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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小男孩……他有什么好!?每次都需要你来保护……什么都需要别人的帮忙——同我比较起来——他根本不配得到你的灵魂、你的爱!”
“罗嗦!”
不愿再听闻他教唆似的咒念,仿佛想冲破束缚般的猛然转身——Saki向Zachary胡乱的开了一枪。
子弹逾越过Zachary颊边,仅仅相当于一阵微弱的清风。几缕棕黑的发随之飞散在空中。
美丽手臂过分明显的颤抖——Saki大概已经受不住他的逼迫了。
“为什么,我才要问你为什么,哥!”
激动的神情是不是属于那个本色的Saki?他所体味到的是比被遗弃更心酸的痛苦。
“你的意思是我做错了么?”Zachary的话语哀怨又恐怖。
不远处的爆炸声表明他的选择。
“我唯一承认的错误就是——我不该这么逼你……”
身旁的厂房也在爆破中战栗了,石灰、瓦砾掉落下来。灰尘湮没了Zachary的身影。
“……”
一时间我们都带在原地。
“……哥!”Saki依然是舍弃不掉敬重的“亲人”……
腿部受了重伤,Zachary已经不能动弹。他绝望悲伤的蓝眼睛扫视围住他的每一个人——眼光却只停驻在Saki身上。
“……”他的嘴巴动了动,却咽回了要说的话。
“Saki……”
连同被我背着的Hadry,Saki将我们一同拥抱住。
“皓烯。”Saki低声呼唤我的名字,欣然的吻我吃惊的嘴巴。
这个吻像道别般恋恋不舍,缠绵不止了——没有激情的挑逗仅剩下满怀的爱护。
——我不要这样……
“记得出去的路吧?带着Hadry和这位夫人出去,皓烯。”
“Saki!?”
“……?!”
Hadry的惊呼和我的愕然在同一时刻里定格。
忽略我们的不解,Saki笑的温柔又和谐——这个人是我迷恋的那个对一切都没有感觉的Sloven
Saki吗?
“听话。”明确简练的命令让我意识到我抗拒他的意思只能是白费力气。
“警方已经包围这里了。”关阿姨看着厂区外围晃动着的探照灯提醒我们说。
“一起走,Saki,这里已经被布满了炸弹呀!”Hadry坚持要从我背上下来。
“不行,
Hadry。”Saki握住Hadry搭在我肩上的手,“我不能丢弃哥一个人在这里,他会寂寞的。”
又一连串的爆炸震的我们脚下的地面摇晃不已。
“皓烯,安全的带她们出去是男孩子的责任哦。还有——我只说这一次——我爱你。”
不准许缠绵,不准许感动的时候,Saki的笑脸想羽毛一样轻盈美丽。
离开这里,安全的离开是我的责任?!
太残酷了,Saki!!
“Hadry我们走吧。”再次强硬的背起已经十分虚弱的Hadry,没有了选择余地的我只能这样做。
“Saki——!”Hadry几乎是惨叫了。
残酷的现实将近变成残忍了。
“皓烯!皓烯!”
“哥哥……”
“叫救护车……缉私司长的夫人也在这里!”
“有几个人受伤?”
“……”
……
以燃烧的化学工厂为背景,我回到了家人身边;关阿姨返回丈夫身旁;Hadry
Felicity被呼啸着的救护车带走……
这种时刻,Saki为什么不在我身边?
发生的事都是真的么?
一个多月前国会大厦发生爆炸那晚那烈火恐怕也没有现在正在燃烧中的工厂壮观了吧?
“为什么留下来,Saki?你不讨厌我吗?”9C3F76F4琶:)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四周是飞散飘零的炙热艳红的残缺物,衬托的两个人身影形成一副凄美的画面。
“我怎么能讨厌你呢,哥,你是我重要的家人呀……”
“……”Zachary缓缓闭上眼睛,默默的说:“如果我早一些对你表明心意你也还是会爱上那个男孩吧?……不论怎样,我依然还是……”
Saki用左手食指压在Zachary唇上示意他不要说下去:“哥,你爱的方式是错的。”
“是吗……”Zachary睁开逐渐消去生气的兰色眼眸,瞳孔里烙印着吞噬生命的火焰,嘴里的声音微弱到听不确切:“真想回到过去的日子,Saki……”
搂抱住哥哥孤单的肩膀,Saki精短的回答他的话道:“一起回去吧,哥哥……”
火,盘旋如滕蛇般不容任何人接近了。
“组织”的基地在夜空中渲染着一片赤红——最终却如孩童搭建玩耍的积木一样坍倒崩塌了,以致陷落了。
季节变化了几个,人是否也要有所改变?
这幢三层的洋房是我的家。夜晚的生日会气氛不错——我十八岁的生日。
“皓烯,拜拜!不要到处乱跑哦!”
“好好休息呦!”
“知道啦,知道啦!”
送走参加生日会的朋友,我转身关上门靠在门框边叹了一口气:“好罗嗦呀,他们……”
“怎么,累了吗,皓烯?”哥哥微笑着对我说着,放下手里喝了一半的咖啡盯着我有些不自然的表情看。
莫非哥哥察觉到了什么吗?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难道有奶油吗??”我极力伪装出小时候顽皮的状态反问。
哥哥走近我很严肃认真的发表他的看法:“皓烯,你变成熟了。”
“当然了,我今天就是成年人了也。”监守最后的防线,我绕开哥哥想往二楼自己房间走。
身后的哥哥总结性的陈述止住了我离开的脚步。
“我是说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你比从前成熟了很多。”
他果然是猜测到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了。
“人总是在经历一些事之后才会长大的。”我转头凝望哥哥爱护的神情欲言又止。
对于哥哥,我也是怀有一种尊敬和依赖的感觉吧?从来没有细致体会过。但是现在我也终于大概理解Saki对于Zachary的感情了——失去那个尊敬依赖的“唯一”的痛楚是何其失落。
我不能怪Saki选择为Zachary殉葬而不和我在一起的行为,真的不能怪他,也不能伤心哭泣——因为Saki曾经叫我不要随便给别人看到哭泣的脸的……
快有半年了吧?如果没有那次爆炸,Saki和Hadry也早该结婚了吧?
那个夜晚作为Saki的拍档的我完成了Saki托付给我的任务,我的责任就是活着,我做到了呀!
可是,Saki!你又在哪里呢?!
我无法忍受这种思念,他改变了我太多,最后却消失了……
昨天去教会看望Hadry的时候被告知她已经离开教会好几个月了。
与Sloven
Saki有关的一切人与事物都和我无关了吗?
房间的窗户为什么是打开的?这样的季节应该不会开窗了。
我抬手关窗却觉身后有人,错愕回头竟发现——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粗心大意呢,小少爷。”
银制饰物般充满质感的眼睛轻柔微笑的看着我,靠在我房间的门边。
“……Sa,Saki……?”我琥珀色的瞳孔中尽是渴求被摧毁的惊异吧?
真实的贴近更让我战栗不已!
“皓烯,我是来绑架你的哦!”
他恶劣的言辞加深我的颤抖,爱语总是不堪入耳。
吻,根本不是亲吻——简直是掠夺。
他依然不关心我的内心期望。
再一次疯狂了。
夜色是幕布,舞台上的我们背弃世俗的演出是否该被惩罚?
Temptation是堕落的信号。
孩子的欢声笑语来自一片碧绿的林边。
晶莹的溪水反射着阳光的温暖。
不远处依山建筑的一幢仿中世纪的大房子是和谐的皈依。
——圭尼维亚的孤儿院么?
“Saki。啊,诺皓烯?”
带着孩子游戏的女教师迎着风转向我们。
她的长发被风吹的飘散着飞舞在落日红光中隐约显露出一些红色,依稀中我看清了她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