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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聚闲山庄三天,舒英贤等人忙着筹备武林大会,接待安排各门各派的住宿休息,司徒祁颢和陈天涯没日没夜地切磋武功,商讨着如何窃取武林盟主之位的大计。
难得空闲,不仅没看到别扭缠人的尹苍穹,连玄一云聒噪的声音也消失了,不知为何,秦思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他想起玄一言露骨的杀气和玄一末阴狠的眼神,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一件大事……
半夜,司徒祁颢和陈天涯相约去了后山比武论剑,舒英贤和白清婉等人在太阳落山后就赶往山脚等候少林方丈和武当掌门一行人。
秦思沐浴更衣后静静地站在窗前,这样清冷的夜晚令他想起一个人,一个深深爱着也逃避着的人。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害怕呆在日申身边,因为他会失控,会疯狂,而离开,他才能平静的感受这份爱恋,继续相思。
就在秦思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时,突然脖颈一痛,眼前一黑,倒地的刹那他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这个香气是……
第六十三章
当秦思被水泼醒时,如愿看到一袭轻纱白袍,“玄一末,果然是你!”秦思冷冷地看着面前狰狞的脸孔,心中升起一丝畏惧,因为他所处的地方像是一间刑房,中央浓妆艳抹的妇人装扮很熟悉特别,不难猜出她的身份,更何况她身后还站着四名色欲熏心模样的猥琐大汉。
“他就交给你们了,记得割掉他的舌头和挑断手筋。”玄一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秦思,轻蔑地说道。
“还要挑断手筋吗?”妇人有点迟疑,这手不能动还怎么给那些大爷玩啊?!
“他可是文武双全的蛇蝎公子,就算失去了武功还能拿笔,要是让他给跑了,你们就等着被江湖门派和朝廷绞杀吧!”玄一末不耐烦地看着妇人,皱紧了眉头,“这瓶药拿去,记得十日一服!”说到这儿,玄一末得意地回头看向秦思,“这可不是普通的春药,它还能让你上瘾,再也离不开它,也再也离不开小官院和——男人!”
“玄一末!”秦思挣扎着想站起来,奈何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他惊恐地看着那四名摩拳擦掌的大汉淫笑着向他走过来,“我们能先试试吗?听说是江湖上的名人啊!”
“呵呵!”玄一末冷笑了一声,随手解下腰上的酒壶,从瓶里倒出一粒药丸扔进酒壶里,晃了晃,最后来到秦思面前,掰开他的嘴灌了半壶酒进去,“以酒化药,药效更快,也更猛!”说完,玄一末眼中闪烁着冰冷狠毒的光芒,“都是因为你小师弟才那么不开心,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一云借酒消愁!上官情,你算什么东西!在我眼里连狗都不如!”
“哈哈!”秦思看着平时风流自信的玄一末居然露出如此怨毒不齿的表情,不由自主地大笑了起来,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吗?!
“哼!”玄一末甩开狼狈不堪的秦思,轻蔑嘲讽地说道,“你慢慢笑吧,他们会好好调教你,再把你转移到那些乡野的小官院,你这辈子就别指望翻身了!江湖上少了一个上官情,只会大快人心,没有人会在意的。别以为司徒祁颢会来救你,他的性格我们最了解,冷血冷情,过不了两天就把你忘到九霄云外了!”
“吉祥如意呢?你把她们俩怎么样了?”秦思咬紧了牙,握紧拳头,全力平复着自己纷乱的思绪,竭力拖住玄一末,让那些大汉不能靠近自己,暗暗祈求着司徒祁颢早点赶到。不知为什么,他有一种预感,司徒祁颢一定会来的,一定!
“我只是迷晕了她们而已。”说到这儿,玄一末似乎想到什么,讥笑着,“你身边的暗桩还不少,居然有两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只怕在江湖上也算一流高手,可惜面对的敌人是我大师兄!他们现在估计尸骨无存了!”说完,玄一末轻蔑嘲弄地看了一眼秦思,转身,离去,“徐大娘,切记我的吩咐,否则……”
“是!是!是!”妇人一边低头作揖,一边跟着玄一末出了门。
房间内,只剩下狼狈不堪衣衫不整的秦思和四名猥琐兴奋的大汉,他们围住秦思,大笑着渐渐靠拢,当一只陌生汗湿的手掌抚上秦思的脖子时,他紧紧地闭上了双眼,暗暗克制着自己沸腾的怒火。
他要活着,他一定要活着走出这里!玄一末,今日的耻辱他日必将加倍奉还!
“嗤”的一声,布帛撕裂了,秦思握紧的拳头松开了,指甲插进泥土里,很痛,却没有将要受到的刑罚痛!
肮脏腥臭的气息扑鼻而来,粗糙的手掌,令人作恶的抚摸,鼻子有些酸楚,日申,你在哪里……,如果我放弃了,你会为我心痛吗……,不该离开,不该离开……
就在秦思将要绝望的时候,突然身上的重量减轻了,只听见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缓缓睁开眼,一张熟悉担忧的面孔出现在眼前,秦思想也没想地扑上去,抱住对方的脖子,“司徒……”他的声音有着些微嗯咽,日申保护他太久了,太完美了,让他自不量力地踏入了江湖,这个有着它自己的一套王法、混乱的地方。
“上官情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好……,朕不放心……”
也许季成风说得对,离开了日申,我就不是秦思了。
“没事了……,没事了……”司徒祁颢紧紧地抱住秦思,温柔地安抚道。他的眼扫向地上被劈成两半、肢解的尸体,微微眯了眯,抬手抱住秦思的头,让他靠在自己怀中,背向那一片惨不忍睹的血迹,“没事了……”司徒祁颢喃喃劝慰着,怀中人压抑无声的抽泣像在凌迟他的心一样,突然,他横抱起秦思,站了起来,“我们回家……”他知道自己在语无伦次,只是没有更好的措词了。
司徒祁颢刚把秦思抱上马就发现他全身滚烫得异常,皎洁的月光下,秦思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一样。
“是春药,你送我去最近的妓馆,要找一个经验丰富的女人。”秦思故作不在意地笑了笑,不是普通的春药,是针对娈童小官的禁药。
司徒祁颢听了秦思的话,回想起刚才屋内的情景,眼神暗了暗,并没有说什么。他抱住秦思骑上马,向原郡中心赶去。
烟花柳巷,奢华糜烂。
司徒祁颢抱着秦思飞身跃入一间看起来清雅别致的阁楼,里面娇美恬静的女人惊讶畏惧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在她将要张嘴呼救的时候,司徒祁颢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放在桌子上,冷冷地说道,“出去!”
女人疑惑地看了看他,又低头望向那锭金元宝,再转头瞄了一眼司徒祁颢放在床上的身影,心下了然。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拿起桌上的黄金,再也没看眼前英俊潇洒的男人一眼,匆匆转身,离去,关上了门。
屋里的男人青衣锦缎,气势威严,非富即贵,岂是她小小猖女妓馆得罪得起的?
朦胧中,秦思听见关门的声音,他缓缓睁开眼,意外地看见司徒祁颢静默地站在床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最后开始慢慢地解开身上的衣衫……
“你敢!”秦思惊怒地坐起了身,满含警告的双眼瞪视着司徒祁颢。晕红的脸庞,凌乱的衣衫,漂亮的凤眼,无一不在刺激着司徒祁颢已然胀满的欲望,可是他只是轻轻笑了笑,波澜不惊的俊颜透露着冷静理智,他脱下外衫,欺上床头,压在秦思身上,戏谑地说道,“你认为我有什么不敢的?”司徒祁颢低沉暗哑的嗓音撩拨着秦思已经难以克制的渴望,他低下头,撇过脸庞,竭力控制自己颤抖的身体,却抵不住男人禁忌诱惑的气息,“司徒祁颢,你若做了就是死路一条!”
“贪生怕死就不会做皇上的影卫了。”司徒祁颢熟捻地撩开秦思的月白长袍,不急不缓,夜虽然不长,但足够给秦思、给自己留下美好的回忆,这还真得感谢玄一末的歹毒多事!其实命运早已注定了,师傅说的没错,任他如何展翅高飞,也终是逃不过这一劫,宇沉知的预警也不过是多余而已。
司徒祁颢明白,也许这是一时冲动,但他不悔。像他这样的男人纵横天下,野心勃勃,想要的就一定会不择手段地去得到,更何况是心爱之人。
“秦思,你错了,错在不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