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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祖母绿的边上,是妻子至爱的钻石耳饰,还有汉普斯勋爵那年迈的父亲那从不离身的三重壳镀金怀表。“取消决斗,一切将没有发生过,你当然可以选择留下绝命书后自杀,那样你的家人马上就会去天堂和你团聚。”
阳光照耀在汉普斯勋爵那耷拉的金发和胡子茬上,他呆呆望着桌子上的东西,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对于这个决斗场上的常客,生死向来看得很淡,如果不是桌面上的东西,他甚至会赤手空拳和身后那个无耻的家伙搏斗,但这关系到家人的安危,汉普斯双手掩面跪倒在地,阳光把他的那长满金色茸毛丑陋的屁股,嘲讽地打上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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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圣经创世纪》11章1…8节 关于上帝见到巴比伦塔的建造后说:他们是一群人,讲的是一种语言,他们要做什么,就不会停止的。让我把他们的语言搞乱,互相不通。 于是;语言不通是上帝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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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只能保证一次更新了,当然,我力争两次,但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敢打包票,呵,我要加一场床戏或把决斗细描一下就够两次了,不过还是算了,塞字是可耻的。。。
第二卷 去国 第三章 后动
在黑夜里山丘上的古堡似乎一头潜伏的猛兽,澎湃的浪花拍打在岩石上,是野兽的咆哮。古堡的吊桥在轮轴的“吱吱”转动下打开,城墙上亮起几点火光,古堡的门打开了,骏马上的骑士高举着火把驰过吊桥,然后他就停了下来,连胯下的马儿也弄不懂他的意思,只是停下用蹄刨着土。
他的身后,一骑又一骑驰出吊桥,当古堡外面的火把达到二十三把时,吊桥又被绞起。爱丽丝淌着泪在城头,火光下她的面容悲痛欲绝,但骑士总要出征。
从这座古堡建成的时候开始,也许是两百年前或更远的时间,爱丽丝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抱怨的理由,哪怕自己将来成为这座古堡的女主人。更何况那苦行僧般的人儿,只轻吻过她的唇。
风把城堡外的火把吹得乱舞,胡仁举起火把在空中划了两圈,马上就有四骑分左右散开搜索,尽管这些马上的骑手大都只有十岁左右,但谁也不能否认他们是战士。胡仁欣慰地笑了,苏京在他身边勒住马,低声道:“师父,你不向她交代几句?”
他的话却让本来有点犹豫的胡仁愈加决绝了,拉上披风上的风帽,胡仁没有说一句话,策马奔向那未知的黑暗中。
身体随着骏马的奔驰而起伏,如同胡仁此刻的心潮。
今天和前天大大不同了,前天一切都没有启动,他仍有放弃计划和爱丽丝终老山林的选择,无论这个选择多么无耻都好,毕竟他仍有这个选择。但昨天苏京带来陈宣汇来的款项和胡仁让他们购置的东西,陈宣已经和富兰克林接上头,苏京已通过罗瑞子爵安排了踏上往宾夕法尼亚的旅途,一切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如果现在放弃,胡仁将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
因为这起码是一个表面上看来万无一失的计划。
大陆议会同意了陈宣把刚买下的那个不知在何处的小岛,作为第十四个州加入联邦的文件,这份以中英两式文字签署的文件,已送到胡仁手中,胡仁认为派陈宣去做这件事绝对是正确的。
单就条约中这两项,已让胡仁心花怒放:当在联邦本土无战事的情况下,每年必须以不低于3个百分点的国民生产总值支援汉人的复国活动;凡第十四州的联邦公民,其父亲为汉人者,有义务接受汉人复国运动的征召。直到把野蛮人驱逐出汉人的领土,以上两项自动作废。
如果让胡仁自己去谈这件事,三个百分点他绝对不敢提的,这个比例是二十一世纪美军的全部军费了;但陈宣不同,陈宣他只知道现在的美国,就是一个包括亲英派在内不过二百万人的国家,这个国家的战争必须依靠向法兰西的乞讨来进行。
当然,作为第十四州,必须从七月开始,于三年内分十次给付100万里弗尔(法国银币)支援联邦。
胡仁举着火把驰骋在黑夜里,宾夕法尼亚的一线大陆军部队哄变,这使富兰克林要求陈宣提前履行诺言,尽管胡仁让他便宜行事,但陈宣在骨子里仍认为这是个赔本的买卖,更加为了日后不要引起胡仁的猜疑,陈宣把这个消息连同汇款一起送到伦敦让胡仁抉择。
带着银币,胡仁就要赶在大陆议会前面,去接收这支部队,可以相信这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作为一线部队哄变的原因只是欠饷,而不是不愿作战。
当然,计划执行以后,天知道到底会怎么样?妻儿岂应关大计,胡仁自问是做不到的。那么现在,没有和爱丽丝有什么关系,让他轻松了许多,就算自己需要面临什么样的抉择时,起码也不必为了爱丽丝而牵挂。
爱丽丝在城头望着那人儿远去,她默默的为他祷告,愿上帝带领他,赐福于他,无处不在、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在天的父啊,让他平安归来吧,我必让我的子女信主的教……
在巴黎密斯雷路那栋大厦里的花园里,陈宣穿着中式长袍躺在靠椅上,两个十五六岁的女孩中,有着典型希腊式脸庞的少女给他捏着肩膀,另一个披着一头金发,上半身的曲线几欲胀破那件小小的中式肚兜,下穿阔脚撒花裤的少女轻轻的给他捶着腿。
陈宣用手中的纸折扇架住那个穿肚兜少女的下巴,那女孩浅笑望着他,卓墨在边上摇头道:“真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裳,现在哪里还认得出,是前天我们买下的这两个泥猴奴隶?”
陈宣微笑问那女孩说:“他说对不对苏菲?”
那个叫苏菲的女孩,乖巧地用生硬的中文说:“是,主人。”陈宣哈哈一笑,抖开折扇向两个女孩挥挥手示意她们下去。
陈宣把描金纸扇轻摇了几下,才对卓墨道:“这叫排场,你也是官宦人家出身,应该懂,我下个月就要和罗尚博伯爵去美国,这张椅子就你来坐了,排场该摆时,也得摆起来,你又小,摆摆排场才不至于让人小瞧了,做生意这些东西难免的……”
卓墨咽了一口唾沫,站了起来一磕脚跟说:“先生放心,这期间我一定对她们好好调教,让她们学会汉话……”
“啪!”卓墨的脸颊马上浮出乌黑的五道指痕。
陈宣扇了他一巴掌仍不解气,又踢了他两脚,才合拢折扇指着卓墨的鼻子骂道:“教她们说汉话干什么?我连神父都不太愿意让他知道我们的事呢!你有没有脑子?咱干的是什么勾当?成功就千古留名,一旦风声走漏,那是千刀万剐的事!”
“学生谨遵先生教诲!”卓墨挺着胸,目视前方。
陈宣点点头,招手让边上侍候着的管家给卓墨上了药,他把扇子别在领上,躺在靠椅上拈起一串葡萄咬下一颗,等管家收拾完毕走远了,才对卓墨道:“来,坐下,校长不在,该放松的,我还是尽可能体谅你们,但凡事得分轻缓急重,对了,斐利克斯说要帮我们出手的那批苏绣,价钱谈好了没?”
“这个,他压得有点低。”卓墨不敢去摸那肿起的脸颊,越说声音越小:“他知道我们汇了一笔款子去英国,急着套现,所以价格死命的往下压。”
陈宣闭上眼,想了一会才说:“不要管他,抬高三成,你叫两条船的船长下午过来见我,我们有固定的供货渠道,只要不遇上海盗,利润和质量都比他们强,他不吃就算了。我已经和罗尚博伯爵谈了这件事,他承诺向王室游说购买我们的商品,你知道,一个军人的承诺,我更愿意相信些,就这样,你上午和斐利克斯再谈一次,谈不成就算了!”
望着卓墨快步离去的身影,陈宣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如果不是用人之际,他立马就想把卓墨干掉,其实从埋在客厅听声的铜管,法语水平大有提升的陈宣,早就知道和斐利克斯谈不下来的原因是卓墨索要的回扣太高了。
上好的茶叶和瓷器已出手了一小半,金额绝对足够支付和大陆议会签的那份文件里提到的一百万里弗尔。毕竟在中国离岸时,也花了一百多万两白银两购置的。如果没有相当的利润比例,那么远洋贸易就没有意义,但其中一部分货物的销售是向西班牙的,这个连卓墨和神父都不知道,是陈宣用英语夹杂法语通过富兰克林联系的渠道。
陈宣摇铃让那两个女孩子过来,发育良好的苏菲穿着那小得可怜的肚兜,举手抬足间,总有春光乍现,但陈宣并没有太过在乎这一点,那怕苏菲或那个叫阿纳斯塔西娅的希腊女孩把上半身压在他的背后、腿上,让他清楚的感受到那小小的凸起,陈宣也会严厉地提醒她们,离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