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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一支凌厉的箭如火箭一般,只想着大纛旗顶端的旗帜缝线hè了上去。
瞬时间,便见到大纛旗上的旗帜应声而落。
大纛旗乃是一军之胆,三军之魂,主帅尚在犹可,主帅一死,无人把持三军,大纛旗一落,试问辽东军哪个还能有心情继续在此拼杀!
“呼啦啦啦~~~!”
几乎就是在一瞬间,便见所有的辽东军如há水一般的蜂拥而退,四散而逃,而赵云也不含糊,他知道此刻乃是乘胜追击的最佳良机。
抬手一举长枪,赵云对着身后的将士们高声喝道:“进兵!”
“咚咚咚~!”随着赵云的呼声响起,所有的袁军马匹开始向着四方逃窜的敌军汹涌地扑杀而去,幽州袁军恍如一匹匹择人而噬的饿狼,追击中,夹杂的是山崩地裂,践踏的,是万水千山!
……………………
水门处的辽东军因为主将被杀,大纛旗被落而士气跌落,全军奔丧,袁军以少部兵马,尽逐其众,扼守水门,化解了公孙康yù以太子河水淹袁军的恐怖计划,取得了自进入辽东以来,最辉煌的一场胜利。
敌军溃散,自然也没有人在会管袁尚等一众人,袁尚和十几个护卫随即脱困,潇潇洒洒的回到了己方的阵营之中,而赵云也在驱逐追击了敌军之后,赶回到了袁尚的身边。
上下打量了袁尚几眼,赵云不满地对他言道:“刚才看见你在辽东军的中军阵中,可把我吓了个够呛,你这又是起的什么幺蛾子,我还以为你刺杀不成,被辽东军生擒俘虏了呢!”
袁尚嘿嘿一笑道:“我是谁啊?岂能犯下这种低劣的错误,刚才若不是我的从胖协助,你哪会那么容易一枪捅死杨胡,还顺手hè倒了大纛旗?”
赵云倒是没有否认,很实在的点了点头,道:“这两件事都发生的太过蹊跷,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这里头有猫腻。”
“对了,速速派人前往襄平城,让我二哥火速点齐大部人马,前来此处镇守住水门要道,公孙康的水淹之计不成,我看他这回还能拿我怎么办?咱们整顿一下,五rì之后,就启程去攻打公孙度所在的昌黎城!”
第二百四十九章 决战公孙氏
白狼山,公孙康的大营。
“什么?太子河的水门失陷了?”
听了探子所带来的汇报,公孙康的头脑一晕,差点没从主位上摔倒过去,少时,方见他气急败坏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满面抽搐地冲着汇报的士卒高声喊道:“怎么可能?袁尚等人从幽州远来,如何会了解襄平城的地理气候?又如何会知道我们在太子河上的水门陈兵布将?纵然他知道,水门之上有杨胡的重兵把守,他们又是如何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呢攻下杨胡的军寨?”
探子满头大汗,浑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公孙康的提问,公孙康怒视了半晌,终于忍耐不住,呵呵的顺手从桌案上捡起一块砚台,罩第二百四十九章 决战公孙氏着那探子的头就是劈头盖脸的甩了过去!
但听一声清脆的“啪”的声响,但见那砚台直接就是扣在了那名探子的头上,夹杂着点点墨汁的鲜血顺着他的面颊缓缓地滴落在沙土之上。
“废物~!废物~!”公孙康冲着探子大声的怒吼:“滚出去!给我滚!”
探子惊慌失措地施了一礼,然后像是从狮子面前逃离一样,匆匆忙忙地起身闪出了营寨。
公孙康虽然也是算是个有勇有谋的青年英雄,但毕竟多年来只是屈居于辽东一角,虽然也是偶有征战,但却不像是袁尚等人在近年来屡次与曹ā这样的大敌多番对持,故而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并没有足够的能力和准备去妥善料理这样的情况。
“怎么办?怎么办!”公孙康如同老虎圈笼子一般在里面不停地打转,还一边的自言自语:“水淹之计不能实施,我们拿什么战胜袁军……正面对决?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袁军都是身经百战之辈,且幽州军的兵马数量不俗,正面对抗我们未必会有胜算…。。用计呢?可是应该用第二百四十九章 决战公孙氏什么计,用什么计呢?”
“报~~!”
公孙康正在自言自语地瞎嘀咕,营寨之外,却见一个副将匆匆忙忙的奔入帐内,对着公孙康拱手言道:“大公子,大事不妙!西线传来消息,袁军已然离开了襄平城,并在太子河集结了全部兵力,整兵东进,目标直取我首府昌黎城,沿路各郡城池皆为其所破,或是举城投降,其势不可挡,老主公在昌黎城的兵马不足,星夜派人前来白狼山,请求公子立刻回防!”
“啊啊啊啊~~!”公孙康气的仰天长啸,接着猛然拔出宝剑,狠狠地插在了桌案之上!
“袁尚,你想逼我离开白狼山与你正面对决是吗?好!那我就随了你的愿!本公子倒是要看看,你这个与曹ā正面抵敌多次的人物,倒是有什么本领,敢直挑我辽东主城!……。咱们的决战地点,就定在昌黎城下——!”
太子河,袁军临时军营。
“决战地点,一定不能定在昌黎城下!”
袁尚抬手将沙盘上,位于昌黎城地点的帅旗拔倒,然后信誓旦旦的对着诸将说道。
袁尚的下首方,诸将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皆有些不明所以,最终,还有由身份和地位都最为特殊的袁熙开口说道:“三弟,从襄平到太子河,再到这一路上的辽东诸城,我军一切都进展顺利,公孙度老贼所在的昌黎城眼看就在眼前,为何弃而不攻?如此岂不可惜。”
清了清嗓子,袁尚开口说道。
“因为公孙康现在也肯定在这么想,太子河的水淹之计没有能够得逞,我估计这小子现在一定气得发狂,就像是一条疯狗,得谁都想要扑上去咬一口,如果他知道我们现在正兴兵向着昌黎城的方向而去,以他现在的情绪,一定会集结白狼山的全部兵力回师救援,而在主观情绪上,他也一定会擅自做主的将昌黎城下当成我们两方交手的战场……我们如果想要在最小的损失下得到最大的胜利,就一定不能随了敌人的愿,这是常识!”
众将闻言似有所悟,却见袁熙仔细的盯着沙盘瞅了好一会,道:“如果战场不定在昌黎城下的话,那你觉得将战场定在什么地方最为合适?”
袁尚拿起了沙盘上的旗子,微微转身,将它插在了白狼山的所在地。
“我们转兵西向,去白狼山,在山口处伏击整装待发而出的公孙康,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公孙康所率领的兵马,是辽东军的主力,击溃了他们,昌黎城的公孙度和刘和,不战便可自定!”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公孙康与袁尚这两路兵马,一路yù从白狼山而出,一路却yù在白狼山前大埋伏,两军各有所图,各有算计,决战亦是即将在白狼山之地展开。
白狼山的景è胸围壮观,高耸入云,连绵起伏的山岚犹如一座座傲然凛天的擎天柱,不屑的向着无情的苍天展现他们不屈的风骨与凶狠的獠牙,任天蹂躏,任天降罚,也是不颤不抖,屹立在这苍茫的大地之上。
就是在这个地方,袁尚等人在一处广阔的山栏之前选了一处广阔的平原,他根据左慈当年赠送给他的遁甲天书人遁篇上的布阵方式,摆下了适合狙击敌人的五行兵阵,以逸待劳,在此等候公孙康的辽东军主力。
大战只在即时,所有的将军、兵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他们的表情严肃,由里到外都透露着无限的凝重,而那股越来越近的肃杀氛围,也在不知不觉间,一点点的弥漫在场地的空气当中,几乎都能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赵将军,你看远处的那五座山峰,旁边的四座矮,中间的一座高,像不像是一只手掌在向天伸中指,做出一个鄙视的姿势呢?”袁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对着身边的赵云说道。
赵云闻言先是一愣,接着无奈地仰天长叹:“主公大人,大战在即,公孙康即将率领辽东军主力抵至,全军将士都处在集中jīng力作战的边缘,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咱们能不能探讨一些有意义有涵养的话题?”
袁尚闻言耸了耸肩膀,道:“那咱们就说说……等公孙康率兵抵达此处的时候,看到我们早已守候在这里,他会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呢?他本人又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呢?是战死沙场?还是咬舌自尽?”
赵云闻言冷然道:“我觉得他被你祸祸死的可能ìng应该会大一些。”
“呜呜呜——”一阵嘹亮的号角声响彻了整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