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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令!”
两个哨长应了一声,当即率领自己麾下留在原地。将一半粮食留了出来开始指挥着百姓们分粮分物。
这些百姓见到这些官军竟然是真的分粮于自己,都是一脸的疑惑,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官兵不来抢东西,反而要分东西?
但是没有粮食就算入的山区避开清兵,那也只有饿死一条路。而留守的骑兵并没有催促,只是安静的等待着他们,这一路来他们也是经历过无数这种情节了,知道百姓们是吓不得的,否则只有小心办错事。
终于,有人心一横,觉得死在当场也总比饿死要强。第一个背上自己能够带走的粮食,但是官兵并没有阻拦,众人一看他没事,顿时哄动起来。看来这群官军真的与其他官军不一样,许多人都开始拥挤着去抢粮食。
而五十骑作用此时也发挥了出来,整齐一声爆喝,将有些混乱的场面镇住。吩咐他们一个个的上前,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分配,粮食也是全部分配完毕。
一百骑合为一起,押送着剩余的一半粮食缓缓向来路而去。而身后原本千恩万谢的百姓们也是愣住了,这些官军宁可自己下马赶车也不强迫他们,这让他们震憾之余,也是从心底愿意为这些官军打杂。
这些百姓几乎清一色的都是青壮,数百人顿时涌了上来,主动帮助这些官军推车。他们都是比较知道感恩和一些心思比较敏捷的,这个乱世躲在哪里也不一定真的安全,但是这支军队的强大他们之前已经亲眼见过了,这可是连传闻中三头六臂的建奴也是杀之如屠狗,而且还是对百姓入秋毫无犯。跟着他们,不仅安全,而且更加的踏实。
其余的百姓们都是一些胆小怯懦之辈,他们如今一心想进山躲避,虽然没有上前帮忙,但是跪满一地的谢恩声也是让血骑感受到了他们质朴的感激。
“敢问军爷,你们是哪路官军?”
“山西镇镇西军!”
哨长回了一句,直接催马而前,带着数百青壮和粮食离去。
“镇西军!”
许多百姓也是心中记住了这个名字,数千人也是迅速的离去,逃向周边的山区。
……
此时,镇西军大队人马也是越过了山区,在良乡附近集结休整。
到了现在,镇西军的行踪优势已经不存在了,出于安全的考虑。易飞决定在良乡休整一日再行,虽然这会让建奴有了调兵遣将的机会,但是只要自己的麾下保持着良好的体力和士气。就算一路打着过去,易飞也是觉得有把握。
而良乡之地的乡绅们,除了被清兵逮杀抄家,也是基本上逃窜一空。而良乡这个往日繁华的小镇,如今也是几乎空无一人,只留下一些已经不在意生死或者说走不了的老弱。虽然城镇之中已经被建奴放火烧了一部分,但是驻扎起两万人还是不成问题。
这也方便了大军驻扎,不需要另外安排扎营。但是易飞还是谨慎的将数百夜不收分为数班,向四面八方洒了出去,为大军预警。而血骑更是集中在大军正中,分为两班枕戈待旦,那个方面出现问题,便会快速的出击!
不久,一股股炊烟也是不断升起。辎重兵们也是开始架锅造饭,五营齐聚,两万人都是位于一块。这除了让镇西军上下感受到强大的自信,更是对于马上对上建奴也是充满期待和忐忑。
数个时辰后,前卫百十骑也是到达大营,带来了实战告捷的消息。顿时所有听说之人都是欢呼起来,虽然血骑以众凌寡,千人战败百余骑并不算什么精彩的战斗。但是初战告捷,全歼了百余骑,这也是一桩开门红。对于士气的提升,也是有极大的好处。
对于还停留在良乡镇的老弱们,镇西军也是一人给予了一份饮食,虽然不多。但是对于这些在绝望中待死之人,也是充满了感。数月之后,镇西军爱民之军的名声也是随着这些老弱其中侥幸未死之人之口也是传扬四方。
而此时,易飞虽然也是一脸镇定和从容,但是心中却是飞到了昌平。历史上,卢象升这次入卫可以说是自投死地。不仅建奴将目光锁定了他,更是在朝中也是有无数之人为难,堂堂天下诸镇援兵总督臣,最后被高起潜与陈新甲二人分得只剩下数千兵,最后更是南下千里求粮,却是在饥寒交迫之际,完成了人生最后的光辉。
第287章如此彪悍
崇祯十一年十月十七日,芦沟桥。
芦沟桥在后世可谓大名鼎鼎,但是于此时却是一座普通的石桥,更是算不上什么交通要道,因此,更加不要说什么名声了。
而此时驻扎于此桥的也只是正白旗的不满编牛录,从这也可以看到建奴是多么的骄狂。距离石桥不到二十里便是宛平县,而过了宛平县就是就是近郊了。而在大明首都如此近的距离下,竟然只安排了这区区一个不满编牛录,这种心理蔑视可想而知。
当魏志远呼啸而至之时,这些建奴的表现与方才遭遇的一伙建奴没什么两样。两百建奴,说是驻守于此,实则是路经于此。抢劫也是一件十分耗费体力的行为,尤其是他们这种奸淫掳掠无所不为之辈,那更是消耗巨大的体力。
此时,天色已晚,这些人也是毫不在意的留于此地歇息,等待第二天的继续抢劫。
没有营帐,只有几个懒洋洋放哨之人。而营地内则是升起一堆堆篝火,十数人围坐一个篝火,边取暖边烧着抢来的各种牲畜。而精力特别旺盛之辈,更是还在女人身上发泄着体力。听着这些女人悲惨的哭泣声,再看到这些在她们身上卖力耸动着的族人,许多人也是心中欲火大盛。但是他们这次的运气实在不好,明国百姓基本上都逃光了,抢来的女人数量委实不足以分配,许多人也是提着裤子,排队等候。
“娘亲!你们这些坏人!”
突然,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也是被几个淫笑着的建奴从人群中拖了出来。但是她的七八岁的孩子却是六神无主的扑了上来,边哭边牢牢的抱着他的母亲。
“小杂种,去死吧!”
虽然听不懂这个孩子的话,但是这个孩子一脸的愤怒却是个人就看的出来。这人一把拨出长刀,一个反撩,在这个母亲凄厉的惨呼声中,这个小孩的左臂已经被削了下来!这个小孩似乎一下子愣住了,呆呆的看着还在紧紧抓着母亲衣服的左臂,倒在地上不断的翻滚哀嚎着。
一帮建奴见状,都是哈哈大笑,而这个建奴刚想再补一刀时,一边的建奴却是拉住了他,嘿嘿淫笑着道,“别杀,这样不是更加刺激一点?”
一众建奴都是会意的淫笑起,几人纷纷出手,直接将这个小孩母亲的衣服撕开。东一块,西一块的扯下一块块布条,却是不急着扑上去。似乎看着她不断的惊叫和痛哭,也是一种享受。
“你们这些天杀的,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位母亲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片刻之间,失血过多的孩子已经渐渐没了声息。她眼中也是闪过一丝绝望,痛哭了一句之后,便直接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娘的,臭贱货,你以死了就完了么?!”一众建奴大骂晦气,但是依旧是扑了上去。
而一众动作慢一点的建奴顿时将目光转向已经只有不断抽搐的孩子,怒火大盛之下,乱刀齐下,片刻间便将之剁成了肉泥。
……
“他娘的,又是一批送死的!弟兄们,冲上去,一个不留!”魏志远稍稍看了一眼桥对岸的情况,已经得出这伙建奴人数在五、六百左右,又是一盘到了嘴边的肉。
芦沟桥南面是平阔的原野,就算静悄悄的掩上来,那哨兵只要不是瞎子便瞧的见。更别说魏志远这种大摇大摆,几乎无视于他们的大军了。
“站住,你们是谁?!”远远的,桥对面的建奴哨兵也是高声喝道,更是向自己后方发出警报。
“要你们命的祖宗!”
魏志远一声爆喝,催马而进,身先士卒的冲了上来。
“明军偷……”这个哨兵话还未说完,便被身后急驰而来的魏志远劈飞了脑袋。
“杀!速战速决!”
魏志远策马冲在最前,他马术娴熟,手上端着一根精铁制成的马刀,他身材魁梧,厚重的斩马刀端在手上,仍是毫不费力。在他身后,是四个旗手,手持马队大旗,随后又是八个护卫紧紧策马跟随后面。接着各队的队官伙长们,背上都插着背旗,镇西军旗帜尚红,一大片火红的旗帜飞舞。
几百骑兵滚滚而来,以魏志远为首,连战连胜的情况下,士气更是不断攀升。尤其对面已经是一片混乱的情况下,在一片欢呼中,除了魏志远和他的护卫们,其他的血骑都等不及的从官道右侧坡地冲下河道,然后从河岸那边上去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