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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挥,走吧,去骗人啦!”
叶水心急得快掉泪:“怎会如此?爷爷明明说千年灵芝可解百毒。怎会失效?你且
回到我爷爷那儿接受检查如何?”
白中红想及那种要命的检查方式,至今余悸犹存。
他宁可让毒多留几日在心中,说道:“我看不必了,水夫人也不是说不能解,是她
的毒药性快,灵芝药性慢而已。何况此处往返苗疆,恐将耗去月余光景。
而且来必有效.我看还是跟着凌纤儿走吧,她此刻正入险境,我们知而不救,实是
过意不去。”
叶水心瞄眼:“自己都快没命了,还有心救人?”
忽而想到什么,急道:“你说灵芝药性仍可解毒,只是快慢之别,你何不先慢慢解,
然后再利用骚女人的解药延长时间?”
白中红轻笑道:“我已在进行了,不过,这也得三个月后才见效果,现在咱们不能
不听话。”
“说的也是……”
叶水心想及仍有一线希望,心头宽慰许多。
随后,他又想及凌纤儿,说道:“她三番两次侮辱你,且不让你救,你偏又要救她,
真是矛盾!”
白中红自嘲一笑:“这大概是命运捉弄吧,想逃都逃不掉.走吧.别让那些魔头捷
足先登,徒增不少困扰!”
说完,引带叶水心,往凌纤儿逝去方向追掠而去。
两人并肩而驰.叶水心仍自问题多多。
说道:“你觉得那秘语,会跟你的身世有关吗?”
白中红一愣:“你怎如此想?”
叶水心道:“我发现,在逼问口诀时,在最紧要一刻,你整个人就紧张了。”
白中红暗惊,自己反常举止,仍被看出破绽。
他极力否认:“我是发现有人来了,才如此。”
叶水心道:“是吗?通常有人来,自己哪会再喊出大声?我想.你是紧张在先……”
白中红瞄他一眼,斥笑道:“你跟我来,是专门为刺探我秘密的吗?”
“是又怎样?”
叶水心黠笑反斥:“谁叫你弄神弄鬼,我当然要问个清楚!说啊!”
“说什么?”
“你的身世。”
“我……我也不清楚……”
“别给我打迷糊。”
叶水心瞄眼:“自己会连自己的底子都搞不清?”
白中红不由轻叹起来:“我的确对自己的身世一天所知.我也在查啊!”
神情已转落寞。
叶水心瞧他如此反应,已然于心不忍,道:“好吧,我不问便是,等你想通了,想
说再说,现在,咱去救你那无缘的情人去。”
话锋一转,白中红心情好过些。
随即笑道:“真是无缘透顶啦!你想她会往哪去?”
“入大草原啊!”
叶水心道:“准是东北方,说不定会溜到赶集小镇,那里人多,她容易避人耳目。”
白中红在毫无目标之下,亦只有选此方向了。
轻轻叹道:“希望她能平安无事才好。”
两人遂加劲,直掠东北麓。
眨眼消失在冰天雪地之中。
他们并未猜对凌纤儿去向。
由于凌纤儿悲泣而逃,在心灵万分痛苦之际,她只想到唯一可信任之人——铁胆震
九州丁冲。
她也想到。自己是在洗心潭和丁冲分手,或而丁叔叔正自心慌地在那里等人。
就算丁叔叔暂时不能去,只要时间允许,他仍会回到那儿找寻自己。
她虽恨白中红,但对他所说的话,却是颇为信任,毕竟白中红每次通知自己有埋伏,
每次都应准。
她当然相信桓山外围全布满了敌人,自己贸然闯去,可能自寻死路,于是她决定等
跟丁冲会合之后,再想办法突围而去。
由于是下坡,灵芝峰跟望雪峰相差不远,凌纤儿奔驰半天光景,已近望雪峰。随又
认路找回洗心潭。
一切景物依旧。
潺潺山泉高技,承着清澈水潭,山泉泄来,咕唱唱轻唱着。似乎百世都是如此。
凌纤儿抹着泪痕,在逃开白中红半日之后,她心绪已较为稳定。
然而.她再看看那小山缝间的小火堆,已自扩大许多,那该是另有他人烤过野味之
痕迹。
她想着会是谁烤的?难道又是白中红?
她更想着,自己就是在此被那淫魔给俘掳的。
天啊!这淫魔!
凌纤儿全身不由发颤,在那无尽恶心的春宫秘室里头,她看过淫魔无尽淫乱的兽性,
更且将自己绑起来,挑逗,非礼,还……还灌春药啊!
她整个人更抽颤,脸色煞白吓人,因为她已发现,自己穿的已不是原先的裤子,而
是裙子,这分明已经……已经被人摸过……甚至更严重……
“天啊……”
凌纤儿已然热泪盈眶,两手掩面,她不敢想,却又不得不想,越想越觉得害怕,恶
心……
她简直已受不了,突然疯狂尖叫,全身青筋暴胀。
“白中红.你敢非礼我,我要杀了你——”
狂吼中,已逼得她两眼充满血丝,直若一头发疯的野兽,像要杀人,亦或自残般挣
扎着。
她还想证明什么!忽然发现挂崖山藤,激动中,已闪往下头,一百丈.两百丈,……
八百丈……终于攀落那千丈淫窟。
那里传来浓浓脂粉味.竟然如此熟悉.她已悲怨过度.变得不言不语,只是瞪着血
红双目,僵冷冷地踏入迷宫阵。
她已见着某人做的记号,以及打斗痕迹,心头不断滴血。
渐渐地。
她已逼近秘室,一股尸臭味传来,她仍不自知,一劲往前撞击,一间间闯入。
终于,她发现亮光,大步踏去,那淡弱夜明珠,照及一壁琉璃色的淫猴春宫浮雕,
她整个人又自抽搐,急往秘室奔去。
天啊!那白色或着淡淡青边的烂碎衣服,不就是自家身上所穿的?
凌纤儿整个人在发抖,胃部在抽搐,轻轻拾起地面衣片,还有红肚兜碎片,
一时赤裸裸身子任人欺凌景象如恶魔般使得她歇斯底里疯狂尖叫。
她猛抓着碎衣片,又断又扯,扯之不够,复冲向淫床,将那床巾、棉被全扯得烂碎。
“白中红,你这淫徒……”
疯狂的她,已不能自制,猛又劈向石床,打烂石块,如炸弹似的砸向四面八方。那
玉石惧焚心理,迫得她没命劈掌开打,打得这间淫室面目全非。
她想毁去这淫屋,彻彻底底从记忆中毁去。
她不断疯狂猛劈又砸,劈得指甲断裂,双掌尽伤,她仍不止。
直到最后一丝劲道耗尽,始坐于地面嚎哭。
不知哭了多久,终因悲伤过度而沉沉睡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
她始悠悠醒来,宛若做了一场噩梦似的,然而梦醒噩境仍在。
她望着掉落地面的夜明珠发呆.双手抱着双膝.不断地以下巴撞向膝盖.喃喃念着:
“残花败柳之身,残花败柳之身如此持续许久,忽而见及一青衫布衣,一角被埋在无数
碎石,木片之中。
她忽而想到什么。赶忙欺前,把那碎片抓出来,果然是白中红惯穿的衣物。
这让她心急。又自四处找这青色碎片,秘室只有十丈方圆,难不倒她,一刹时之间,
她已找来一大堆,仔仔细细地拼凑起来。
那图形渐渐形成,果真是一件衣服。
凌纤儿颇为激动:“只有衣服而已!裤子呢?裤子到哪里去了?”
她四处寻找,却再也找不出其他碎片可拼裤子,仔细回想,白中红的确把裤子穿在
身上,还有那条腰带亦未失落。
凌纤儿不禁顿坐于地了,很明显.这衣服是被尖指甲所撕破.白中红根本没这么尖
的指甲啊!
她极力回想当时情景。
当时淫魔的确逼自己服下春药,然后想非礼自己,岂知药性很快发作……自己叫
喊……突然之间,丹田升起一股欲火……迷糊中,似乎豫野兽般地扑向某人……
她已然脸面窘红,全身为之发烫。
照此情况看来,或而在最危急之际,白中红闯了进来.老淫魔只好跟他拚命.然后
被杀,白中红准备把自己救出去,而自己却……
她不敢想下去,然而一幕幕自己欲火焚身般扑向白中红,不断撕去他衣服,以及自
己衣衫之火辣辣场面,直叫她窘透心,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后来.当然是白中红发现不对,把自己制住,然后再找衣服让自己穿上……
凌纤儿猛往自己左襟袖抓去,露出洁白如玉般的手臂,那靠肩处,一粒红砂痣仍自
醒目现来。
她终于嘘口气,守宫砂仍在,自己并未遭到非礼。
“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一位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