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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伟喘息着,看着身下完全展开身体等待他的孩子。亚亚从来不会为他做那个的,连碰一碰都会脸红。害羞得他在做爱的时候常常都是闭着眼睛予取予求,今天是怎么了?心思细密的孩子每一点小小的变化都可能是大变故,但是该死的是刚才的那种情形自己真的无力抵抗。
轻轻地吻他,轻轻的呼唤,一点一点地用舌尖舔过亚亚精巧的唇,鼻尖,睫毛,直到亚亚紧闭着的眼睛里淌出晶莹的泪珠。心里一惊,满满的收紧疼痛。
“那个坏孩子啊,不和我说话。”轻笑的话语点着鼻尖的手指,亚亚忍不住笑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眼角还含着泪花。“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课文里的诗经古文都是哥哥一一解读讲解,这一句就成了两个人调笑的话题。
擦干亚亚腮边的泪水,把他拉起来。嘉伟低声地说:“亚亚,你在担心什么?”亚亚拼命的摇头。嘉伟把他抱进怀里,慢慢地亲着他的头发:“不要担心,交给我就好。有些事我们不能要求所有人都了解都宽容,但是我们自己要明白,我们想要得是什么?
”
我明白,我想要关怀想要温暖想要你的心满满的装着我给我想要的一切,可是哥哥你要什么?你要得如果是我给不起的,我该怎么办?
雨滴淅淅沥沥的,从早上就一直下直到傍晚也没有收敛的意思。洺石烦恼的看一眼天空,从排练厅里走出来。看看身上雪白的长裤,洺石在考虑该怎么走到车那里而不弄湿衣服。想了半天还是要穿过雨雾,索性就慢慢地走下台阶让冰凉的雨点落在肩上。最近心情就像这阴郁的天空,闷得难受又说不出个具体理由。
一把伞很得体的遮在头上,洺石有点明白自己郁闷的理由了。自从那次有个人莫名其妙的要做自己的私人司机,隔三差五就会有个讨厌的影子出现在视野里。要末嬉皮笑脸,要末眼睛放光,躲不开闪不掉。遇到熟人朋友问起还只能说是朋友搭车,洺石恼火的想揣他。
刘东不说话,伞都撑在洺石头上。走到车旁边,洺石认命的叹口气,打开了右手车门。刘东含着笑给他关上门,自己收了伞坐到驾驶座上。刘东没有立刻发动车,侧过头看看旁边的洺石。洺石垂着头,摆弄着衣角上的带子。精致的侧面很动人。刘东忽然笑了,有点勉强:“这些日子你一定烦了吧?我知道。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强迫你坐车了,你听了会不会高兴一点?”洺石有点惊讶,转过头很认真地看着他。刘东干咳了一声,自我解嘲的笑:“我也算是瞎操心吧!每天算着你的钟点,路线,能赶得过来的我都过来,就怕你毛手毛脚的出问题。哪天要是听到附近的路上出了事故我这心都在嘴里含着。不过我这心也操到头了,我调到别的队了,离这很远。明天就要去报到了。”刘东不再说话,发动了车。
他要走了?不再跟我抢车了?洺石听明白了以后,看着刘东冒出一句:“调到别处?为什么?”话一出口洺石就后悔了,刘东迅速转过来的眼睛里明显的含着什么期待,光芒闪烁。洺石转过头不看他,切!你走了才好!不知道有多讨厌呢,你离开了我也清静!
看着洺石迅速板起来的脸,刘东苦涩的笑笑。他一直都不愿意接近自己,甚至可以说很厌恶。也难怪,两个人的距离太远了,就是做朋友怕也搭不上届,何况自己的心里的龌鹾念头呢!算了吧,只当是自己的一场春秋大梦。这些日子的回忆也足够下半辈子慢慢咀嚼了。
穿过薄薄的雨雾,白色的小车平稳的行驶。车里的人都不说话,只是觉得平时走惯的路突然变短了。把车停好,刘东故作爽朗的笑:“好啦!安全到站。我以后不能再替你开车了,自己小心。天气不好身体不好的时候,就坐出租。嗯,如果。。。如果。。。。这个是我的电话。”
一张小小的纸片放在驾驶台上,刘东迅速的起身推开车门,走进了雨雾里。洺石好半天没反应过来,慢慢地拿起那张纸片,上面只写了一个名字和一个号码。这个人,到底想的是什么?还是说。。。。洺石忽然打了个冷战,想起了嘉伟暗淡的眼神。不行这里太凉了,还是赶快回家的好。洺石把纸片塞进了背包的最底层。
终于看到天华宏伟的校门口了。经过洺石不懈的努力和嘉伟几次亲自登门请求,终于为亚亚争取了一个编外名额。也就是说亚亚可以在所有的考生都结束考试以后最后一个进入考场。洺石也明白这是很宽容的让步了,但是数千名考生啊!初试就要有三分之二的考生要被淘汰。不说大家的实力相近都是尖子,光是审美疲劳到了亚亚这里的时候也太容易被判出局了。看着亚亚和嘉伟兴奋莫名的样子,洺石什么都没说。
早早的来到考场,亚亚换好了衣服和鞋子,兴奋的眼睛闪着光芒咬着嘴唇看旁边的考生。都是小小的男孩女孩,都是一样的纤细腰身秀美面孔。舞蹈学院本身就是美人扎窝的地方。
快要进场的考生在做着热身,还没有排到的裹着衣服在旁边张望聊天。刚刚下过雨的天气有些凉,周围的孩子都不坐冰凉潮湿的椅子,在家人身上靠着坐着。有的小女孩甚至整个身子都缩进家长的怀里,皱着眉撒娇。
几乎清一色的爸爸妈妈,宠溺关怀都是那么自然那么甜,孩子的任性撒娇也是理直气壮。亚亚收回了眼光,不作声的坐着。到底是心虚,离开家以后就不敢再亲热得靠在一起,连晚上住酒店也是一人一张床,不敢放肆。现在也只能各自坐着,由着身上冷。
忽然,一双手伸过来,抱起他的腿,把他穿着薄薄舞鞋的脚暖在怀里。亚亚惊慌的抬头,哥哥温柔的目光在看着,低声地问:“冷吗?”亚亚摇摇头,咬着嘴唇轻轻的笑。嘉伟微笑着:“是不是紧张啊?要不要在屁股上打两下?”亚亚不说话,用脚尖使劲踩他。
漫长的等待,看着考生们或得意或沮丧的一个一个离开,焦灼在心底慢慢聚集。终于,亚亚可以进场了。看着洺石把亚亚带进去,嘉伟的心揪在了喉咙口。
预赛的名单出来了,亚亚的成绩居然在中等,也就是说亚亚不但进入了复赛,而且按照成绩排他不用在最后一个考试了。初战胜利让三个人乐不可支,嘉伟用一桌精美的韭菜犒劳了亚亚和洺石。
亚亚的状态很不错,复试也顺利通过。一连两场的胜利让三个人都很兴奋。天华的大门已经为亚亚打开三分之二了。只要今天的最后一场可以发挥正常,亚亚就可以顺利地进入天华。
亚亚站在红色的地毯上,面前是一排神情严肃的老师。
二十七
亚亚手心里直出汗,面前的监考老师增加了好几个,正中间坐着的那个人,一双炯炯的眼睛正看着自己。亚亚知道他,他是天华最提到他的时候还是一脸的敬畏。
咽了一下口水,亚亚努力的回想了一遍动作。音乐起来了,亚亚知道他不能有一点疏忽。从技巧到激情,他必须完美。高高的跃起轻盈的落下,连续的几个转身跳完成得漂亮干净。
有几个监考老师的笔已经在表格上落下了,有的轻轻的随着节奏敲击桌面。面前的孩子所表现出来的那份灵性让他们很满意。到最后一场的考试,孩子们的水平已经非常的接近了,谁可以脱颖而出就看临场的表现力了。
被阻隔的远远的,只能隐约的从紧闭的门中听到一点音乐声。坐立不安的嘉伟来回的踱着,考试时间是5分钟,一段自选的独舞。这短短的5分钟却像漫长的煎熬,亚亚怎么样了?周围都是考生和他们的家长,没有人说话,安静的听得到走廊外鸟儿悠闲的鸣叫。压在胸口的气不到最后怎么也喘不痛快。
随着一声过于沉闷的落地声,亚亚稍微摇晃了一下,但是还是站稳了。只有一拍半的停顿,紧接着就要风一样的飘起来。但是音乐继续着,亚亚没有动。撕裂般的剧痛从脚上迅速的向全身蔓延,那种热辣辣的疼太重太突然,想要扑倒在地上抱着腿大声喊出来。可是,还没完,我的舞蹈还没有完!一秒两秒,亚亚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监考老师注意的看着他,刚才那个落地很勉强,他没问题吗?
亚亚转起来了,脚尖像一支快速旋转的陀螺,动作依旧轻灵,神情依旧轻松,只是脸上的汗水突然之间奔流不止。音乐在前面自顾自的流淌,亚亚已经跟不上。失去音乐衬托的舞蹈像一只折翅的蝴蝶。看出端弭的监考老师关掉了音乐,轻