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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跟少林寺有什麽矛盾,被少林寺的一绝大师打伤後,是不是应该保守一些。”我甩开他的手,真是不知好歹,要是我乐意,你现在就被我皮肤中的药毒死上百回了。
“你怎麽知道?你跟少林寺很熟?”他眯著眼睛看著我。
“其一,最安全的地方是最危险的地方,你故意选择离少林最近的地方落脚,其实是因为你们害怕他们的追查,其二,你那个白痴手下看我会治病,就跪下,中原不实行这一套,你们如此注重意气,肯定是辽人。其三,柳亚那家夥看起来嘻嘻哈哈,他给我看的病人都是重伤,被高手所伤。我早就怀疑他的真实身份了,其四,你的意志力不是普通的坚强,就在我下了迷魂药的同时,你还能挣开眼睛,就证明你并非常人。不晓得这位英雄是辽国的那位王爷?”我嘻嘻哈哈地看著他。
他没有回答,只是目不转睛地看著我,然後他笑了,很真实的笑容。“既然知道,为什麽还要救我?”
(逆境不晓得唐朝那会儿有没有辽国这一说,还是突厥?吐蕃?哪位历史好的大人指点迷津吧。)
我挠挠头发,“我乐意,行了吧。”
“我想看你本来的容貌。”他突然这麽说,又伸手抓住我的双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开我的斗篷。哼,要是我家的易容术这麽好识别,我跟你姓。他没能撕开我的面具,有些不高兴。
“生病的人不要乱动。”
“我要看。”他耍赖似的说著,又要偷袭。
“你无聊不无聊?”
“我要看,我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失败过。”他又一次伸手。我反手一挥,把他打翻在床。
“生病的小孩子要乖乖地吃药,睡觉。乖,叔叔还有事情。不跟你玩了。”不理会他的呲牙咧嘴。我轻轻地洒下了一层尘土。“你可安心睡觉了,明日之前,没有人可以进来一步。你也走不出去。”
那些带著剧毒得粉麽化开来,变幻成了阵阵紫色的烟雾,他渐渐睡著了,发出一阵阵呼气声。
“他明早就会没事了,你守在门外。我有事,先走了。”看著在门外一连迷茫的柳亚。我披上斗篷,趁著夜色茫茫离开。
非 20 交手
因为最有名的比武大赛就在天明的时候进行,我一无什麽高贵的身份,二无什麽通行证,只好趁著夜色茫茫上嵩山少林寺的顶峰,然後找了一棵树,凑合了一晚。早上,肚子饿了,就去觅食了。
“若姚?”我远远地看见了茶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若姚也有易容,可是我一眼就认出来他了。毕竟是兄弟,比较熟悉。
“你怎麽也来了,不时说要打点生意的麽?”我坐在他的面前,若姚还是处事不惊地笑著。
“没办法,悔心被绑架了。”
“怎麽可能?他不是武功高强的麽?”
“抢种更有强中手。况且悔心是一届莽夫,脑袋不够聪明。而且,绑架他的人是个用药高手。”
“那麽,紫金没有事?”我备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晕头转向的。不知道如何反应。
“绑架者的目标只有悔心一个,我来救他,紫金就代替我管理生意,顺便照顾怜惜。” 若姚波澜不惊地陈述著。
“你不担心?”我看著他。
“担心也没有办法。”
“谁干的,为什麽要绑架悔心?”我喝著茶,目不转睛地看著他。
“恐怕是魔教中人,至於为什麽,恐怕是为了你。”
怎麽又是我?我天生祸害麽?
“别瞪那麽大的眼睛,其实那个人只是随便绑架了一个,悔心也许不是他的最终目标,只要是我们三个人中的一个都可以。目的是为了引你出来。”
“至於麽?就为了这个原因。”我噘嘴。表示大大的不满。
“四公子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而且,大家都知道你擅长易容,怕是无法认出你来,但是有了悔心那个直肠子在手,就容易的许多。我及时赶过来,就是怕你也重了圈套,及时提醒你。多一个人总比少一个人方便许多。” 若姚说著。“怎麽样,一路上可好?我听说了众多的通缉令和邀请函,就是没有见你现身,所以猜到你易容了。”
“我还好,连累了你们。”我有些歉意。
“没关系的,反正就当给悔心意教训好了。断送他的一切奢望。”
我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一心想象著魔教的根据地。“他们会把他藏在哪里?”
“不会那麽容易让我们找到的,论武功,你绝对不比想裳差,你又是用毒高手。那些人恐怕不会轻易把悔心还来。”
“他们会不会为难他?”
“不会。”
“你怎麽知道?”
“因为所以。悔心心爱的那一位也是魔教中人。恐怕悔心就是著了他的道。傻瓜悔心,如今为何还痴痴不忘。”
“那我们今天去少林,也要参加比试麽?故意显现自己的身份,让他们来找我?”我看著若姚,他有些无奈地笑笑。
“那倒不至於。我估计今天的魔教还会动手脚。到时候跟著他们就好了。非雾要小心,一旦入了魔教,就永无翻身之日。” 若姚看著我。
“放心。”
这样,我和若姚结伴来到比武的赛场,没有了前日心情愉悦的感觉,满脑子是如何找到魔教的人,再救出悔心。虽然交情不久,但是却是将心比心。他们让我绝对是可以信赖的人。
会场人山人海的,不少人已经来到这里。因为比武是清晨就开始的,我们到达的时候已经进行了许久。不少人跃跃欲试,不少人喝彩,不少人看好戏,远远地看见了少林寺的主持一海大师坐在正中央,他的左边是武当的掌门,右边是昆仑的掌门。我和若姚并不引人注目,找了一个较远的角落里扫视著人群,寻找熟悉的身影。
其实,魔教回来此捣乱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每次,他们都回来查一脚,大概有一半的时候,他们可以搞得惊天动地,我有时不明白,为什麽知道他们回到乱,还是要明目张胆地举行武林大会。这不就是引蛇出洞麽?或者是两方人士都很无聊,玩玩你追我打得游戏,乐此不比。汗~,真是奇怪的想法。
果不其然,在我打了一百六十七次哈气候,空中一声巨响,震耳欲聋。若姚推推我的胳臂,“来了。每次都高得这麽声势浩大。真是浪费。”
其实我很同意。所以精神抖擞地看过去。空中出现了几个黑衣人,都是女子的感觉,有些妖媚。看来是故意的,明知道嵩山少林禁止女人入内,偏偏招来些不入眼的女人搅场。
“大胆妖徒!”武当的掌门就是坐不住,看来是比较想出风头,或者想混水摸鱼,偷偷抹人家姚女两下。无论如何,与我无关,接著打哈气。若姚突然回身一转,“跟我走。”
我莫名其妙地施展轻工,跟著若姚跳过了那半山中间的赛场,来到了山後一片清雅的环境。心里念叨著希望这里不是少林寺禁地,否则小命不保亦。
“悔心!” 若姚大喊一声,已经出招。虽说听说过若姚的暗器难防,却未曾见识过。只见他天女散花的散开了七七四十九枚飞钉,从九九八十一个方向冲向那个手里抓住悔心不放的蒙面人。(写得有些玄乎了,不过武侠小说都是如此。不要问我非是怎麽有那闲情逸致数了飞钉的数量,又或者49枚飞钉如何包隆了81个方向,这个嘛,逆境也不知道。)
“放开他。” 若姚的暗器被一一打落。
“嘿嘿。没问题。反正我的目标也不是他。不过,非雾,出手吧!”那个黑衣人的声音怎麽听怎麽耳熟。不过,我没有时间思考,只得应付。
他的武功很刚硬,招招逼人,但是明显,没有使出十分的功力。看来并非想要我的命,只是想要试探我一下。
我却要聚精会神地应付他,其实虽说我功夫不差,但是比起那些苦心修炼了十几年二十几年的人,还是有些生疏。我没有武器,他的拳头像是惊雷一半,铺天盖地。我只好打不过,就躲。幸好我不是什麽正派人是,不然人家非说我胆小如鼠,不敢应战。
我笑著,伸手发出了迷雾,想当年,想赏就凭著一招打败了峨嵋的昆姑,年纪轻轻从此扬名立万。如今,我更是出神入化地使用出来,说是迷雾,无非是利用轻工的变化,加上上乘的速度,变换出来的迷阵,既没有用到真正的药物,又给敌人一种迷茫的感觉。用以迷惑心智,趁机打像敌人的命脉。显然,我并不指望自己的这一招可以制服对方,不过他还是机警地退避三舍。
迷雾过後,他全神贯注,气韵丹田,双眼紧闭,拳头紧握,然後从天儿地打向了地面,狮子吼一吼,山野抖三抖,眼见著塌陷的土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来。
“若姚,带上悔心。”我大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