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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留在这里,人要为自己的好奇心付出代价。”
对於他冷酷的回答,以利亚无语地真的翻了白眼:“你待人还真是两套。”不过他一个人也拖不动这麽沈一个少年,於是裹上毛巾回房间找了件睡袍给应莲。
调情被暴力打断,两个人都好像没那回事儿似的各自回房间,结果以利亚一看光溜溜的床,忽然想起了自己为什麽会去洗澡。“看来是天助我也。”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以利亚背靠著门刚开始组织语言,就有人敲门。
门开,应莲递上折好的睡袍:“谢谢。”
“不客气。倒是我想向你借点东西,你有多余的被子吗?”说没有把说没有吧。
应莲的视线穿过他看到了他的床,然後点点头:“有,你跟我来。”
什麽啊,不解风情的笨蛋,以利亚腹诽著,垂头丧气跟著他到对面的房间去。
应莲的房间他还是第一次进来,和自己的相差不多,只不过用的笔记本看起来好像比自己的贵……“这条行吗?”还在参观著,应莲已经从柜子里扯出了一条递过来。
“呃……”虽然是被子没错,不过凉被会不会太薄了?以利亚犹豫著到底是接过来还是坦白,应莲已经把被子扔到了小沙发上:“不过这麽薄的被子下雨天会觉得冷吧。”
“诶。”他到底想说什麽。
“不如,”眼里似乎有狡黠的光一闪而过,“借你床睡一晚上好了。”
以利亚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扑倒在了床上,火热的吻迫不及待地落了满脸。
电光火石间,终於想起梦里自己曾经被上过一次,那时应该是西里尔浑水摸鱼,但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看到的和感受到的都是应莲。现实里可不要真来一次被人上啊!以利亚推著他的胸口:“我不做下面的。”
应莲弯起嘴角笑了,似乎说了一声好吧,然後翻身倒向一边,手勾了勾,像是在说来。
如果那是梦,怎麽会这麽相似,就连触感和温度都完全一样,以利亚撩开他睡袍,手掌顺著他的颈部一直向下摸,每一寸都似曾相识。他上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从来没有过记忆被唤醒的感觉──上一次真的不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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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更早一点~~
狼人12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颈项缠绵之际,以利亚决心搞清楚状况。
应莲正跪在床上被他缓缓进入,闻言转过半个头,喘著气问:“什麽。”
“我们是不是……”曾经做过?这种问题问得也太直白了,万一对方说没有怎麽下得了台阶,於是以利亚稍微含蓄了那麽一点,“曾经见过?”
应莲没有马上回答,因为那双手正忽轻忽重地捋动他的性器,开口出来的只能是呻吟或者喘息。他深深吸了口气,状似无所谓地反问:“那重要吗?”
以利亚暧昧地抚摸著他的两边大腿根部,感觉他两腿发抖,下巴则抵靠在他一边肩上:“当然,那决定了我们是初次见面还是异地重逢。”说这句废话的时候以利亚用力一捅到底,算是给他点暗示。
“初次见面……异地重逢……”因为他顶得厉害,应莲垂下头去猛烈地喘气,没能把话说完。
翻来倒去做了三回,以利亚得偿心愿那是说不出的愉快,尤其是做完以後还能就这麽睡在一起也是相当美好的一件事。过去的床伴不论是否抱著一夜情的态度来找他,无一例外都是饱经各种伤痛的风霜老手,没有一个人身上有应莲这股干净的味道。倒也并不是人们常说的肥皂香或者阳光香,就是一种闻起来令人十分舒服的,返璞归真的气味。
“嗯?”感觉到身後哧哧地吸鼻子,应莲奇怪地偏过头来看。
“你身上是什麽味道?”以利亚问著,手又不怀好意地摸上他的腰。
应莲似乎想了想,又似乎只是愣了愣,最後说:“我从没留意过。”
“我觉得你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什麽时候见过你。”一边继续引诱他说实话,一边有条不紊地吃豆腐,两根手指顺著他腰侧一直溜达到他胸口,找准那一小片柔软,指肚按了上去。
应莲倒也大大方方地被他揩油,动也不动:“什麽地方熟悉?”
以利亚偷笑:“很多很多,比如你看著我的眼神,呼吸的节奏,身上的线条……你记得吗?”
“也许我很像你的梦中情人。”说这话的时候应莲只是想开个玩笑,不过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好在彼此看不到脸,没有被对方察觉。
梦中情人?他是反过来在暗示什麽,还是仅仅顺口敷衍?以利亚思索著,手上也不停,搓得一边乳头硬起来就用两根手指夹住,继续轻轻地揉捏。
最後想不出合适的回答,以利亚只好岔开话题:“你常去锻炼身体吧,这身肌肉可不像是IT行业的人能有的。”现在手掌下的胸膛也好,刚才臂弯里的腰也好,都是结实不带一丝赘肉,这副身体,说是一位健美教练都不为过。
“嗯,不过最近锻炼得少了。”发生那样的爆炸以後也不会太多去锻炼。
“难怪,”以利亚啧啧地说著,手松开向下滑到他腹部,“本以为会摸到八块腹肌呢。”说著还轻轻拍了下。应莲一愣,自己什麽时候没有腹肌了,於是自己也伸手去摸,这一摸把自己都吓到了,原本紧致结实的腹肌不知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松散,完全找不到过去的感觉。
应莲郁闷地摸著自己的腹部,琢磨著自己真是懈怠了,腹肌腰肌是男人最需要锻炼的部位,还是得尽快恢复原有强度的锻炼,找回肌肉。
第二天以利亚买了新的被子叫人送回来,晚上就没有再到对门借床,两人的关系好像相交後的直线,又逐渐远了,尽管偶尔也会一起吃饭,但亲密过後原有的关系看起来就显得淡味了,以利亚一边觉得不满足,一边又反过来觉得自己的不满足有些奇怪,一夜情这玩意儿不就是这样的麽,做过之後就路人甲了。
心底萌发出的还想再来一次的冲动,他不禁後悔那天晚上没做痛快。
和应莲做的时候事出突然没有带套子,两人还很饥渴地深吻过几次,事後竟然都没觉得恶心,以利亚心想大概真是他身上那股干净的气息左右了自己的判断,竟然一点都不排斥。“哼,当初是谁说我有洁癖的。”想到过去被人挖苦的经历,以利亚有种扬眉吐气的快感。
而在他回味无限美好兼谋划再来一次的同时,应莲正为男人的尊严而奋斗……咳咳,为了肌肉而奋斗。他开始默不做声地每天锻炼,不过肌肉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所以左看右看,锻炼好像都没什麽效果,还弄得自己腰酸背痛,无比郁闷。
以利亚也有自己的烦恼,安分消失了几天的西里尔莫名其妙又出现了,态度比过去强硬多了,玫瑰花管你要不要硬塞过来,请吃饭不去拖也要拖上车,开始几次仗著自己是被追的一方以利亚还能发发脾气,後来看西里尔的眼神和脸色都不大正常,为了保命,还是憋著一肚子气陪他吃饭打球逛街看电影……
“真是烦死人了,一个大男人哪来这麽股粘糊劲儿啊,被追的还要看脸色,这社会风气真是糟透了。”照例向老爷子汇报近况的时候,以利亚忍不住倒苦水。老罕亚是位严厉的父亲,对孩子们成长成才都有严苛的规定,但这不表示他不疼爱孩子,对於这种事,以利亚肯定老爷子不会善罢甘休,至於这个人是会被冠以某项罪名入狱吃一两年苦头,还是干脆追杀到他自主流放,父亲只是说知道了,那就不用管了。
挂了电话,以利亚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琢磨著要不要出去找点乐子,就听房门被敲了两下然後直接推开了──好自来熟啊。“跟我来。”开门的人说出了更加自来熟的话。
於是大半夜的,两人穿上风衣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上哪儿去?”以利亚很奇怪地问。
“一个有趣的地方。”应莲走在前面,似乎嫌他动作慢,干脆拉住了他的手往前拽。於是两人保持著诡异的手拉手姿势走了几条街,拐进一条小巷子,然後经过几户人家的门,最後来到一处小小的院落外。
以利亚很是诧异地往门缝里看,应莲却直接推开了门,向坐在门口的一位老人点了点头,然後拉著一脸茫然的以利亚走到了後院。
後院比前院宽阔,摆了一个大大的戏台,只是台上暂时还没有人表演,台下却已经坐满了看客,有的喝茶有的嗑瓜子儿,还有彼此熟悉的人在大声交谈。应莲拉著他找了个空桌坐下,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