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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们。”
布莱德雷皱着眉头带了柳富春他们去领装备,要知道不单八五式和一体化子弹,就是八六式预制破片手榴弹,广东境内几个土法上马的兵工厂也根本没法生产,用一颗少一颗,而从佛罗里达运来的那么点军火,分配到陆战师、第一、二师,也只是车水杯薪。
不过柳富春可是眉开眼笑,接过八五式步枪,他马上用长满胡茬子的大嘴吻了枪护木一下。不过何传文可没有柳富春这么开心,他对带着七班和十二班刚刚来会合的副连长喝道:“副连长!”
这让副连长愣了一下,因为他是和柳富春一批,从佛罗里达过来的老兵,何传文这批火线提干,职位比他们高的革命兵——包括新编骑兵营营长在内,向来就是称他们为老班长而不称职务的。
不过出于一个军人服从的天性,副连长还是跑步到何传文跟前立正答:“到!”
“李开锡!我操你妈!你记不记得在二一一高地,你当时当班长,把两个兵埋在防炮洞里的事!你什么时候才能对士兵负责?”何传文黑着脸咆哮道:“一连一百二十四人!你现在给我弄得五分之一减员!你这副连长怎么当的?你在佛罗里达上军校,教员就教你们用密集队形在黑暗中接敌?哪个教员教你敌情不明,让人马合练一周的骑兵冲锋?你说啊!”
副连长李开锡胀红着脸,握紧拳头一言不发。他感觉到无比的屈辱,倒不是何传文的话太糙,而是革命兵们,不论何时都是给他们这些老兵拿来调戏玩弄的对象,想不到今天掉了个个。
但何传文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体,他仍在继续咆哮:“你妈拉个逼!我找只母猪当副连长,它都知道把预备队圈起来,离接敌位置远一点!下次再这鸟样,老子马上枪毙你!”骂完何传文黑着脸甩下副连长,去清点人数了。
柳富春叹了口气走过来,拍拍李开锡的肩膀道:“你当时的确欠缺考虑,对不对?这是事实,对事不对人,别往心里去。连里已接了任务了,关键时候不能闹情绪啊老李。”
李开锡无语地点了点头,转身去松开战马的肚带。
这时柳富春对何传文说:“革命兵,我想这样,伤员全留下,三排无伤亡的十二班补进二排,咱把新领到的八五式步枪、迷你炮全给二排配上,然后二排作为火力支援,也就于相当于外国龙骑兵的意思,你没听说过龙骑兵?那就简单的说,就是骑马的步兵吧,到达作战位置后,下马作战。你认为怎么样?”
“老班长!中!”何传文激动地握了握柳富春的手,除了一排是由大明陆军骑一营派来的教官训练过,其他两个排如果骑马作战,何传文真的不知应该项如何编订作战计划才好,柳富春简单的一个提议,倒解决了他这个问题。而三排余下的七八人,就当尖兵用。何传文对值星排长道:“集合,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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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佛罗里达的的牢房里,卓墨对看守说:“新兵蛋,给我搞支烟来。”
士兵用枪托在在铁栅栏上用力拍了一下,轻蔑地道:“你放老实点!”
这时陈宣的声音从通道的尽头传来:“士兵,按校级军官待遇配给他需要的东西,有问题让你们队长来找我。”士兵马上立正向陈宣行了持枪礼。陈宣走近了牢房,微皱着浓眉,望着卓墨没有说什么。。电子书卓墨笑道:“教官,这么大早的,来看我啊?怎么地?昨晚没睡好?放心睡吧。”
“很好,我相信,你会得到公正的判决。”陈宣脸上渐渐舒展,笑着对卓墨说罢,又转身对关在隔壁的江二说:“要相信组织,不会以言入罪,你们的问题,会查清楚的。”没有等江二反应过来,陈宣一行人已离开了牢房。
江二吐了口水骂道:“相信个鸡巴!又搞选举,完了老子投票了,又把我捉起来,那不如干脆不要选得了,这不忽悠人吗?”
卓墨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他接过卫兵递来的烟,掏了一根扔给江二道:“你啊,真是一头牛啊!”
江二捡起烟怒道:“我呸!你这小人!……”
“我是小人,你是混人。”卓墨悠然自得地抽着他的烟,慢吞吞地说:“你懂啥?我告诉你,这些主,不论是你那李之玠政委,还我们那俩教官,或是我的同学,没一个是善主儿!你去掺合在里面干啥?投票?你当时听说也是打不过李之玠,才加入革命队伍吧?那时你咋不投票就算了?”
“那你说,这是算嘛事?”江二皱着眉头抽着烟。
说着卓墨似乎来了精神,笑着撑起身子说:“陈宣教官要打压陈甦鸿教官的十四州警卫队派系,所以借这风波把原来跟在校长身边的十四州警卫队里的广州一期,清了个差不多;陈甦鸿教官表面上是无所谓,事实上,他和蓝小铁走得很近,也正因为如此,蓝小铁倒了,但伦敦派系并没有受到株连。
“当然,招娣也是一个因素,她算是比较忠心的了,不过一个女人,混成她这样也就到头了,还能咋样你说对不?”
江二点点头道:“那是,胡仁同志不可能把位子传给她,那不成武则天了?”
“难说啊江二!所以我说你是个混人,校长去安南,佛罗里达不就招娣说了算?招娣没什么盼头,是因为夫人,嘿嘿,就是嫂子,就算校长要把位子传给招娣,嫂子绝不会同意。”卓墨笑着说,但有一些事他还是没有说出来,比如说,陈宣为什么要发动清洗,为什么一定要蓝小铁捅出来。卓墨就很清楚:
因为陈宣这三年州长当得极不开心。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必须招娣点头,警察,法官,工厂企业学校,他什么也决定不了,据说胡仁还在安南时,陈宣回来当选州长之后,喝醉了就高叫:“我是师父的印钞机!叫印几张就几张,让印英磅不许印成花旗!”
所以卓墨很清楚,陈宣一早就蓄谋发动这次清洗,把团结的伦敦派系和十四州警卫队派系的广州一期,在领导岗位上清洗下来一批。所谓广州一期,原底子也不过是些流民小孩,能出蓝小铁、卓墨、王鹏、龚勇、秦剑等等这些人,成材率已经相当高了,其他的,也大多不过是一些资质平庸的人,靠资历占在高位。而这些人大多有劣迹的,所以陈宣只要有一个籍口,要清洗掉他们并不难。
而这要陈宣把这批人弄下来,提拔新的人上去,至少在佛罗里达州政府中,新提拔的人必定就是陈宣的亲信。起码陈宣这个州长,能名副其实一点。
卓墨叹了一口气,当然,陈宣是否真的这么计划,他不知道,但他相信自己的推测不会太远。但他很为蓝小铁的性命担心,因为蓝小铁和陈宣的联系,他直到胡仁去土伦才得知的,而明显,蓝小铁就这个计划,已经和陈宣谋划过很长时间,绝对不是陈宣说的,上周的事。
至事实上,卓墨比谁都清楚,他绝对没有汇出那么多钱给蓝小铁。
那么,蓝小铁会不会被灭口呢?
卓墨摇了摇头,这个可不是他能力所及的范围了,他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在这场政治游戏中,打扮成一个小丑,然后自逐出决策核心,不论那一方胜利,卓墨相信自己都会是被拉拢的。
这时江二道:“唉,不去计算鞑子,计算自己人,一想就闹心,我宁可让我回去,死在鞑子手上还落个精忠报国,不用受这鸟气!”
“你啊,你想回国?”卓墨怜悯地望着江二道:“除非光复成功,要不,你这愿望,怕是实现不了了!无法谁上台,也不会放你回国的,包括你那李之玠政委,政治,绝对比你我能想到的更复杂和丑恶,你等着瞧吧。”
在这天蒙蒙亮的时候,招娣散步走到桂林步校北美分校的门口,警卫员远远地跟在后面,因为她向来不喜欢警卫员的贴身保护,她以为,那是押送囚徒。
配戴着中校军衔的胖子,拖着大扫把在分校门口,如同练习草书一样在地面上比划,招娣走过去,把提着的食盒塞给胖子,从他手里抢过扫把,用力地扫开铺着砖石路上的尘埃。胖子皱了皱眉,低声说:“招娣,你来这不合适!”
招娣唉了口气,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只是用力地扫着地,胖子拍了拍食盒道:“昨晚王鹏那家伙居然还能吃剩这么多给我?”招娣没有回头,只是低声地说:“校长啥时给你留过剩饭?”
“啊哟!”胖子急得用力地一顿脚道:“你们和嫂子说了?没有?那就行,你快走吧!”
招娣点了点头对胖子说:“能不能加入CPLA,就看你这次的表现了。对了,你昨天就发动这个计划,实在不是明智之举!”,胖子苦笑道:“我是猪啊?费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