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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煦累得只想睡觉,半梦半醒地回答:“是春风和煦的‘煦’。”
“煦,严冬之暖日,寒春之和风,好名字。我以后就叫你‘煦’了。”
江祥煦迷迷糊糊地把真名说了出来,一说出口就惊醒了,悔恨自己不该这么大意被敌人诱骗,“你相信这是我的真名?”
“无论是真是假,从今以后你就是江煦,我的煦……”庄儒文吻上江祥煦那两片他怎么也吻不够的嘴唇,翻身把江祥煦压在身下。
“唔……不……”江祥煦四肢乱舞,在这么窄小的榻上他如果不配合庄儒文就无法再进行下去,因为即使压制住他,只要他重心稍移,两人就会一起摔到地下。
庄儒文怎么也不能让他顺从,欲火开始转成怒火,“你倒底想干什么!”
“我要你放了柳声。”
“不行!”才宠爱他一次两次他就想爬到主人头上了!
“我是说让你把他解开,给他好好治伤,别再折磨他。”
无名火烧得更旺,“你的情操可真崇高!对不相干的人也这么挂心!”庄儒文捏住江祥煦的下颚盯视他,“你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只要我好好待他,你就一切都听我的?”
“……一切都听你的。”江祥煦虽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慨然答应,柳声是师父的好朋友,也一直很照顾他,反正他已经落到了这个地步,不如用已经堕落的身体保住柳声的清白。
“是吗?”冷冷的语气,没有了先前的怒意,但森森寒气却更让人害怕,江祥煦有些戒惧地望向上方的敌酋,月光从庄儒文身后射过来,看不清他的表情。庄儒文慢慢地坐起身,顺带着把江祥煦也拉了起来,江祥煦还有些不明所以时,头已经被按在庄儒文下腹处,“那就从这儿开始吧。”
江祥煦打了个冷颤,他虽然知道做庄儒文的奴隶一定会承受许多难以忍受的屈辱,但这件事……
“不愿意吗?”庄儒文冷笑,“那么我找柳声服侍好了。”
“不!”江祥煦急忙拽住他的胳膊,“不要!我……我做……”
看着江祥煦主动凑向自己腹下,庄儒文心里不仅没有征服者的兴奋,反而象个受挫的失败者,粗暴地抓住江祥煦的头发,把他的脸紧紧按在自己私处,即使江祥煦因难以喘息而挣扎,仍不管不顾地在他的口腔中冲刺,每次都直捅到他喉咙深处,逼他发出窒息的喘气声。
又热又湿的口腔除了不够柔软外,和隐秘部位的感觉差不多,虽然江祥煦的技巧拙劣到极点,根本只是含着他喘气,但只要一想到含住自己的是江祥煦,他的身体就兴奋不已。
“唔……嗯……”江祥煦痛苦地扒挠着庄儒文的大腿,脑部因严重缺氧而昏昏沉沉,猛地一股曾经吞食过的液体在他嘴中迸射,他再也无法忍受那种味道,猛地一把推开庄儒文,趴在榻边呕吐起来。
庄儒文猝不及防,差点儿被他推到榻下,等江祥煦吐完了、回身对上庄儒文那高深莫测的眼神时,心里不由一寒:糟了!这下庄儒文不知又要如何惩罚自己了!
眼看那双可恨更可怕的手慢慢伸向自己,江祥煦不由自主地微微发起抖来,等到那双手攫住自己的双腕时他脱口发出一惊叫,“不要!”
庄儒文把他的手固定在他头顶上方,“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绑住我……”江祥煦浑身颤抖,那么可怕的经历他不想再有了!
庄儒文微微一笑,笑得温柔儒雅,但看在江祥煦眼里却更觉可怕,抖得更厉害了。庄儒文松开他的手轻柔地抱住他,“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下次不这么逼你了。”他当初那么对待江祥煦只是想让这具青涩的身躯尽快习惯云雨交欢,其中也有江祥煦惹怒了他而应受惩罚的因素,但看到江祥煦这么害怕的样子,他却有那么一丝丝后悔。
江祥煦忍不住在庄儒文怀中啜泣,他意识到自己并不象自己想象中那么坚强不屈,真正遇到考验的时候就懦弱了。
庄儒文吮尽江祥煦流出的泪水,他虽然喜欢欺负江祥煦、看江祥煦哭泣的模样,但看他哭得这么悲戚却又怜惜不忍起来,“别哭了,别哭了,以后我再也不绑你了还不行吗?别哭了。”
江祥煦抬起泪眼看着庄儒文,他虽然不相信这个恶人真能做到,但庄儒文这么温柔怜惜地哄他,他心里也有那么一丝感触……
第五章
江祥煦开始了与贼匪头子同居的生活。除了最初的几次反抗外,他一直都乖乖地让庄儒文拥抱,虽然开始时总是不情不愿,结束后又羞愧不已,但他初识情欲滋味,两相交欢时那种快感舒适每每令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而把外界的一切善恶恩仇都抛诸脑后了。
庄儒文当然没忘记问江祥煦因何不畏剧毒,他总是在他们欢爱情浓时逼问江祥煦他想知道的事,而这个时候也正是江祥煦理智全失、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无论庄儒文问什么都会回答。目前为止他已经知道“江煦”今年二十一岁,住在南江国都,父母在堂,下有一个弟弟,都是做生意的。
“我是……是吃了一种花……”当庄儒文挑起江祥煦的情欲却不满足他、逼问他为何不怕毒时他如此回答,黝黑的眼眸浸在泪水中如清泉里的黑宝石一般美丽,“庄……给我……给我……”
庄儒文避开他依偎过来的身子,“什么样的花?”
“白色……黑边……很漂亮……庄……庄……”江祥煦无法忍受地啜泣起来,庄儒文在他身上不停地抚摸,感觉舒服至极,但越舒服他体内越觉得越空虚,欲火已经被挑起,但前后方都得不到抚慰,他越来越焦躁,不住地拱起身子用身躯去磨擦庄儒文的身体,但都被庄儒文躲开,而庄儒文又威胁他如果敢自慰就再把他绑起来,所以他不敢用自己的手解决,空虚难过的感觉逼得他快要发疯了,只能紧紧抱着庄儒文哀求,“求你……求求你……庄……”
庄儒文加重挑逗的程度,虽然他的下腹也胀得难受,却又贪心地想逼出江祥煦更动人的表情,“你知道你吃得是什么花吗?”
“不知道……不知道……求你……”那是四叔夫妇四处疯跑游玩时找到送给他吃的,他怎么知道是什么东西?
“唉,圣花‘毒愁’有多少人踏破铁鞋也找不到,却被你莫名其妙地吃下肚,连我都嫉妒。”庄儒文撩开江祥煦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身下这个人的表情已经完全狂乱,双腿紧缠在自己身上,臀部不断磨擦着自己的下腹部,希冀自己能给他快乐。
庄儒文真是越来越不明白江祥煦这个人了,江祥煦的的确确是深深恨着他没错,但与他的身体配合度却又这么好。以前也有心里恨他却抵不过他的挑情技巧而屈服在他身下的,但江祥煦明显地与那些人不同:那些人总是骂不绝口,因自己的堕落而愧悔交加、生不如死;也有的忍辱假意奉承,只为寻机杀他复仇或逃跑,江祥煦却是真的沉溺于性爱之中,绝无虚假,身下这具躯体是如此地坦率诚实,每一个反应都那么明白直接、毫不做作。
江祥煦似乎有自己的一套观念:身体享受是一回事,正邪是非又是一回事,与敌酋上床是因为无力反抗、迫不得已,身体有反应也是出于男人的本能,没什么好愧疚悔恨的,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逃也逃不掉,倒不如索性敞开心怀去做,而两人之间的浓情交欢也不妨碍江祥煦对他的憎恨。
“庄……庄……”江祥煦紧抱着庄儒文扭动身躯,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已经被欲火烧尽,“求你……求你……快……快点儿……”
庄儒文不再多想,分开江祥煦的臀瓣,深深刺入已经熟悉了的温柔乡里。
“啊啊……噢……”江祥煦背脊挺得笔直,身体因强烈的快感而不住颤抖着,尽量舒展身躯迎合庄儒文进入,让他能更深地插进自己身体里。
完全进入那紧窒火热的内部,庄儒文满足地叹了口气,从没有过这么满足的时刻……紧搂着怀里这具身躯款摆腰部,他觉得心似乎也充实起来。
只要不用恶劣的方法折磨欺负他、和他正常地做爱,江祥煦就会表现得十分热情。庄儒文知道他之所以这么热情是因为贪恋欢爱情浓时的肉欲激情,如果有人能象自己一样也给江祥煦带来难以抗拒的快乐,江祥煦会不会也象对自己一样对那人热情承迎、让那人紧紧拥抱?
一想到江祥煦修长坚实的身躯在另一个人怀中展开,盛满泪水与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