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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家乡,有爱人在等你吗?」
这么私人的问题,真不想回答。
「我有我的生活,就在我来的地方,在我的世界里,有富裕的生活和崇高的身份地位,那是这里没有的。」
「你不需要那些东西,人生还有其他的意义,不是只有功利。」
「你不是我,别妄下断语,我对生活很挑剔的。」
「生活的本质比外在的条件更重要,你可以试著体会这里单纯的生活,时间一久,你会喜欢的。」
我忍不住激动起来,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又强人所难。
「请你冷静一点,我是人,不是小动物,要留要走,我自己会决定。」
「没有我的帮助,你走得成吗?」
「我一个人也行,你只要告诉我大概的方向,我自己找路下山。」
我是从拉孜入山的,只要回到原点,我就有办法回去。
「我怀疑你确实了解你现在的处境,如果刚才抱住你的不是我,而是其他的野生动物,你怎么办?」
「我有脚,我知道怎么使用,不用你费心。」
「这里常有雪豹出没,它们通常只对会动的猎物有兴趣,刚开始会为了好玩耍著你团团转,先是咬断你的腿再来是拉出肠子,等到你动不了了,也就玩腻,厌恶的走了,留下苟延残喘的你,失血而死,你想要这样吗?」
「收回你的坏心肠!我没有这么倒霉。」
我全身突然僵硬起来,札西成功地抓住我的弱点,我不怕死,但是要在疼痛中慢慢失去生命,又另当别论。
「你不知道你伤得多重,好不容易才让你活过来,我不能眼睁睁看你去送死,你不能再受伤了……」
「只要你陪我一里,我就不会再受伤了。」
「我不答应!」
札西斩钉截铁地断然拒绝,把我吓了一跳,我尝试用温和的方式,进一步说出我的想法。
「我只是想早点回去,然後到医院好好接受治疗,我真的不想留下来。」
「恐怕由不得你,你全身是伤,还有严重的高山症,哪里也去不成。」
「你多心了,我现在好的很!我能自己走到树林,就能自己走回家!」
虽然说的有点心虚,但是总比被困在这里好,我自信只要再休息一晚,一定可以撑到拉孜。
「我连酒都不让你喝,就是怕你随时会倒下去,你还以为你很行!可以自己找得到路回去?」
「你若是坚持不肯帮我,我当然只有靠自己,不然还能怎么办?」
札西把我抱上他的腿间,撑开我的大腿。
「做什么?」
「如果你一定要走,我也有方法留住你!」
札西拉开我的前襟,把手伸钻进我藏袍的下摆。
不会吧?我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好奇怪的感觉,我无法回应他的挑逗。
「放开我,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一个人的时候也这么做过吧?」
札西放低声音,语气暧昧,双手在我身上前後摸索。
随著手指游走的范围慢慢集中,我感觉到他邪恶的意图。
我撑起手臂推开他,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我还是一个病人,没有那种需要!」
「现在才承认自己是病人,会不会太迟了?」
札西碰触我那连自己都不曾仔细观察过的私密部位,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不知所措。
「这里还没有经验吗?我听说都市人是很开放的。」
开放是什么意思?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也不玩性爱游戏,他的行为到达骚扰我的程度,我必须要阻止他,我开始尝试对札西进行道德劝说。
「我对同性之间的性爱没有兴趣,你无法让我兴奋!」
「大病初愈都会暂时兴趣缺缺,你不必担心,我会很有耐心。」
札西说到做到,他的手指已经探入我的後门,伴随浅浅的逗弄。
「我不排斥一夜情,但是这也太夸张了!」
我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他却当成是指引,在我体内不停地绕圈圈。
「不会只有一夜情,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我满脑子胡乱猜测他救我的目的,莫非是为了钱?我没有付出代价就逃跑,等於是害他少了一笔收入,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强占我对他有任何好处。
我不知道合理的代价是多少,但是总有个金额吧!
「只要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赎金,我也会照付!」
「我不要钱,只要你!」
「每个人都有个数字,你静下来想一想!」
「看来怎么说你都不会懂!」
札西渐渐缩小手指探索的范围,耐心观察我的反应,突然一阵电击般的触感,让我弹跳起来,我居然兴奋了。
「你不是真的不能兴奋……」
他趁机握住我昂起的分身,一手集中刺激著体内的焦点,我终於进退两难,无处可逃了。
随著体内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我已有了射精的冲动,这样一来反而提醒我时间急迫,再不停止,恐怕就要来不及。
「停手!我不逃了!我答应你留下来,我会留下来!」
我几乎喊叫出来,只求他马上停止动作。
谁知道札西不但不停止,还一昧地冷笑。
「既然这样,你就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给我吧!」
札西的态度让我迷惑,我再也无法保持理性,虽然很不甘心,但是还残留一丝丝希望!
「拉孜!告诉我拉孜在哪里?」
「你的问题够多了……」
札西咬住我的嘴唇,我痛叫一声,他趁机吻住我。
牙关一旦打开就无法密合,我呻吟的声音随著欲念上升,倾泄而出,连带身体也变得敏感而且灼热。
札西加快双手的律动,一股快感沿著背脊爬升到我的後脑,终於我在他的手中解放了。
我低头抵著他的胸口,不住地喘息。
「你是卑鄙的小人,你利用男人的弱点,我不是真的有感觉。」
我还想作最後的挣扎,就算是逞口舌之快也要扳回颓势。
「你能思考,表示你还是有力气逃跑罗?真是精力旺盛。」
「你……是什么意思?」
在我恍惚之余,才意识到他埋在我体内的手指未曾稍离,而且不让我有喘息的机会,还继续挺进。
「你为什么不放手?」
「现在才正要开始。」
札西靠著我前端汁液的润滑,伸入更多的手指,将我紧缩的密穴撑出一个好大的洞口。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的膝盖已滑至地面,双脚向後左右大开,手臂也没有知觉的垂在身侧,我已经失去意志地随他摆布,只要他稍微後仰,我也会跟著伏在他胸前,好想化成一滩水,平贴在他身上,哪里都不去。
他慢慢改变姿势,将我的左肩放在地上,让我侧卧,跪著夹住我的脚,将另一只脚抬高。
我感觉到札西已经停不下来,很快就会进入我的身体。
我好像陷入泥掉里了,回家的路突然变得遥不可及,在记忆里渐渐模糊起来,成为名副其实的天路。
当我们紧密结合时,我以为的冲击并未发生,反而是被温柔的对待,他时深时浅的抽插,还不忘爱抚我的分身,每当他在顶端一个揉捏,後庭就会引起一阵紧缩,我同时会感觉到他的坚硬,逼的我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札西就这么反覆的折磨我,直到我声音都沙哑了,也不停止。
「你比我想像中的甜美,值得我漫长的等待。」
随著我收缩的频率增加,我全身抖个不停,札西才开始全力冲刺,最後,我还是先行弃守,他才将他的热源注入我的体内,力量之强,我连千髓百骸都酥软了。
奇怪的是,从头到尾,我没有丝毫的不适,反而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
整个晚上,札西彻底消耗我的体力,也消磨我的意志,直到我无法反抗,现在的我,别说是逃跑,连移动都很困难,过度疲累的我,只好让札西抱著走。
总之,我觉得糟透了。
随著太阳升起,我终於看清楚札西的脸。
他的轮廓分明,皮肤粗黑,眼睛顶著眉毛,不留半点空间。
昨晚,我就是屈服在这男人的怀里。
我望进他的眼里,希望找到一点软弱的蛛丝马迹,但是却迷失了。
「还满意吗?」
他的上唇微翘,下唇饱满,说话时半开半合,牵动嘴角的细纹,透露著性感,下巴四周自由分布的短髭也吸引我的注意,第一次觉得男人的不羁,也可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