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福份。要知在阵前便是千阵百决,死了也是无人知晓,能给主子办事,荣华富贵、衣锦还乡必是指手可待,只恨那帮江湖汉子还说什么武林规距,不愿着黑衣劲装,如是坏了主子的大事,株连九族算一定的了!想到这里,王小明越发提醒自己,无论如何,敌人不出现,必不能动,莫要堕了有提拔之恩的自家将军名头,这时耳边有些搔痒,凭感觉也知是只不知死活的螳螂,王小明提起内劲,在体内走了两个大周天,决意不去理会这只螳螂,物游神处之际,虽目不能视,六识却更加清澈,突然感觉这只螳螂有些异样,对了,怎么螳臂末端是一个拳头,他刚想睁开眼,那夹在胡仁拳头指缝间、绝对童叟无欺的螳臂刺穿了他的眼睛,插在螳臂后面的铁钉更突破螳臂刺入松果腺破坏了运动神经,钻心的一痛,便是王小明在这世上最后的念头。
胡仁面无表情的望着身边的王小明,决定换个花样来对付下一个目标,这次不用螳臂和铁钉了,他掏出一只死蟑螂,把一支吹管前端插入蟑螂尾部,爬向另一个目标。
“你放我女儿走吧,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任你处置就是。”刘逸成无力坐倒在地。
那武官摇了摇头道:“本官奉了上喻:凡涉及人等,无论男女老少,杀无赦。你自己了断吧,我留个全尸给这女子便是。”
“不!”刘逸成抬起头,被炉边火焰燎焦的胡子冒着烟,血红的双眼盯着那武官,原本已无力摊开手也紧紧的握起拳头道:“如此,我唯有一战!别忘记我还有兄弟,等我兄弟来了,你也未必能离开这里!”
那武官冷笑一声道:“你兄弟?他来不了和你一起送死了,我外面放着无数高手对付他呢。”
这时那武官身边二十多步远树梢传来胡仁的笑声:“哈哈,无数高手,不见得吧?也就三十一个,噢,不对,三十四个才对,还有一个重伤两个轻伤的吧。”
那武官闻言眉毛一皱,却听胡仁道:“我想请教你个事,爆炸时那么多铁块怎么伤不了你?”
那武官冷哼道:“不过打烂我一件披风罢了,何足道?”
胡仁朗声笑道:“好,回答正确,还给你!”一团事物风车般打着转被抛了过来,那武官伸手一招,却是三十四个头颅辫子缠在一块打了个结。他不禁怒火中烧掌力一吐,那刘青青朝冲刘逸成飞去,刘逸成接住女儿同时也接了那武官留下的残劲,站立不稳向墙上撞去,那墙可是外层用草绳子圈了灌的黄泥,内层是糯米粘土糊的山石,刘逸成背心撞了一下,那武官闪电般当胸一拳击实,刘逸成一口鲜血立即夺口而出,那武官已腾身向胡仁扑去。刘逸成刚想瞧瞧女儿伤势如何,谁知还有一道残余劲力又把他推着撞墙。
这时那武官已到树下,一蹬边上树干,人就往上冲去,到了快接近树上胡仁那里时,却见一张大网横在上空,此时旧力将尽新力未生,那网是软物难以借力传力,如撞破那网,见了胡仁再也没有劲力发招,正在他身在空中作了个回折时,身下的土地陷下一道,隐约只见两个喇叭形枪口,这时胡仁手中两铳已然击锤擦着火花,引火药已被打着,那武官人在半空中,怒吼一声,那补褂自肋下裂开向胡仁袭去。
两把三眼铳把补褂打得千创百孔落下,便却无半颗铅子射到那武官身上,这时地上两个枪口也已出铁砂,却见那武官双手抱头在空中屈成球状,硬硬受了这一击,被打得下坠之势顿了一顿,复又下坠之时,胡仁扯着绳索持刺刀扑下,那武官展开身形,连打十几个跟斗期间七八次变向后才力尽歪歪斜斜向边上一颗大树坠落去,胡仁扯着山藤早已荡过头去,只见那武官头下脚上,指尖就要沾到树技,却听“叭—兮”声响,却是大牛手中的后装线膛遂发枪发射条状锥形弹头特有的声音,那武官额上开了个血洞,撞断了那根树枝直向下坠去,在黑夜中胡仁不知为何仍可以见到那仰面朝天伸出手的武官眼中不甘之色。
陈宣去那烟雾弥漫之处背起大牛时,大牛已经再度昏了过去。
胡仁去看刘逸成,见他七孔溢血却无大碍,倒是那刘青青进气少出气多,眼看不怎么行了,胡仁过去打了一下脉搏,却感脉象杂乱无力,如果有心脏起博器,倒还可以试试,胡仁不知该不该把一手垫在刘青青胸口,一手用力锤打以抢救她,这个年头,男女授授不亲,再说万一急救不成,刘逸成怕是会和胡仁拼命,胡仁虽然心想和这刘青青也不见得很熟,但总又不能见一条性命从眼前溜过,便打算不计后果试试,起码以后良心上不会有个死结,这时却见刘逸成已抱起女儿,从腰间取出一个小壶,拔下木塞倒出一颗腊丸,揉开了塞进刘青青嘴里,又扶正她,从背后用掌顶着不知弄啥,但明显是不能打扰的了,胡仁便去给大牛割开白布,在腰间上了药油。
这时那刘逸成也已然完事,胡仁恶意地望着他那精疲力竭的老脸,心里想着这老家伙怎么和突然房事无数次似的?但转眼一望刘青青,却见脸色红润,全然和刚才换了个人似的,胡仁失惊道:“输液也没好得这么快啊!刘哥,你那什么药?什么成份?哪有得买?真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备良药啊!”
“呼”一声,刘逸成喷出一口淤血,虚弱地苦笑道:“这是为兄、为兄二十年前蒙少林神僧所赠的大还丹,哪里还有第二颗?”
胡仁不敢置信的想居然保质期二十年……不过此时却见刘逸成不停的冒出虚汗,便道:“刘哥你学过医,你这伤要怎么治?”
“没事,没事。幸亏你们的餐具啊!我烧火时就把它们揣着以防万一了。”刘逸成挣扎着从怀里掏出三张上面有作碗形、碟形凹下的铜板,这是胡仁他们在宿营地的用的餐具,此时只见那三张铜板的碟形所在都破了一个拳头印,犹其是最外面一层的铜板几乎接近冲压出来的截口让胡仁不寒而栗。
刘逸成扯开衣裳的胸口,还有一个乌黑的拳印,四个指痕清清楚楚。
胡仁对陈宣道:“烧水,把那我们洗澡用的大木桶装上热水调好水温,然后把大牛剥光了,扔里面加点白酒;再烧一桶,把你刘伯伯也剥光了扔里面泡;再烧一桶……”
“把青青也剥光扔里面泡?”陈宣笑逐颜开地问,虽然胡仁瞧不上刘青青,陈宣却认为也算小家碧玉,这时不免绮思纷云。
顿时伴着刘逸成大叫“不可”,陈宣头上被胡仁爆敲一记,只听胡仁道:“把你自己剥光扔进去才对,记得自己弄水泡,现在都有人管你叫师兄了。”
支开陈宣,胡仁蹲下对刘逸成冷冷道:“老哥,到底官兵捉你作什么?”
“瞧你说的?从还叫汉留时,我们就和清狗……”
“别来这一套,我只想知道乾隆三十年你做过什么。”胡仁一脸肃杀的打磨着刺刀,压根不再望刘逸成一眼。他已经忍无可忍了,不想再绕圈子了。
“你真的想知道?”刘逸成又咳出两块血块,才道:“知道了,你会后悔的!”
胡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磨着刺刀。
陈宣在烧水,他在想摸掉对方埋伏之前胡仁和他说的话:“第三套密码,绝不能告诉大牛,以后有许多东西,我也不会再让大牛知道。不论什么出发点和原因,军人,必须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否则的话,他不配成为一个军人。没有下不为例的概念,如果不是他还小你又代他求情,我会枪毙他,这叫战时纪律!”
大牛被剥光,陈宣用力把他扛起来放进水里,又倒了两瓶白酒,这时才听刘逸成道:“好吧胡兄弟,你一定要知道,你两次救我,的确也不该瞒你……但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别这么睁着我,这很重要。”
“好,你问。”
“你到底从哪里来?”
胡仁举眼扫了刘逸成一下,不说什么低头继续磨他的刺刀。
“你不是江湖中人,不是,一定不是。
“你以前没有在近距离内杀过人,起码在遇见黄天霸以前,绝对没有。甚至,我可以肯定,你在那之前连见别人近距离杀人都很少见过!
“陈宣和你一样。
“直到刚才去烧水,他还在干呕,明显是黄胆水也吐掉的样子,但他那对手套,上面那层油不是牛油不是猪油,我有理由相信是人油。”
刘逸成突然激动的坐直了身子道:“你回答我,你是什么人?你从哪里来?你训练陈宣的方法到底是一种怎么样可怕的方法,居然可以让绵羊怀着豺狼的心,去做老虎的勾当?”
“因为我们是军人。”回答他的不是胡仁,却是那个吐得脸色发白的陈宣,
“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