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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进来……你,进来……”终于敌不过欲望的折磨,段舜杰完全放下了自尊,说出来心底的渴望。
“宝贝,你要什么进到哪里呀?你不说清楚我不知道呀!”言西城的心底在冷笑,嘴巴却仍不肯放松。
“……我……我要你把那个……那个放到我……我的里面……”段舜杰也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放浪到这种程度,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一句话艰难地说完,自己都想抽自己几个耳光。
被言语刺激得再也无法忍耐,几乎在言西城完全抵入他身体的瞬间段舜杰便已完全解放,性器夹在两人赤裸的身体间弹跳着吐出白色浊液,随着那性器的渐渐疲软言西城也开始前后摇摆身体。
那完全充斥了狭窄甬道的巨大顶得段舜杰又是痛楚又是欢愉,自己都说不出那种混杂了极度快感的些微疼痛究竟是什么滋味,只能紧闭着双眼强忍着言西城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的撞击,只感觉那物事在自己体内越涨越大越来越热,最后随着言西城一记有力的挺进将烫热的精液完全射入了自己的体内……
“好棒!舜杰,你的里面真是好棒!”言西城也是一脸迷醉,并不立刻从段舜杰的体内退出,而是紧拥着他慢慢地等待两人的心跳和呼吸都平稳下来。
肛交最痛楚的瞬间并不在进入和抽插的那段时间,而是性器退出的刹那。
感觉到段舜杰慢慢冷却下来的甬道开始收缩,言西城却开始极缓慢地抽出,他刻意延缓这个过程,确保段舜杰体内的每一个敏感的皱褶都可以感觉被自己性器拖拽过的瞬间,最后经过括约肌时却是一拉而出,不意外地听到臂弯中的段舜杰发出一声闷哼。
还来不及抱怨言西城的促狭,段舜杰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放倒在床上。只觉得言西城细长冰冷的手指猛然戳入他下身还来不及闭合起来的入口,没有等他反应过来插入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言西城不断重复着旋转和扩张的手势。
“你做什么……”正由松弛状态慢慢恢复紧致的内部肌肉又被猛然捅开,那种疼痛和被真刀实枪地插入没有什么两样。
言西城却是一脸无辜:“舜杰,我只是想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我怕你会拉肚子。”
听起来完全是为对方着想的举动,其实却包藏着言西城险恶的用心。偷偷问过宫内的密医,像这种不给肌肉恢复时间的不断扩张是会造成最终松弛的后果,他就是要用这种不经意的小手段让段舜杰的身体变成迥异于一般男人的体质,变成没有男人的拥抱和插入就不行的身体。
完全没有觉察到言西城的阴险,段舜杰虽然觉得体内被这样刮搔摩擦十分不适也咬牙强忍着,怕拂了情人的心意。
用手指将段舜杰的后庭又捣弄狎玩了一阵,言西城终于觉得自己疲软的下体终于又重新恢复了精神。他不露声色地将手指退了出来,就着前次欢好时留下的湿润一鼓作气再次插入了段舜杰的体内。
如是循环往复,言西城刻意在射精后拖延抽出的时间,抽出后就重复用手指扩张段舜杰的内壁,待恢复了精力又再缠着段舜杰欢好,就这么几乎毫无休息地折腾了段舜杰一夜。
“嗯……”满意地看着段舜杰的后庭微张着露出红色的嫩肉和含在其中的白色精液那种奄奄一息的模样,言西城露出仿佛一只被喂饱的猫儿般的慵懒。听到段舜杰呼唤自己,也只是懒洋洋地滚动了一下,又将手扶在了段舜杰的腰际,上下轻轻抚摸滑动着。
“我……我这两日有些要紧事,明晚开始先不过来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段舜杰终于下定决定要跟言西城暂时请假,却被言西城一瞬间严肃起来的表情吓住了,没再敢往下陈述理由。
先是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随即又转为泫然欲泣的表情——看到晶莹的水滴在言西城那双绝丽的眼眸中打转,段舜杰顿时感到一阵克制不住的心痛,忍不住伸手将他揽入怀中。
“舜杰,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把头埋在段舜杰的怀中,谁也看不出言西城嘴角边那一丝诡异的暗笑,“我知道你嫌弃我和你一样是男人,可是我却一直以为我们真心相爱……”
话头似乎是被泪意哽住了,段舜杰顿时忍不住为之心痛到无以复加。
他何尝不愿意永远与言西城沉溺在这蜜月般的快活里,然而事实总是残酷的。他不止是一个爱着言西城的男人,他还肩负着推翻大同暴政的重任,他的身上还维系着十万平南军儿郎的生命,他不能就这么醉死在温柔乡里、醉死在言西城的怀抱里。
“西城……”想要开口跟他解释自己的为难,却被言西城用力地推搡到一边。
“去吧去吧,你现在就走!前几日我父亲还捎信来说要我躲到山外去,又说要给我说一门亲事好传宗接代,我千方百计地推托他,只想着既然有了你又如何能再娶别的女子,谁知道你今天竟就先开口说不要我了……你……你你……你好狠的心啊!”学着自幼看惯的宫中妒妇模样,言西城表演得声情并茂,自己都忍不住想给自己鼓掌。
果然段舜杰被他的凄绝语意搅得心酸难耐,一把搂住言西城,恨不得把自己的心也挖出来给他看过:“西城,我绝无与你就此断绝的意思,实在是情非得已……”
“情非得已?你有什么情让你不得已了……”言西城步步紧逼,誓要将段舜杰迫到退无可退的境地
段舜杰长叹一声,知道今日不合盘托出势必不能安抚言西城了,心中惴惴于得知自己的身份后言西城对自己的态度是否会有改变,忍不住露出彷徨无措的表情来。
忍住想要偷笑的冲动,言西城又逼问道:“你倒是说呀!你什么都不说,我又怎么能相信你呢!”
“我……我其实是平南军的统帅。”带着必死的决心,段舜杰老实招供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却意外发现言西城并无十分意外的神色。
“怎么?你……你早知道了么?”看起来段舜杰似乎才是比较吃惊的那一个。
言西城却微笑起来,道:“傻瓜!这蟠龙山是战地,哪有人敢往里闯。我早猜你不是大同军中人便是平南军中人了,却猜不到你原是平南军的统帅。”
看来言西城的反应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严重,段舜杰不由松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你便知道我要暂时离你而去实在是迫于无奈……待到杀退大同军后,我定然接你到金陵,咱们就此双宿双飞,再也不分离。”
言西城似乎是在认真考虑他说的话,半晌却又露出娇艳缠绵的神色,望着段舜杰直瞧,眸中渐渐流出哀恳之意。
段舜杰还没来得及暗叫不妙,言西城已经开口要求:“舜杰,我真是舍不下你。明晚你就最后再来一次罢。只要再与你缠绵一夜,我后日就离开这蟠龙山,专心等你杀退敌军后来接我,好不好?”
语义的缠绵哀婉完全是不舍恋人的依恋,虽然知道逾拖一日逾多一份危险,却叫段舜杰如何狠得下心拒绝恋人如此哀切的恳求,想着近日大同军无甚动静再多拖一日也不至如何,终于还是点头应承了下来。
大概是迫于分离近在眼前,言西城又抓着他和自己亲热,动作似乎逾加凶狠粗野,等段舜杰想要起身离去时几乎觉得腰际的骨节都已经被拗折得脱臼了,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力梳洗穿戴好。
“舜杰,别忘了今晚,我们不见不散……”临出门前,言西城仍不忘幽幽地嘱咐。段舜杰心酸难耐,不住地大力点头应承,再三回头留恋张望后才推门离去。
听到段舜杰离去的马蹄声在清晨的山间响起,言西城脸上的娇媚瞬时化作冷厉之色。他一古脑儿从床上爬起身,唤道:“快来人!快传令下去全军戒备,今晚准备进攻!”
体力似乎真的已经到极限了。从言家庄园策马飞奔回平南营地,下马时段舜杰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只能调动起最大的意志力来对抗身体发出的疲劳信号。
迈着疲倦的步子走进自己的营帐,迎面就对上昶儿不赞同的眼光。
但此时的段舜杰实在没有向他解释的气力,只是踉跄几步就倒在了一边的椅上。
“将军,这几天你究竟都到何处去了?你脸色好难看。”昶儿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昶儿,求你别问了……”头昏昏沉沉的,大概是太过疲累了,段舜杰实在是分不出多余的心思回答。
“将军!”昶儿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却看到段舜杰摆了摆手,只能咽下一肚皮要说的话,转身出帐去了。
在椅子上靠了一会,段舜杰看天已然大亮,只能支撑着起来,朝中军帐走去。
“将军。”见段舜杰近来,荣副将他们都停下手上的事情过来招呼。
“大同那边有什么动静么?”段舜杰坐到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