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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橍无奈地扒扒黑发,四个爱人的表情也是如出一辙,尤其是跃,更是苦着一张帅哥脸。
开玩笑!他可是打头阵的人耶。虽说当小橍的第一个对象是很棒啦,但小橍的‘寝技’,唔,还真不能算好,呜呜,会很痛吔!真惨!
“老爸,你们未免也太看扁你们儿子了吧。”
“喔?儿子,你真的那么行吗?”洛笑的可暧昧了。
“不就是……呃,一口气用四回吗?好歹我的技术也算是磨练了粉久,应该不会太差的。”橍一面把玩着游的长发,一面颇豪迈地夸下海口。
他的话才刚说完,四对老爸立刻很不给面子地大笑起来,连最最温柔、安静的贝铭和真由也粉没形象地笑倒在沙发上,季枫还夸张到伸直一根手指。
橍讪讪地顺着季枫老爹的手指方向转头一瞧,顿时为之气结。只见浮和游算是非常给面子地把脸转向另一边偷笑,而飞和跃则粉米修养地捂着肚子。
“好哇,你们居然泄我的老底!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们。”橍努力把丢掉的面子捡起来,他绿眸中的金色光芒溜了溜,“跃,跟我来!”
“喔哦~~”
季枫和谢洛随即就很配合地创造出暧昧的音响效果。
“好戏要开场喽~~~。”
昏暗的灯光,帝王尺寸的床,外加雪白的纱帐飘飘,基本上,这些是构成春宵罗曼蒂克气氛的主要因素,但如果主角们的表现能够激动一点、煽情一点、令人鼻血情不自禁地流淌一点的话,那就更好了。
嗯,此时此刻,橍正在努力,唔,这可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努力地做一件事,就连小时侯因为饿了而吮吸奶嘴的努力程度都比不上喔。
他对自己的吻技可是很有信心的,再怎么说,这半年多跟四个爱人的练习少说也有几千次了,所以以他的功力让跃有感觉应该是一件不算太难的事情。
打定主意,橍便很阿沙力地开始猛亲跃的唇,当然喽,舌头的动作也是很必要的……数分钟后,橍兴高采烈地发现抵住他腹部的某样属于跃的东东开始起物理变化了。
哈,看样子跃的感觉不错,好,现在该‘mo’这一步了。
热吻还是照旧,不过,橍的‘毛手’开始朝跃的衬衫底下‘进军’。感觉到跃的皮肤又热又滑,很好摸的样子,橍的手便‘毛’得更加起劲了。从腰部一直到颈部,呵呵,一个地方也没漏,而且有两个颜色诱人的地方还特别地动了几下手指,这让跃腰间的物理变化更加明显了。
切,这衣服实在碍事!剥了!
摸到正高兴的时候,橍忽然不满地发现他和跃之间的衣物实在粉碍眼,所以他当下便做了这个决定。
好不容易把跃上身的衣物剥了个精光,橍满意地继续他的亲吻大业,从跃的唇一路亲到胸口,而跃亦很配合地加快喘息的频率。
“小橍橍……唔……嗯……看样子……啊……你的技术比……上次长进了……唔……不少嘛……”
“那是当然!你的亲亲我可是个学习的天才!”橍得意洋洋地从跃左胸上的某个部位上抬起头来。
“既然亲亲你这么努力……唔……那小妾我也不能不努力一把。”说着,跃便自然而然地伸手脱掉橍身上仅剩的T恤。
发现跃的动作因为情欲的燃烧而变得特别性感,橍乐不可支地继续一路亲下去,“呵呵,小妾现在看起来真是可口啊。”
“那可真是我的荣幸……啊……”
最后那一个单音节的暧昧呻吟源自橍更加煽情的动作——毛手伸进了跃的牛仔裤里,并直接握住了跃半勃起的男性象征——基本上,这个动作是每每他和四个爱人欢爱时他们共有的惯例动作,橍现在刚好可以照搬。
看起来,这个动作不光适用于他,对跃也很有用嘛,唔,待会看看是不是对飞和游也有用。
橍半是好奇半是恶作剧地握住跃的男性象征动了了,立即引来了跃身体上的弹跳。发现这个动作奇妙的催情效果,橍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在短短的数分钟里把跃挑逗得欲火焚身。
“……唔……今天的小橍橍……真是……啊……不同凡响……”跃轻拉开爱人的头,“……不过……现在该轮倒我来为你服务一下了。”
随着橍的运动裤就被褪下,跃的唇含住了爱人半抬头的情欲,在口中用舌温柔地爱抚……不一会儿,橍便到了极限前的一刻。
“喂,跃……”橍有点困惑地看着变得愈加煽情的恋人。
跃松开口,露出顽皮的笑容,“我知道,不过,老爷,你可要轻点哦。”
“放心吧,我会对小妾你怜香惜玉的。”
橍邪邪一笑,把跃推倒在床上,正式开始展现老爷的‘雄风’……
似乎听到楼上传来一声闷哼,飞下意识地抖了一下,他不禁担心地瞧了瞧空无一物的二楼。
“喂,大哥,我看跃大概是蛮惨烈的。”
“别担心,小橍当初不也受过这种苦?现在我们只不过是体验一下他当初的痛苦罢了。”浮从手中的碗里舀了一颗汤圆送进嘴里,笑得悠然自得。
“而且这样一来,我们才算是和小橍真正的溶为一体不是吗?”游也点点头,津津有味地咀嚼着雷桀诺和贝铭亲手做的酒酿珍珠小丸子。
“唔,说的也是。我有时候也挺怕那些热情到骇人的车迷会干出什么恐怖的事儿来。啊,谢谢爸爸。”飞搔搔头发出感慨,真由笑着将一碗酒酿小丸子送到他手上,飞连忙接过并道谢。
“所以小橍才要预防万一啊!”贝铭将一颗香芋口味的汤圆送进爱人的嘴边,雷桀诺自然而然地张嘴接受,并将爱人环在双臂中呢喃。
这厢浓情,那厢也不失甜蜜。季枫把差不多已经忙完的爱人拉到身边坐下,并从一边的茶几下拿出护手霜替真由仔细地涂上,真由的手在冬天很容易干裂出血,所以他一刻也不能大意。而真由则靠在爱人怀里舒服地享受来自爱人的细心呵护,紫檀色的眸子中尽是幸福。
“哗,客厅里的两对爸爸级情侣真是活到老甜到老啊。”瑞恩把头缩回厨房,窃笑着继续洗碗碟。
“喂,小瑞恩,你和桀言也差不到哪里去!是哪对老夫老妻整天在我和允狄面前表演热吻、拥抱外加对哺的?”谢某人在忙忙碌碌整理碗碟的同时,还不忘‘指责’面前那对正在表演‘恩爱洗碗法’的情侣‘污染’了他那‘春竭’的心灵。
“哪有整天!”瑞恩马上红了脸,“洛你自己还不是一直都跟允狄两个人腻在一块,有好几次还在我们面前上演活春宫呢!”
“那种程度还不到活春宫的地步哩!还是说小瑞恩你在桀言‘上垒’了这么多年以后,还是纯情的很?”洛乐不可支地揶揄这个比他小许多的‘朋友妻’。
“那是洛你‘外表层’太厚的缘故,两人呈上半身什么都没剩下的裸露状态在沙发上‘纠缠不清’可不是活春宫?”
继那郭正在客厅里为爱人摸护手霜的季枫之后,拿着抹布并趁着拿盘子的空档不失时机地在爱人脸偷香的雷桀言乃是谢某人斗嘴人生中的第二大乐趣,只不过这个身为名律师的对手不如前一个好摆平罢了,呵呵。
“这个只能算是成人教育,”洛竖起大拇指,窃笑着朝楼上指指,“那个啊,才是活春宫。”
“真是受不了你!”雷桀言擦完最后一个碟子,把一大叠碗盆一股脑地往洛手里一塞,害得谢某人当下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呜呜,桀言,你公报私仇。”
总算在一边抹流理台的邵允狄帮了他一把,洛才不至于象迪斯尼动画中那只蠢蠢的鸭子一样捧着碗碟走猫步,顺便表演醉拳IV。
“有咩?”雷桀言奸笑。
客厅里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在厨房里的私人立刻不约而同地放下手里/嘴上的活儿,从窗口探出头去看个究竟。
“哇咧,跃你还真是有够惨的!”
此时大家关注的焦点,是刚刚从二楼‘橍老爷’腰下‘劫后余生’,以艰难的蜗牛步伐挪动到底楼来的跃,从他敞开的衬衫领口和眼下的熊猫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