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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儒文见江祥煦脸上阵青阵白,猜到他脑袋里一定正天人交战、冲突激烈,暗暗后悔自己怎么想出这么馊的提议,明知煦是个正义感格外强烈的人,却因为他的身体本能地排斥自己而心里不舒坦,给他出了个这么大的难题,如果江祥煦心里压力太大的话,身体说不定又会出什么毛病,“别想了,煦,刚才我说的话不算。”
怎么可以不算!江祥煦冲动地抬起头,“我……”
庄儒文一指点上他的“黑甜穴”,江祥煦立刻昏睡过去,庄儒文叹息一声,给了江祥煦一个深深的吻后才不舍地放下他走出去。
早上江祥煦睡醒时发现自己正枕着庄儒文的手臂,而庄儒文另一支胳膊则圈着他的腰,他被庄儒文密密实实地拥在怀抱里。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庄儒文身上留着洗浴过后的皂荚味,但江祥煦还是嗅到了隐隐的血腥气,他知道武岭门和金鼎帮已经完了,自己没能救得了它们。
耳旁传来的呼吸细而绵长,江祥煦忽然想到这是他第一次比庄儒文早醒。以往两人同枕共眠时他不是因为受伤而疲倦就是被庄儒文的索欢累坏,总是起床很晚,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庄儒文毫无防备的睡颜。如果此刻他运足内力在庄儒文的要害上用力一击……
庄儒文忽然睁开眼,“别轻举妄动,柳声还在我手上。”
江祥煦瞬间全身僵硬,“你……一直……醒着?”
庄儒文微微一笑,伸手拍拍他的脸颊,“在黑道讨生活,就算是睡觉也有根神经在放哨……你刚才杀气好盛。”
他伸手过来时江祥煦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屏住了呼吸,做好了被惩罚甚至是被杀死的心理准备。但庄儒文只是拍了拍他的脸,其它什么事都没发生。江祥煦不解地睁开眼看着庄儒文。庄儒文见他对自己这么慎戒,不禁苦笑一声,“别怕,煦,我以后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了。”
除掉武岭门和金鼎帮是庄儒文对南江国白道武林“反黑同盟”的宣战,而后一连串的行动闪电般展开,因为顾及江祥煦的身体状况不能长途跋涉,庄儒文有许多行动不能亲自参加,好在他挑选的手下都很能干,他制订的计划也十分周密,因此一路顺顺当当地过关斩将,十天后带着江祥煦到了南江国最中心的国都中京,目标是“反黑同盟”为首的浩然门。
浩然门由大侠龙正天开宗立派,实力雄厚,已历四代,一直是南方武林的精神领袖,庄儒文不敢大意,浩然门地处中京东郊,天子脚下,庄儒文也不能不慎重,到了中京没有进城,而是到了南郊,住进“黑行会”以别人名义购得的一座倚山傍水的庄园里。
自从消灭武岭门和金鼎帮后,庄儒文就再没向江祥煦提过和白道武林之间争战的话题,江祥煦更不可能主动问,他和庄儒文除却有浅薄的肉体关系外,实质上也只不过是匪首和俘虏的关系而已。自从那次想杀庄儒文而未遂后他就被庄儒文用独门手法封住了内力,而庄儒文不在他身边时也会派人时时刻刻盯着他。
浩然门的根据地在中京,而他是掌管京都禁军的将领,和浩然门打过不少交道,之前尚华带着他在江湖游历时也时不时地与浩然门有往来,所以浩然门中有不少知道他双重身份的朋友,他对浩然门的关心当然也比对其它门派更多了好几倍。
他们是今天早上到的中京,参考庄儒文消灭前些个门派的例子,庄儒文一向采取突袭快攻,打对方个措手不及,估计庄儒文很快就会向浩然门下手,他怎么才能帮助浩然门呢?
江祥煦正胡思乱想、无计可施,这时庄儒文推门进来,“你怎么了?好象有心事的样子?”
“没……”他想阻止的正是庄儒文要进行的事,说出来又有什么用?
“浩然门里有你的朋友?”庄儒文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他的心事。
江祥煦苦笑,“有……你能……放过……他们……”
“浩然门不比武岭门和金鼎帮,即使你愿意用你的感情交换我也不能放过,因为它能威胁到我,而且你是尚华的徒弟,你的朋友肯定绝不会是浩然门里三、四流的弟子吧?”
“当然……”江祥煦悠悠叹息,他的朋友是浩然门门主、副门主、四大长老、八大护法……如果庄儒文能放过这些人,干脆不要消灭浩然门更省事,所以他才不想说出来。
庄儒文走过来搂住他,温暖的气息包裹住他略带冰冷的身躯,“煦,说出你朋友们的名字,我尽量活捉他们,怎么样?”
江祥煦一愣,“真的?”
庄儒文轻笑,“我何必骗你?”
江祥煦迷惑地望着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不止今天,自从他被庄儒文严刑折磨过之后,庄儒文的态度就有了绝大的变化。
庄儒文轻吻他的嘴唇,“因为喜欢你,因为想要你……煦……”
“唔……哼……”不属于自己的火热舌尖在口腔里搅动,江祥煦缓缓闭上眼睛,受刑时因过度疼痛而咬破的舌头受创很深,到现在还没完全愈合,只要一动就痛,虽然十天来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说话已经利索了许多,但亲吻对于受伤的舌头来说还是过于激烈的动作。
庄儒文忽然抽出自己的舌,只在他唇上轻啄,温柔地用手拭去他眼角的泪,“还痛是不是?”
“嗯。”江祥煦忽然有些害羞,扭过脸去不与庄儒文对视,他和庄儒文的关系已经亲密得不能再亲密了,他现在才开始矜持未免晚了些,只是庄儒文待他越来越温柔,凝视他的目光也越来越专注,这已经不仅仅是宠溺、也不仅仅是疼爱,甚至要用深情来形容了。
忽然庄儒文的手溜进他衣襟里,轻轻捏弄他胸膛上的两个蕊珠,江祥煦打了个哆嗦,立刻反射性地用力推开庄儒文,“不要!”
眼前的人曾那样残忍地对他施以酷刑,此时此刻他体内仍一阵阵地痛着,身体的每分每寸都在抗拒这个人的抚摸,即使庄儒文一再地触及他的性感带他也毫无反应。
庄儒文轻吻他的脸颊安慰他,“别怕,我不会做什么。”
他伸手抚上江祥煦的大腿,江祥煦立刻反射性地僵直身躯——这是他最耿耿于怀的,江祥煦自从苏醒以后就本能地排斥他的碰触,就算他无意中触摸到江祥煦的肌肤,都会令江祥煦身体僵硬、肌肉紧张,他甚至曾半强迫、半开玩笑地抚弄过江祥煦的欲望,江祥煦都毫无反应。
不过大夫们都保证说经过精心治疗,江祥煦的生理上已经完全没问题了,没有反应只是因为江祥煦的心理因素,而且他们也提供了解决办法。望着怀里人儿不安的表情,庄儒文露出不怀好意的笑——为了让江祥煦早些恢复往日的健康强壮,适度的运动是必要的。
不会做什么?那他现在是在做什么?江祥煦感觉到庄儒文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往更深处探去,沿着他的背脊下滑到尾椎,在他结实的臀部上来回抚摸,他不禁全身僵硬,但又不能自抑地微微颤抖着。
庄儒文轻柔地把江祥煦抱起放到大床上,脱掉衣物不住爱抚。不可否认,只要他愿意,他几乎有催眠术般安慰人的力量,江祥煦恐惧的目光渐渐淡去、紧张的表情也缓和下来,庄儒文的手势如水般温柔,而且除了爱抚外真的再无别的行为。
突然庄儒文把手移到他胯下,握住他软垂的肉块。
“啊!”江祥煦放在庄儒文肩头的手猝然用力抓紧,一半因为兴奋,一半因为疼痛。由于曾经被严酷地摧残过,到现在他男性器官和后方幽穴的伤还都没完全好,虽然如厕时不再疼得椎心泣血,但被碰到还是疼痛不已。
庄儒文的手指慢慢蠕动,小心而轻柔地抚摸曾被自己残酷伤害过的部位,“这里还疼吗?”
“哼……嗯……”江祥煦的身体虽然紧张僵硬,但男性的欲望根源受到刺激,自然而然地充血肿胀起来,这里虽然受过严酷摧残,但并没有给身体机能造成损伤,逐渐地快感一点点随着庄儒文触摸的手指蔓延开来,江祥煦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腰肢。
庄儒文在他脸上、颈上不停轻啄,另一只手上上下下地摩挲他的脊背,江祥煦轻声哼吟着,紧绷的肌肉在庄儒文轻柔如水的抚触中慢慢放松。庄儒文一直注意着他的身体状况,发觉他身体有软化迹象,就把整个人都缠到他身上,用自己的整个身体不住地摩擦他。
“啊……唔……哦……”整片粗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