男人,每日沈醉的看著我,丝毫不在乎我也会长出皱纹;我也会不复青春。
当我们老了,也许依然会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吧。
过去的过去,再也无所谓了。记得,是因为里面有与他共同的回忆。忘记,是因为我们开始了新的生活。
世界大大的颠覆。
我也拥有了幸福。
什麽是虚幻?不知道。
什麽是猜疑?我忘记了。
我只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将伴我一生。
朦胧中,唇被覆盖了,好暖。
我微微一笑,睁开眼,对上的却是他闪亮的欲望的眼。
“喂。。。”我惊讶道,却被他钻了空子,滑舌长驱直入。
“唔。。。”刚刚平静的身体,在他擦噬我的上颌的时候,再次觉醒了。
明明昨天晚上才做过,又要了吗?
算了,不去想。我再次闭上眼睛,揽上他的肩头,仰起头轻轻释放呻吟。
“长绢,这里距离天山还有多远?”他啃咬著我的唇道。
“还有。。。十几天的路程。”我几乎吐不出话来了。
他突然把我举起,放在他的腰部,爽朗一笑,震动直接传达给我。
“真得很想看一看‘冰绝火莲’那,如果世间确有此物的话。”
他在笑我,笑我那时找个那样别扭的借口离开他。
我撅起嘴,趴在他胸前闷笑。
是啊,我总是闹别扭,总是逃离他的视线才甘心,我很任性。
“困了?”他的胸膛传来隆隆的声音。
“嗯。”我朦胧道。
“睡吧。”他的大手抚摸著我的长发,我就在他的身上渐渐睡著。
“中午再上路也不迟。”低低沈沈的声音,远远传来。
大自然的香气和他的气息共同包围著我,好安心。
(8)
当段无言跪於大堂之时,段家第十八代的主人段启成气得印堂发黑。
身为段家唯一的香火,他的儿段无言竟然主动要求去皇宫中当一名男宠?何以启齿!
“无言,不要再说胡话了,快向你爹赔个不是。”无言的娘不忍心自己瘦弱的儿子跪在地上久久不起。要知道,自从一年前在冰冷的河水中救起了蝶儿,这一对苦命鸳鸯就都染上了风寒,身体状况大不如前。
“娘,”无言无奈的摇摇头道,“该来的终究会来,儿不过是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还望爹娘原谅不孝的儿。”
该来的终究会来。他──龙城君在今日登基了。而他们初次见面时的誓言,终究在这一天点醒了段无言。
那日──
他说:“今日之事暂且搁下。乘君告辞了。”
先皇说:“你似乎是误会朕了。”
误会要解除了。“乘君”那日走了,那麽近日“皇帝”必会到来。
段家再有势力,也无一兵一卒,一个小小的御医世家,没有撼动皇威的能力。无言无奈。
“那蝶儿怎麽办?你们已有婚约,难道你要做个负心之人?”
蝶儿。。。这辈子的情,难以再续了。想那琴弦,想那歌声,想那清美的笑,想那刚烈的性子。。。蝶儿。。。长绢苦笑,由谁能比他更懂得疼惜那个女子?
“蝶儿的事,就劳烦爹娘了。”
“反了你了!”段启成拍案而起,怒不可揭,“来人!家法伺候!”
“老爷!”段启成的夫人痛哭起来。
眼看板子就要落下来,段无言不躲不闪,仅咬住下唇。
“慢──”
众人愣住,看著进来的公公,和他身後的数十名侍卫。随即惶恐跪地。除了段无言和他的父母,其他人都被遣了出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段氏无言,深得朕爱,特召即日起入宫。钦此──“
无言冷笑,叩首。额头紧贴地面,传来阵阵凉意,刺入肺腑。
“段大夫,这是密旨。所以杂家的话,你要记好了。你没有儿子,没有一个叫段无言的儿子。段无言从今天起,生是皇帝的人,死了也是皇帝的魂。如若不然,杂家想你该明白会有什麽後果!”
段无言深深向父母叩首,转身跟随公公出门。
“慢著!”段启成眼睛怒红的抓住段无言的手骂道:“不许走!就算满门抄斩,我也不准你这样丢祖宗的脸!”
回过头,眼中满满的,是爹亲的苍老。今後,怕是再不能尽孝了!
是男儿,就不会让泪水洒出来。无言最後望了望这个家,望了望牢牢抓住自己的爹,和堂上哭成泪人的娘,沙哑道:“爹,恕孩儿不孝。孩儿早在十岁时,就已经决定走这一步了。”早在十岁之时,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劫!
“你。。。对皇上?”段启成突然愣住了,他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有那种不伦的感情。
“是的。”即使不是,也要承认,干脆断个利索!
“畜牲!我怎麽有你这麽个败类!丢尽段家的脸!”段启成老泪纵横。
段无言回头,走出家门,望著眼前的院内天空,一行白鹭飞上天空。遂闭上眼睛道:“还望您。。。将无言就此逐出族谱吧。无言──也不想与这个家再有瓜葛了。”
“无言──无言。。。”段无言的娘亲扶住了她的相公,撕心裂肺的喊著。她不信,她不信,那是她生她养的儿啊!她的儿,是远近闻名的孝子不是吗?爱的是那个蝶儿不是吗?
“从此──不再有段无言──”段无言的背影那麽潇洒,留给双亲的是那麽残酷的现实。
段无言死了!段无言死了!
我是个与段家毫无瓜葛的人,所以,要杀要剐,悉听皇帝尊便。
只是你想得到段无言,是不再可能的!
没有段无言。
这世上,再没有段氏无言!
在皇帝寝宫外等候许久,不知时间。
抬头看,这莫高的红墙,锁住了多少人的灵魂,永不超生?
厚重,如这民族的文化底蕴,摸不清道不明,却著实的沈重。
呼吸似乎变得缓慢了。
气息似乎变得浑浊了。
知觉似乎变得麻木了。
活著如死,就不如一死了之。
公公出来了,对无言道:“从今儿个起,你叫长绢。这是万岁起的,你要记好。”
无言叩首。
“还有,万岁说了,要你去一个地方,稍後会有人来接你。”
再叩首。
“万岁能看上你,那是你几世的造化,要好好伺候著。”
三叩首。
笑话!天大的笑话!
诗书礼仪,三纲五常,娶妻生子,光宗耀祖,自小,他段无言就是这样被教育的,何时突然全部颠覆了?
该怎样照顾一个人的寝居,该怎样博得皇上一笑,该怎样不失宠,他段无言从没想到过会有需要知道这些的一天!
罢了罢了,不需知道了。
决心已定。
这个第二部。。。应该是前传吧。
然後会有第三部,就是大结局了。
8
眼前抱著师傅的高大男子,长绢曾经见过一面,在他还仅仅十岁的时候,但是这般明朗的相貌,长绢一辈子不会忘记。
这个男人,正是本已入土为安的先皇。
长绢只是呆在原地,无法想象这个皇室跟他,跟天下开了一场如此之大的玩笑!
师傅跳出了先皇的怀抱,整理衣装走到长绢面前道:“这回,你该明白是谁让为师收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